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雖然是在昂首大笑,可是卻察覺到了雲北的變化,“呀”了一聲,驀然凝眸看向她。
“方纔……你消失了……你是怎麼做到的?”男子的話語,滿滿都是驚詫。
雲北此時心中的震撼絕對不比男子少,她從消失到出現,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他竟然察覺到了端倪。
“大叔,你磕藥磕多了,眼花了吧?還消失……姑娘我是從水裡爬出來的……”
雲北手腕一沉,臂弩瞬間在手。
孰知男子卻不知死活的看着雲北,眼底滿是壞笑。
“從水中爬出來的?看的出來……”
雲本瞬間意識到不妙,浴袍是薄薄的那種絹稠,雖然不透明,可是在溼水的情況下,就完全不一樣了。
絹稠猶如一層薄紗一般,緊緊貼在雲北的身上,將她完美的身段勾勒而出。
雲北在凝眸看了一眼自己之後,猛地倒吸一口冷氣。
此時她的心中奔潰的只有兩個字:完了!
“那個……我收回方纔的那番話……你看起來……不是那麼幹癟……”
男子不知死的以手勾畫着雲北的曲線,驚得她終於暴怒了。
“我殺了你!”
前世今生,還沒有哪個男人敢如此的輕薄他。
臂弩揚起,無數根鋼針在她手腕迸射而出。
精氣在那一瞬也驟然旋飛,引導着那些鋼針迅捷如閃電的射向男子的身體每一處。
她要將這個男人紮成刺蝟,才能消她心底的一點怒意。
男子不以爲然的呵呵一笑,雙掌詭異的劃過空氣,揹負於身後,雋雅而立,就像是沒有看到已然點射到眼前的鋼針。
他的這個動作,讓雲北頓時意識到不妙。
這個男人的修爲,只怕逆天到可怕。
否則他不至於如此膽大妄爲的任由鋼針刺身。
就在鋼針離他一寸的地方,驀然頓住,旋即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嘩啦落地。
雲北眸心驀然一顫,果然是個難纏的角色。
但是難纏,卻並不代表着妥協。
她手腕一沉,血羌赫然入手,詭異幽冽的刺向男子。
孰知就在血羌即將刺入男子身形的時候,他的人忽然整個消失,而他原本的所立之處,恍惚着留下了一抹殘影,就像是他緩緩消失不見了一般。
不等雲北轉身,她就感覺到屁股上似是被人不經意的觸碰了一下。
“手感不錯……”
男子戲謔的笑聲中,一隻手的殘影驀然滑向她的胸前,
雲北哪裡還顧得上殺他的問題,“啊呀”一聲尖叫,規避着閃到了遠處的廊柱之後。
尼瑪,看樣子她想要殺他,是絕逼不可能了。
現在能不被他輕薄,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哈哈……”看到雲北的狼狽逃竄,男子很是得意的哈哈大笑。
“笑吧,笑吧!總有一天,我會要你笑不出來……”雲北咬牙切齒的怒吼着。
“想要我笑不出來?好啊……我歡迎你隨時來找我報仇……”男子悠閒的走向衣櫥,竟然出乎預料的取出一見衣衫,隨手扔給了雲北。
“若是想報仇,那你知道在哪裡能找到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