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長馬上進來,恭敬得等待這太子的吩咐。
而那些富商,聽到太子突然叫人,他們臉色都一變,文胖子作爲老大,這會也有些冒着必死的決心被推了出來。
“太子息怒,並非是撒謊,一切都是事實,求太子饒恕了我們!”
文胖子被人推出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跪在了地上,面上帶着幾分無奈道。
不過,太子哪裡肯相信這些,冷聲道:“本宮並未說是假的,不過,你們說是真的,本宮還是有些不確定,所以,本宮想了一個好辦法”
目光裡充滿了算計,尉遲項渾身就立馬僞裝在了那僞善背後,聲音倒是聽起來還多了幾分溫和。
“本宮倒是要看看,你們到底要欺騙到本宮什麼時候,你們,去通知他們的家人,如果需要來贖人的話,那麼就帶着點誠意過來!”
這會,那些侍衛聽了太子的話,都忍不住在心中哀怨,只是面色淡定,上前一步。
“你們,就好好的請下去,本宮倒也不會虧待你們的!”
話雖然如此,但是,那種被囚禁的滋味,恐怕也不會見得好吧。
“是!”
侍衛長面色不變,在太子面前,他們不能表現出任何的情緒,否認,一定會被太子生氣的。
滿意做了這番事情後,太子雖然氣憤那些富商的不識擡舉,但是同時對於自己的舉動,他似乎很是滿意。
然後,再次跟那些女子來了個魚水之歡。
而葛雲對於這一切,自然也是知道的非常的清楚,不過,他依然要裝出一副,一點都不懂也不知道的樣子。
有人,似乎也見識過葛雲這番模樣,卻不知在某次被某人一瞥,竟然入了心,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告訴高大人,可以行動了!”
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諷,葛雲招來隱藏在暗處的暗衛,淡淡吩咐道。
“是!”
那暗衛,來如無影,剛剛就如一縷輕煙一樣,就沒有了靈魂一般,辦事效率卻是非常的高。
高大人本來還在等消息,等到的卻是那些富商被太子抓起來軟禁的消息,他臉上也不知道爲何,立刻涌出了汗水,看起來頗爲狼狽。
不過,好在這只是一時的心虛,他立刻打起精神,因爲葛少已經告訴了自己,一切都是安全的嗎?
接下來,只覺得黑影晃動,人已經到了高大人的面前,嚇得高大人大氣都不敢出。
“你,你是誰啊?我,我可告訴你,我是知府!”
高大人想要維持鎮定,可是明顯底氣不足。
那暗衛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只是掃了高大人一眼,那眼神淡淡的,似乎就如同看一個死物一樣。
那是高大人自己的想法,他都忍不住心慢了一跳,其實,那暗衛不過是眼裡多少有些嘲弄,“葛少讓我來告訴你,按計劃行事!”
“啊?”
高大人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暗衛就如同來一樣,一晃眼的功夫,人已經消失不見。
頓時,高大人被驚到了,他一直知道葛少是好本事,沒有想到手下的人這樣厲害,來無影去無蹤。
不過,好在對方並非是壞人,這下他應該更加相信葛少的話了吧。
他也有些期待,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唯一心裡還是有些疑惑,那就是葛少似乎料事如神,就知道哪些富商沒有銀兩會被抓起來。
其實,太子後來的舉動,不過是行着保護大家的名頭,然後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舉動在接下來的事情中,會發展成何種樣子。
高大人火急火燎得來到太子所在的府邸,這次,就在太子要衝刺的時候,高大人直接闖了進去,頓時讓太子泄了氣,然後……
太子非常生氣,幾乎可以用殺人一般得眼神看着高大人,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小子活膩了啊!
“何事?”
太子這是強忍着怒意,咬牙切齒得看着東西,卻沒有想到一切是多麼的荒唐。
而這會,太子這般多的碰觸,卻不想,遠在京城的尉遲燕,那是活的有些風生水起,至少沒有太子搗亂,尉遲燕心情頗爲不錯。
而且,他覺得自己跟季梓關係似乎越發親近,甚至他都能夠感覺到季梓對自己的情緒變化。
對了,他想到了昨晚季梓調戲那個朝陽郡主說的那些話,他頓時雙眼有些充血,心情變得煩躁起來。
迅速寫了書信,那書信內容變得越發囉嗦而且強勢,倒是有些像是改了性子。
季梓接到“師父”飛鴿傳書的時候,她正在琢磨着是就如此等着,等着那個朝陽郡主定的遊園會好探個究竟呢,還是最近再找個時間去會一會那個朝陽郡主。
畢竟,對方似乎有意想要針對自己,這是季梓的直覺,雖然,她明明知道這直覺並不能作爲判斷的標準。
只是,當看到書信內容的時候,季梓覺得自己最近嘴角衝動的弧度,將來恐怕是要留下後遺症了。
師父竟然囑託她不要隨便去那青樓,然後學些什麼有用沒用的,最重要的是,還叮囑季梓不要總是說些頗爲流氓的話。
季梓其實剛剛還在心中暗罵師父爲老不尊,老頑童,說話都變得如此不可愛,不過,她心裡多少有些疑慮,那就是師父似乎對於自己的行蹤和一些事情都非常清楚。
爲何會如此了?
甚至有些事情,她還只有自己知道,不對,似乎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尉遲燕。
想到如此,季梓就想要衝過去詢問尉遲燕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尉遲燕知道自己跟泓鳴教的關係?
不,應該不可能,自己如此的小心。
季梓隨即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只是,心裡有了疑惑的苗子,很容易就能夠察覺到其中事情的不對勁的地方。
信件接了一次後,沒有過兩天,季梓再次接到了第二次,還叮囑她不要再感冒了。
可是,看着上面的內容,她越發得懷疑了起來。
“小姐,你找什麼啊?”千雁看着季梓一會皺眉,一會緊張,一會深沉,一會緊鎖眉頭,似乎遇到了什麼難聽。
“去,將師父給我的書信都給我照出來!”
季梓聲音乾淨清爽,只是聲音裡明顯是有着疏離。
“是,小姐!”
季梓一會看看這封信,又會又看看那封信,當她看到後面的時候,雖然字看起來倒是非常的相似,但是,其中有些習慣終究是不一樣的。
她記得尉遲燕寫字的習慣,當時季梓也是無意中發現的,這會卻是成了季梓對於他的懷疑。
騙自己的人,是尉遲燕。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