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的神色有些尷尬,勉強笑了下,說:“海珠……不是已經和易克定親了嗎?”
雲朵也說:“是啊,已經定親了,冬兒姐,你知道的啊……”
“定親算是什麼呢?能代表什麼呢?有法律效力嗎?再說了,別說定親了,就算是結婚了,那又能代表什麼,不就是一張紙嗎?”冬兒不屑地說。
“這……”秋桐有些不安地看看冬兒,又看看我。
雲朵也帶着不安的神色看着我和冬兒。
“你們一定認爲最終能和小克走在一起的是海珠而不是我,是嗎?”冬兒微笑着說。
秋桐和雲朵的神色愈發不安,還有幾分尷尬。
“那麼,秋姐,雲朵,我問你們,在我和海珠之間,你們支持誰和小克在一起呢?”冬兒又問。
“冬兒姐……這個……”雲朵說不出來。
“冬兒……你和海珠都是我們的好朋友,我一直都把你們當成很好的妹妹看,我希望你們都能生活地開心幸福。”秋桐說。
“到底是秋姐會說話,回答地滴水不漏。”冬兒笑着說,口氣裡帶着幾分嘲諷。
秋桐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曾經,在你和小克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很真誠地祝福你們,希望你們能和睦和諧,可是……現在。”
“現在又怎麼了?現在我主動離開了小克,那麼,小克就必須要和海珠在一起嗎?你知道我是爲什麼離開小克的嗎?你知道海珠和海峰在我和小克的關係中扮演了什麼不光彩的角色嗎?”冬兒說。
“這……”秋桐說不出話來了。
“冬兒,你不要憑着自己的主觀臆想亂猜測別人,你以爲別人都在陷害你,都在傷害你,你太自以爲是了,你不要總是把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我說:“我告訴你,不管是海峰還是海珠,包括周圍的這些人,大家沒有人做過傷害你的事情,大家都是把你當朋友的。”
冬兒呵呵笑了:“看,小克急了,爲什麼會急呢?恐怕是被我戳到痛處了吧?到底有沒有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只有自己心裡清楚,這年頭,知人面不知啊……秋姐,你說是不是?”
冬兒這話的本意似乎在指向海珠海峰,但在秋桐聽來,似乎也有些心虛,她的臉色不由又有些發白起來,怔怔地看着冬兒。
冬兒繼續面帶微笑:“秋姐,你可能還不瞭解我冬兒做事的風格,我這個人啊,只要是想得到的,就必須要得到,包括我的男人……小克是我的,是我的初戀,是我的男人,誰也別想和我爭,誰也爭不去,誰和我爭屬於我的男人誰就是我不共戴天的敵人,誰就不會有好下場……別看有些人現在自以爲得到了,自以爲是在那裡,哼,來日方長,咱們走着瞧,看誰笑在最後。”
冬兒溫和的話語裡帶着幾分殺氣。
秋桐和雲朵都無語了,都帶着惶然的目光看着冬兒。
冬兒繼續說:“我知道小克和海珠已經定親了,年底就要結婚了,定親怎麼樣?結婚又怎麼樣?你們以爲我會在乎嗎?你們以爲我會因爲這個而放棄嗎?
“呵呵……如果你們這樣想,那也太小看我冬兒了……海珠算什麼?她不過就是現在有點錢了,這錢沒有小克的指導幫助她也賺不了,除了有點錢,她還能有什麼?有錢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有錢,我不必她錢少……
“她能給小克的,我都能給,她不能給小克的,我也能給,她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能給小克什麼呢?能幫助到小克什麼呢?我看,除了整天在醋罈子裡泡着,她什麼都給不了小克……
“因爲一點挫折就溜之大吉跑到千里之外,這樣的女人能同甘共苦嗎?能做患難夫妻嗎?患難見真情,怎麼樣,你們大家都看見了,跑的最快的是誰?留下來在星海陪伴小克的又是誰?”
