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獎勵嗎宋依依?

這邊廂萬靈兒已經被畫舫上的人匆匆過來披上了披風,一羣人扶着她狼狽地退下了。

小皇帝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這麼個結果,這麼近的距離,倒是讓小皇帝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旁邊的太監嚇得連忙過來攔住小皇帝,生怕嚇着了他,一邊跪下請罪。

這該死的,出來一次居然發生這種事情,怎麼跟太皇太后交代!

光是那片刻的功夫就讓小皇帝看到了女體,雖然是穿着兜衣,半遮半掩,但是對未曾接觸女人的少年來說,也有些刺激太過,小皇帝現在還未到安排女人的年紀瘙。

旁邊的大臣也是嚇了一跳,見那萬靈兒被拉了下去,紛紛過來請罪。

宣王蹙眉道:“陛下,這女子倒是髒了陛下耳目,着實該死。”

蕭景昱也只是剎那間有些沒反應過來而已,此刻也已經回過神來,聽宣王如此說,不置可否,淡淡道:“皇叔,不必了,想來也只是意外,她一個女人,遭遇此事毀了名聲,就不必再如何懲罰了。”

宣王見他如此說便道:“陛下宅心仁厚,今日出來已久,時候不早,想必陛下也累了,不如先回宮吧。”

出了這樣的事,畢竟不適合再繼續待下去了,蕭景昱便點點頭,起身準備離開。

夏侯策和宋依依走了過來,宋依依說了道別的話,小皇帝看了她一眼,道:“表姐改日去宮中吧,皇祖母今日還說起你呢。”

“好,改天就去拜見她老人家。”

旁邊有人在竊竊私語,很多人剛剛沒反應過來,此刻卻是奇怪了。

這事兒跟宋依依有沒有關係,不會是宋依依搞的鬼吧,否則怎麼這麼巧那萬靈兒便出事了。

可是宋依依一直呆在這裡,那畫舫也沒見什麼人過去,怎麼會出事。

按理說宋依依之前都贏了,也不至於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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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只敢悄悄議論,卻也不敢多說,就算有什麼又如何,萬靈兒的身份註定了別人不會爲她出頭。

“可惜了萬姑娘,好好一個江南名妓出了這事,唉。”旁邊有人在說道。

“嘖嘖,那身子倒是值得一看呢,改日不如一觀。”有浮浪公子低聲議論着,滿臉淫邪。

宋依依淡定地笑着,愛怎麼議論議論去唄,反正他們也找不到證據,畢竟她是使喚的夏侯策的高手去做這小算計,夏侯策肯定清楚,別人她就不管了。

小皇帝要回宮去,先行離開,這端午的活動也都結束了,今日是朝廷法定的假日,衆臣並不要回衙門上班,各自出了這龍船或回家,或跟家人好友相聚遊湖玩耍。

“阿策,你跟我去遊湖嘛,說好今天跟我一起玩的。”宋依依打敗了情敵,心情不錯,笑吟吟地拉着他的手撒嬌。

夏侯策開口正要說話,旁邊那陰魂不散的聲音又傳來了。

“表妹,我家也有一艘畫舫,觀景不錯,舍妹正想邀請你去玩耍一番呢。”蕭清城輕搖摺扇,含笑走了過來。

宋依依蹙眉,這廝怎麼就跟牛皮糖似的沒法子擺脫了呢,怎麼瞧着這麼討厭,簡直讓人厭惡!

她不耐煩地道:“不必了,我們家也有船。”

打着蕭宜君的主意幹什麼,當她是白癡麼!

再說了,當着夏侯策的面,她也不可能去的,當然就是沒有夏侯策,她也不會去。

夏侯策抓緊了她的手,回眸凌厲,目光帶着警告:“本王的未婚妻要跟本王去遊湖,就不勞你費心了!”

