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李夕月重森林一出來就是那天的斷崖,看到一個貌似雪的女孩子,站在斷崖的邊緣,只要在踏出一腳就會摔下斷崖。李夕月輕輕叫了聲發現沒人迴應,看背影很像,但是好像比雪瘦好多,多發還這麼亂肯定不是雪,李夕月正準備離開。
“雪,雪,不要做傻事啊。”聽見了風的叫聲,吃驚的看着站在斷崖邊緣的人,她真的是雪,天啊,這麼會瘦成這樣,連風叫她她都不答應,李夕月不知道爲什麼躲了起來。“雪,南宮晨都說了,月沒有死爲什麼還要折磨自己。”風不敢太靠近喘着氣說。
“如果月沒死她不會丟下我,兩個月都不回來。”雪轉過身大吼,李夕月睜大眼,淚珠像豆子一樣掉下來,這是雪嗎?這是昔日光鮮亮麗的雪嘛?臉色蒼白,眼圈深陷,說不出的狼狽。“月,傷的很嚴重,說不定在養傷,雪,你從小就是最聽話的,別任性了過來。”風無奈道。
“難道你們願意看到我這樣下去嗎?沒有月我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雪含着淚,肩膀不住顫抖,向後退了一小步。“雪,不要我們已經不知道月在那裡,難道你還要我們失去你嘛?月回來肯定會恨死我們的,雪不要這樣。”風沒有辦法嘗試着一小步一小步的向雪靠近。李夕月不知道心裡多麼難受,可是她不敢出去,她害怕了,她重來沒有看過雪這樣,真的重來沒有,她沒想到自己的離開帶給她這樣的結果,她不知道如何面對,看着雪暈倒風的懷裡,看着她們離開李夕月纔敢現身。
“對不起。”李夕月閉着眼,低着頭聲音很小,卻包含了無限真情。“夜,你受的了嘛?”蕭學林看着天還沒亮就去軍營的李夕夜,魏丞相死後李靖非要回來,殘月沒有辦法又親自把他們送了回來,才知道李夕月出了事,馬上又派暗月宮的殺手去找,最終什麼都沒找到,後來,皇上大病,太子代理朝政,大公主下嫁給北嶺國皇上,北嶺國的皇上跟幕嗪一樣大的年紀,三公主嫁給西貢國的皇上,本來是嫁給西門瀝的,西門瀝卻已自己的身份要挾,沒辦法只有西門冀收了。
將軍府的大小姐嫁給了南昌國太子,可以說兩人兩情相悅,也可以說幕梓麟是在爲後面自己的路做打算。自己也娶了西貢的小公主西門香,一
切看起來很是正常,但是暗涌不斷。各國的來使離開後,李靖卻因不服太子當政被關了起來,他兒子李夕夜擔任他的位置,明知道李夕夜的身體不好,幕梓麟就不是不想讓李靖一家好過,現在李夕月已經死了,他不會在怕任何人,何況他後面還有魔宮做靠山。
“林兒,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李夕夜了,月兒不知去向爹也被關了起來,我不頂起這個位置,只怕太子又會爲難將軍府的人,好了別擔心我了,快進去吧,你注意纔是。”李夕夜紅着臉擔心的說。“恩,知道啦,那你早去早回。”蕭學林哪有以前跟李夕月對罵的氣勢,整個一個家庭主婦,小媳婦的樣,笑容裡都是甜蜜,自從李夕夜頂了將軍職位之後,蕭學林每天早上跟李夕夜一起起牀,把李夕夜送到門口,目送李夕夜離開。府裡的人都羨慕這一對小情侶。
“小哥,你剛剛說新皇登基?”李夕月帶着一頂草帽,剛坐到客棧裡就聽見幾個人在討論。“你是外地來的吧,唉,皇上大病太子後天登基啊。”一個人小聲的說。“什麼?”李夕月止不住吃驚,自己不再這段時候這麼會出現這麼大的變故,該死的,怎麼沒算到幕梓麟。