冬兒的一番話聽得秋桐和雲朵有些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半晌,秋桐緩過神來,對冬兒說:“冬兒妹妹,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海珠離開星海,其實也是想爲易克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讓他少操心少擔心。”
“哈哈……”冬兒笑起來:“秋姐,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真會替海珠開脫,只是你這番開脫如果被海珠聽到,她未必領你這個人情哦,我看你做人實在是很圓滑,誰都不得罪。”
海珠的話嗆地秋桐臉色有些難堪,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笑着,她在努力忍讓着冬兒的無禮和粗暴。
我這時忍不住了,對冬兒說:“你給我住嘴,閉上你這兩片子!”
“我不閉上又怎麼樣?除了通知乘務員把我趕走,你還有什麼本事?”冬兒帶着挑釁的目光看着我。
“你——”我一下子被噎住了,是啊,此時此刻此地,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對冬兒呢?
我的臉色很難看起來。
冬兒看了看我,知道我心裡很生氣在發怒,知趣地自動不說話了。
似乎,她也不想過度惹怒我。
秋桐這時說:“冬兒妹妹,不管你怎麼看我怎麼說我,我都不會生你氣的,我都會像以前那樣把你當好妹妹來看,當做很好的朋友來對待……你是你我的好妹妹,海珠同樣也是,你是我的好朋友,海珠也是……
“對於你和海珠之間的事情,我想,大家或許是有什麼誤會,如果大家能多交流多溝通多互相理解寬容,誤會一定會消除的,你和海珠,也一定能做好朋友的……說真的,我真的希望看到你們都幸福快樂……希望大家都能有美好的明天。”
秋桐的話很誠懇,情真意切。
我聽了心裡不禁有些感動,還有幾分感慨。
冬兒聽秋桐說完,似乎微微神情有些尷尬,說:“秋姐,我這個人說話太直,不會拐彎,如果剛纔有冒犯你的地方,你多擔待……小妹給你在這裡道個歉了。”
“呵呵……道歉那可不必,冬兒,你對我有什麼想法和看法,都可以直接當面說的,大家既然是朋友,就要敞開心扉交流,這樣纔不會有什麼芥蒂。”秋桐笑着說。
冬兒也笑了下,點點頭:“秋姐說的極是……”
冬兒接着偷看了我一眼,私下又用腳踢了我一下,我正坐在那裡生悶氣,沒有理會冬兒。
然後秋桐回過身去,雲朵也看着機窗外,大家一時都安靜下來。
冬兒又用腳碰我,我沒有反應。
冬兒的右手輕輕碰我放在座位邊上的左手,我倏地收回去,抱起雙臂,腦袋往座椅上一靠,閉
上眼睛,假寐。
一會兒,感覺左邊耳畔有些癢癢的,還有熱氣在涌動,接着聽到冬兒在我耳邊低語:“你這頭倔驢。”
我睜開眼睛,冬兒正側面看着我,嘴巴貼在我的耳邊。
看到我睜開眼,冬兒突然微笑了下,笑得很溫柔很多情。
此刻冬兒的神情,彷彿讓我感覺到了從前,感覺到了我和她的初戀時光裡。
想起過去,想起過去的那些美好時光,想起過去的那些海誓山盟和花前月下……
我的心裡突然感到很酸楚,鼻子有些發酸。
我不敢再看冬兒,又閉上了眼睛。
“倔驢。”冬兒又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接着柔軟的嘴脣輕輕吻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的身體不由抖了一下,大腦一陣眩暈,眼睛突然有些潮溼。
冬兒又輕輕吻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的心裡一陣顫慄,突然有想流淚的感覺。
