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忘了嗎?小姐逃婚時誤進了“迷霧林”,是凌公子送我們回陽城的啊!他還送了小姐一枚玉佩啊!”
小月的話令蕭豔雙眸一頓,立即便想起了她敢穿過來時,碰到的那個帶她和小月一程的人。
“凌——寒!”
想起來的蕭豔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正在和六人搏鬥的凌寒聞聲便看向了蕭豔,殊不知他剛一分心,胸前便被刺了一劍。
蕭豔見狀想到沒想便衝了進去。
“小姐,不要過去!”小月本想伸手拉住蕭豔,硬是沒有拉住。
“你....怎麼樣?”衝到中間的蕭豔看着凌寒問道。
凌寒蹙眉看着眼前大喊自己名字又突然衝過來的女人,頓覺有些眼熟。
“你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激動的蕭豔一把抱住,她之所以激動是因爲她碰到了她來這個世界碰到的第一個幫過她的人了。
不遠處的小月和小株更是瞪大了雙眸看着蕭豔的“驚人”舉動,在她們身後另一雙憤怒無比的雙眸更加冷魅的眼神射向了抱着陌生男人的女人。
“姑娘,你這是......”凌寒垂眸不解的看着突然抱着自己的女子,但他竟不覺得反感。
擡眸,蕭豔蓄着淚水激動的看着他:“凌寒,你不記得我了嗎?是我啊!我是蕭豔!”
“蕭豔!”凌寒聽到這個令他熟悉的名字,立即便將蕭豔認了出來,這是他和她匆匆一別後,至今還記得的名字。是他遇到的最特別的女子,他一直在等着她有天拿着玉佩來找他。卻.......
看着蕭豔,凌寒說道:“蕭姑娘,原來是你!”
“嗯!是我!”揚起笑臉,蕭豔將懷中他當日給她的玉佩摸了出來。
“你看,你給我的玉佩我一直都留着。”蕭豔感激的看着他說道。
她蕭豔就是這樣,別人若是對她不善,她便會加倍還給他。若是有誰恩與她,她便會銘記於心。
凌寒當日帶她出“迷霧林”,她一直未曾忘記過。
看着蕭豔手裡的玉佩,凌寒難得一笑:“原來蕭姑娘還記得在下。”
圍在凌寒周圍的六人全都面面相覷的看着突然闖進來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其中一人問道。
“管她是誰?跟凌寒有關的人,全部殺無赦!”
語畢,那兩人又持劍一擁而上。
凌寒見狀抱起蕭豔騰空而起,施展起輕功飛上了屋頂。
屋下的六人見狀大喊一聲“追”,也跟着飛上了屋頂。
“小姐....”
“小姐....”
小月和小株見狀更是焦急的喊着。
她們背後已經氣得雙眸緋紅的人輕一提氣也跟着追了上去。
“王爺....”曲風喊了一聲,也跟着追了上去。
小月和小株見曲風也在,才知道軒墨澈也在。
“完了,剛剛小姐抱着凌公子的事情王爺肯定看到了。小姐這次完了。
小月擔憂的看着小株說着。
看着身後追來的六人,蕭豔回眸看着凌寒“你要帶我去哪裡啊?你放下我吧!你這樣抱着我,你又受傷了。你是很難跑掉的。”
“我沒事!”凌寒說完加快了速度。
“是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身後熟悉冷魅的聲音傳來,蕭豔回眸便看到軒墨澈赤紅且憤怒無比的雙眸。
見他滿臉的陰霾。蕭豔勾脣問道:“你....你怎麼來了?”令蕭豔奇怪的是最近無論她在哪兒?軒墨澈都能嗯快找到她。
“怎麼?本王不能來嗎?”