說罷,抓住宋依依的手,直接轉身離開,一點情面也不留。

蕭清城嘴角噙着的笑意爲之一頓,手中摺扇一收,嗤笑道:“呵,還真是不給面子呢。”

“大哥。”蕭宜君提着裙子跑了過來,烏黑的杏核眼黑亮亮的,像一團花蝴蝶兒跑了過來,蕭清城怕她跌倒,忙伸手扶住她,斥責道:“怎麼跑這麼快,小心些,待會若是讓你那嬤嬤看見又要說你沒規矩了。”

蕭宜君皺了皺鼻子,撒嬌道:“大哥你纔不會跟她說的吧,人家就跑幾步怎麼了,我大晉的皇族,幹嘛要學的深閨閨秀那般無趣,大哥,什麼時候出去賽馬,我也要去!”

“你呀。”蕭清城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眼眉帶笑,看得出,他很寵愛這個妹妹,“瘋丫頭,整日跑,看誰敢要你。”

蕭宜君忙搖搖頭,“人家纔不管呢,對了,剛剛你在跟依依姐說什麼呢?”

蕭清城看着離得遠去的背影,見她跟夏侯策一道上了畫舫,目光微凝,“沒什麼,本來是想邀請她去咱們家畫舫坐坐,不過她暫時沒空。”

蕭宜君驚訝地看着他,狐疑道:“大哥,你不會是……看上依依姐了吧?”

蕭清城淡淡道:“小孩子少管這些。”

“人家纔不小呢,再說,大哥,依依姐不是都訂婚了嗎?”蕭宜君蹙眉道,“看起來她跟攝政王關係很好呢。”

蕭清城沒回答她這個問題,因爲這時候宣王已經過來了,一臉嚴肅:“你來,我有話問你。”

蕭宜君見狀,不敢說話,跟着兄長和父親去了自家的畫舫去了。

這畫舫也是上下二層,雕樑畫棟,佔地頗廣,畫舫內此刻宣王妃身邊環繞着幾個兒女正在說笑,見宣王和蕭清城一臉嚴肅,心中擔心,問她出了何事。

“我也不知道呢,可能父親有事要跟大哥商議吧。”她搖搖頭道。

宣王已經跟蕭清城去了二樓,吩咐人守了門,沉聲問道:“今日你是怎麼回事,爲何屢屢接近宋依依?難道不知道她是夏侯策的未婚妻,你如此未免惹人口舌。”

蕭清城懶洋洋地半靠在窗櫺前,雕花的魚躍龍門窗櫺,透出外面點點細碎光陰。

他把玩着手上的扇子,淡淡道:“父王,兒子自有分曉,再說,我跟宋依依不還算是表兄妹嗎,爲何不能說話?小妹很喜歡她的畫,我也喜歡,多問幾句怎麼了?”

宣王知道這個兒子一直以來主意很正,只要他決定了的事,別人說什麼是沒用的,但見他這副憊懶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生氣。

“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那是別有用心吧,我不管你在外面怎麼風流,少招惹那宋依依,你不會想鬧出什麼事來吧,我可告訴你,宣王府不會要那種兒媳婦。”

蕭清城眸光銳利起來,剛剛那憊懶的樣子陡然爲之一變,冷冷地凝視着宣王。

“父親,我說了,我的事別人不要攙和!再說,我要什麼妻子是我娶,不是父親你娶,我跟宋依依如何,我自有計較。”

說罷,他冷冷轉身離開。

“你,你這個逆子,我警告你,不準跟那個宋依依接近,別給我宣王府惹出什麼醜聞來!”宣王氣得跳腳,偏偏沒奈何。

別看他是老子,還是宣王,蕭清城只是世子,可是他敢廢了世子之位嗎,他不敢!

就算蕭清城不要世子之位,幾個弟弟無論嫡子庶子哪個敢搶!

