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曹麗今晚安排酒場的用意就是單純的增加同事友誼和感情,聊完飯局的話題,我們三人互相碰杯喝酒,酒桌上洋溢着團結友誼進步的良好氣氛。
喝了一會兒,曹麗的舌頭根子有些發硬,搖頭晃腦地說:“看到……你們兩個都在進步,我……我很欣慰,你們……要團結,要互助,要緊密團結在以我爲核心的周圍,我們……要緊密團結在以孫書記爲核心的周圍……我們……是一個利益共同體,是一條船上的戰友……是一個戰壕的同志。”
“是,是……我要和易主任搞好團結,我們要團結在孫書記周圍。”曹騰點頭附和着。
我也笑着點頭:“曹總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了,我們該上飯了。”
曹麗指指曹騰:“你……去點飯。”
曹騰站起來出去了。
曹騰剛出去,曹麗身體探過來,臉上帶着膩膩的笑,突然伸手就往我褲襠裡摸。
我下意識兩腿一夾,正好夾住了曹麗的手,她的手正好捂在我的襠部。
曹麗的手動了動,我的柱子哥能感覺到。
曹麗臉上的醉意沒有了,衝我蕩笑了下:“死鬼……想死我了……今晚我要你要我,狠狠要我……我已經在這個酒店開好了房間,803,飯局結束後你先走,在附近轉一圈直接去房間,我在那裡等你……”
“你……”我看着曹麗。
曹麗今晚的酒場果然沒有這麼簡單,她還是有意圖的。但既然她有這意圖,爲什麼又要曹騰來參加這酒場呢?難道她不擔心被曹騰發現自己的意圖?還是她是故意特意讓曹騰來參加的,一旦被熟悉的人看到也好遮掩過去?還是她另有其他的考慮?
通過今晚曹麗和我談的飯局體會,我突然感覺曹麗其實是不可以小瞧的,她不是沒有腦子的人,雖然她給外人的印象只是一個靠肉彈來進步往上爬的胸大無腦的女人,但,起碼她在某些方面是有一定心數或者是心計心機的。
“聽到沒有?不許找理由拒絕!”曹麗用命令的口氣說。
我猶豫着。
“你對我到底真心不真心,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我可是真心實意對你的,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曹麗的臉拉長了一下。
我想了想,點點頭:“好,沒問題!”
曹麗喜出望外:“你……真的答應了?”
我又點點頭:“你他媽先把手拿出來,讓人看到不好。”
曹麗抽出手,有些興奮了,舉起酒杯:“小冤家,來,我們單獨喝一杯。”
我剛舉起杯,曹騰回來了,我說:“曹總,我敬你……感謝你的關心和幫助。”
曹麗看了一眼曹騰,又做出醉醺醺的樣子:“好……那我們喝。”
曹騰看着我和曹麗,微笑了下。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散去。
曹麗和曹騰一起走的,我自己離開。
我知道曹麗待會兒會支開曹騰自己回到酒店到803房間,她還想着今晚和我共度春宵呢。
既然我答應了曹麗過去,那就不能食言,我不能把她惹怒,還不到和她翻臉的時候。
我在附近兜了一圈,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直接回到了皇冠大酒店,真奔803房間。
到了房間門口,剛要舉手敲門,門直接就開了,曹麗笑呵呵地站在門口。
“快進來——”曹麗一把將我拉進去,然後關上門,掛上安全鏈。
曹麗接着就撲到我身上,摟住我的脖子帶着滿身的酒氣就開始狂吻,嘴裡喃喃道:“小寶貝,死鬼,冤家……今晚終於等到了……。”
我推開曹麗:“媽的,滿嘴酒氣,難聞死了。”
“嘻嘻……那我先去刷牙下,再要個果盤來……然後我們一起洗澡吧。”曹麗說。
這正合我意,我點點頭:“我來打電話吧。”
曹麗點點頭。
我接着摸起電話按了幾下數字,說:“給803送個果盤來。”
然後我掛死了電話。
曹麗這時已經站在了衛生間門口,看我掛了電話,媚笑了下:“冤家,那我先刷牙去……待會果盤送來,我們一起洗澡。”
我又點點頭,心裡一陣噁心的感覺。
曹麗接着喜滋滋地進了衛生間,我走到窗口打開窗戶,呼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然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菸,看了看錶。
一會兒曹麗從衛生間出來了:“果盤還沒送來?”
