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中間,我們倆睡兩邊……我們來保護你……”夏雨繼續說:“或者,要不,我睡中間,你們倆睡兩邊,你們來保護我……”
“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怎麼成體統……不行!”我說。
“怎麼不行呢?我看行,秋姐,你說行不行?”夏雨說。
秋桐繼續笑,不說話。
夏雨又說:“要不,我和秋姐在牀上睡,你睡地板,給我們當保鏢。”
我說:“這也不合適……我是客人,怎麼能睡地板呢。”
“那……你說怎麼辦?”夏雨說。
“我們睡牀,你睡地板好了……反正你是主人。”我說。
“你是說,你和秋姐一起睡在牀上,我睡地板?”夏雨瞪眼看着我。
秋桐臉一紅。
我也不敢應承了。
夏雨繼續說:“你們倆一起睡牀,是想讓我給你們當保鏢呢還是當觀衆看活人小電影呢?”
“這……你……”我不好開口了。
秋桐臉更紅了,忙說:“好了,你們倆不要鬧了,我知道夏雨是開玩笑的,這麼大的別墅當然不會就一個臥室。”
夏雨嘿嘿笑起來:“嗯哪……我逗二爺玩呢……這別墅臥室還真不少,樓下兩個,樓上3個……二爺,你想睡那個呢?想在樓上呢還是樓下?”
我說:“你們倆睡樓上,我睡樓下……我給你們當保鏢。”
“額……”夏雨眼珠子轉了轉:“我其實覺得我們三個都睡樓上挺好的,這別墅區保安挺好的,不需要你來當保鏢……我們還是都在那個大臥室睡吧,擠擠睡得香。”
我說:“算了吧你,我還是睡樓下。”
秋桐這時笑着說:“夏雨,既然想擠擠睡的香,那我們倆一起睡那大臥室好了。”
夏雨衝秋桐做了個鬼臉:“嗨——秋姐,咱家又不是沒房子住,幹嘛擠擠啊,我是說了玩的呢,咱們還是一人一個房間好了。”
“好吧。”秋桐點點頭。
“你是客人,你睡那大臥室!”夏雨說。
“使不得,還是你睡吧……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讓你好好睡一晚。”秋桐笑着說。
“嘿嘿……”夏雨笑了下,目光狡黠地看了看秋桐,又看看我,然後說:“二爺,今晚在這裡,就我們三個人,讓你享受下當老爺的感覺,我和秋姐伺候伺候你怎麼樣?”
我一聽這話,腦袋登時就大了,瞪眼看着夏雨。
秋桐的臉色唰就紅了。
看着我們倆的神態,夏雨哈哈笑起來:“你們都想到哪裡去了,我說的伺候二爺指的是下廚弄頓豐盛的晚餐,讓小克克二爺放開肚皮吃一頓啊……”
我鬆了口氣,秋桐忍不住笑起來,臉色卻還是紅紅的。
“秋姐,咱們倆做菜去吧,不然二爺一會兒就會要發威了,二爺要是餓極了,沒有吃的,說不定就會把我倆給吃了。”夏雨又擠眉弄眼地說。
夏雨這會兒的話似乎一直都是有話外音,搞得氣氛有些曖昧。
秋桐忙點頭:“好,我們去弄菜,我先去廚房看看。”
秋桐說着去了廚房。
夏雨看着我,笑着,低聲說:“哎——二爺,今晚想不想吃我們啊?”
“你給我一邊去——”我一瞪眼。
夏雨沒有一邊去,反而湊得更近了,繼續低聲說:“哎——如果要吃的話,你想先吃哪個呢?先吃我呢還是先吃秋姐?”
“先吃飯!”我伸手捏住夏雨的小鼻子:“你少給我弄裡格楞,做飯去。”
“哎——哎——”夏雨叫起來,我鬆開手,她揉了揉鼻子,哼了一聲:“衝我擺譜了是不是?在這裡做大爺了是不是?”
