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爾伊王子,我們宮裡多的是宮女,你這裡的,還是留着侍候王子你吧。”龍子非笑看着,對女人他現在已經是興趣缺缺了。
“哈哈,西夏皇帝既這麼說,那本王就一定要送了,就送一個給香妃娘娘,一個給西夏皇帝,如果香妃娘娘不拒絕,那麼,西夏皇帝就也不能拒絕。”
瞧着扎爾伊篤定的神色,龍子非笑道:“好,朕就依你。”
扎爾伊便一揮手,那屏風後的女子便悄然舉步,身子移出後,飛香驚詫的站了起來。
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會是她……
“如央……”快樂的開心的奔過去,如央是飛香穿越過來第一個遇見的人,也是如央,才能讓她活到現在。
從如央失蹤一直到現在,她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是幾多的惦記着的。
握住瞭如央的手,眸中是隱隱的淚意悄現,“如央,你去哪裡了?你讓我……”喉頭哽咽,她已說不下去了。
“公主,看到你現在很好我也就放心了。”如央微笑的擡手擦着她眸角的淚,“別哭,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嗎,讓我看看小公主。”
小陽陽正撒歡在龍子非的懷裡,看到如央那小嘴綻着笑,開心的手舞足蹈着。
“這孩子長得真好看,卻不象你也不象西夏皇上,倒是有些象……象……,唉呀,反正就是象一個人,可我一時竟是想不起來了。”如央捶着額頭的想了又想卻最終還是無果。
飛香一笑,“那就當成是象我好了。”她當然知道是象誰,是象雲茹香呀,納蘭飛香的母親與雲茹香之間有些淵源,一定是如央也因此而見過雲茹香的家人,所以才聯想到的吧,可她卻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給我抱抱。”如央伸手就從龍子非的手上抱過了小陽陽,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這孩子雖然是女孩,可天庭飽滿,將來也是有福之人,你這做孃的也可沾沾她的福氣了。”
“瞧你們兩個一見如故的高興,看來是我錯了,早就應該想辦法讓你們見面了。”扎爾伊在一旁笑涔涔的說道。
“再早能有多早?我昨天晚上纔到了這西夏的京城,總不能連夜的去擾了公主和西夏皇帝,況且,如央不過是個奴僕罷了。”如央的手還是逗弄着小陽陽,頭也不擡的說道。
“如央,你纔不是我的僕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你,我早就被人追殺至死了,真不知道那些想要我死的人到底是何人?”低聲問着,這些,飛香真的很奇怪,她沒有納蘭飛香的記憶,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何人要致她於死地。
“我查了許久,已經有一點眉目了,這些,等閒了空了的時候我再慢慢與你說,對了,扎爾伊,你不是說還有禮物要獻給西夏皇帝嗎?”
扎爾伊一拍腦門,“你們瞧我這記性,看着飛香與如央相聚,我一開心就給忘記了。”擡手又擊了一掌,屏風後便盈然的走出了另一個妖嬈嫵媚的女子。
女子盛裝的打扮,那衣着竟是與扎爾伊有些相似,想來也是他北冷國的女子,扎爾伊眼望着女子向龍子非笑道:“西夏皇帝,這是我北冷最美麗的女子,她的琴棋書畫雖然不如你們西夏女子那般精通,可是她的舞美卻是我們北冷數一數二的,今天西夏皇帝肯賞臉來我這小地方一聚,我便將此女獻給西夏皇帝,倘若西夏皇帝在宮裡乏了倦了累了,那便讓她舞上一曲也給西夏皇帝解解悶。”
“哈哈,倘若是此意,那朕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可惜了她只做一個舞娘。”龍子非上下的打量着這女子,女子不止是生得美麗,那體形更是婀娜,惹人忍不住的就想要多看幾眼。
“西夏皇帝,她就真的只能是一個舞娘,我可不想你身邊多了一個女人然後將我們飛香公主給冷落了,哈哈哈。”扎爾伊笑着調侃着龍子非,一雙眼睛總是不經意的瞟向飛香。
“扎爾伊,你倒是真爲你這妹子着想,不過,你妹子可是天天都將我往別的女人身上推呢,不是朕不寵她,是她不理朕是她總想要推開了朕。”龍子非怨婦一樣的怨念着,想到這個他心中就有些氣悶。
