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兒,你就不能讓我省心一點兒嗎?明知道現在我分身乏術,你是故意的對吧?”沐宇鬱悶的低吼道,有些心裡憤憤不平。
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凌邪笑着說道,“沐沐,你現在可是皇上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誰敢把你怎麼樣啊?”她身子如彩蝶一般在寢宮裡翩翩起舞,猶如誘惑人心的大妖精。
可是就在兩人有些樂不可支的嬉鬧時,沐陽匆匆的跑了進來臉色嚴峻的說道,“啓稟皇上、皇后娘娘,今日忽然間京城裡流傳着一手歌謠‘火舞國謀天下,迎來禍水亂宮闈!吾皇亂,國不幸!紅顏禍水手遮天,火舞國除禍水;必有異象救天下,字中有玉女必是禍水的大剋星!扁擔長扁擔寬,人來人往的評評理啊評評理!自古紅顏多禍水,皇上已被迷了心;妖后已如人間女,只是心如蛇蠍般!’你看看,這件事兒要如何處置?”他有些惱怒的問着沐宇的意見,這個明擺着就是衝着皇后娘娘來的嘛。
聞言沐宇手上端着的白玉茶杯一下子就碎成了粉末,隨風飄走。他龍顏大怒的吼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竟然放任那些刁民如此的恣意妄爲嗎?全部把那些胡言亂語的刁民,拉出去砍了!朕倒要看看他們想要玩兒什麼花招,哼!”氣的沐宇袍袖一揮,桌子上的茶具噼裡啪啦碎了一地。
誰知歌謠中的主角兒南宮凌卻鳳目微凜,閃爍着點點寒光有些奸笑着說道,“哈哈……看來又有好玩兒的事兒嘍,只是沐沐啊,這萬一哈。我是說萬一,要是查到你不想傷害的人頭上你可該怎麼辦呢?會不會心疼或是不捨啊?”她這會兒笑的風輕雲淡,可是隻有沐宇清楚那可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啊。
“凌兒,這件事兒你別管了!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相信朕,沐陽速速派人去把那些還在唱着這首歌謠的刁民給砍嘍!朕,倒要看看還有誰敢再四處亂放謠言!”沐宇臉罩寒霜的怒道,心裡亦有些惱怒
這些人當真是要見到棺材才肯落淚嗎?
“不妥不妥,沐沐,你此舉只會坐實了我這個紅顏禍水的名號。人家巴不得你大開殺戮,落下一個暴君的罵名然後在揭竿而起!有趣兒,有趣兒,居然會有人這麼的惦記着本小姐啊!看來來人還有一些小聰明,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一回本小姐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哈哈……”南宮凌滿身邪氣的嬌笑着,分明就沒有把這件事兒放在心裡。
事已至此沐宇即使是想要從中周旋亦不能了,他只有爽快的對南宮凌說道,“這件事兒你確定不要朕插手嗎?”他有些難以想象,如果凌抓到了始作俑者她會用什麼手段來懲罰呢。
“怎麼?沐沐,你捨不得?”凌兒邪笑着慢慢的逼近了沐宇,一雙美麗的丹鳳眼冷冷的斜睨着他。
“怎麼會呢?你可是我的妻子,有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我豈能坐視不理,沐陽,你跟着皇后娘娘一起去瞧瞧。把這件事兒一定要徹查,明白嗎?”沐宇心裡輕輕嘆息一聲,他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就算是曾經有過的恩怨他也做到了仁至義盡。
搖頭晃腦的南宮凌慢悠悠的渡步到沐陽身邊,冷笑了一聲,“沐陽,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出手阻攔本宮,本宮一定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哼,江楓,給我滾出來!”滿身殺氣傾瀉而出,讓沐宇與四大護衛暗暗心驚。
果然那個精明幹練的江楓神出鬼沒的就如鬼魅般出現在了凌與沐宇,以及四大護衛的面前。他對其他人視若無睹,徑直走到了凌的面前躬身一禮沉聲說道,“老大,您是不是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啊?”他雙目裡有着一絲精明,更有着壓制不住的自豪這一切可都歸功於凌的部署,雖然她人在皇宮裡可是外面的一舉一動她可是瞭若指掌。
“哦,不用說我也知道是何人所爲!你跟他們說說就行,跟我說就不必了!”南宮凌有些鬱悶
,她原本都已經看在沐宇的面子上饒過了她們一馬,可是她們怎麼偏偏就不知好歹呢?
心情有些煩悶的凌信步出了寢宮‘棲鳳宮’,一路有些漫不經心的來到了一座載滿了竹子的院落。
耳畔古琴聲聲聲入耳,凌心裡好奇着到底是誰有這樣兒的本事呢。把一曲鳳求凰演繹的淋漓盡致,她信步慢慢兒推開院落卻意外的發現在亭臺樓閣的一座水榭裡,看似是一位臉色略顯蒼白卻呈現着一種病態的極致的美白衣男子在輕輕撫琴。
看着白衣男子絕世姿容上的那一抹蒼白,凌居然心裡有些覺得壓抑。她只知道天妒紅顏,可是眼前這個男子明明亦是病入膏肓了,可是他卻依然如寒風中傲放的寒梅一股幽香隨風侵襲而來。
還未等凌的腳步靠近水榭白衣男子的琴聲居然戛然而止,他輕輕咳嗽了兩聲瞬間緊閉的雙眸‘譁’的一下子就睜開了,那雙眸如琉璃般璀璨奪目光華乍泄!繼而聲音如山澗清泉般悅耳動聽,“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姑娘,你爲何回來到這兒呢?這裡可不適合你這樣兒的佳人前來,咳咳……讓姑娘見笑了,我……咳咳……姑娘如不嫌棄,就請隨意吧!但願我這幅樣子,沒有擾了姑娘的雅興!”他莞爾一笑,披散在肩頭的長髮隨風舞動着更爲他絕世的姿容平添幾分飄逸。
“公子見笑了,我會來到這兒是因爲你的琴聲太過於美好。而讓我無法止步,敢問公子因何一個人住在這兒?”南宮凌看着那有着絕世姿容的男子年齡似乎與沐宇不相上下,而仔細看的話他眉目之間竟然與沐宇亦有些相似,卻又是屬於那種忍不住讓人想要保護的那種類型。
“姑娘,見笑了。這只是我閒來無事而隨意彈奏的,難得能夠入得了你的法眼!敢問姑娘又是那個宮裡的?咳咳……”白衣公子用白色的絲質手帕輕輕的捂住脣輕咳着問道,似乎每說一句話他都耗盡了畢身的心力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