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柳纖凝皺了皺眉,雖然他的笑容蠱惑迷人,可是她還是小心謹慎,可不能因爲這個生出了什麼亂子纔好。
“恩……不錯,將我送你的項鍊依舊戴着,看來是對我日思夜想,既然如此,那我就委屈一點,用我一生的時間來彌補這三年的缺失,陪你一生如何?”獨孤俊熙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烈,慢慢的暈開,那般的妖嬈嫵媚,像是掉進了一個鋪滿了萬人迷的山谷,再也站不起來,走不出來。
一生?
他要用一生來伴她這三年?
“既然娘子不說話,就是答應了,定情信物還在,那就如此說定,說好的三年未曾迎娶,那便待你做完自己的事情,我再將你風風光光的迎娶過門好了。”獨孤俊熙媚眼大開,爲柳纖凝捋了捋眼角的那一絲髮髻,輕語道。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柳纖凝一驚。
聽這話的意思是知道她要做什麼?
“你那點心思,誰人不知道啊?”獨孤俊熙放開柳纖凝,讓其坐好,再爲她倒了一杯茶,悠悠說道。
“你……”
“放心,我不會干預你做什麼,更不會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但是……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以後切不可如今日那般的魯莽了,丟了性命,我就是到了陰間也會找你麻煩的。”
明顯的怒意在獨孤俊熙俊美的臉上暈開,顯得那麼的不勻稱,可是滿滿的關懷和擔憂深深的蘊藏在他的怒意之下。
柳纖凝沒有多言,今日她也是險裡逃生,若不是……
暮然擡眸,看進獨孤俊熙,巧言道:“今日在天眼閣的是你?”
他還在猜測和質疑,他竟然如此一說,是不是……
“要不然你以爲你還能安穩待在這裡!”獨孤俊熙冷哼一聲。
今日他本意是不想去參加四皇子的壽宴的,畢竟他的目的又不在四皇子,何必去跟着一個皇子搗鼓,可是據悉她竟然獨闖天眼閣,他的心是焦的。
不是不信她,只是那天眼閣的守護可不是一般的,就她現在的能力想要進入安全出來,根本就是在自找死路。
“謝謝你!”柳纖凝再一次謝謝,那般的欣慰。
原來,在神藥山,天眼閣救她的都是他。
他一直都陪在她的身旁,只是她不知曉罷了。
“謝我就嫁給我!”獨孤俊熙冷眉掃去,帶着淺淺的笑意。
柳纖凝張開未出言,卻被獨孤俊熙冷冷打斷,“還是算了,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嫁給我,可不是報恩,而且我比較喜歡兩情相悅。早晚你會巴結着嫁給我的。”
▪ttκā n ▪Сo “你倒是自信的很!”原本還心存感激之心,現在已經被這厚臉皮給無情的摧毀了。
“那是,我什麼時候不自信了。”
狠瞪他一眼,沒有說話。
良久,她纔開口,“你剛剛說兩個原因,還有一個是什麼?”
“還有一個?”獨孤俊熙故作疑惑的皺了皺眉,看了看她,猶豫間才道:“爲你娘找解藥啊!”
“我娘?”柳纖凝緊皺眉梢,驚訝道。
“對!”
“我娘早就……”
“是我們的娘……”獨孤俊熙補充道。
柳纖凝頓時咬脣,可惡的瞪了他一記。
這廝說話就沒有一句不是暗藏深意的。
“她怎麼了?”不過,這畢竟事關人命,還是救過她很多次的人的娘,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中毒了!”
“那可知何毒?”
“不知,所以我纔來這藥材盛國尋找機會。”獨孤俊熙的眼眸微微的暗沉,顯然是有些擔心的。
“我爺爺很是厲害,若是有機會,要不讓我爺爺試試幫她看看。”柳纖凝想到了她的爺爺,爺爺精通醫術,一直研究這個,肯定是見過很多病症的,若是能夠得爺爺把看,定然是有機會的。
“未嘗不可,前提是你爺爺還活着。”獨孤俊熙點了點頭,隨即來了句煞風景的話。
“你……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我有爺爺?”柳纖凝剛想罵人,卻想到了他的表情如此淡定,竟沒有半分的驚訝神色,這倒是令她有些意外的。
“驚訝什麼?你當年受傷那般嚴重,若不是得醫術高明之人所救,你今日還能如此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所以,我得好好感謝他,還給我了一個活蹦亂跳健健康康的纖纖。”獨孤俊熙絲毫不避諱,更是愛屋及烏。
“可惜……他現在也位置生死。”柳纖凝黯然的神色顯露於臉。
原本想盡快取出千靈水,用千靈水先將爺爺給換回來,可是現在千靈水沒有取到,那於大人勢必不會放過爺爺的。
只希望爺爺不會遭太多的罪,等到她前去救他。
“放心吧,目前他不敢對你爺爺怎麼樣的。”獨孤俊熙安慰道。
“你知道?”
“恩,你們適才的話我都聽到了,既然他以此做要挾,何不順了他的意?”
“你都不知道他爲什麼要用這個要挾我,你就……”
“這並不難,你忘記我是誰了?很多事情想要瞞過我的眼睛,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獨孤俊熙冷笑一聲。
再找到她的時候便一直派人跟隨,怎麼會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情。
“既然你知道,就應該知道,這千靈水和浴火獸一旦被他得到,這個世界便全完了。”柳纖凝憂心忡忡,若是因爲她一個人毀了整個凜矆大地,那她便是這千古罪人。
“放心吧,浴火獸雖然攻擊力極強,可是浴火獸其名爲靈獸,只要引導正確,那便是靈獸,不會變成魔獸。只有落入他這種居心叵測之人手裡方纔會良成大禍,所以你不必擔心。”
“可我爺爺還有……”
“你別忘記了你還有召喚術。”獨孤俊熙適時提醒道。
“召喚術?你不是說我沒有……”輕皺了一下眉梢。
當初不是說她沒有召喚術的嗎?
“你這傻丫頭,我說你沒有你就真信?”獨孤俊熙的右手微微擡起,食指在柳纖凝那挺翹的鼻樑上輕輕的颳了一下,輕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