我緊閉雙眼,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然後,冬兒就沒有動靜了。
靜止了一會兒,等自己心裡平靜下來,我睜開眼,微微側頭,看到冬兒正將腦袋靠在椅背上,閉着眼睛,神情淡然,似乎她睡着了。
我靜靜地看着冬兒。
倏地,我看到有淚珠從冬兒的眼角滑落,順着臉頰流到她白皙的脖頸……
我的心再次顫慄,我的鼻子再次有些發酸。
我又閉上了眼睛,讓自己回到一個黑暗的世界。
過去的時光難忘懷,初戀更是難以從心裡真正抹去。可是,不管是與非對與錯,我都必須要面對現實,過去的已經過去,時光真的不能倒流,過去的只能成爲過去,或許,要成爲永遠的過去。
過去,在過去裡過去……
本隱隱預感這次韓國之旅會不同尋常,但似乎一切都很平淡,我們平安順利地回來了,沒有遇到什麼可以大悲大喜的事情。
看來,我的預感也不是每次都靈驗的。
其實,我並不是希望每次外出都要出事,我當然希望一切順利,但之前的幾次空間轉移,總要出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的思維似乎已經習慣了出事,出事是正常的,不出事反而是不正常的。
此次的韓國之旅略微顯得有些平淡,除了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冬兒惹起了一番口角。
但,我不知道,這平淡中是否在孕育着以後的驚天動地和驚濤駭浪。
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無數的事情,還有無數未知的事情等待發生,我不知道很正常,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那天從韓國抵達星海機場之後,秋桐沒有和我一起走,而是帶着雲朵和小雪單獨先走了。她這樣做,似乎是因爲冬兒在場,她不想讓冬兒再多說什麼,她似乎不單對海珠,對冬兒也帶着幾分唯諾和小心。
而冬兒,則顯得沒事人似的,熱情和秋桐雲朵她們告別,然後等她們走後,也沒有和我一起走,甚至都沒有再搭理我,徑自打車走了。似乎,一抵達星海,冬兒就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我和她在一起。
她們都走了,剩下孤單的我獨自在機場出口徘徊。
第1562章策劃更大的陰謀
然後,我自己打車回去。
回來的當晚,我和方愛國他們會合在一起,聽取這幾天的情況彙報。
自從方愛國那天跟蹤伍德被發現後,他就不大出動了,主要的監視工作由杜建國楊新華周大軍他們三人承擔,方愛國更多是堅守在宿舍,一方面隨時和他們三人保持聯繫,一方面隨時和大本營聯絡。
據方愛國說,國慶這幾天,伍德本人一直就留在星海,每天除了在咖啡廳茶館夜總會出沒,就是在郊區的別墅周圍散步,顯得很悠閒。
“他的手下人都有哪些動向?”我問方愛國。
“似乎,伍德給他們放假了……這些天除了皇者一直形影不離跟着伍德,保鏢阿來冬兒都沒有露面。”方愛國說。
“哦,他們都到哪裡去了?”我說。
雖然我知道了冬兒的動向,但我沒有說。
“根據我們初步的調查,阿來和保鏢都南下了,阿來去了雲南,保鏢去了寧州,至於冬兒的去向,沒有調查到。”
“阿來去了雲南?”我說。
“是的。”方愛國說:“他直接飛到了昆明。”
“到雲南昆明之後呢?”我說。
“我們得知他要飛昆明之後,隨即報告了大本營,然後直到現在,我們也沒有得到大本營關於阿來去向的通報,不知道昆明站的同志有沒有發現阿來的蹤跡,也不知道阿來到了昆明之後去了哪裡。”方愛國說。
“大本營沒有通報,你也沒問?”我說。
“是的……一般來說,大本營不主動通報的事情,是不可以去問的,這是規矩!”方愛國說。
我沉思了一下:“那個保鏢去了寧州……然後呢?”
