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運氣,果然衰到家了!徐初盈在心裡苦笑!
“賢侄!”小王叔笑笑,向燕王稱呼道。一派鎮定自若。
“閉嘴!”燕王恨恨瞪向小王叔,氣不打一處來,冷冷罵道:“無恥!”
他的目光冷颼颼掃過徐初盈和小王叔,笑得嘲諷:“真是惺惺相惜啊!王妃,你的婢女呢?”
徐初盈手心發涼。身邊不帶一個下人,與小王叔單獨在此見面,她好像還真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若臣妾說與小王叔在此不過偶遇,王爺會信嗎?”徐初盈眸光漸漸變得平靜,淡淡說道。
“你說呢?”燕王冷笑。
怒意漸起。
當他是傻子嗎?
從福安殿出來的時候,她還帶着奴婢,可此刻卻只有她一個。
若不是爲了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幹嘛不準人跟着?
這麼一想,火更是竄了老高!
剛纔,他分明看到兩人臉上帶着笑在說話,那神態說不出的親切相熟,若說沒有什麼,叫他如何信得過?
她這麼急着找小王叔爲了什麼?訴苦?還是求安慰?
她不肯爲自己生孩子,難道是因爲小王叔?
不!不會的!不可能的!
燕王心頭猶如捱了重重一擊,除了憤怒,更多的竟然是慌亂!
燕王心中酸澀無比,眸色更沉了兩分,瞪着徐初盈冷喝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本王過來!”
小王叔臉頰肌肉狠狠抽了抽,垂籠在袖中的手緊了緊,神情淡然。
徐初盈更不敢在這個時候再惹得燕王動怒,老老實實的朝他走過去。
燕王猛的伸手一把揪住她的手腕,粗魯的往身邊一拉。
徐初盈低呼着身不由己一個踉蹌,差點兒撞到他的身上。
手腕更是被他拉扯得生疼,她卻沒敢做聲,也不敢呼痛。
小王叔心中一痛一滯,突然恨起自己,恨自己不該忍不住。
這會兒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什麼也不能做、不能說!
“本王說過,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本王的女人!其他的什麼歪心思,趁早給本王歇了!”燕王盯着徐初盈,語氣森冷。
“臣妾一直都記着,從不敢忘!”徐初盈忍痛,聲音含冷。
“如此最好!”燕王冷笑道:“小王叔,想必你也記着這話吧!”
小王叔“呵呵”輕笑,輕描淡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更不明白你爲何動怒!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叔叔、是燕王府的一份子吧?什麼時候我連逛逛自家花園都要避嫌了!”
燕王怒極反笑,譏誚道:“說得真好!這麼多年來,這似乎還是頭一回小王叔在本王面前說這麼多話,本王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
小王叔心下微凜,他沒想到燕王的感覺竟如此敏銳,就連這都能嗅到不同尋常。
他便閉口不再出聲。
燕王連連冷笑,冷冷道:“小王叔會說,可一定要做得到!別到時候自打嘴了!”
他猛的揪着徐初盈將她抱住,一手扣着她後腦勺,低頭便吻住她的脣,毫不溫柔,粗魯肆虐。
徐初盈“啊!”的低呼,又痛又羞又氣,下意識的掙扎躲閃。
當着小王叔的面,她好難堪!
小王叔眸光驟然一斂,緊緊的咬着脣挪開了目光。
“你亂動什麼!”燕王鬆開徐初盈冷聲低喝,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挑的勾起她的下巴,令她動彈不得,迫使她對視着自己,冷笑着一字字道:“徐初盈,別忘了自個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與你親熱那是天經地義!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得給本王受着!”
小王叔的心彷彿被狠狠戳了一刀,痛得五臟六腑翻絞幾乎窒息。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他要她怎樣她便怎樣,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徐初盈眼中忍不住涌上淚水,卻倔強的瞪大眼睛不讓那眼淚落下來,“王爺,這般羞辱臣妾,王爺開心嗎?”
“開心?”燕王搖搖頭,道:“開心不開心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本王是你的男人!”
他驀地收回手,冷聲道:“自己吻上來!”
徐初盈身子一僵,咬脣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這個男人,曾經給了她殘忍冷酷,也曾經給過她極致的多情溫柔,那麼現在,又算什麼?
她到底涉世不深,太過天真了啊!
“你沒聽到本王的話嗎?”燕王目光輕掃過呆若木雞怔怔出神如魂靈出竅的小王叔,只當徐初盈不肯讓小王叔看見,冷笑着湊近她低低的道:“盈盈想讓爺來?信不信爺就在這兒要了你!”
血液“轟”的直衝腦門,那涌上眼眶的淚水終於不堪重負簌簌滾落下來,徐初盈咬牙暗恨。
淚光朦朧中,身前這男子的身影支離破碎。
她猛的擡手圈抱着他的脖子,閉上眼睛仰頭吻上他的脣,柔軟而涼的脣畔令她顫慄。
不知多少次這般親熱親密過,卻沒有一次像這麼屈辱!
他微微抿脣,一動不動任她吻着。
她不得其門而入,笨拙生澀的用力撬開他的脣,在他口中亂吻一氣。
偏是這般生澀,如隔靴搔癢,始終不到妙處。
燕王心裡明明恨極,卻不由自主的被她所誘惑,心中更恨,恨自己、也恨她!
“你這妖精!”他猛的扣着她,反客爲主,暴風驟雨般席捲而來,狂烈的吻將她吞沒……
小王叔的心臟彷彿被一隻手捏着,那隻手越收越緊,似要生生將他的心臟捏碎!
他苦苦的忍着面上的平靜,手心幾乎要被指甲刺破。
喉嚨一陣腥甜,又生生的嚥了下去。
他想離開,可他知道不能。
他太瞭解他這強勢的侄兒了,他這是故意做給他看,他若不看,他疑心只會更甚。
那麼,他便看着吧!
燕王粗暴的親吻着,差點沒將徐初盈親得轉不過氣來,舌根被他吮得生疼,嘴脣似乎也被他給咬破了,羞辱而痛的眼淚更是簌簌而下。
“瞧這可憐樣,”燕王氣息微亂,一手攬着她腰間,另一手指腹輕輕撫過她的脣,輕笑道:“盈盈怎麼變得這麼不中用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