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回家,我要回王家……白衣,快帶我回家……”
“王爺……”白衣有心想要追他,但是有猶豫着雲朵無人攙扶,左右掙扎了一下,終究還是攙向了雲朵。
“姑娘,你怎麼樣?”
真是要命了,他總是得跟在他後面擦屁股。
往日的那些屁股擦了也就擦了,可是今天這屁股怎麼擦?
人家小姑娘的臉被毀容了,這輩子都完了,他怎麼善後?!
夜修羅撒開腳丫子的一溜煙跑下去,所過之處,人們驚慌讓路,驚得他更像是無頭蒼蠅一般,見到個縫隙就往裡鑽。
“回家,我要回家……”
他一邊跑,一邊碎碎念,冷不丁的“砰”的撞上一個軟物,直接趴上。
——
爲了避免那些腦殘粉的騷擾,雲北以衣衫將腦袋整個蒙上,獨獨留下嘴巴鼻子呼吸,這才感覺世界安靜了一些。
整個帳篷裡的人都去看帥哥去了,她樂得清靜,以兩張椅子拼在一起,悠閒翹腿側臥,舒爽的很。
耳邊的聲音雖然越來越鬧哄哄,可是絲毫不打擾她的好心情,唱着小曲,顛着小腿,悠閒到不行。
正爽沒多久,就聽到耳邊嘈雜之聲變得甚是奇怪,貌似不像是腦殘的呼喊。
她連忙起身,擡手就解腦袋上纏繞的衣衫,孰知雙手剛舉起,就感覺到一物將自己撞翻在地,一抹冰涼旋即覆上她的脣。
“唔……”雲北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
她是好久沒吃過豬肉了,可是吃一口還是能記得那滋味的。
覆在她脣上的冰涼,特麼的是一個人的脣,而且從氣味可以辨別的出來,這還是一個男人的脣。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飽滿之上,竟然還死死的被人按着。
尼瑪,這是哪個不開眼的,竟然敢吃她的豆腐。
她雲北對天起誓,要是不扒了此人的皮,她這輩子就隨他姓。
膝下一頂,她的膝蓋正中那人的小腹,瞬間將對方一腿登開,同時一個魚躍,她翻身而起,隨手撕去了頭上的衣衫。
“小姐……”丫頭花容失色,驚叫上前。
雲北卻在那一瞬旋身而過,與她錯身而開,在錯身的那一瞬,雲北手腕翻轉,驀然從丫頭腰間抽出一把隱藏的匕首。
丫頭臉色更變,驚叫轉手抓她:“小姐不要……”
可是她的速度快,雲北的速度更快,她就像是流星曳地一般,匕首在她掌心旋轉一圈,驀然反握在手,狠絕滑向被她踹翻的那個人。
那人本是抱着小腹,狼狽的勾首跪倒在地。
雲北的這一腳,帶着深仇大恨的恨意,絕對夠一個男人吃一壺的。
似是察覺到了雲北的殺戾,男子驚覺擡首,在看到逼近的匕首之後,本能一聲慘叫,跌坐在地,撤身後仰。
“夜修羅?”
在看到對方面容的一剎那,雲北的心莫名一顫,手中的匕首瞬間翻轉。
寒光帶着殺戾,狠絕滑向了夜修羅的頸下,將他徹底刺翻在地。
夜修羅驚懼的躺在那裡,一雙無辜的眼睛灼灼看着她,模樣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