“我們先給大本營彙報了,然後大本營通知了寧州小組,讓我們橫向和寧州小組保持聯繫。”方愛國說。
“寧州那邊什麼消息?”我說。
“一直沒有傳過來任何消息。”方愛國說。
我想了下,林亞茹帶團今天也該回到寧州了,不但她該回到寧州,海珠也應該是回來了。
國慶期間,阿來和保鏢突然南下,當然不是遊山玩水的,一定是伍德特意派出去的,帶着各自的任務。
阿來到了雲南,下一步的目的地極有可能是金三角,他會越境進入緬甸進入金三角的,那麼,在李順被暗殺未遂事件剛發生不久的時候,伍德派阿來到金三角是何意圖?打探虛實?刺探情報?繼續實施暗殺李順的任務?還是聯絡同黨策劃更大的陰謀?
保鏢到寧州目的又是什麼?海珠和林亞茹都不在寧州,這個時候保鏢過去是想幹什麼?趁機搞破壞?和海珠那邊的內鬼聯繫?還是……
我一時猜不透伍德派出阿來和保鏢的真正意圖。
還有冬兒,冬兒此次到韓國,是獨自的私人旅行呢還是帶着伍德的安排出去的呢?
我和秋桐去韓國旅行的事情,伍德極有可能會知道,那麼,冬兒的此次韓國之旅,說不定就是伍德特意派遣的,目的是監視我和秋桐。本來我還以爲冬兒是私自到韓國的,現在看來,很可能不是了。
當然,如果真的是伍德派冬兒到韓國打着旅行的名義跟蹤我和秋桐的,那麼,伍德的目的是什麼呢?他是真的想讓冬兒監視我和秋桐呢還是虛晃一
招故意迷惑我的呢?或者他是故意用此招來迷惑冬兒的……
還有阿來和保鏢,伍德這樣安排,是不是會知道我們的人會發覺而故意爲之的呢?在阿來和保鏢南下的背後,是否還有伍德的什麼陰謀?或許是他明知保鏢和阿來的南下會被我們的人發覺,但還是這樣做,是不是他想借此來掩蓋自己的真實用意呢?如果是,那麼他的真實用意又是什麼?
我苦苦思索着,一時沒有頭緒。
“阿來和保鏢的去向我們基本掌握了,但就是沒有發覺那個冬兒去了哪裡。”方愛國又說。
我看着方愛國,一時沒有說話,腦子裡卻又有些困惑,如果同樣是伍德的安排,阿來和保鏢的行蹤方愛國他們都能探聽到,但冬兒的卻不知道,爲什麼?難道冬兒的韓國之旅是瞞着伍德的?她不是伍德派出去的?難道她是國慶請假打着回家探親的名義私下跟蹤我去了韓國?
“冬兒的行蹤不用管了,我知道,她去韓國旅行了。”我說。
方愛國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馬上和大本營和寧州小組聯繫,以我的名義發報,主動問詢阿來和保鏢的最新下落和動向,就說是我安排的。”我說。
“好的!”方愛國答應着。
我起身去了客廳,點燃一支菸,坐在沙發上繼續沉思着……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海珠打來的。
我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放鬆起來,開始接聽。
“阿珠,你們回來了?”我用輕鬆的口氣說。
“嗯……”電話那邊海珠的聲音似乎有些冷冰冰的。
我的心裡有些發虛,繼續說:“你們……在臺灣玩的還好嗎?都去了哪裡呢?”
“有我帶隊,玩的當然好,去了哪裡,你不用管!”海珠口氣硬邦邦地說。
“這……呵呵……”我笑了起來:“是的,你帶隊,我當然放心了,他們一定玩的很開心的。”
“我問你——”海珠說:“國慶期間你都幹什麼了?”
“我……國慶第一天就值班啊……”我說。
“那其他幾天呢?”海珠說。
“其他幾天。”我心裡愈發心虛,支支吾吾起來。
海珠一聲冷笑:“我建議你國慶期間主動申請加班值班,好多攢幾天婚假,你根本就沒聽,是不是?你把我的話根本就當成了耳旁風,是不是?”