“不用驚訝,李將軍已經被新皇關了起來,小李將軍聽說在選夫的時候跳下懸崖,看來東嶽是完了。”另一個人更是小聲。“唉。是啊。”另一個人嘆了口氣,他們後面討論說什麼,李夕月一個字也沒聽到,爹被抓起來了,怎麼可能,皇上大病,幕梓陌他們在幹嘛,是不是已經遭遇不測,爲什麼不早點回來,李夕月在心裡自己怪自己。李夕月本來可以早點回來的,可是半路上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哪裡不適,就去找了她的師傅,結果一見面花姑就打了她一下,害她來不及防備,狼狽摔倒。
李夕月不解的站起來才知道花姑是擔心她,害怕她真的比她先走,檢查了一下,是欽天斬在作祟,提醒自己該找男人了,李夕月頓時頭痛,還好花姑幫她調養才舒服點,就這樣耽誤了好幾天時間,現在剛進城已經物是人非了,想狂奔到將軍府,可是又怕暴露自己的行蹤他們會拿李靖威脅自己真是難辦。
李夕月沒辦法,一直在離將軍府最近的客棧裡面坐着,看着進進出出的家丁,突然看見李管家出來偷偷
摸摸的見了一個人,那個人是背對着李夕月的,李夕月看着背影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是誰,兩個人不知道講了什麼李管家點點頭,還四處張望了幾眼,又進了將軍府,李夕月跳出了窗戶,跟蹤那個人,李夕月儘量不靠近那個人只是遠遠的跟着,跟着就來到皇宮,李夕月知道是誰了,輕笑反正到了皇宮,熟門熟路的來到大牢跟前,打暈了一個侍衛,輕鬆的換上侍衛的服裝,進了天牢,李夕月知道重要的刑犯都是關在最裡面的,還沒靠近就聽見鞭子的聲音。
“只要你畫押承認,皇上最會放你一馬,快畫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一個不耐煩的聲音,李夕月夠着頭,看到一個滿身血痕的人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頭髮凌亂,李夕月仔細一看咬住自己的手,讓自己不要衝動,是李靖她的爹。李夕月看到鞭子一鞭一鞭落下,李靖只是默默承受,跟那時候的自己一樣。突然後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李夕月馬上躲了起來,該死的,盡然忘了皇宮是那麼好進的嗎?李夕月在心裡怪自己。
“你確定看到一個影子落到了天牢附近。”幕梓麟嚴肅的問着旁邊的人。“是。”那個人堅定的說,李夕月大叫不妙,咬牙拿出侍衛佩戴的刀。“啊,不好啦,有刺客。”李夕月捂着自己的胳膊,鮮血直往外冒。“在那裡。”幕梓麟看着血紅的血,沒有怎麼懷疑,緊張的問。“那邊往那邊跑了。”李夕月一直低着頭捂着自己的手臂。
“快去追。”幕梓麟沒有質疑帶着人就往另一邊跑,他們都錯過了李夕月陰險的眼神。“幕梓麟今天我流的血,是你後天的十倍,最好保證我爹沒事。”李夕月眼睛斜視的看着幾個人走的背影,冷聲道,又看了李靖在的那個方向,閉了閉眼離開了天牢,爹,對不起,不是月兒不救你,只是不想讓你受到更大的傷害。天色漸漸暗下來李夕月潛入將軍府,她知道將軍府周圍都有人監視着,找到了自己留的暗室,本來這個暗室是給自己逃跑用的,沒想到現在還有這麼大的用處。
“月兒,月兒。”李夕月準備推開暗室的門,就聽見自己的房間裡有人,幕梓陌,難道她知道自己來了?“陌,陌,你又做惡夢了。”南宮晨和風兩個人一起照顧幕梓陌。幕梓陌被風叫醒,眼裡都是淚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