我無以應對。
夏雨又笑起來:“其實我喜歡你在我跟前做大爺,因爲你做了大爺,我就是大奶了……嘻嘻……”
我一咧嘴。
“對了,說實話,今晚想不想和我們一起睡那張大牀呢?想不想三個人睡在一起呢?”夏雨又帶着惡作劇的表情問我。
“不想!”我說。
“那……你就是想和我們其中的一個單獨睡在一起了?是想和我睡一起呢還是和秋姐?”夏雨又問。
“一邊去!”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又趕她。
“嘿嘿,我猜,你一定是想今晚讓2奶侍寢是不是啊?如果你需要,2奶早就準備好了,2奶時刻準備着給二爺侍寢呢。”夏雨帶着膩膩的聲音:“不過,今晚,我要讓你做大爺,我呢,自然就是大奶,好歹2奶臨走之前扶正一次……哎……不容易啊,要走了才臨時給個當大奶的機會,我容易嘛我……不過,我會好好珍惜這次機會的……哎……秋姐也在,估計這機會又沒了,苦命啊,我命苦啊……”
夏雨喃喃地自得其樂怨婦一般地自我傾訴着,我坐在那裡哭笑不得,這時秋桐在廚房裡叫夏雨,夏雨忙答應着去了廚房。
我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邊不由又摸了摸口袋裡那個摔壞的諾基亞手機和藍色髮卡。
我一直在琢磨要不要在夏雨離開之前把手機和髮卡還給她,但同時又有些顧慮。如果給她,她要是問我怎麼會又有這個,在哪裡發現的,我怎麼回答呢?夏雨不知道我帶人去救她的事,甚至老黎都不知道,我給她這手機和髮卡,不就等於自己暴露了嗎?
正在琢磨着,收到四哥的手機短信:“伍德回到星海了。”
我身體不由一震,忙回覆:“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下飛機不久。”四哥回覆。
“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誰?”我問四哥。
“皇者、保鏢、阿來……還有冬兒。”四哥回覆。
這麼說,跟隨伍德去日本的人都回來了,綁架事件剛剛平息,伍德回來了。
伍德雖然此次沒有達到全部目的,沒有搞死夏雨,但還是弄到手了兩個億,也應該算是有所斬獲,我想他此時心情應該是不錯的。
之所以我毫不懷疑伍德到手了兩個億,主要還是從老黎的表現得出的結論,包括老黎和我還有夏季的談話,特別是老黎毫不猶豫接受了李順的兩個億,更讓我對此篤信無疑。
一想到伍德勒索了老黎兩個億,我就恨得牙跟直癢癢,馬爾戈壁的,狗日的從李順和我那裡損失的一點六個億終於找回來了。轉悠了半天,等於李順出了大頭。
“伍德一定氣色不錯吧?”我問四哥。
四哥回覆:“我站在一邊裝作接電話的樣子,在他和我錯身而過的時候,我有一個
短暫的近距離觀察的機會,據我的觀察,我看不出他有什麼好氣色,相反,雖然他戴着墨鏡,但好像還能看出他的神色有些沮喪,甚至……還有些焦慮。”
“哦……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由有些困惑。
“不知道……看他隨後有什麼動作吧,我和方愛國他們都在密切關注着他的動向的。”四哥回覆。
“其他人神色怎麼樣?”我又問四哥。
“保鏢還是慣常的面無表情,阿來則有些小心翼翼,皇者還是眼珠子到處轉悠,甚至還多看了我幾眼,冬兒則神情嚴肅。”四哥回覆。
四個人四種不同的神態,四哥描述的可謂詳細。
“看來……伍德好像有些不開心啊……”我回復四哥。
“看去來好像是……”四哥說。
“這狗日的剛到手了兩個億,有什麼理由不開心呢?”我說。
“你肯定他將那兩個億弄到手了?”四哥說。
“是的,我肯定,我有絕對的把握!”我說。
“爲什麼?”四哥說。
“因爲……”我剛要說出李順給老黎兩個億的事,猛然想起老黎的叮囑,於是接着回覆:“具體原因就不說了,但我能確定伍德確實將那兩個億弄到手了,那晚在山洞裡,是伍德的人搶在我們前面幹掉了綁匪劫走了鉅款……我對此確信無疑。”
“哦……如你所言,那伍德不開心是因爲沒有達到全部目的?是因爲沒有達到將夏雨殺死藉以徹底摧毀老黎精神支柱的目的?”四哥說。
“只能是這麼認爲……只能認爲伍德是胃口太大,得了錢還不滿足,還想殺人,還想將老黎的精神搞垮。”我說。
“我認爲你現在的結論下的有些過早,我覺得不要急於做這樣的結論。”四哥說。
“呵呵……四哥,我不能告訴你我爲什麼要下這樣的結論,但相信我,沒錯的,真的是這樣!”我說。
四哥沒有再回復我。
似乎,四哥有些懷疑我的結論是否正確,他保留自己的看法。
我只有苦笑了,四哥要是知道李順給老黎兩個億老黎接受的事,他也不會再對此有懷疑的,但是,我要信守對老黎的諾言,不能告訴四哥這事。
這時,我又接到了有些日子沒有聯繫的謝非的手機短信:“師弟,在哪兒呢?在星海嗎?”
