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美女部長

孫東凱附和着:“是啊,這幾位都是部裡的元老了,他們做宣傳工作的經驗都很豐富,不管是實踐還是理論,有他們輔助你,也是你有福氣。”

寧靜看着孫東凱:“孫部長,我的工作需要他們的輔助,但更離不開你的支持啊,我剛到任,孫部長今天專門來我這裡,我是很榮幸的,從年齡上你是我的老大哥,從職務上你是我的領導,從業務上你是我的上級,小妹初次上任宣傳部,老大哥一定要多多支持我的工作纔好。”

寧靜這話說的很完美很得體,孫東凱點頭說:“那是自然,必須的。”

“希望孫書記多派記者到我們區裡來做正面宣傳報道,希望星海日報上多刊登我們區裡的重頭新聞,希望我們區裡各級通訊員的投稿多多刊登,一句話,希望孫書記的星海傳媒集團對我們區高看一眼厚愛一層。”寧靜這是稱呼孫東凱爲書記,而不是部長了,稱呼的變化意味着她談話的內容也在變化,相輔相成。

感覺她挺注意細節。

“這一點,寧部長放心,我會給集團新聞編採部門打招呼的。”孫東凱說:“寧部長,其實我們之間是相互支持的,我們集團所屬各報刊在你們區的發行宣傳,還是要進一步加大力度,特別是黨報的發行……去年星海日報的徵訂,咱們區可是在全市墊底哦……勉強剛完成市裡下達的任務。”

“哦……是這樣?”寧靜看看幾位副部長,他們點點頭。

“嗯……”寧靜沉思了下,看着孫東凱:“孫書記,咱們訂個口頭協議怎麼樣?”

“你說。”孫東凱看着寧靜。

“去年的黨報徵訂,我那時沒來,和我無關,我也不管了,但是明年的報紙發行,我給你下個保證,我不管在全市排第幾,我只給你保證,不管市裡給我下多少任務,我一定確保完成數量超額百分比不低於20個點。”寧靜說。

聽寧靜這麼一說,我不由對她刮目相看,這女人做事有氣魄。

孫東凱眼神一亮:“此話當真?”

“不敢和領導開玩笑,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這邊有幾位副部長老兄,你那邊有易總老弟,大家都可以作證。”寧靜認真地說。

“痛快!”孫東凱一拍大腿:“寧部長,那你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

寧靜看着孫東凱,狡黠地轉了下眼珠:“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我們區在星海日報每個月至少要有兩個頭版頭條,稿子來源我能保證,除了我請你們記者來寫,部裡新聞科的也可以提供,你那邊只要保證給我版面保證刊發就可以……

“還有,我們區裡的發稿數量,我要做全市第一,同樣,我們最近正在對全區通訊員隊伍進行培訓,稿件保證足額提供,只要你們那邊提高發稿率就可以。”

寧靜的話讓我不由又多看了她兩眼,這女人很有心數啊,不但要質量,而且要數量。

孫東凱沉思了下,說:“行,寧部長,我答應你……”

“好,孫書記果然是痛快人,領導就是領導,做事拍板就是果斷。”寧靜不失時機的恭維了孫東凱一句。

孫東凱轉頭看着我:“易克,幫我記住和寧部長的口頭協議啊,到時候要是寧部長反悔,我們一起來找她算賬,最起碼也要罰她喝上一瓶白酒。”

我笑着點頭,大家都笑。

寧靜眼皮微微一跳,看着我:“易總,你叫易克?”

“是啊。”我點點頭:“怎麼?”

“沒怎麼,你這名字好啊。”寧靜做出一板正經的樣子說:“我看一切困難都是很容易克服的嘛,所以,你才叫易克,是不是?”

