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真深深吸口氣,“高軒要是沒有效果,我就咬死你。”這個懲罰很香豔,但是你真要實施起來很殘忍,薛千嬌就不樂意了,合着我們幫你救人還有罪過了?不治了行不行?
劉詩婷急忙拉住薛千嬌,上官宇真的清醒對於高軒很重要,南宮玉真的心情可以理解,這時候就不要再起內訌了,薛千嬌恨恨地看了一眼南宮玉真嗎,忽然小聲道:“詩婷,傻小子跟她會不會有一腿?”
劉詩婷就很無奈地看着薛千嬌,你的心思太跳躍了吧?怎麼忽然就跑到那邊?薛千嬌咬着粉脣說:“要不然傻小子怎麼就像欠她的一樣?”不得不說薛千嬌的感覺很靈敏,要是被高軒知道一定會說:以後不能揹着薛千嬌幹壞事。
幾人進了病房,花容月貌的上官宇真就那樣直直的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要不又還有微微的呼吸存在,真的就沒有其他的生命跡象,看到上官宇真的樣子,薛千嬌也就沒心思跟南宮玉真一般見識了,誰攤上這樣的事也急躁啊。
高軒向露珠姐妹點點頭,可以開始,露珠姐妹就取出一枚蠟丸,原來還真有藥丸啊。
“哥哥,開始吧。”
高軒點頭挽起袖子走過來,雨露拿出一把刀。
“你們幹什麼?”劉詩婷奇怪道。
“這枚藥丸需要一枚藥引子,就是哥哥的血。”雨露道。
啊!驚呆屋中三美人,南宮玉真神情複雜地看着高軒,咬咬水潤的嘴脣小聲道:“高軒,不管救不救得醒上官,我都不怪你,這是命。”
“我不同意!”薛千嬌怒道,救人就救人吧,怎麼還捱上一刀?還要給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喝自己男人的血,薛千嬌豈能不怒?
高軒忙安慰她:“千嬌,無非是一點血,就當我義務獻血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造化無限啊。”
“我不管,我男人的血怎麼可以隨便給別的女人喝?我不幹!”薛千嬌怒道。
原來他們真是情侶,南宮玉真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她們,然後道:“用我的行嗎?”
“你的沒用。”雨露搖頭,“哥哥服用過一種草藥,血液中有殘留物,所以才能起到藥引子的功能,再過些日子,這種殘留消失,哥哥的血液就沒用了。”雨露向高軒眨眨眼睛,那意思是說:哥哥,我謊話編得有水平吧?
南宮玉真咬着嘴脣看高軒,薛千嬌虎着臉不說話,小手抓着高軒不鬆手,這可真是個麻煩事。
“千嬌最善良,千嬌絕對不會看着一個大活人變成活死人就這樣一直什麼也不知道的躺下去,千嬌,聽話,少一點血死不了,上官沒有這點血卻可以死掉,用我的一點血換上官的一條命,閻王爺說不定一開心就會給我加幾百年的壽命,我豈不是賺到了?”高軒瞭解薛千嬌,這個必須勸解不能硬下三分,這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只能、必須、勸解。
薛千嬌緊咬着嘴脣:“我出去,就當沒看見。”轉身走出去,劉詩婷擔心地看着高軒,平白無故要挨一刀,這救人是不是太不容易了?高軒就拍拍她的香肩,心說:還是詩婷大氣。
雨露將蠟丸捏碎,一顆散發着古怪氣味的黑藥丸出現,什麼味道呢?反正不好聞,南宮玉真就想:這東西能吃?但看到高軒在那持刀待發,南宮玉真就什麼都沒敢說,萬一自己一句話再把劉詩婷惹煩了,不讓高軒動刀,就看高軒這小子對她們的那份溫柔勁,她們不同意,高軒這小子絕對不會拗着她們再割自己一刀,算了,爲了救上官,本姑娘忍了。
雨珠分開上官宇真沒有血色的小嘴,雨露將藥丸放入,高軒持刀一劃,登時鮮血迸流,一滴滴刺目的鮮血滴進上官宇真小嘴中,一滴兩滴——一連十餘滴,直到血液都要不流了,雨珠才道:“好了。”
劉詩婷忙拿着紗布藥棉給來給高軒包紮,薛千嬌蹬蹬蹬的走進來,抓起藥棉給高軒止血,南宮玉真本來想過來幫忙也急忙閃到一邊,這位大美人脾氣太大,自己還是躲着她點吧,這裡實在沒自己什麼事,就把目光投到上官宇真臉上。
也許是高軒的血也許是藥丸的作用,上官宇真白紙一樣的臉色竟然微微有了一絲紅暈,這讓南宮玉真驚訝極了。
雨露道:“兩個小時之後藥力行開開,就可以用針了,哥哥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們。”
薛千嬌拉着高軒就走,就好像在多呆一分鐘高軒就會再挨一刀一樣,“高軒,謝謝你,不管誰管能不能醒來,都真的感謝你。”南宮玉真由衷地說。
在恆天大酒店薛千嬌訂了房間,而且一訂就是半年,高軒覺得很浪費,還不如買套房子,薛千嬌就生氣地說道:“你在秦南買了房子,詩婷辛苦當監工裝修,最後住上了嗎?你在這裡能呆多長時間還不知道,你真想當房哥啊?”將買來的驢皮阿膠硬要給高軒吃,高軒就忙道:“千嬌,這是給女人吃的,鹿血呢?露珠沒有帶來嗎?”
薛千嬌很生氣地說道:“怪不得這兩個小傢伙鬼鬼祟祟的,原來早有預謀,天天哥哥長哥哥短,卻要將哥哥割上一刀,看我不把她們的屁股打腫,小壞蛋!欠打。”一邊說着一邊拿過來一個小盒子,打開之後裡面是一個兩斤裝的瓶子,紅色粘稠的液體充斥其中,看到這瓶東西薛千嬌就更生氣,原來這對小傢伙真的有準備啊!千怪萬怪還是自己男人不好,他和上官宇真什麼關子?竟要爲她割一刀相報?薛千嬌就狠狠的看着高軒。
高軒呵呵一笑,拿過瓶子大口大口地喝下小半瓶,新鮮的鹿血就是厲害啊,一口下肚熱氣立即升騰起來向四肢蔓延。
“千嬌別生氣,常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幾滴血就一個人值得,你也喝點。”
“不喝!你都喝了。”薛千嬌依舊很生氣,拿起瓶子就往高軒嘴裡灌,“都喝下去!以後再這樣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