蕭清城心情有些煩悶,從二層下來,見宣王妃關切地問他是不是跟父親吵架了。

他這纔打起精神,帶着不在乎道:“母親,無事,我跟父親商議些重要事情,只討論了幾句,不是吵架。”

宣王妃將信將疑,蕭清城又安慰了幾句,給幾個弟弟妹妹使了個眼色,頓時他們忙圍上來說起了笑話,把宣王妃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蕭宜君吐吐舌頭,衝他做了個鬼臉,蕭清城淡笑了笑,道:“你陪着母親吧,我出去辦點事。”

這邊廂出了畫舫離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卻說這邊廂夏侯策拉着宋依依上了宋家的畫舫,宋家的人少不得又一番熱鬧。

夏侯策不慣於這樣跟一家子熱鬧,劉氏又很熱情,不停地拿了瓜果蜜餞等等遞過來招呼他吃。

旁邊兩個宋家小一輩的幼童,宋依依的侄子侄女又生得可愛,在身邊玩耍,一時間其樂融融,好似一家人,弄得他一時間面色也溫和許多,偶爾還回答幾句孩子的童言稚語。

“娘,你別抓啦,他吃不完的,剛剛纔吃過飯呢。”宋依依無奈地道,看他們面前這一堆東西,怎麼吃的完。

劉氏沒好氣地瞪她一眼,“這遊湖當然要好好遊了,前面白沙洲裡很是熱鬧,指不定玩到什麼時候呢,先吃這點,備着,攝政王是男人,飯量肯定比你大啊。”

宋依依撇撇嘴,在這呆着也是無趣,見畫舫在湖中往前滑動着,便拉着夏侯策起來,轉去畫舫後船去說話。

此刻正是午後,陽光灑在清澈的湖面上,波光粼粼,不算炙熱,卻有幾分微醺的熱量,吹拂過她的眉眼髮梢。

這畫舫前後格開,用八扇屏風格開一道門,推開進了後船,往前走就是甲板了,兩側各又兩個房間,也可住人。

劉氏等人自不會過來打攪她,宋依依便和夏侯策走到甲板上,望着外面的風景,一時間寂然無語。

“剛剛——”她開口,頓了頓,“那個我借了你的人去算計了那個萬靈兒。”

“嗯,知道了。”夏侯策看向她,這小丫頭之前便已經說了,真是傻得可愛,做了什麼壞事也要他知道,就不怕他會惱怒?

“那你不生氣吧?”宋依依擡頭看向他,有些忐忑,“我就是想教訓教訓她,誰讓她,哼,誰讓她要算計你我,若是不給她和她背後的人一個教訓,他們還以爲攝政王是吃素的呢!”

夏侯策揚眉,鳳目裡波光瀲灩,那般迷人,似有笑意。

“教訓便教訓了,少拿本王說事,我不會怪你什麼,以後有惹了你的人,便讓他們去教訓。”

夏侯策輕描淡寫地說着,卻是給了她一個可以使喚他身邊人的機會。

宋依依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眉開眼笑,笑着撲進他懷裡,“阿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喜歡那個女人的!”

夏侯策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一時有些失措,見周遭還有別人家的畫舫,更有人指指點點看過來,一時間有些不自在,“別胡鬧,被人看到了!”

說着他拉着她進了畫舫,臉上浮起可疑的紅暈,把她拉去一旁的客房裡,這房內倒也一應俱全,擺放着桌椅板凳,還有個供認修葺的軟榻。

宋依依見他這般,忍不住起了幾分促狹的心思,壞笑着打趣道:“幹嘛怕他們看,不是說好了來秀恩愛的嘛,你是未婚夫,怎麼就不能讓他們看到了?”

夏侯策沒好氣地剜她,這個女人,他爲她名聲着想,她倒還說這話。

“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他冷哼一聲。

宋依依聳聳肩,“我還有什麼好名聲啊,今天的事指不定多少人在懷疑我對付了萬靈兒呢。不過我纔不管他們怎麼想——”

她看向他,挑眉嬌嗔道:“我就是要對付她,哼,誰讓她要算計你我,誰讓她敢想勾搭你?反正我就是不許別人勾搭你,你是我的,阿策,不許你看上別的女人!要不然人家跟你沒完,你那鐲子也別想要了。”

宋依依發脾氣嬌嗔大作,一時間夏侯策也沒了法子,能如何,面對女人的胡攪蠻纏,男人總是沒什麼好辦法的,尤其是當你不捨得對付她的時候。

夏侯策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伸出手將她摟進懷裡,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俏鼻,俊美的臉龐卻多了幾縷春風,“醋罈子,宋依依,你這般性子,本王看誰敢娶你?蕭清城那廝一貫風.流,若是知道你這刁蠻性子,還敢再纏着你麼?”

