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梅花鹿是賀千山忽發奇想的一項成果,百里原野碧水藍天,高軒立志要把這一片原野變成一片淨土,賀千山就讓遊人們去騎梅花鹿遊玩,享受一回老壽星老神仙的韻味,這個廣告一打出來就造成轟動效應,雖然騎一回梅花鹿價格不菲,但還是供不應求,賀千山就又發奇想,讓遊人騎白羊,被高軒一票否決,不安全,但是坐白羊車到可以,這個已經成爲苦水鄉旅遊的一大特色。
聽說去騎梅花鹿,馮曉薇立即開心起來,跟在高軒身後蹦蹦跳跳的就像個小女孩,其實她也不大,正是女孩子最佳年齡,無論生理心理身體都處於黃金時節,再過幾年就會走下坡路,所以現在的女孩子都變着花樣的玩,用一句女孩很悲催的話: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們要在變成豆腐渣之前痛痛快快的玩,誰阻攔我們就是我們的生死仇敵。
騎了梅花鹿又坐白羊車,要不是鐘乳石山洞太遠,馮曉薇都想去看鐘乳石,最後又去看萬畝養殖基地,一望無際的水塘,真有水天一色的壯觀,這裡的水產養殖種類已達上百種,來這裡買水產的商販都推不開門,不遠處,正在興建的水產農副產品批發市場正在緊張的施工,整個苦水鄉無處不透出一片勃勃生機。
馮曉薇望着碧波無限水面,美眸有些迷離,夕陽映在她嫩白的俏臉上,映發出一片可愛的暈紅,馮曉薇淡淡地說:“我讓於真向你學習,你猜他說什麼?他理直氣壯地說:爲什麼要學他?我沒高軒那本事,但是我有一個他比不上的優點,我有一個市委常委的老丈人。”也不管高軒是不是聽到,說完之後就繼續向前。這讓高軒愕然,自己這樣折騰卻有自己的本錢,其實每個人的機遇不同,都有屬於自己的路,秦南縣於從榮也算一號人物,於真真想有所謂,幾百萬的貸款還能弄得來,也許於真缺的是一種精神。
忽然想起在豪君初見時馮曉薇那一句:骨頭軟的和於真有一比。現在想來馮曉薇在怪於真只想吃軟飯,這會令絕大多數女孩子不喜,這個問題自己一定要喝於真好好談談,否則長久下去勞燕雙飛不是夢想。
晚飯在苦水鄉吃的,此時的苦水鄉已非昔日吳下阿蒙,雖然縣政府沒建什麼招待所,但是像模像樣的飯店酒樓已經拔地而起,不過想去消費還得等待,人家還沒建好,這頓當然是在苦水鄉食堂吃的,但酒宴之豐盛比豪君也不差多少。
本來今天應了錢明兄妹共進晚餐,因爲馮曉薇的意外加入,只好臨時改變,高軒乾脆讓錢明兄妹來苦水鄉一起吃飯,錢明兄妹雖然推脫,但還是高高興興的來了,高軒派車將他們和精神飽滿的劉詩婷一同接來,還問了一句南宮玉真和上官宇真,不能求人家幫完忙就算完事啊,本來只是一句客套話,沒想到兩女卻欣然應允,這讓高軒拿着電話驚愕良久。
在苦水鄉吃飯,一衆苦水鄉幹部就少不了,要不是高軒壓着不讓來,只怕酒桌要變成常委會,錢貴田看到兒子和女兒就瞪大眼睛,高軒就忙告訴錢貴田是自己讓她們來的,錢貴田這才作罷。
錢小妹錢韻高軒還是第一次見到,很清秀很文靜的一個女孩子,沒想到錢貴田這樣一個地主老財一般的模樣會有這樣一個秀美的小女兒,倒是稀奇事,高軒就問起錢小妹學習的事情,原來今年畢業,學的是金融財會專業,兼學國際貿易,高軒就邀請錢小妹道豪君做事,錢貴田自然高興,錢小妹卻只是淡淡的應了,這讓高軒很奇怪,這個女孩子不一般啊,心胸可不像她清秀的小模樣一樣,就是不知道是胸藏百萬甲兵,還是另有一番天地。
當晚馮曉薇就住在苦水鄉,明天直接去南壩鄉現場辦公,劉詩婷這個辦公室主任就要盡地主之誼,南宮玉真和上官宇真也湊熱鬧沒走,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都四個人了,還不知道熱鬧成什麼樣。
知道今晚自己註定孤枕難眠,高軒就痛快的自謀出路去了,留下一屋子美女,小小的苦水鄉被她們清脆嬌甜的笑聲弄得春色無邊。
第二天一大早,高軒恭送馮曉薇三人離境,這個高軒就不陪同了,馮曉薇公幹自己再跟着算什麼,剛送她們離開,久未出現的賀千山就打來電話,神神秘秘的說:“老大,我老姐來了。”
高軒就有些摸不遇到頭腦,賀淺語來就來吧,跟自己有關係嗎?緊跟着賀千山說:“她想給你和江河做調解員。”
高軒默然,賀淺語屬於三江省團委,江河從團中央出來,兩人都是處幹,又是俊男靚女身份顯赫要說沒聯繫似乎不大可能,但是賀淺語明白其中的因果嗎?心意可以領,但是事情就不要辦了,賀淺語匆匆忙忙就來做和事佬,是賀淺語神經大條,還是她強勢慣了?冒冒失失就直接插手自己和江河的恩怨中來。
沒等高軒說話,賀千山已經道:“老大,你知道我老姐在那裡遇上江河?你絕對猜不到。”賀千山得意洋洋地說,“在薛部長家裡。”
高軒心裡就是一震,忽然間黃達仁書記被突然調走的謎底揭開了,原來江河跑到上面運作去了,腦袋上頂着世家的光環就是好啊,到哪裡都不缺少拍馬屁的,不好!高軒立即意識到另一件不妙的事情,江河會只是去拜會薛部長那麼簡單?根據高軒的觀察,不排除這位衝着薛千嬌去的,薛千嬌知不知道這件事?高軒就感到心裡發毛。
深吸一口氣,“你老姐知道我和江河的恩怨嗎?”
賀千山嘿嘿笑:“我都不明白,我老姐會知道?不排除江河說,但我覺得渺茫。”
“所以告訴你老姐,這件事她管不了。”
“老大,這樣和我老姐說我還不被削?”
“那就告訴她先去做江河的工作,否則沒有和解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