軒墨澈說完便持劍凌厲的刺向了凌寒。
凌寒見狀抱着蕭豔迅速閃身躲過了軒墨澈的這一劍。
'“你是什麼人?”凌寒冷看着軒墨澈問道。
“死人沒有必要知道!”軒墨澈冷魅的說着,劍鋒又刺向了凌寒。
這次,凌寒抱着蕭豔落到了地上,待她站穩後,凌寒才持劍迎了上去。
看着擊打在一起的兩人,蕭豔緊張了起來,她不想凌寒受傷,也不想....軒墨澈受傷,她沒想到,她還會擔心軒墨澈的安危。
這時,蕭豔的脖子上一涼,一把
利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搞什麼啊!它***,誰找死啊?敢把劍擱在自己的脖子上。”
蕭豔正想着,身後便傳來狠戾的聲音:“凌寒,你最好是束手就擒。否則,我就殺了她。”
身後的人說完,將利劍靠近蕭豔的脖子上輕輕一滑,立即便在蕭豔白皙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口,鮮紅的血液順着他的利劍流了出來。
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感,令蕭豔皺起了眉頭,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這人威脅人怎麼找上自己了。想到這裡,蕭豔氣惱的捏緊了拳頭,他最好是祈禱別讓她脫身,否則她定會折磨死他,以泄心頭之恨。
正在激烈交鋒的軒墨澈和凌寒見狀,立即停手躍到了蕭豔跟前。
當軒墨澈看到蕭豔脖子上的傷時,原本赤紅的雙眸越發的血紅起來,額間許久未出現的火蓮更是妖豔無比。
“放開她!”軒墨澈全身都散發着一股強烈的凜冽之氣。
剛剛趕到的曲風看着挾持住蕭豔的六人怒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挾持我們王妃!”
一旁的凌寒聽曲風喚蕭豔王妃,烏黑的深邃的雙眸瞬間便黯淡了下。
他看着蕭豔問道:“你是...王妃!”
蕭豔瞥了眼滿臉憤怒的軒墨澈,勾脣說道:“不是!”
她的一句不是令軒墨澈赤紅的雙眸越發狠戾的射向她。
“凌寒,如果你想救她,就束手就擒!”身後的人又發出狠戾的聲音。
“放開先蕭姑娘!”凌寒雙眸緊緊鎖着擱在蕭豔脖子上的利劍,語氣清冷的說道。
“凌寒,想救她。你就過來。”身後的人說着又把利劍靠近了蕭豔幾分,頓時便有更多的血液流出來。
“蕭姑娘...”凌寒緊張的看着她,恨不得衝上前。
軒墨澈則是雙眸充滿了殺意,敢動他的女人,他定會將他們碎屍萬段。
脖子上的疼痛令蕭豔再次皺起了眉頭。
“你爺爺的,你***,你祖宗十八代的,你再靠近幾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蕭豔火大的罵道。
“你敢罵我!老子殺了你。”身後的人說完正要動手,被迅速上前的軒墨澈和凌寒二人一人一劍擊斃。
接過差點摔倒的蕭豔,軒墨澈心疼的睨了她一眼便將她交給你曲風,隨後他便如同一個惡魔一般持劍迎向了其餘的五人。
“蕭姑娘,你怎麼樣?”凌寒看着被曲風扶着的蕭豔,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你呢?”看着凌寒被刺中的胸前還在流血,蕭豔蹙了下眉問道。
“我沒事!”凌寒說完便持劍迅速刺向了正和軒墨澈激斗的五人。
當他走近時,才發現他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那五人便被軒墨澈凌厲的劍法砍斷了雙手,並擊碎了他們的筋骨。
“好厲害的武功!”凌寒看着軒墨澈,此人的武功定是在自己之上。
被曲風扶着的蕭豔擡眸看着軒墨澈猶如一個惡魔一般將那五人的四肢砍斷,還擊破了他們的頭部,當他看到他擊向他們的胸前時,鮮血從他們的頭部噴涌而出。
看着如此血腥的場面,蕭豔又忍不住吐了起來。
“嘔.....嘔........”
曲風見狀連忙問道:“王妃....你怎麼樣?”
“蕭姑娘,你怎麼了?”
蕭豔彎腰不斷嘔吐着,不遠處的凌寒見狀,持劍掠到她的身前,詢問一聲,正要替她把脈,他的身後便中了一劍。
凌寒回眸見軒墨澈雙眸赤紅,滿臉殺意的看着自己。
蕭豔見狀看着雙手沾滿血的軒墨澈吼道:“軒墨澈,你做什麼?你瘋了嗎?”
“怎麼?你心疼他了?”
軒墨澈說完凌厲的劍鋒又刺向了凌寒。
凌寒持劍迎了上去,但是由於他早已中了兩劍,再加上他本不是軒墨澈的對手,自是有些吃力。
“在下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殺我?”凌寒被那六人一直追殺,本就有些疲憊,如今又中了兩劍,臉色有些蒼白的看着軒墨澈問道。
軒墨澈冷看着他:“去問閻王吧!”