“這個……”我一時頓住了。
“你和秋桐雲朵一起到韓國去逍遙了,是不是?你瞞着我帶着女人去韓國放縱了,是不是?”海珠的口氣開始冒火。
“你……你怎麼知道的?”我的額頭開始冒汗。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我只問你這是不是真的?”海珠說。
“這……我……”我硬着頭皮說:“本來我是想按照你的建議國慶值班加班的,可是,國慶節大家都放假,單位不需要加班啊,值班也都有人輪流安排,即使主動申請了值班也不會以後給補的,這樣我國慶節期間就沒事幹了,本想回家的,可是,你爸媽我爸媽都和你一起去了臺灣,我回去也沒有意義,正好……正好秋桐和雲朵帶着小雪要一起去韓國旅行,我正好又無處可去無處可玩,就一起跟着去了。”
海珠冷笑一聲:“理由很充分啊,正好,正好……這麼多正好……爲什麼去韓國的事要瞞着我?”
“我……我怕你想多了,怕你不同意,所以,事先就沒和你說,我想……等回來找個機會再告訴你的,今天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說。
“如果我不主動問你,恐怕你一輩子都不會告訴我的吧。”海珠說。
“哪能啊,不會的。”我說。
“你就蒙我吧,使勁蒙吧……打着各種心安理得的理由繼續蒙吧……我看你能蒙到幾時。”海珠的聲音裡帶着憤怒。
我此時心裡有些窩火,我想一定是冬兒告訴海珠的,於是說:“是不是冬兒告訴你這事的?”
“爲什麼說是她?”海珠說。
“一定是她告訴你的,因爲她也去了韓國。”我說。
“什麼?你——你竟然和秋桐雲朵冬兒一起去了韓國?”海珠的聲音又驚又怒:“我根本就沒和冬兒聯繫過,倒是你不打自招了。”
我登時懵了,原來海珠不知道冬兒去韓國的事,似乎這消息不是冬兒直接告訴的海珠,我如此一說,反而加深了海珠的誤會,她竟然認定冬兒也加入了我們的旅遊團隊。
“你們竟然搞到了一起,你們竟然……竟然……你竟然和她們湊到了一起:“海珠的聲音帶着巨大的憤怒:“趁我不在,你竟然就帶着幾個女人同時出國旅遊,你的胃口真好啊,身邊的女人都籠絡全了,一起出去逍遙了,你很得意吧,你很快活吧,你很滿足吧。”
“我……阿珠,你聽我說,冬兒她……她不是和我們一起的,她是自己出去的……我們只是碰巧遇到。”我說。
“碰巧……鬼才相信你的碰巧……你就編吧,你就使勁拿謊話來蒙我吧……我實在沒有想到,你……你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海珠顯然對我的解釋根本沒有相信,聲音裡帶着幾分哭腔。
看來,我是解釋不清了。
我的大腦一陣混沌:“阿珠……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其實自己似乎都難以相信自己的話了,又如何讓海珠相信。
我此時又感到奇怪,不是冬兒告訴海珠的,海珠如此之快就知道了此事,那會是誰呢?
我突然想到了孔昆,孔昆和冬兒一直保持着秘密往來,會不會是冬兒故意把消息泄露給了孔昆,然後授意孔昆把這事有意無意透露給海珠的呢?她們這樣做,顯然對自己是沒有任何壞處,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說還有好處,但對我來說,對海珠來說,卻是極壞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那這事最終還是冬兒搗鼓的,她聯合孔昆一起搗鼓的。
她這樣做,不但製造我和海珠之間的矛盾,而且,同時,把海珠遷怒的方向指向了秋桐和雲朵,主要還是秋桐。
當然,海珠也會遷怒與她,但她根本就不怕不在乎海珠,她甚至巴不得海珠和她鬧,在她和海珠之間,她一直是扮演着挑釁者的角色,海珠對她一直是步步防守退讓避讓的。
如此,她製造海珠和秋桐之間的矛盾,製造我和海珠之間的矛盾,自己就可以隔岸觀火,趁機坐收漁翁之利。
這樣想來,我的頭大了,腦子裡一片混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