我搖搖頭:“沒有!”
“媽的,真墨跡,我們先熱熱身吧……”曹麗嘟噥了一句,然後脫了外套,走到我跟前,蹲下身子……
正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誰呀?”曹麗有些惱火地停住站起來看着門口。
“您好,服務員,您要的果盤送來了。”門外有禮貌地回答。
“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曹麗站起來往門口走,我忙整理了下一衣服站起來看着門口。
曹麗剛打開門,接着就叫了一聲:“呀——”
曹麗只叫了一半,然後嘴巴就被捂住了,然後就看到兩個臉上罩着尼龍絲襪的蒙面大漢迅速進了房間,關死房門,其中一個勒住曹麗的脖子,捂住她的嘴巴。
兩個大漢手裡都拿着槍,帶消音器的黑洞洞的槍口一個頂住曹麗的腦袋,一個指着我。
見這陣勢,曹麗的臉嚇得都白了,渾身哆嗦。
“不許叫,聽到沒有,不然,你們——統統死定了!”勒住曹麗的那個大漢用槍口點點曹麗的腦袋,壓低嗓門,口齒清晰地說。
曹麗忙點頭,然後那大漢緩緩鬆開捂住曹麗嘴巴的手,曹麗身子幾乎都站不住了,隨着大漢鬆開她,她接着就癱倒在地板上。
顯然,她真的嚇壞了。
我看着他們,做出害怕的樣子:“二位好漢……你們是……”
“哼哼……”一個大漢發出一聲冷笑:“你是不是叫易克?”
“是……”我點點頭。
“找到你還真不容易,知道我們是從哪裡來的不?”對方用槍口點了點。
“你們……從門口來的。”我指了指房門口,心裡暗笑。
“廢話……耍哥們呢是不是?”大漢做惱怒狀。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作茫然狀說。
“告訴你,我們是從寧州跟隨你到的星海,一直就在盯着你,跟了你一路了,今晚也一直在盯住你……”一個大漢頓了頓:“易
克,知道我們爲什麼要找你嗎?”
“不知道,還請二位好漢如實相告。”我忙說。
“你在寧州搗鼓的事你該自己清楚……忘記你回到寧州第二天都幹什麼了?”大漢說。
“我……第二天……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我去玩百加樂了。”我說。
“算你記性不錯,那你那天玩百加樂贏了多少還記得嗎?”
“25……25萬……怎麼了?”我做不解地說。
“怎麼了?你小子耍老千贏的這些錢,你說怎麼了?”大漢又用槍口指點了我一下。
“我哪裡耍老千了,我就是運氣好而已。”我辯解。
“還不承認……我們老大說你耍老千你就是耍老千,不許嘴硬,不然,我們手裡的槍可不是好惹的……老大既然安排我們一路跟蹤你到星海才動手,那自然是早有準備的,就不準備讓你死在寧州,你要是不老實,我們就在星海做了你……除非……”大漢嘿嘿笑了下。
“除非什麼?”我看着他們。
“除非你老老實實把那些錢吐出來,然後給我們一筆辛苦費,否則,你今晚就死定了。”
“你們……你們不仗義,我那是靠本事贏的錢。”我說。
“再嘴硬?”大漢用槍口盯住我的腦袋:“再嘴硬這就解決了你……什麼靠本事贏的錢,百加樂有靠本事贏的嗎?靠,沒想到你小子玩了幾次學精了,竟然能識破我們發牌手的技巧了。”
我不敢做聲了。
“很逍遙啊,贏了錢跑到這裡玩女人來了……我說,你玩女人也有點檔次啊,這小姐歲數也不小了,老狐狸精一個,有什麼好玩的?操——”另一個大漢帶着諷刺的口氣說。
曹麗這時鼓足勇氣說:“我……我不是小姐,我是他……她情人。”
“哦……原來是情人啊……看不出。”大漢笑起來。
另一個大漢不耐煩地說:“什麼狗屁情人不情人的,我們不感興趣,好了,我們老大也來寧州了,他想見見你……走吧,跟我們走吧……不想吃苦頭就老老實實跟我走,不要不識好歹。”
“你們……你們要把他帶到哪裡去?”曹麗顫巍巍地問。
大漢用槍口又點點曹麗的腦門:“情人,我告訴你,我們要帶易克出去喝茶談心,我們之間有事要處理,你,老老實實呆在這裡,不許報警,不許亂叫,不然,易克的命就沒了,不光他的命沒了,你的也一樣……只要易克好好和我們配合,只要你別折騰,他一定會毫髮無損……聽到了沒有?”
