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然夏回來之後一直留着飛廉樓,哪裡也沒去,除了會會羅伊什麼人也沒見。關於突然從前線撤離的事他倒看得很開,他不過是某個人的棋子,棋子被管制了,不應該是棋子着急,而是持棋人用心。
關於蒼然夏被調回,那有一個人是非常開心的,那就是大王子穆銀漢,但他也極爲苦惱。
現在與太子真是爭鬥的關鍵時候,就連一個江湖人士都可以因爲娶了一個女人而得兵權,想他堂堂大王子居然會沒有。
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日,大王子酒後午睡,朦朧間聽到一聲稟報。
“……誰……”大王子哼哼二聲,模糊斥訓,“誰……要死的敢打擾我……”
“二王子,是屬下,屬下有要事稟告。”
聽得出來是家臣的聲音,大王子搖搖晃晃的擡起身子,用手撐着沉重的額頭。這幾個月太子一直關在牢中,可他從牢裡蔓延出來的力量一直讓他不省心,特別是那個該死的宰相,簡直是太子朝中的代理人。處處與他對着幹,他若要動太子,就像要動宰相家的祖墳,恨不得跳出來用口水將他淹死。
太子妃死的時候父王推遲廢太子的時間,說是來年開春再說,可如今都快7月份,也不見有什麼說辭,這就大大增加了他的負擔。
現在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二王子的慘死就是前車之鑑啊。
“何事稟報?”
下面的人擡首道,“關於飛廉樓那邊的情況,屬下探得那邊的巨大陰謀。”
“哦?說來聽聽。”穆漢銀端起前面的茶水喝了一口,提提神。
飛廉樓畢竟是江湖門派,起初他也不在意的,一切事端都要怪那個傻十妹,好好的富貴公子不要,怎會要嫁給一個江湖老大。還助他得了兵權,害得他不得不在對付太子的同時又顧忌飛廉樓的動靜。
報告的人明顯有些壓制着興奮,“得到準確消息,飛廉樓與東陽國有着密切的交往,得到兵權有着天大的陰謀。”
“哦?!”居然還和東陽國扯上了關係,穆漢銀不由得瞬間清晰,“說下去。”
單膝跪地的人擡起頭,笑容陰鷙,“飛廉樓寓意叛國。”
叛國?!
穆漢銀倒吸了一口涼氣,“叛國!你可知你現在在說些什麼?”
“屬下知道。”那人非常篤定,“可靠消息,飛廉樓現有樓主是兩個,主內的羅伊,和握有兵權的蒼然夏。蒼然夏負責力量,而羅伊則負責與東陽勾結。他們兩個獨攬江湖還不夠,現在與東陽娥皇達成協議,助東陽國拿下北古,蓄意——劃地爲王!”
穆漢銀身形一顫,一股腦熱,手中的水杯瞬間甩出,“混賬,竟有這種事!”
“千真萬確,屬下已偷取信物三件,足以證明所探不需。”說着從懷中三封信件,全部呈上。
穆漢銀身手奪過信件,一一拆開查看,信裡言詞露骨,寓意明顯。握信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初看錶情還有些憤怒,看到最後穆漢銀已經抑制不住的笑出了聲,“哈哈,機會來了,機會來了。兵權,兵權……哈哈,這下蒼然夏的兵權該歸我所有了!”
看着家主胸有成竹的肆笑,身爲家臣的他也不由得顫動起來,所謂翻身的計劃也該到了吧!
飛廉樓,蒼然夏,羅伊,等他大王子收拾了他們,看手握兵權的他耀武揚威,到時候不怕弄不死一個可憐的入獄太子。
他等了這麼久的太子之位,終於看到希望了。
不,不是太子之位,終有一天……終有一天,這堂堂的北古國土就是他穆漢銀的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