宋依依聽他說起蕭清城,忙道:“我纔不管他怎麼想呢,關我什麼事,好好的提他幹什麼,倒胃口。”

夏侯策指尖滑過她的臉頰,鳳目微眯,“他的確很討厭,而且膽子很大。”

大到敢跟他公然搶人,偏偏那個男人也是有深不可測的實力,加上他特殊的身份,若非如此,豈容他活着。

“別說他了,反正我也不打算跟他有什麼接觸,提他幹嘛,晦氣。”宋依依不滿地道。

夏侯策見她一臉嫌棄,知道她果然是極其厭惡蕭清城,心中愉悅起來,在一旁軟榻上坐下,問她。

“送你的馬喜歡麼?”

“喜歡,嘿嘿,我本來那天就是隨口說一下,沒想到你還大費力氣給我找了那麼四匹好馬,價值連城,人家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呢。”宋依依提到這個,心情頓時愉悅起來。

“你喜歡就好,那些馬是如何處置隨你。”

“好,正好拿來駕車不錯,我選了兩匹,很是拉風,我們這算是黑白情侶馬。”宋依依忍俊不禁,得意地道:“就要讓他們知道這是你送我的。”

夏侯策見她那傲嬌得意的小模樣,彎彎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樣可人,整顆心都跟着軟了。

“不是要給本王感謝麼?”他伸出手挑起她小巧的下頜,問道,目光灼灼。

宋依依頓時雙頰泛起霞紅,男人的目光深邃,帶着侵略性,讓人渾身發熱。

她咬了咬脣,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忽然往前在他臉上快速地落下一個香吻。

“這算是,獎勵吧。”她有些害臊地撇過頭去。

“不算。”男人的眸光暗了下來,下一刻,在她略微驚呼聲中被他抱緊了,男人的脣瓣壓下,覆蓋她溫軟的脣舌,口腔,滾燙的舌糾纏,吞噬,佔據她每一寸的甜美和呼吸。

宋依依先是一驚,接着被他滾熱的鉗制在懷中無法掙脫,而他的掠奪又是那樣如疾如風,讓人無法拒絕。

最終,她只能沉淪,陷入他的吻中。

那人看着冷傲的男人,此刻卻散發着絕對的熱情,男性的雄性揮發,帶着侵略和掠奪,強勢地將她壓倒在軟榻上,手掌在摩挲少女的軀體,勾勒弧度。

宋依依一震,想推拒,卻被他的強硬所阻礙,被動地承受着,一邊掙扎起來。

“別,阿策——”她粗喘着想推拒。

夏侯策微微鬆開她,居高臨下的俯視,此刻,二人如此親密地滾在一起,在這小小的軟榻上,身體相觸,看着面前少女酡紅的臉頰,此刻微微帶着羞赧的推拒他,偏偏看到她這副樣子,又讓人根本不想拒絕。

“依依——”他的聲音變得暗啞,目光泛着幽幽的火,他額頭垂落幾縷髮絲,帶着幾分邪魅的美,像魔神降臨人世般的美,彷彿罌粟一般盛開了。

宋依依看呆了,她從不知道欲情中的他是這般模樣,那樣的勾人心魂,偏偏又帶着一分克制。

就是這分克制,讓他多了幾分禁慾的氣息,一種讓女人很想探究一番的氣息。

宋依依心驚肉跳,看迷了眼,男人似乎感覺到她的迷戀,嘴角勾起,笑容更是迷惑人心,低頭在她脣上吻了下去。

宋依依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不知道過了多久走,他分開了她,聲音略帶沙啞響在頭頂上,“這算是獎勵吧,暫且先饒了你,宋依依,等着……”

宋依依默然了,心道,尼瑪,這算是賣身求寶馬嗎?

