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遵命!”
其實青一想的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將秦茹馨給擼了出來,這樣就算是她真大是個清白的女子,那名聲也毀了。
竟然反正秦茹馨的事情都被揭穿了,那麼他們也算是撕破了臉,所以,卻請肯定非但請不到,還容易讓人誤會自己揪着不放。
這樣的事情,青一肯定是不願意看到的,只是,他真的用了最直接的方法。
本來,秦茹馨是待在自己的的閨房裡不出來。
所有的人以爲他瘋了,因爲他還能再次見到她的。
秦茹馨自那日事情之後,整個人就變得陰鬱起來,可是她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但是沒有人的命令,她甚至連同那閨房的院子都不讓走出去了。
也因爲這樣,她整個人變得越發的陰鬱,整天冷着一張臉,而且,還是一張廢了的臉,這讓她幾乎痛不欲生。
“小姐!”
素雲還算是忠心,只是她也知道,小姐如今,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臉毀了,還被三皇子親自扔了出來,當初明明雅緻的書香閣,卻在小姐被扔出去的那會,竟然出現了那麼多人,其實,素雲也能夠猜到,那日一定是那個三皇子妃的計謀。
她想到那日的情形,就覺得那個三皇子妃好可怕,竟然能夠將事情佈置成那樣,而且完全將小姐心裡所想都猜測到了。
素雲想到如此,每每都忍不住打了寒顫。
“怎麼,你這發抖的樣子是幹嘛,是怕我嗎?哈哈哈,要害怕,你就給我滾,滾啊!”
秦茹馨當初那個看起來溫婉可親的人,此刻卻是如此暴力一般,臉上的那種錯中複雜的紋路,因爲她表情的扭曲,變得越發的恐怖,彷彿是一條條扭曲的蜈蚣一樣。
“啊,小姐,奴婢沒有,奴婢一直會忠心小姐的!”
素雲被秦茹馨一腳給踢倒在地上,整個人痛的幾乎站不起來,她無聲的呻吟着,還一度得跟秦茹馨求饒。
秦茹馨一愣,看着痛的在地上打滾的素雲,突然的,卻是一下蹲在了地上,將素雲給抱住了,然後哭了,哭的那麼撕心裂肺。
“爲什麼,爲什麼?全世界都負了我,你還如此待我,你離開我,就憑你的聰明和長相,一定可以謀得更好的出路,你還如此待我,我還打你!”
秦茹馨哭的那個傷心,也將她這麼多日來的所有委屈,似乎都要哭出來。
素雲也只能默默得跟着小姐流淚,她其實覺得自己並不聰明,而且她跟小姐這麼多年的情分,小姐如今都這樣了,如果連同自己不要小姐了,小姐怎麼辦?
“小姐,不管怎樣,你放心,素雲都不會不要小姐的,素雲都會保護小姐的!”
可是素雲說這話,心裡是充滿愧疚的,畢竟小姐的臉怎麼受傷的,她作爲貼身丫鬟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當初小姐執意要去見那個三皇子的時候,自己竟然沒有攔着小姐,讓小姐因爲衝動犯了錯。
兩個主僕就如此這樣深情得抱着,秦茹馨眼裡的淚水慢慢變幹,抱着素雲的手緊了緊,眼裡滿是憤恨,她甚至在心中發誓,一定要將尉遲燕和秦茹馨碎屍萬段。
素雲雖然被秦茹馨抱着有些發疼,可是比起這種疼,似乎她更加爲小姐心疼。
“誰!”
突然出現的黑影在秦茹馨的眼前一晃,她有些緊張得看着來人,眼裡滿是警惕。
那個黑衣人淡淡而嘲諷得看着秦茹馨,對於秦茹馨的那張臉,似乎並沒有太過大的反應,反倒是一向愛美的秦茹馨,不自覺得摸上自己的臉,然後又十分懊惱地想要矇住。
對於秦茹馨做出這樣的動作,那個男人的眼神裡更是嘲諷意味加深,“你這樣遮與不遮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了,給你一條生路,要麼死,要麼跟我走!”
對方也懶得跟秦茹馨廢話,直接開口,那聲音依然冰冷似乎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臉上的表情也被面紗遮住,根本看不到。
不過,素雲聽到那人的話的時候,眼裡滿是警惕,一下擋在了秦茹馨的面前,眼裡滿是憤恨,“您是什麼人?憑什麼認爲小姐要聽你的,小姐,這個人是壞人,不要聽他的!”
對於素雲那種母雞護着小姐一樣的動作,秦茹馨突然眼神裡閃過自責,自己竟然後悔當初沒有對素雲好一點,讓素雲經常受到自己的打罵,素雲竟然沒有任何怨言,在所有的人拋棄自己的時候,還這樣陪着自己。
“喲,你做人這麼失敗,竟然還唯一有這麼件驕傲的事情,你的丫鬟倒是真心,不過,可惜了啊……”
那黑衣人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停得搖頭。
那句可惜讓秦茹馨整個人緊張起來,既然都想着要護着素雲,她怎麼也得賭一把,臉色微微沉下來是,聲音難得多了幾分威嚴。
“要殺要跟你走,都可以,但是請不要爲難我的丫鬟,素雲是無辜的,再說我一個不受寵的丫鬟,素雲也不可能去告狀!”
秦茹馨這會總算是沒有孬種一會,眉宇間竟然也有了幾分英氣。
這種豪氣的感覺,竟然瞬間讓秦茹馨所有的陰霾似乎都消散,丟當初的不齒,雖然她心裡不舒服,但是似乎也沒有辦法困擾她了,“小姐!”
素雲想要擋住秦茹馨不讓秦茹馨離開,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她臉上未變,甚至有些懊惱得衝着那黑衣人吼道:“你放開我,我家小姐的閨房,你一個人進來,小心我叫官府抓住你們,看你還往哪裡跑?”
黑衣人意味深長得看了素雲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你確定秦茹馨一個不受寵的女人,怎麼可能引來秦府的人的重視,他只能說,素雲還是太過單純了。
攜着秦茹馨,黑衣人也沒有做半點停留,一個躍身便消失在了秦府。
“來人啊,來人啊,抓刺客!”
素雲沒有辦法逃脫,這事情就算是她叫破喉嚨似乎也並沒有什麼人願意搭理她,彷彿真的將他們與世隔開,甚至不知道外面的任何情景,而外面的人即使偶爾有人出現,也是待了一下就趕緊晦氣一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