我忙回覆:“師姐好,我在……在外地的,不在星海。”
“哦……最近還好嗎?”
“謝謝師姐關心,我還好,師姐還好嗎?”
“好……呵呵,這些日子一直在忙,沒有和你聯繫,想師姐了不?”
我一愣,覺得謝非似乎是在用開玩笑的口吻和我說話,於是回覆:“想了啊,一直就很想師姐啊……”
“真的嗎?”
“真的啊!”
“嗯,我其實……其實也經常在想你的……有時候,半夜醒來還在想你……”她回覆。
我突然覺得不大妙,怎麼她這口氣好像挺認真的呢?
第1510章在曖昧的空氣裡
我有些頭大,忙回覆:“哎——你看咱們這師姐弟的感情,沒得說啊……我對師姐師兄向來都是感情很深的,我想每一位師姐和師弟還有同學,原來師姐和我一樣的重校友情誼之人啊,我想師姐一定也如同想我一樣想其他各位校友的吧,一定是的……呵呵……”
半天,謝非回覆:“你……你在和我耍滑頭!”
“不敢,我怎麼敢和師姐耍滑頭呢!”我忙回覆。
“你是個狡猾的小傢伙。”她又回覆。
“額……不會吧。”我模棱兩可地回覆。
“好了,不管怎麼說,師姐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說出來,心裡就舒坦不少……至於你怎麼理解,那是你的事……我要吃飯了,你也該吃飯了吧,回聊!”
我拿着手機發愣,謝非給我發短信,目的就是想告訴我她半夜也在想我?她爲什麼要這樣?
我不由又想起那晚在她家的那個曖昧迷糊之夜,想起那晚我就頭疼,我至今也搞不懂我那晚到底有沒有把師姐給做了,但我知道,自從那晚之後,師姐對我的神情和態度似乎比之前一下子親近親暱了許多,看我的眼神都不大一樣了。
臥槽,到底有沒有做了謝非呢?做了和沒日對我對謝非而言,有多大的區別呢?我不由苦思……
其實這種鳥事沒什麼值得苦思的,我純粹是閒的蛋疼裝逼沒事找事,想一想這事其實很簡單,做了就做了,沒日就沒日,多大個事。反正謝非又不是黃花閨女,又不是單身女人,她有家有室的,還是富貴權勢人家,高幹夫人,就是真的做了,那也頂多是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做了不好的事情。但也只是不好,不是犯罪,不用值得這麼糾結,她既不會告我強jian也不會勒索我錢財,也不會讓我對她負責娶了她,更不會捅到網上去嘚瑟,我有什麼值得糾結的呢?