我忍不住笑,大家又都笑,寧靜邊笑邊又有意無意多看了我幾眼。

我隱約感覺寧靜看我的目光有點特別,但卻又不知特別在哪裡。

又聊了半天,到了吃飯時間,寧靜對孫東凱說:“部長大人駕到,中午略備便餐,還請部長大人和易總賞光。”

孫東凱笑起來:“我今天來了,自然就要在你這裡吃的,你就是趕我我也不走的。”

大家笑着下樓乘車去酒店,寧靜坐在孫東凱的車上。

我坐在副駕駛位置,寧靜和孫東凱坐在後排。

然後,大家直奔酒店。

路上,寧靜又和孫東凱繼續聊天,這會兒談的不是宣傳發行和發稿的事情了,而是部裡的有關工作。

他們在後座交談,我坐在前面不做聲。

車子經過白玉山景區的時候,遇到堵車,一時速度慢了下來。

這時,我不經意看到幾個人正從景區的出口走出來。

這幾個人當中,我只認識一個。

伍德。

伍德怎麼來這裡?他來這裡幹嘛?我這樣想着,不由擡頭看了看山頂的那座白玉山塔。

之所以對伍德出現在這裡很敏感,是因爲這座白玉山以及山上白玉山塔的由來。

1904年日俄戰爭的時候,白玉山是防守旅順口軍港的制高點要塞,爲雙方爭奪的關鍵陣地,日軍以傷亡六萬人的代價奪取了白玉山陣地,控制了山頂炮臺,調轉炮口轟擊港內的俄軍艦隊,給俄太平洋艦隊以致命的打擊,爲日俄戰爭日本人的勝利起到了重要作用。

戰後,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東鄉平八郎和第三軍軍長乃木希典提議在白玉山麓頂峰爲陣亡的炮灰修建表忠塔,以此來美化侵略戰爭。表忠塔歷時2年零5個月完成,整個塔身呈蠟燭狀,據說寓意祭奠戰死者的長明燈永不熄滅。

塔高66.8米,匾額上的“表忠塔”三個字是日本皇胄伏見宮貞愛親王所題,其意是表彰在日俄旅順要塞爭奪戰中爲效忠天皇而歿日軍官兵。塔的頂端北面有銅製銘文,由日本軍閥東鄉平八郎和乃木聯合撰寫。銘文以中文書定,文中記載了日俄戰爭旅順要塞爭奪戰的簡要過程。

從此以後,白玉山就被日本帝國主義變成春秋兩季舉行招魂儀式的祭壇,用以宣揚天皇神威。通常都是日本皇室和內閣重臣親自從日本國內跨海乘船到白玉山參加主祭,也有賣國求榮的漢奸爲獻媚其主南趨炎附勢,如川島芳子生身父清肅親王善耆,就曾在1912年7月末明治天皇“駕崩”後爲表忠塔供奉香資200圓。爲炫耀

武力,日軍還經常在表忠塔周圍舉行閱兵式。

1945年旅順解放後將“表忠塔”這個浸透了日本軍國主義毒液的名字改爲“白玉塔”,1985年又改爲“白玉山塔”,這座塔已成爲日俄侵佔旅順口的鐵證。建國初至文結束時期,白玉山一度曾作爲禁止攀登與攝影的軍事要地,後來限制放寬,任何人都可以自由登白玉山,但登白玉山塔有嚴格規定,必須有公安部門與駐軍機關的雙重批准。此舉主要是爲了防止這幾年越來越多到這裡來祭拜的日本軍國主義分子。

1953年,前蘇共中央第一書記赫魯曉夫訪問旅順時,曾經要求將白玉山塔拆除,並用其“原湯原料”,在對面的黃金山上建一座比白玉山塔更高的塔,以紀念在日俄戰爭中陣亡的俄軍將領馬卡洛夫、康特拉琴科等,被周恩來嚴辭拒絕。周恩來說:“中國的領土,決不能再給任何外國侵略者豎牌立傳”。文化命中,又有造反派計劃將該塔炸掉,後被中央領導得知而制止。

基於白玉山和白玉山塔的歷史,基於伍德和日本的關係,我對他此時在這裡出現有些關注,同時也有些關注和他一起的幾個人,都是陌生的面孔,黑西裝白襯衣,打着黑色的領帶,個個面無表情。沒有看到皇者阿來和保鏢。

