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獸定然是被於大人他們帶走了,不然也不會將我們引進去,他們的目的是要我們的命,雖然不知道是誰,可目的只是要我們的命。那現在,浴火獸定然是被他們其中一人劫走了。”柳纖凝慌忙說道。
賽風也是眉梢一蹙,“那麻煩可就大了,若是被他們得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他們的目的都是不單純的,若是……
“不好,我們趕緊迴雪巖城。”柳纖凝回道。
現如今,他們若是得到了浴火獸,首要的就是回到雪巖城,因爲雪巖城是最近的地方,他們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必定會選擇雪巖城出手。
雪巖城地理環境都是最佳的地方,只要得到了雪巖城,就相當於控制住了整個雪巖國,那想要得到其他的豈不是易如反掌。
不行,他們必須在浴火獸攻擊雪巖城之前趕到,不然定然會造成雪巖城的生靈塗炭,還有爺爺的命也會有危險。
一想到這個,柳纖凝不禁加快腳下的速度。
“柳小姐,我們這樣趕回去需要很長時間,不然讓靈獸駕馭。”賽風提議道。
柳纖凝點了點頭,趕緊呼喚小孔雀出來。
突然,她想到了妖孽的話,“等浴火獸出來,我再幫你解開封印。”
意思是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召喚力,現如今只怕是也不能控制小孔雀。
“柳小姐,怎麼了?”賽風眼見柳纖凝突然停住了,不禁有些好奇。
柳纖凝眉梢微微的蹙了蹙,猶豫了一下,才道:“你們王爺灑脫走了,現在我倒是煩躁了,我的召喚力……”
“柳小姐不如試試,或許王爺離開的時候便已經給你解開了呢?”賽風試探性的說道。
柳纖凝皺了皺眉,看了賽風一眼,雖然心中不信,可還是試探了一下,畢竟有小孔雀在,這速度自然還是要快許多的。
意念啓動,果然能夠與小孔雀交流。
小孔雀豁然出現,龐大的身體立在了他們的眼前。
看着小孔雀,柳纖凝一陣歡喜一陣疑惑,“難不成妖孽走的時候已經給我解開封印了?”
“應該是,雖然國內有事兒,王爺走得有些急,可心中依舊惦念柳小姐,也不能忘記給柳小姐解除困惑啊。”賽風嬉笑着說道。
其實她早就知曉,在王爺將所有的寒氣度過去的時候,便一併將這封印解開了,也幸好之後並未與柳凌霜他們接觸,所以纔沒有生出其他的事端來。
“恩,我們趕緊走吧!”柳纖凝笑了笑,臉頰處有絲絲紅暈,略顯嬌羞。
或許,這就是妖孽對她的好。
兩人坐上小孔雀,飛騰在空中,速度也快了起來。
小孔雀本就在不斷增進,又得柳纖凝鍛鍊,如今已經靈性更甚了,再也不是當初才遇到的語獸了。
一路上,雖然有小孔雀的幫助,也是走走停停的,因爲不能一下子讓小孔雀翻眼歸天了。
“柳小姐不必着急,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定然是能夠趕上的。”賽風安慰道。
柳纖凝看着眼前的情況,眉宇哪裡舒展得開。
只見他們經過的村落,一個個的荒廢,上面全是浴火獸留下的痕跡,看來真的得手了。
只是不知道是誰!
最有可能的便是於大人。
“沒想到此行和想象中不一樣,就幾日時間,便有人得到了浴火獸,我們連面都沒有見着。”柳纖凝輕嘆道。
“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賽風言語低沉。
若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或許浴火獸早就是柳小姐的了。
王爺也不至於……
“不管如何,現在這一路上的村落和小鎮都被浴火獸毀了,那麼他們的目的很是明確,那就是雪巖城。”柳纖凝看了看四處頹敝的模樣,甚是心痛。
若是浴火獸不曾出現,這些百姓就不會死於非命。
兩人只是稍作休息便又開始趕路,時間不等人,他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等待。
“屬下參見大人。”
前面的人迎風而立,身上的斗笠隨風飛揚,在空中飄舞,那面容之上的神色飛揚,帶着些許的得意。
伸手摸了摸立在旁邊的浴火獸,脣角輕扯,帶着一抹譏誚,“如何?”
“一切如計劃進行,已經將他們送進去了。”
“如此甚好,另外一隊人呢?”於大人的聲音沉冷,像是冬天的寒冰帶着幾許炙熱的冷笑。
“其他人還在前一個村落繞圈子呢,都被困在了裡面。”
“哈哈哈……想要出來,可還需要些時日,憑他們也想和我鬥。”於大人得意的摸了摸手指上的那一個指環,高貴明亮,臉上的笑意不減,更帶着一絲邪性,一揮袍子,跨步坐在椅子上,冷眼掃過,脣角譏誚揚起,冷聲說道。
“大人英明!”那人正是帶柳纖凝他們入山洞的人,此時臉上的陰笑明顯,那是奸計得逞後的得意。
“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我們總是出不去?”雪玉有些着急,面容也有些不悅。
他們已經在這裡打轉了許久,就是出不去。
這裡明明就是一個小小的村落,爲什麼就是感覺像是走在了一個皇宮裡面,一直盤旋,就是出不去。
每一次,總是感覺走到了出口,可依舊是折回。
“姐姐,這裡似乎是被佈下了迷行陣。”柳雨彤目光戒備的看着四周,沉聲說道。
如今的柳雨彤說話做事總是有些沉靜生冷,面容雖然姣好柔情,可言語間卻透着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
“黎王爺,你應該對這個甚是瞭解纔對吧?”柳凌霜的眉宇輕微的蹙了蹙,可面容依舊帶着淺淺的笑意,回眸看向白翰黎,問道。
白翰黎是常年居住在外,對於這些幻術應該是極其瞭解的,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正好是可以派上用場的。
白翰黎一身墨綠色的袍子,悠然矗立,那魁梧健壯的身軀聳立,面容森冷,渾身透着一股寒氣,直逼人的心尖,如此模樣,倒也是令人心生畏懼的。
他雙手背後,筆挺而立,目光深邃直視遠方,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