得了幾匹寶馬,付出的就是個吻,怎麼看起來她好像一點虧也沒有吃,還賺了的樣子?

等着,等啥,等將來把她吞吃入腹嗎?

“哼,你別亂來啊,這可是我家的畫舫!”宋依依爬起來,色厲內荏地瞪着圓溜溜的眼睛,像炸毛的松鼠瞪着他,心情有些複雜。

這算怎麼回事啊,她本來不是就想要個鐲子嗎,爲什麼現在跟夏侯策的關係越來越亂了……

這樣真的好嗎?

宋依依眸中一閃而過一道煩躁,從軟榻跳了下來。

夏侯策懶洋洋的看她,似乎剛剛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淡淡道:“是你說要感激本王的。”

宋依依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走到窗口,打開窗戶,不跟這厚臉皮的傢伙說話了。

她眼中有些茫然,現在她這樣算怎麼回事,難道她真的太不知羞恥了,不然怎麼能跟男友之外的男人如此親密,還是她真是花心?

也許只是佔有慾作祟,看不得他跟別人好?

宋依依煩躁得揉亂了自己的頭髮。

“頭髮亂了。”不知何時他已經走到她身後,見她把自己髮髻弄得亂糟糟的,奇怪地皺了皺眉,“怎麼了?嗯?”

宋依依斂眉,“沒什麼,就是……沒事你別跟人家親熱了,我們還沒成親呢!這樣不好!”

夏侯策挑眉,見她很是認真的樣子,嗤笑起來,淡淡地揭短:“是誰先主動的?”

宋依依頓時啞口無言,瞪他:“我親的臉,那是禮貌好不好。”

“親哪是不禮貌?”他俊美地臉一板一眼地問着讓人羞恥的問題。

“……”

宋依依無力地瞪他,“不跟你說了,你這人臉皮太厚了,謝謝,我對你無話可說啦!”

說罷,她轉頭朝外走去,“我去甲板待會兒,哼。”

說罷,她朝外走了出去,逃到甲板上吹風,整理整理情緒。

該死的,難道她真是個花心大蘿蔔嗎,不然怎麼能被男人的美男計影響呢,這不應該啊。

宋依依拍拍自己的臉頰,一時有些煩惱。

夏侯策跟着走了出來,見她自作苦惱,心情奇怪,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他便問了個問題:“交給你那玉佩呢?”

宋依依頓時警惕起來,看向他:“玉佩,哦,我放在家裡了,怕拿出來不小心弄丟了。”

幹嘛,他是想問什麼?不會是要收回去吧?

“研究出什麼了嗎?”

宋依依輕咳一聲,“沒發現什麼,畢竟時間很短嘛。”

她倒是入手之後在家裡研究了一番,對着太陽,對着月亮,用水,戴着,可是那玉佩也沒個什麼反應,更沒泛出什麼光芒來。

這讓她心中差不多都確定這東西怕是沒用的,只有那個鐲子可能纔有很大的用處,畢竟,她穿越的媒介不是那玉佩,而是鐲子。

“沒什麼發現,就是材質奇特,不過這玉佩沒什麼趣味嘛,阿策,不如你把鐲子借我玩兩天嘛。”她開口試探地問。

夏侯策微眯着眼睛,“還想要那隻鐲子,既然材質相同,又有什麼可看的?”

宋依依一時被堵住嘴,可是她怎麼可能放棄呢,便胡攪蠻纏道:“不要,我就喜歡鐲子,玉佩上你們男人戴的,我纔不要,不好玩!你要是不給我鐲子,我可不把玉佩還你了。”

夏侯策斂眉,忽然道:“好,那就不還。”

“……”

尼瑪,還能不能愉快地談話了!

——七千o(∩_∩)o~好睏,先睡了,明天再多更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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