“聽……聽到了。”曹麗忙點頭。
“站起來!”大漢命令道。
曹麗忙站起來。
“走到牆邊,轉過身去,舉起手來,抱着頭!”大漢命令道。
曹麗忙照做。
“在房門關死之前不許回頭,不然,一槍打穿你的腦袋。”大漢威脅道,邊用槍口戳了下曹麗的後腦勺。
“是,是……”曹麗渾身哆嗦着。
“再提醒你一次,不要報警,不許亂叫,不然,易克和你都會沒命了!”大漢又說。
“記住了……不報警,我絕對不報警!我也不亂叫,還請好漢放過我,不要難爲易克。”曹麗頭也不敢回,祈求道。
“看在你態度老實的份上,就不把你捆綁起來塞到沙發下面去了,易克跟我們去,只要態度好,也不會難爲他的。”大漢說。
“謝謝……謝謝好漢。”曹麗忙說。
這時兩個大漢扯下矇頭的絲襪,這是方愛國和楊新華。
他們衝我一笑。
我做個手勢,然後說:“你們……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邊說話我邊打開曹麗的隨身小包,我早就想看下她包裡都裝了什麼東西,這次正好是個機會。
第1852章一槍打爆你的頭
方愛國裝模作樣繼續說,”我說,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你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別把我惹火了好不好。”
我在曹麗包裡摸索了半天,裡面除了一些化妝品手機錢包什麼的之外,只有一個優盤。
我快速把優盤裝進自己口袋,然後繼續說:“那好啊,那我跟你們走就是了,唉……真晦氣。”
我嘆了口氣,然後背起自己的旅行包。
接着方愛國說:“易克,聽話是好同志,走吧,老老實實走,別給我耍花招啊……”
我們後退着一起慢慢出了門,曹麗面對牆壁抱頭站着渾身發抖,一直不敢回頭。
關好門房,然後直接下樓梯出了酒店。
出來後,我們哈哈大笑起來。
“易哥,你回去吧,我們留在這酒店附近監視着。”方愛國說。
“嗯……辛苦了。”我點點頭,然後直接回了宿舍。
回去後,我打開筆記本電腦,把從曹麗包裡摸出的那個優盤插進電腦,打開。
裡面都是視頻文件,幾十個。
我皺皺眉頭,這是什麼玩意兒。
我按照順序打開第一個,靠,是色小電影,歐洲的。
我一個一個快速打開看,希望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或者說是我想要的東西。
每一個只看看頭,很快全部打開看完了,媽的,都是網上情網站下載的那種小電影,沒發現我希望看到的東西。
不由心裡倍感失望,今晚如此大動干戈折騰,除了想擺脫曹麗的糾纏,另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想趁機搜查下曹麗的包,希望能得到某些東西。沒想到弄個了優盤竟然毫無價值。
拔出優盤,放進口袋,吸了一支菸,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夜色,心裡感到很沮喪。
正在這時,四哥打來了電話:“大約十分鐘之前,曹騰和蘇定國趙大鍵一起進了一家咖啡廳。”
我的心一動,曹騰原來沒直接回家,又約了蘇定國和趙大鍵一起喝咖啡去了。當然,也未必一定是曹騰約的,或許是蘇定國或者趙大鍵約的。但不知爲何,我的下意識裡裡認定是曹騰約的。
我沉吟了下:“這三位……”
“是的,這三位。”四哥說了一句。
