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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他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
他嘴裡有點苦澀,嘴角無奈的翹了翹。
他對她有多好、多疼惜她感覺不到嗎?他們兩人的海誓山盟她都忘記了嗎?不過三個月不見而已,她就這般如臨大敵。
她根本,就不信他,不信他對她的感情!
鄒姨娘見霍楠沒有立刻回答自己的話並且信誓旦旦的給自己下保證心裡也涼了半截,一下子就慌了!
那淚水落得更加歡快,她纖細的雙手緊緊揪着霍楠胸口的衣襟,微仰着頭隱約露出纖細修長的脖子和弧度美好的下巴,看起來那麼柔弱和無助。
“霍郎!霍郎!我只有你、我只有你啊!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也活不下去了!”鄒姨娘說到傷心處,嚶嚶嬰的低泣了起來。
霍楠下意識擡手攬住她的腰身,心中一軟。
他忍不住想,她或許不是質疑他們的感情、不是不信他對她的心意,而是因爲太愛自己了啊!
太在乎,更怕失去。
畢竟如她所言,她出身尋常,什麼都沒有,在這個府中,她唯一的依靠就是自己。
“放心,”儘管似乎想通了,霍楠心裡依然有些沉重沉悶,開口聲音晦澀低沉:“我怎麼會忘了你?不會的!”
這話似乎有點兒空洞,鄒姨娘聽起來不是太滿意。
不過她當然不會直白的表現出來,她感動的不得了,淚光盈盈的目光看着霍楠滿是愛戀和仰慕。
她連連點頭“嗯、嗯”兩聲,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的道:“我就知道霍郎你對我最好了!我,我真是傻,怎麼會這樣問霍郎呢!這三個月……霍郎多去陪陪少夫人吧,說不定少夫人也正盼着霍郎呢!”
霍楠“嗤”的嘲諷冷笑,淡淡道:“去陪她?不需要!”
她怎麼可能會需要他去陪?根本就不需要!
這纔是鄒姨娘想要聽的話,一時不由心花怒放,面上卻是震驚而慌亂,忙又勸道:“這怎麼可以?少夫人好歹是少夫人,霍郎你閒了還是過去看看她、陪陪她吧!不然少夫人心裡肯定會生氣的!”
這話若是霍夫人聽見了,肯定又氣得心肝肺痛一通破口大罵:這叫什麼事兒啊?一個妾,居然勸爺們多去正室屋裡!這到底誰纔是正室啊!
“好了,這件事你別管了!”霍楠有些不耐起來,淡淡道:“我還有事先去書房了,你就好好待在屋裡,今日起就不要再出去了!”
鄒姨娘雖然有些失望,她本來還想趁熱打鐵,今天晚上使出渾身解數好好的服侍霍楠一回,定讓他回味無窮忘不了自己。
可沒想到這就開始禁足了!
轉念一想這樣也好,從今天開始算起三個月,還是自己佔了大半天的便宜呢!說起來霍郎還是向着自己的!
“是,我什麼都聽霍郎的!”鄒姨娘委委屈屈的柔順點頭。
霍楠亦點點頭“嗯”了一聲,便出去了。
鄒姨娘怔怔的望着門口他消失的方向,心裡沒來由的有點兒空蕩蕩、慌亂亂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有些東西正在漸漸的離她遠去……
再說徐初盈,這回王府的一路上心情都有些悶悶的不太好。
鄒姨娘若只說什麼恭喜側妃之類的話,她的確是不在乎的,可關於先王妃那幾句,卻令她心裡沒來由的有些悶悶。
這是最可笑最無奈的,畢竟先王妃已經去世,況且就算她還活着,難道她又能計較嗎?人家纔是他的元配啊!
可心裡仍是不自在。
回了明春殿,這種感覺依然憋悶在心裡悶得她難受不已。
還真是癩蛤蟆落在腳背上,不咬人噁心人!
惱怒着命人備了紙筆,一遍遍在紙上畫着癩蛤蟆,畫一張揉成團扔在地上,再畫一張再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嘴裡低聲唸叨着“癩蛤蟆!”扔的滿地都是,心裡果然舒坦了些。
徐初盈一邊畫一邊罵着癩蛤蟆,渾然不覺燕王什麼時候進來的。
燕王聽說她回來了,只當在東暖閣小憩,便輕輕打起簾子進來。
誰知一擡眼就看到她盤腿坐在炕上,正執筆在炕桌上寫着什麼,地毯上是扔了一地的白色紙團。
燕王一愣,不覺悄悄走了過去,從她身後湊過去看。
“這是什麼?”
她是在——畫畫?可這畫的是什麼玩意啊,既不是仕女圖、也不是工筆花鳥、或者山水寫意,這黑乎乎的一團,看起來好像還很醜——
徐初盈沒想到背後有人,“啊!”的驚叫起來,手上一抖一筆濃重的劃過,手底下這張癩蛤蟆便廢掉了。
“王爺!”徐初盈驚魂未定的擱下筆輕輕拍了拍胸口,不覺埋怨道:“您來了怎麼也不出聲,好幾回了,臣妾會叫您嚇死的!”
燕王一笑,偏身坐了上去自她身後攬着她,笑道:“盈盈今日怎的這麼有興致?”
有興致?他的意思是指畫畫的興致嗎?
徐初盈微微冷笑,沒有說話。
“這畫的是什麼?爺看着古怪稀罕的很!”燕王忍不住又笑着問了一回。
“癩蛤蟆!”徐初盈答道。
“癩蛤蟆?”
“對!”
燕王細看了兩眼,果然正是一隻癩蛤蟆,奇道:“盈盈喜歡畫這、這個玩意?”
他女人的品味還真是——與衆不同!
徐初盈冷笑:“不喜歡!”
燕王微怔,深深打量了她兩眼,這才察覺她的神情不太對,隱含怒意。
“怎麼了?”他低頭看她,沉聲問道。
“沒什麼!”徐初盈自失一笑,放緩了語氣溫言道:“是臣妾自己心裡頭有些煩亂,沒事兒的,很快就好了!”
聯想到今天她去霍府赴宴,燕王眸光驟斂,“是不是在霍府發生了什麼?”
徐初盈身子微僵,他會一下子想得到這個,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她今日去的就是霍府。
“發生了什麼事?”燕王攬着她的手一緊,在她耳畔沉聲問道。
霍家雖然根基淺,但畢竟是先王妃孃家,又是他嫡長子的外家,對霍家他向來還是寬容的。可若霍家因爲先王妃的緣故給盈盈臉色看或者故意挑事對盈盈做什麼,那也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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