他一說完便迅速刺向了凌寒,凌寒一個避讓躲過了軒墨澈,不料軒墨澈迅速躍到他的跟前,擡手就狠狠的給了他一掌,凌寒頓時
身受中重傷,吐出一大口鮮血。
軒墨澈看着他陰狠一笑,便持劍迅速刺向了他。
“不——要!”
正被曲風扶着的蕭豔見狀大喊一聲,推開曲風,迅速的跑過去擋在凌寒的身前。
正刺向凌寒的軒墨澈見蕭豔突然擋在了他身前,連忙收住劍勢,但是由於他的劍勢太猛烈,他的利劍還是刺進了蕭豔的體內。
“啊——”
蕭豔痛呼一聲,雙眸虛弱的看着軒墨澈,隨即便閉上雙眸向後無力的倒去。
身後的凌寒立刻穩穩的接住她。
“蕭姑娘....你醒醒....蕭姑娘....”凌寒看着閉上雙眸的蕭豔,緊張的喊道。
“蕭姑娘....”凌寒邊喊邊將自己體內的內力灌入她的體內。
“不....”軒墨澈手中的利劍滑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被自己刺中的蕭豔,他竟然刺中了她。
“王妃.....”曲風連忙上前喚道。
“不....她不可以死!”軒墨澈一把從凌寒的懷裡搶過蕭豔,抱起她就向王府的方向飛去。
“王爺...”曲風隨後跟了上去。
“蕭姑娘....蕭...”凌寒本想追上前去,卻因他身受重傷,又爲蕭豔灌輸了不少的內力,竟無法施展起輕功。
“豔兒,你不可以有事!”一路快速的飛回王府,軒墨澈握住她的手不斷的爲她灌輸內力。
都是怪自己,如果自己及時收住了劍勢,他的豔兒就不會受傷。軒墨澈悔恨的想着,更加快了速度。只是幾個起落便掠回了王府。
半響後,房間裡堆滿了太醫。
房間裡手忙腳亂的婢女僕人端着被鮮血染紅的水跑進跑出。
小月和小株當她們看到軒墨澈抱回的奄奄一息的蕭豔時,便一直痛哭到現在。
“小姐,你不可以有事!”
“王妃......”
軒墨澈紅着雙眸,心痛萬分的看着榻上臉色蒼白無比的女人,握着她的手不間歇的爲她輸送內力,就連醫女要爲蕭豔處理傷口,軒墨澈也不放開她的手,一直爲她輸送內力以護住她的心脈。
待醫女爲蕭豔處理好傷口,太醫再次把完脈後,軒墨澈才焦急的看着他們問道。
“豔兒怎麼樣?”軒墨澈問着,雙眸又心疼的看向了蕭豔。
“啓稟王爺,按照常理,懷孕的女子受了劍傷很有可能會滑胎。”
“什麼?”聞言,軒墨澈怒看着他。
“王爺請息怒!王妃體質比要比一般的女子強,加上有王爺一直爲王妃輸送內力,保住了王妃的心脈,因此王妃不會有生命危險。王妃之所以不會滑胎,是因爲王妃體內有一種特殊的藥物在護着王妃體內的胎兒。”
“什麼?特殊的藥物?”聽到太醫說蕭豔不會有生命危險,軒墨澈總算放了下心,但又聽到太醫說她體內有特殊的藥物,便問:“是什麼藥物?”
“回王爺,這種藥物老臣從未遇到過。”年過半百的太醫說道。
“你們都不知道嗎?”聞言,軒墨澈看向了其他的太醫。
見其他的太醫都搖頭,軒墨澈回眸疼惜的看着蕭豔問道:“豔兒還要多久纔會甦醒?”
“王爺,過了今晚。王妃就會醒來。”
“你們都下去吧!”軒墨澈吩咐道。
“是!臣等告退!”
待他們都退下後,軒墨澈心疼的看着蕭豔,伸手撫上了她依舊蒼白的臉。隨後他便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放在脣邊,雙眸愈發心疼的睨着她。
“豔兒,那個男人是誰?你竟然爲了他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顧。他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軒墨澈深看着她,墨色的眸中滿是痛苦的神色。豔兒,我在你的心裡到底是怎樣的位置?
..................
香柔閣
“娘娘.....”秋兒急急忙忙跑進房裡看着正以淚洗面的雨柔喊道。
“你來做什麼?出去!”雨柔不悅的看着跑進來的秋兒說道。
“娘娘....奴婢是來向你稟告。王妃被人刺傷了。至今還未醒。”
聞言,雨柔先是一驚,隨後便是一喜:“你....說什麼?那個賤人受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