“飛香,你怎麼這麼傻,有皇上寵着你才能在宮中站穩腳根呀,自古以來,女子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即是嫁給了西夏皇帝,你自然是要本本份份的服侍着他纔是,萬事都不可越矩了。”如央輕聲的勸着,就象是慈母一樣的。
飛香淡淡一笑,“如央,這宮裡的事太複雜了,不是我三言兩語就可以說得清楚的,宮裡的那些嬪妃們都是他的女人,身爲皇帝自然要雨露均沾了,我這般纔是爲他着想。”她笑涔涔的說着這些,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一旁,龍子非已經陰沉了臉,扎爾伊卻是一臉輕鬆的聽着,看着龍子非有些坐不住的樣子,扎爾伊笑道:“西夏皇帝,一起去用膳吧,順便再讓我們北冷的舞娘西爾姆爲你舞蹈,也一飽你的眼福。”
龍子非隨即就站了起來,“甚好,走吧。”他先是走向如央,“如央許久不見飛香,小公主還是由朕親自抱着來逛一逛她的舅舅家。”那舅舅二字他說得重重的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扎爾伊也不在意,便走在前面帶起了路,倒是飛香與如央並排走在一起,兩個女子低低的說着一些體已話,走着走着就被龍子非與扎爾伊落下了幾米遠。
聽不到飛香的腳步聲,龍子非便站住了,回頭瞧着她與如央正說得開心,便不好說什麼的只能等在那裡。
“西夏皇帝,怎麼不走了?”扎爾伊卻催着他快些走。
“朕等着朕的香妃娘娘。”龍子非理所當然的說道,眸中,卻是沉冷的注意着周遭的一切變化,這是在扎爾伊的府上,他不得不小心,萬事,都有可能發生的。
他身邊的這頭小獅子,正因爲年輕,所以,這小獅子什麼事都敢做,所以,他必須得警惕着。
“公主,你瞧,西夏皇帝在等着你呢。”如央但看着龍子非停了下來,便笑道。
飛香臉上一紅,拉着如央的手便走得快些了,“如央,別……”
“公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西夏皇帝可就是你的夫君呢,現在是,將來也是,他等你,這可是正常的呢,想當初你父皇也是這樣的寵着你母妃的。”如央理所當然的說道。
飛香輕輕的晃了一下牽着如央的手,“如央,小聲些,別讓他聽見。”
“聽見怎麼了,我偏要讓他聽見,這樣他才能寵你呢,西夏皇帝,是也不是?”
如央還真是直爽,可如央拉着飛香的手那麼的緊,讓龍子非看着就有些不舒坦,硬硬的擠出笑,“如央說得極是。”
如央得意的一笑,“公主,我說得對吧,現在連西夏皇帝也贊同了。”
飛香真是無語了,眼瞧着這些人就象是演戲一樣的都是帶給她不真實的感覺。
終於跟上了龍子非,龍子非這纔不緊不慢的走在她們的身側,就象是一頭雄獅子在保護他的雌獅子和小獅子一樣,抱在他懷裡的小陽陽已經悄悄的睡着了。
轉過了一道迴廊,便是府中的餐廳,紫檀香木的圓形餐桌上已經上滿了一些菜色,站在門外就聞到了那香噴噴的味道,真香呀。
飛香這纔想到她與龍子非從寺院出來到現在她可是什麼也沒有吃呢。
桌前坐定,有下人斟了酒,扎爾伊便先舉起了酒杯向龍子非道:“西夏皇帝,不打不相識,本王這一杯就先敬你。”說完,他將手中的酒一仰而盡。
可龍子非卻端着他手中的酒遲遲也不喝下,而是笑道:“朕今天有些疲累,不宜多喝酒,這酒就免了吧。”
“那怎麼行,哈哈,我想到了,來呀,試酒。”扎爾伊一聲低喝,便有人拿了銀針走到桌前,然後將銀針送入了龍子非面前的酒杯中。
“扎爾伊,你這是何意?”龍子非當作不知道,雖然心裡面警惕着,可面上,卻什麼也不能表現出來的。
“沒什麼,只是想讓大家喝得開心喝得盡興罷了”,說完,他居然一探手就端起了龍子非的酒杯,然後將酒杯中的酒傾倒入自己的酒杯中一點點,再一仰頭就喝盡了,“西夏皇帝,這下,你總可以喝了吧。”
龍子非也不謝他也不掩飾自己對扎爾伊的不信任,隨即就將那杯酒喝了下去,一旁,飛香見他喝了,這也纔拿起桌前的酒,可龍子非卻在她拿起的那片刻間道:“飛香,朕的朝陽公主還要吃*,這酒,你還是免了吧,朕可不想讓小公主也隨着你喝酒而喝得醉了。”
他玩笑一樣的說着,惹得如央‘撲哧’一笑,“西夏皇帝,你真幽默。
他這不是幽默,他這是提醒,提醒飛香千萬別上了扎爾伊的當,雖然他們身後有風徹然,可萬事,總是小心些的好,不是他要疑神疑鬼,實在是扎爾伊曾經有過要搶走飛香的經歷,讓他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