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溪水下,遊過一條一條的青魚,狂仙兒眼睛一眯,我心中恨意濤天,你怎可這般逍遙自在?
伸手一抓,一條兩條三條的巴掌大小的魚就被她扔到了岸上。
看着它們蹦跳着,掙扎着,莫名的,狂仙兒心下那一股惡氣散了不少!
找了些乾柴升起了火,將魚順水清理一下,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不錯,正好可以解決餓的癟癟的肚皮!
一邊吃着烤魚腦中一邊快速的旋轉着,最後扔了手裡的幾條魚刺,起身又折了回去。
經過昨夜那一片湖水,看到岸邊還有幾個肢體殘缺不全的屍體,橫躺在湖邊。
狂仙兒走了過去,在那屍體上翻了翻,翻出幾張不同面額的銀票,嘴角不屑的嗤了一下,太少,可是再少也好過身無分紋,於是放進懷裡,再奉上幾腳將這些屍體踹進了湖裡喂鱷魚,才轉身離開。
眼前是一個不算大的寨子,狂仙兒心下狐疑,依着這原身的武功,怎麼會被這不入流的小小寨子抓住,還受了那般的折磨?
腦中瞬間想起昨夜裡那些追兵的話:狂仙兒不是的經脈早就斷了……
是真的斷了嗎?
閃身離開,運起內力,雖然慕容晚晴的武功不如狂仙兒,但卻也不是一般三腳貓可以對負的,畢竟慕容家可是武林中的只是這一運行,才發現,不是身上的經脈盡斷,而被人封住了穴道!
詭異的手法,讓內力沉沉如死水一潭無波無驚,竟是怎麼也帶不起來?
是誰?
狂仙兒腦子飛轉,卻無一絲印象,腦中關於原身的記憶都是些模糊不堪的,這讓她很是傷腦筋。一邊再次運行內力一邊思索昨天夜裡她是怎麼逃出去的,突然發現身體裡竟然還有一絲緩緩流動的內力,只是這竟然不是自己的?
怪哉!
因爲全身能用的也只有那僅僅一絲絲的內力,也難怪她會被人抓住?
不過,魔琴是什麼?琴譜又是什麼?
腦子動一動,瞬間改變了闖進寨子血洗了他們的主意,身子一縱,閃進了寨子後方的樹林。
挑挑轉轉,再出來的時候,手裡竟撰了大把的草。
從身上本就襤褸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圍在臉上,不是怕別人看到自己是誰,而是怕手中的草點燃後產生的煙,讓自己暈眩!因爲她剛剛鑽樹林扒草地,正被露水將這破衣服打溼了,臉上這一塊,正好可以擋住迷煙。
身形一閃,將手裡的草放在每個房間的門口或者順着開着的窗子扔了進去……
不多久,太陽已經全部升了起來,可寨子裡的人,卻無一個起*的,就連寨子裡的那條狗,也安然的趴在窩裡,呼呼大睡!
狂仙兒走了進去直取主屋。
一腳踢開/房門,就看到地上那個男人正在努力的爬着,努力的想夠到桌上的茶水,狂仙兒身形一動,那個茶壺就落到了她的手中,“想要用這茶水嗎?”
那人急急的點頭,卻見狂仙兒打開了壺蓋,手一傾,一壺涼茶就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