如此想來,我確實覺得自己在裝逼,不值得爲此糾結。
可是,我雖然明白這一點,但心裡卻就是無法將此揮去,不由自主老想着這事……
我明白或許是因爲關雲飛的影子在作怪,畢竟,如果我真的做了謝非,這可是大事,我可攤上大事了。謝非可是星海宣傳系統最高首長的夫人,老關可是直接決定我政治生命的大人物,如果我趁他不在家做了他老婆,這無疑是給首長戴了綠帽子,這無疑是辜負了首長對我的培養和厚愛還有信任。我如何能讓自己的良心和道德得到安穩呢?
一旦要是老關知道,我在政治上該是如何的死法,我的政治生命將以怎樣的方式灰飛煙滅呢?
當然我知道灰飛煙滅的方式一定不會是強擼,老關不會強擼我的,我也不習慣不喜歡被自己之外的男人強擼。但老關一定有的是自己得心應手的手段,他在星海宣傳系統以至於星海市的權力和意志足以將我的前途化爲齏粉。
所以,我想,我最好是沒有日謝非,我和她之間沒有發生什麼肉體關係,我們是史上最乾淨最純潔的師姐弟友誼關係。
所以,我一廂情願地認定自己是沒有日謝非的,絕對沒有。
如此想來,我的心裡就舒坦了很多,暫時安穩了下來。
我帶着自欺欺人的阿Q心理自我安慰了一番,不由伸手輕輕拍着撫摸着心口窩,嘴裡喃喃道:“沒日……沒日。”
“你在自言自語說什麼呢?”身後突然響起秋桐的聲音。
毫無防備的我被嚇了一跳,一個激靈,渾身不由抖了一下,接着回頭,看到穿着圍裙挽着衣袖的秋桐站在沙發後面,手
裡拿着一把菜刀,正帶着疑問的目光看着我。
看着秋桐手裡鋒利的菜刀,我突然有些畏懼秋桐會用這把菜刀切了我的小雞雞。
這麼一想,不由伸手捂住了下面……
秋桐臉上帶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的動作,臉色又微微一紅,顯然她意識到我的手放在了什麼部位。
“你……你在幹嗎呢?”她說。
“哦……這個……”我站起來,不自然地晃動了了身體,咳嗽一聲:“我……我沒幹嘛啊……”
然後,我將手移開。
“剛纔你嘴裡在嘟噥什麼呢?”秋桐看着我。
“哦……這個……我在念叨每日……每日……”我說。
“每日……每日怎麼了?”秋桐說。
我裝模作樣感慨一聲:“時光一去不復返,每日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感到空虛和無聊啊……每日都這麼無所作爲,感到虛度光陰啊……”
秋桐輕笑一聲:“原來你剛纔的唸叨是這個意思……好了,不要念叨了,不要感慨無所事事空虛無聊了,來,幫我削水果好不好,我正準備做個水果沙拉。”
“好,沒問題!”我點頭。
然後,我跟隨秋桐去了廚房,幫秋桐削水果。
夏雨正在那忙乎着,見我進來:“哎——二爺,我做個微波蜆子給你吃,喜歡不?”
“好,不能光我自己喜歡,大家都喜歡吃纔好!”我說。
“嘻嘻……只要你喜歡,我就喜歡,秋姐呢,自然也是喜歡的。”夏雨又開始話裡有話了。
我不說話了,偷眼看了下秋桐,她正在專心致志做水果沙拉。
夏雨嘴巴閒不住,又說:看我們這做飯的架勢,你們說我們像不像是一家人啊……”
我一咧嘴,沒有說話,一家人,這怎麼組合呢?
