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
察覺到了夜修羅的某處變化,雲北更是窘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尖叫一聲,張口就咬向夜修羅,也不管是哪個地方,咬上之後就死都不撒口。
“死變態……你放開我……”
夜修羅疼的渾身直顫:“小十三,你還講不講理了……你先放開我……”
口中傳來的溫熱腥甜的味道,使得雲北意識到自己下口有些重了,這才鬆口,趁着夜修羅垂首檢查傷口,精神鬆懈的時候,借勢膝蓋猛然一頂,將夜修羅撞到一側。
夜修羅本來心口就疼的要命,孰知雲北膝蓋這一頂,正是頂上了某個惹火處,撕心裂肺的疼痛更是痛的他悶哼一聲,身子都蜷縮在了一起。
這個雲北,是鐵了心的要他斷子絕孫啊!
她竟然敢下如此重的手,是怕他不廢了是嗎??
但是就算某處疼的要死,他也不能當着人家女子的面去安撫一下,要不然,被她笑話死了不說,若是傳出去,他夜修羅也就別混了。
所以縱然桃花根火燒火灼的痛,可是他卻臉色彆扭的深吸一口氣,轉身看着車廂一側。
避開了雲北的視線,夜修羅才釋放了臉上的痛苦,疼的五官都險些變形了。
眼看着夜修羅怪異的轉身而立,雲北眸心微沉。
她方纔出招的那一腿,情急之中而爲,力道絕對不小,足以讓夜修羅遭點罪了。
如今見他避開自己,想必是不想讓自己看到他的囧樣。
一個修爲再高的男人,估計桃花跟受創,也一樣會疼的要死。
“那個……我剛纔是不是出腿有些重了?那個不怪我的啊……我已經警告你了……是你自己不聽而已……再者說了,這事全怪你自己……誰讓你自己作事呢……”
不作死就不會死嘛!
要不是他先是沒事招惹她,她哪會出那麼重的腿?!
所以論起緣由來,是非的過錯方,似乎不是她。
“我作事?!”夜修羅一臉委屈的驀然轉身,一副有理沒處說的模樣:“我哪作事了?你險些……傷了我,還要算是我作事?這還有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那裡有一個鮮血淋漓的模糊處。
“你瞧瞧你咬的這一口,下口要多狠有多狠,好像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你至於下這麼重的口嘛?!”
“那誰讓你壓着我?”
“你先踢我的……要不是你踢我,我能動手嗎啊?”
“……”雲北脣瓣瞬間一顫:“那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不規矩……先脫衣服的?”
“我脫衣服……”夜修羅眼睛一眨,驀然掀開一側的軟墊,裡面是一個樟木箱。
打開樟木箱,一件件疊的整齊的衣衫,一排排開。
“我脫衣服,是因爲要換件外衣……怎麼了?”
夜修羅咬死了就是不承認自己有錯在先。
“那……你換衣服就換衣服……整個密不透風的車廂幹嘛?”雲北鳳眸一厲,不爽的指向周圍:“搞成這樣,一看就不是正人君子的做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