我頓了下,然後把今晚和曹麗曹騰吃飯以及剛纔在酒店803房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四哥,包括那個優盤之事。
四哥聽完,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幾個人之間,是各懷鬼胎的,既聯合又鬥爭,矛盾是有的,但卻又有共同的利益和目標。”
“沒想到蘇定國會投入那個陣營。”我說。
“他進入
那個陣營是遲早的事。”四哥說。
“爲什麼?”我說。
“據我小道聽到的消息,他那次被整丟掉經管辦主任的帽子發配到生活基地去的事,他事後喝醉了失言說過一句話,那意思是他被人操了,是有人在幕後暗算他,整個事件都是一個陰謀……旁邊有人問是誰操了他,他說誰是既得利益者就是誰幹的。”四哥說。
我的心一動,蘇定國之後是我接替了他的職位,如此說,蘇定國心裡其實一直是在懷疑我用陰謀搞掉了他,他雖然表面和我關係一直很好,但心裡對我卻是懷恨在心把我當做敵人的,是帶着復仇的火焰的。
“蘇定國……他怎麼會懷疑我呢?他怎麼會認爲是我搞了他呢?”我喃喃地說。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蘇定國雖然表面和你關係很好,但內心裡,他對你猜疑心很重的,對你其實是極度嫉妒的,他資歷年齡都比你老,怎麼會心甘情願在你手下當你的助手,只是目前沒有辦法而已,他現在只是在忍辱負重而已,他平時和你說的那些甜言蜜語,只是在蠱惑迷惑你而已。”
四哥繼續說:“蘇定國這個人,表面上看心很寬,做事很大度,但其實心胸很狹窄,嫉賢妒能,一心想往上爬,對於你,對於秋書記,他都是很嫉妒的,當然,不只有你們倆,即使對於曹騰和曹麗趙大鍵,他也同樣是很嫉妒,但是出於自己的根本利益,他又要和他們進行不同方式和程度的聯合,這是他必然要走的一條路……
“他是知道曹騰趙大鍵和你的真實關係的,知道你們面和心不合,也知道曹麗趙大鍵對秋書記的真實態度,至於曹騰對秋書記的態度,他可能不好判斷,但基於曹騰和曹麗的關係,蘇定國基本心裡也是有數的……蘇定國在這個時候加入他們的陣營,一定是有過深思熟慮的,是有自己的利益打算的。”
聽了四哥的話,我思索着……
目前似乎形成了這樣一種態勢:曹騰蘇定國趙大健爲一個層次的陣線,這個陣線針對的目標主要是我,往後延伸是秋桐,雖然他們沒有任何人能認定我和秋桐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但即使出於自身利益集團的需要,他們也會將秋桐列爲敵對陣營,因爲他們鐵心投靠的人是孫東凱和曹麗。
在他們三人後面,是曹麗。
曹麗目前看沒有將目標針對我的意思,她的中心目標是秋桐,她需要藉助這三個人的力量來攻擊秋桐,當然她不會將寶全部押在他們身上。
而這三人針對我的意圖,在曹麗面前又不會流露出來,不但在曹麗面前不會流露,在孫東凱面前同樣不會暴露。他們知道我目前在孫東凱和曹麗眼裡的位置。
但不會公開出擊我不等於不會暗中下手,不等於不會施加離間之計。
在曹麗身後,就是孫東凱了。
在對付秋桐的事情上,曹麗和孫東凱是一致的,但他們的用意和目的卻不完全相同。隨着秋桐的提拔和地位的上升,孫東凱現在基本已經放棄了對秋桐的不良企圖,他知道如果不是秋桐願意,那是一點希望也沒有的了,而秋桐顯然是不會主動對他有那意思的,想都不用想了。
