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安城城主是個極難對付的人。”帝傾夜淡淡的說,他對城主府的景緻毫無興趣,倒是對於瑟華很有興趣。
鳳銀雪走到那些名畫前,一一鑑賞,點點頭,“瑟華的品味不錯,這些都是名畫。”
“我的品味也很不錯。”帝傾夜很不爽的來了一句,“我府裡也有很多名畫。”
他是一個很驕傲的男人,這麼能容許自己的女人胖如無人的誇別的男人。
也沒見鳳銀雪說他府裡的字畫好看,也沒見鳳銀雪說他有品味。
鳳銀雪愣了下,“呵呵,雖然很多名畫,但是還是欠缺點,不夠有詩意。”
這個打醋桶,她就是誇了一下而已,還有,逍遙王府還想沒有很多名畫啊?
鳳銀雪不知道,因爲這次,帝傾夜回去後把府裡掛滿了名畫,那時她才後悔什麼叫做作死,導致她一看到畫就害怕。
當然,這是後話。
“瑟華不單止神秘,爲人也很奇怪。”赫連劫忽略剛剛帝傾夜吃醋的樣子,轉移話題,“但是哪裡奇怪卻又說不清楚,見過他的人沒幾個,而他認識的人也很奇怪。”
幾個人在人家的府邸旁若無人的討論此府邸的主人,想來也沒sei了、
鳳銀雪點點頭,正準備離開這些畫的時候,末流卻來了,“姑娘對於本府的畫很感興趣。”
大家紛紛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
他如神出鬼沒的遊魂一樣,說出現就出現,就是帝傾夜也微咪眼睛,他剛剛根本沒注意到有人來。
“公子是......”鳳銀雪打量着面前的少年,顏值很高啊,高挑的個子,輪廓分明的臉蛋兒。
帝傾夜危險地眯起眸子,他家小丫頭在看着對方,佔有慾極強般的拉過鳳銀雪的手,“公子想必就是末流少爺吧。”
末流看着戴面具的一男一女,審視的眼光從沒有減少,“沒錯,你們是煉藥師?”
看這兩人身着的衣服布料,非富即貴,雖然帶了面具,但是難掩姿色,兩人一定有問題。
鳳銀雪上前一步,“我是。”
末流淡淡的看了一眼鳳銀雪,在上首坐下,“兩位請坐。”
“既然揭榜,那麼就該知道規則,如果你們是來行騙的話,很抱歉,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玩,也別想在我面前耍花樣。”
面對末流的質疑,鳳銀雪並不生氣,“末流少爺的戒心我們可以理解,放心,既然能揭榜,我就一定有把握。”
“把握?”末流的語氣有些不削,“來我這裡的煉藥師都說有把握,可卻連第一關都過不了。”
鳳銀雪明白了,看來末流是被騙多了,所以有了戒心,想要取得他的信任,還真的要多花點心思了。
“末流少爺,你可不能一句話打翻一船人。”
“難道你不是和他們一樣?”末流看兩人身着不凡,自然的就以爲是哪裡的富家子弟想打城主府的心思。
在沒貼榜之前,也不泛這樣的人,都是打着某些旗號想對城主府不軌,打大哥寶物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