我看着他們到了停在馬路邊的一輛麪包車邊,依次上車。

伍德這時四處看了看,目光隨即停在了我們的車上,他認識孫東凱的車牌。

車後的孫東凱和寧靜還在交談,我坐在前排看着車外正往這裡看的伍德。

他顯然看到了我,顯然也發覺我看到了他。伍德隨即往我們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又停住,接着又回頭,徑自上車。

他的動作似乎表明他剛纔的猶豫心態。

這時,道路暢通了,伍德他們坐的麪包車揚長而去,我們直奔酒店。

想着剛纔看到的伍德和那幾個人,我不由又琢磨了半天……

中午飯局間隙,我出來接一個電話,剛接完打算回房間繼續喝酒,寧靜正好從衛生間出來了。

看到我,寧靜莞爾一笑。

她此時的笑看起來不像是女官員了,頗有有女人味道。

“師弟,什麼時候有空去看你師姐啊……”寧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聽她這麼一說,我吃了一驚:“寧部長,你……你……”

“我什麼我?”寧靜笑得很開心:“想不到吧,小師弟,我看以後私下你就不要叫我部長了,也叫我師姐好了。”

“你……你……”我張口結舌面紅耳赤。

“我和謝非是一個系一個專業一個班的,你說你該叫我什麼?”寧靜繼續開心地笑着:“早就聽謝非提起有個帥氣的師弟在星海傳媒集團做事,沒想到就是你啊,沒想到今天你自投羅網了!”

原來如此,原來這個寧靜也是浙大畢業的,而且和謝非還是同班同學,也在星海做事。

第1890章又一個美女師姐

“叫聲師姐你不吃虧,怎麼,能叫謝非,不能叫我?”寧靜說。

“師姐!”我直接叫了一聲。

“哎——哈……”寧靜更加開心了,答應了一聲,然後說:“師弟,以後咱們是一個系統的了,今後互相多關照纔是……”

“你是領導,我關照你什麼?你和謝師姐的關係,讓關部長多關照你纔是……”我說。

“呵呵……各有各的關照法啊,作用和效果性質不同嘛。”寧靜說:“場合歸場合,以後在私下的時候,不必拘束,要叫我師姐纔是……”

我點了點頭:“哦,好吧。對了,寧師姐,你來這裡當部長之前,是幹嘛的?”

寧靜說:“來這之前,我是幹革命工作的啊……”

寧靜的回答很狡猾,似乎在逗我。

“那你男人是幹嘛的?”我似乎沒頭沒腦又問了一句。

謝非師姐的男人是我的大領導,是市領導,寧靜的男人不知道是什麼重量級的。寧靜年級輕輕就做到區委常委宣傳部長,不知是什麼背景什麼來頭什麼緣由,不知是靠的自己本事還是其他因素。

寧靜似乎對我的問話感到一絲意外,說:“你問這問題幹嘛?”

“不幹嘛,隨口問的,關心師姐嘛!”我半開玩笑地說。

“呵呵……謝謝師弟關心哦……”寧靜也笑了,但只是笑,只是感謝,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再次感覺寧靜其實是個很細緻很敏感很敏銳的女人。

這時正好有一個副部長出來了,寧靜恢復了常態,客氣地說:“易總,我們進去吧。請——”