秋桐笑了笑,也沒有說話,繼續忙着。
“你們說,我們要是一家人,都擔任什麼角色呢?”夏雨又說。
我繼續不說話,忙着削水果。
秋桐這時說:“我們自然是兄弟姐妹了。”
“小克克,你說呢?”夏雨衝我說。
“我同意秋桐說的。”我說。
“嘿嘿,你們好沒有情商,定位好刻板啊……”夏雨嘿嘿笑起來:“要我說啊,我們三人的角色,應該是我和小克克是小夫妻,秋姐呢,是兄嫂……我們是這樣的一家人才對。”
聞聽夏雨這話,我手裡的刀子不由哆嗦了一下。
秋桐的手也似乎抖了下,然後看着夏雨說:“夏雨,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嘻嘻……這世上的事,只有做不到,沒有想不到,我可是什麼都敢想的,我是敢想敢說,你們……恐怕是敢想不敢說吧。”夏雨說。
我和秋桐都不說話了,繼續忙自己的。
我的心裡又有些亂了。
忙乎了大半天,弄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大家坐在餐桌前。
“夏雨,今晚……算是你臨走前和我們最後的一頓飯,算是我和易克給你送行。”秋桐說。
夏雨抿了抿嘴:“最後的晚餐……吃完這頓晚餐,下一次還不知何時,還不知有沒有。”
夏雨的口氣突然有些傷感。
“當然不是最後的晚餐,你只是去美國探親散心,又不是不回來了。”秋桐說。
夏雨嘆了口氣,眼神裡突然有些憂鬱和失落,看了我一眼,然後說:“誰知道何時能歸來,誰知道還能不能回來,誰知道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是物是人非……唉……”
我和秋桐一時無語。
夏雨說:“今晚這最後的晚餐,我們喝點酒吧。”
我和秋桐都點點頭。
我說:“喝什麼酒?”
秋桐說:“我隨你們倆……你們喝什麼我就喝什麼。”
夏雨看着我:“二爺,我想喝白酒。”
我說:“可以——”
夏雨回身從酒櫃裡拿出兩瓶高度五糧液,放在桌子上打開:“要喝就喝五糧液,高度的。”
我嚇了一跳,說:“就你那酒量,喝這玩意兒幾下子就倒了。”
夏雨說:“我就要喝這個……一直我都聽你的,我就要走了,你就不能聽我一次?”
夏雨的聲音似乎帶着微微的哭腔。
我看了看秋桐,秋桐微微點頭。
我忙說:“好,聽你的,就喝五糧液。”
夏雨突然又笑起來。
大家倒上酒,我端起杯子看着夏雨:“夏雨,明天你就要去遠行,今晚,我和秋桐正式給你送行。”
秋桐也端起酒杯。
夏雨端起酒杯,看着我和秋桐,眼圈突然一紅,接着說:“我走了,你們會想我嗎?”
“會的,我們一定都會想你的。”秋桐說。
“你呢?”夏雨看着我:“二爺,你會不會想我?”
“會的!”我說。
“會很想嗎?”夏雨追問。
我一時有些尷尬,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說,會不會很想?”夏雨繼續問我。
秋桐這時衝我使眼色。
我於是含含糊糊點了點頭:”嗯……”
“會怎麼個很想法呢?是心裡想呢還是……”夏雨話說了一般。
我索性放開了說:“我會和大家一樣,會很想很想你的,當然是心裡想,你還想哪裡想呢?”
夏雨被我的反問弄得無法回答了,瞪了我一眼,接着又忍不住想笑。
接着,夏雨又說:“其實,不光你們想我,我也會很想你們的,我會一直很想你們的……我會永遠都記得你們……記得秋姐,記得二爺,記得雲朵,記得小雪,記得海珠海峰小親茹孔昆……甚至,我也會記得冬兒。”
我看了秋桐一眼,她低垂眼皮。
“哎——人之將走,其言也善啊……來,喝酒!”夏雨先幹了小杯裡的酒。
我和秋桐也幹了。
然後,夏雨要給我們倒酒,我拿過酒瓶:“雖然是在你家裡吃飯,但是是給你送行,我們就反客爲主了,我們是主人,你是客人吧,我來給你倒酒。”
夏雨沉思了下:“這話說的好,言之有理,我愛聽!秋姐,你說呢?你愛聽不?”
秋桐笑了下:“你愛聽,那我也自然愛聽了。”
夏雨說:“我其實覺得啊,你們倆真的都可以是正兒八經的主人的,嘻嘻……”
我看了夏雨一眼,不知她又在瞎想什麼。
秋桐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夏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