孫東凱現在對秋桐最不放心的是秋桐在針對他暗中搗鼓什麼動靜,這動靜極有可能會戳中他的死穴,這是他最恐懼的地方。目前的秋桐,甚至比之前的季書記還要可怕,現在季書記走了,秋桐雖然看起來似乎力量被削弱了,但威脅似乎並沒有減輕。
基於此,孫東凱對秋桐一定是虎視眈眈的,提防加戒備,時刻想將秋桐徹底搞垮。
換句話說,孫東凱對秋桐的敵意是出於自身政治和經濟利益的需要。
而曹麗對秋桐,除了和孫東凱同樣出於自身官場利益需要外,還額外增加了一層女人特有的妒恨,嫉妒秋桐比她漂亮,嫉妒秋桐比她提拔快,嫉妒秋桐能力比她強……
這些妒忌,構成了曹麗對秋桐極度的嫉恨,女人的嫉恨,爆發傳來是很可怕的。
在曹騰蘇定國和趙大健眼裡,我是敵人。但在孫東凱和曹麗眼裡,我卻又是可以信賴之人,可以託以重任之人,同時他們還以爲我和秋桐之間有着不可化解的矛盾,以爲我對秋桐抱有很深的成見。
而蘇定國雖然將我視爲敵人,但卻又和我一起公事,我們之間又保持着親如兄弟的友誼和密不可分的合作……
這樣想來,似乎是敵我互相交錯互相滲透互相交叉,有些亂了。但又似乎亂中有致,所有的亂都是有緣由的,都是有條理的,而這亂裡的一致也是很清晰的。
不管是亂還是條理,總有一根線把它們穿起來,那就是——利益。
利益決定一切,官場裡,決定一個人是朋友還是敵人的唯一前提就是利益。我和孫東凱曹麗之所以成爲敵人,其實很大部分也是因爲利益,但那是情感利益。因爲孫東凱和曹麗想算計秋桐,他們算計秋桐,就是冒犯了我的利益,我的情感利益。我不可以容忍任何人去傷害秋桐,這是我的底線。
坐在電腦前,我吸着煙,梳理着琢磨着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一時心亂如麻。
第二天,上班後,我直接先去了曹麗辦公室。
推門進去,正坐在辦公桌前的曹麗似乎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接着就驚喜地叫起來:“哎——你來了。”
“噓……”我將食指放在嘴邊。
曹麗點點頭,喜不自禁地站起來看着我:“昨晚……你沒事吧?”
“有事我還能出現在這裡嗎?”我笑嘻嘻地坐在沙發上,沙發茶几上放着曹麗的包。
“沒事就好,昨晚我和嚇死了,爲你擔心死了。”曹麗心有餘悸地低聲說着,邊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嗎,繼續壓低嗓門說:“昨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做沮喪狀:“媽的,倒黴……遇上開黑店的了……我前幾天回你寧州,抽空去玩了一會兒百加樂,結果走了狗屎運,手氣出奇地好,怎麼押都贏,很開就贏了20多萬,然後我見好就收啊,換籌碼走人,當時對方還熱烈祝賀,禮貌相送……
“沒想到這幫狗日的背後悄悄跟蹤我到了星海,然後就出現了昨晚那一幕,他們把我帶到一個秘密的地方,就是一件事,說我在賭chang耍老千,壞了他們的規矩,要懲罰我,要我把贏的錢全部吐出來,同時要彌補他們的損失,給他們一部分交通補貼,還有,就是讓我交代出如何耍老千的……媽的,我根本就沒耍老千,是他們的發牌手耍老千的技術不行,被我識破了。”
“哦……”曹麗聽得十分專注:“那……然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