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必如此看我,我可是過來人,一個姑娘家的心思,我多少還是懂的,既然喜歡,那便去追尋。至於我那個傻弟弟,只能說他沒這個好福分了,娶到你這麼好的姑娘。”惋惜的嘆了嘆氣。
柳凌霜提到的自然是白翰黎,這一次另一個目地不就是白翰黎和她的事情嗎?
現如今挑破了這一層紙,雪玉頓時不知道如何面對柳凌霜了,面上顯露出了不自然,還有一絲潮紅。
柳凌霜眼見她如此,笑了笑,“我可是把你當做了我自己的親妹妹,有些事情也不必介懷。”
“謝謝姐姐!”過了許久,雪玉才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
“可是你想要得到自己的幸福,似乎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柳凌霜突然將目光挑向了前方。
雪玉順勢看去,頓時將獨孤俊熙和柳纖凝的身影收入了眼底,原本還有些潮紅的臉上瞬間轉變,有些暗黑,左手握緊了拳頭,緊緊的盯着他們。
柳凌霜藉助空當,偷偷的看了一眼她的神色,脣角擒着一抹笑。
這是嫉妒的眼光,握住雪玉的手,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變化,從原本的不自然的放在她的手心,到最後的緊緊相握,想要鑲嵌進肉裡的力度,便可以彰顯她此刻的恨意。
那是對那一對正緊緊摟在一起的人的,那是女人的恨意。
女人的能力可能不是最強大的,但是一旦觸碰到了她的底線,那便可激發出她心底的那一道防線,衝破之後便像是破堤的潮水一涌而下,就算是又再大的閥也阻止不了潮水的前進。
在這裡稍作休息,便開始尋覓浴火獸的藏居地。
浴火獸已經成型,能夠自行行走覓食,所以他們不能按照浴火獸的習性尋找,因爲浴火獸初生時的習性和成長之後是完全不一樣的。
現如今,他們只能根據當地留下的痕跡尋找。
“於大人,在來之前,想必你是做了不少功課的,不知可對這浴火獸有何瞭解?”柳凌霜眼看着茫茫一片,着實不知道如何下手,不禁詢問起於大人了。
“屬下也只知道浴火獸的一些習性,可在這裡,似乎是找不到有關浴火獸的痕跡。”於大人略顯尷尬的說道。
“姐姐,不必憂心,讓淺綠帶我們去便是!”柳雨彤輕笑着走上前來,獻計道。
柳雨彤話音剛落,擡起了右手,只見原本空空的雪白的手掌之上,瞬間多出了一條淺綠色的蛇,蛇很小,通體淺綠,盤繞在柳雨彤的手掌之中,那一雙小小隱藏的眼睛,時不時的掃視四周,繼而吐出危險的蛇信子。
這樣的蛇,看上去有些可愛,可是殺傷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這是經過召喚師的血圈養出來的,有一定的靈性,也擁有一定的能力,自然也只有圈養它的召喚師可以吩咐使用它。
這是引路蛇,只要施加靈術,便可讓其尋找主人想要尋找的東西。
看來柳雨彤這些年的能力果真是增進不少,能夠自行圈養出這樣的引路蛇,着實不簡單。
只見那蛇溫順的盤繞在她的手掌之中。
只見柳雨彤左手指對着那引路蛇嘀咕了幾句,便見柳雨彤蹲下,那蛇頓時從手掌之中滑下,朝着草叢之中一溜煙消失了。
柳雨彤面容帶笑,信心滿滿,弩定引路蛇能夠找到浴火獸的位置。
其實引路蛇的能力確實是極強的,能夠幫助主人尋找探路。
不多時,那引路蛇便回來了,回到柳雨彤的手掌之中,擡起那傲嬌的小腦袋,對着柳雨彤似嘀咕了幾許,柳雨彤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姐姐,已經找到浴火獸了!”柳雨彤收起引路蛇,上前一步,向柳凌霜稟報道。
柳凌霜點了點頭,隨即衆人便跟隨柳雨彤的步伐朝着前面行走。
這個時候,能夠有一絲線索也是不易的,所以他們也不曾多想,便跟隨柳雨彤的步子行走,或許真的能夠找到浴火獸。
“你怎麼了?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柳纖凝感覺到獨孤俊熙的不對勁兒,不禁疑惑,拉住他大掌,仰頭看他,詢問道。
“你覺得柳雨彤能找到嗎?”獨孤俊熙薄脣輕起,帶着幾絲疑惑。
“不確定,但是現在沒有其他線索,也只能跟着他們,或許真的能夠找到呢!”
“找得到找不到倒是不存在,只是這邊的方向似乎是不太對勁兒。”獨孤俊熙銳眼掃視了一下四周,看了看四周的情形,一臉嚴肅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柳纖凝也細細打量起這一路走來的位置,這邊的雜草越發的茂盛,似乎是將整個地面都掩埋在下面,看不清楚前面的路。
這樣的地方着實不是浴火獸可以待的地方,浴火獸溫度聚集,一般草木叢生的地方都不適合它停留,而往這個方向走,草木似乎越發的茂盛,讓他們的身子都隱沒了一大半在下面。
這不對勁兒!
“待會兒小心些,別跟他們太近!”獨孤俊熙俯身交代道。
這個時候可不能大意。
柳纖凝點了點頭。
原本洞穴外面的還是一片綠地,地面的草碧綠淺顯,可現在,行走了半天,這邊的草木越發的厚重茂盛,望眼看去,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面的情況。
一旦遇到魔獸,攻擊過來,他們連基本的逃跑的機會都很難,因爲他們都適合在陸地之上戰鬥,到了這裡,若是遇到從下面攻擊,想要擺脫,着實有些難度。
柳纖凝一邊行走,一邊雙眸四射,查看周圍的情況,以免遭到突然的攻擊。
“彤兒,爲何這邊的草木越發的茂盛,再這樣下去,我們很容易迷路的。”柳凌霜一邊行走,一邊有些抱怨。
“姐姐,你再忍耐一會兒就好,淺綠傳遞的消息從來沒有錯過,所以……”柳雨彤堅持道。
柳凌霜有些煩躁的用手臂用力揮打兩邊撲下來的草木,滿面憤怒。
柳雨彤自然是瞧在眼裡的,心底卻在發笑。
待在皇宮太久,享受着被伺候的生活,似乎是沒有任何的苦難,可一旦再次進入這些荒野之處便顯現出了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