“還是不用了,我方纔不過是怕嚇着在屋頂上的貓兒罷了。之後就不會了。”白珞初就見到人已經走了便也就是直接變回了原來對於裴清風的態度。
裴清風見狀有些失落,可是也沒有多說什麼,自己還是不要把白珞初逼的太緊比較好,免得白珞初覺得不自在。
話說回來,這名弟子倒是飛快的回了陸溫書那邊準備將這邊的情況同陸溫書好好說上一說。
“師兄,弟子回來了。”這弟子站在屋外,對着陸溫書回稟道,等着陸溫書的傳召。
陸溫書此刻纔剛剛調息結束,畢竟自己先前險些走火入魔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好的,自然是要抓緊時間調息纔是。
“進來吧。”陸溫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便就到了外屋準備聽聽這名弟子帶回來的消息。
“師兄,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你可能會生氣,不過你可千萬不要氣壞了身體,那樣可就是不值得了。”這弟子如是說道。
陸溫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弟子方纔探查到,這個白神醫的確是沒有用您給的解藥,不僅如此,她竟然還是讓一個男人貼身照顧,這人好像同她交情匪淺,說是什麼同生共死,那男人還說什麼自己貼身照顧他的時候應該的?”
陸溫書聽到這弟子的話之後便就是有所計較,按照這個意思,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應該是裴清風纔是,可是裴清風不應該是在京城當中陪着突然進京的神秘人嗎,怎麼會突然跑到荒域來,再說了私自跑到荒域可不是出來玩一趟這麼簡單,這荒域如今算是戰場,若是自己沒有記錯的這皇子私自上了戰場可是被判死罪的。
想到這裡陸溫書便就是抿脣一笑:“這還當真是有意思的很了,原本還在想着怎麼樣才能解決那些礙眼的人,現在一看,倒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裴清風私上戰場,裴如墨竟然還有所包庇,看來這一下就算是自己不說什麼他們也是不會好過了,不過顯然的裴如墨將裴清風到了戰場這件事隱藏的十分好,怎麼樣才能給他們將這件事情給捅出去呢?
陸溫書思索了很久,纔開口對着那名弟子吩咐道:“你去幫我辦一件事,咱們給雲瀾國的二位殿下,添上一把火。”陸溫書說完就是意味深長的笑了。
這弟子跟在陸溫書身邊已經是很久了,自然是明白陸溫書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定然是要開始算計人的時候了。當即就是連忙答應:“師兄請說,弟子定然是會幫師兄辦到的。”
“雲瀾國的兵力都在荒域的外圍邊界,你去給那邊傳信,具體信的內容我會直接寫給你,你儘管講這個信直接送過去就是了,不過要記住,雲瀾國的兵力可是陰險狡詐的很,你一定要在入夜之後再將信件放到主帳前面,還要想辦法躲過巡邏的士兵,你可是確定自己能行啊?若是可以的話,我就讓你直接去了,若是不行也米有關係,我讓別人跑一趟就是了。”
那弟子生怕陸溫書因爲這個日後再也不肯重用自己,便就是立刻答應了:“自然是可以,我已經跟着師兄這麼長時間了,師兄難不成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嗎?”這名弟子如是說道。
陸溫書聞言就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就是走到書案後面將自己要寫的東西寫了下來,等到墨汁乾透之後,便就直接給了這名弟子:“喏,這就是你要去送的信,千萬要送到了,若是這件事辦砸了,你以後就不用在我身邊呆着了。”
“是,弟子領命。”這弟子聽完陸溫書的話便就是哦準備往外走,都已經跨出門去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就又折了回來。
陸溫書還以爲這人是後悔了,便就是毫不在意的說道:“怎麼,可是後悔了?若是後悔了也沒有關係,將信留下,直接走就是了。”陸溫書說着就是擡手,準備接過這名弟子手中的信。
“非也,而是弟子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這弟子將心妥帖收好,而後就是直接對着陸溫書陳情到。
陸溫書聞言便就是眉頭一挑,有些好笑的說道:“我若是說你不當說,你便就是不說了嗎?明明就是想說的話,爲何不直接說出來,還讓人這樣猜來猜去的,實在是有些可笑。”想到這裡陸溫書就是又將這些人同白珞初開始比較了起來,白珞初就從來不會這樣客氣來客氣去的,只是會想說什麼直接說出來,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虛假的禮數,這麼一想,這些人還當真是比不上白珞初的纔是。
這弟子聞言就是一噎,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的師兄竟然是這樣不給自己的面子,可是話已經是說出了口,自然是不能就這麼直接走了纔是,只能硬着頭皮說道:“弟子以爲,這白神醫行爲乖張,身爲女子卻不知檢點,周旋於各個男子之間,是在不像是個好人家的姑娘,還頗有些水性楊花之意。還請大師兄不要將太多的心思放在這種不值得你用心的人身上。”
這弟子話音剛落,便就是覺得陸溫書周身氣場一變,連帶着整個空氣的氣溫都下降了不少,過了片刻就聽到了陸溫書很是陰沉的聲音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叫做水性楊花?”陸溫書眼中的顏色如同墨一般的深沉,眼中濃墨渲染翻騰,顯然是已經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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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陸溫書一揮手便就是將自己房間的門給直接關了起來,而後又是五指呈爪狀,朝着那弟子所在的方向一收,只見那弟子的臉上立刻就是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陸溫書的手緩緩上擡,這弟子的腳也就是開始慢慢離開地面,知道這弟子的臉都憋紅了之後,陸溫書才咬牙切齒的開口問道:“你方纔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我聽聽看?”
“師……師兄,弟子……知,知錯了,還請,師兄,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