“寧部長,你是領導,你先請——”我說。

說完,寧靜和我不由相視不約而同地笑了一下,然後先後進了房間。

這次笑倒是很有默契。

午飯結束後,我和孫東凱告別離去。

來了一趟旅順,認識了一個師姐,還是同一個系統的宣傳部長,不大不小的美女官員。

我此時不知道此次旅順之行認識了這位和謝非同樣具有迷人少婦風韻但似乎又更幹練的師姐寧靜對我來說是福還是禍,是收穫還是負擔。

謝非師姐被我做了,這位寧靜師姐的結局如何,我同樣也不知道。

走在旅順南路,路兩邊是連綿的羣山,雖然春天沒到,但山上的樹依舊是綠色的,青山綠水,風景很優美。

這時孫東凱對駕駛員說前方有個水庫,到那裡停下休息一下。

水庫位於路邊,旁邊還有一家建築地很漂亮的上島咖啡廳,周圍是一片果園。

車子停在咖啡廳門前,我們下了車。

“小易,陪我到水邊走走!”孫東凱說完徑自往水庫邊上走去。

我跟了過去。

站在水庫邊上,看着倒映在水裡的大山和天空的影子,孫東凱點燃一支菸,吸了兩口,轉頭看着我:“從出發到現在,你一直有心事,而這心事似乎是突然出現的。”

“孫書記,我——”我做欲言又止狀。

孫東凱一擺手:“不要試圖掩飾,更不要否認,你的神情變化瞞不過我的眼睛。”

我看着孫東凱,不再說話,臉上的神情似乎在猶豫在琢磨,似乎內心在經歷着激烈的矛盾衝

突和鬥爭。

“小易,我想說,如果你把我當你知心的領導,如果你覺得我還是你可以信賴的領導,那麼,你就告訴我,否則,你什麼都不用說。”孫東凱的樣子顯得有些不快。

我繼續做出很爲難很矛盾的樣子,裝逼就要有裝逼的樣子,要裝到火候纔好。

孫東凱有些不耐煩了,把菸頭往底下一扔:“好吧,不願意講就算了,不勉強你,走,上車,回去——”

說完,孫東凱轉身就走。

“孫書記——”我做走投無路被逼無奈狀叫了一聲。

孫東凱站住,回頭看着我。

我知道裝逼裝地火候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會適得其反。

“是的,我是有心事,我是今天早上突然有了心事,你的感覺十分犀利。”我不輕不重地又讚揚了孫東凱一下。

孫東凱嗯了一聲,繼續看着我,並沒有說話。

“我之所以突然心神不定心不在焉,是因爲我的內心裡充滿了矛盾和鬥爭,充滿了猶豫和彷徨,充滿了困惑和失落。”我繼續說。

“哦……”孫東凱輕輕哦了一聲,眼裡流露出濃厚的興趣:“爲什麼?”

“因爲這和你有關。”我說。

“和我有關?”孫東凱重複了一句:“既然和我有關,那看來我關心對了。”

“之前我之所以一直不說,一直猶豫,一直搪塞,一直掩飾,並不是我不信任你,也不是我不把你當領導,相反,恰恰相反,正是因爲我對你的務必信任,正是因爲我對你的無上尊敬,我纔會產生如此矛盾和猶豫的心理,我實在擔心告訴你這事會傷害了你,會對你的工作生活產生消極的負面的影響。

“當然,我也有擔心,擔心告訴了你你會不信,擔心你會認爲我在利用你對我的信任在騙你,擔心你認爲我在別有用心挑撥領導之間的關係,還擔心因此得罪了其他領導,給自己的以後帶來不利索。”我繼續說。

孫東凱皺了皺眉頭:“聽你這麼說,這事好像很重要,對你很重要,對我更重要。”

“嗯,是的。”我點點頭:“其實,我並不能自以爲是地就此事做出什麼肯定的判斷,只是我自己心裡或許多想了而已。”

“說吧,只管說你看到的聽到的事實就可以,至於判斷和結論,我來做來下好了。”孫東凱說。

看得出,孫東凱對我要說的事帶着濃厚的興趣,似乎,他隱約意識到了什麼。

我咬了咬嘴脣,似乎下了最後的決心,說:“上午我們出發前,曹總電腦出了點問題,讓我幫忙給弄下。”

“嗯……”孫東凱點點頭。

“我過去看了下,電腦是沾染了病毒,沾染病毒的原因,似乎是因爲曹總瀏覽一些不健康網站和下載一些帶木馬病毒的文件比如情小電影所致,於是我就幫曹總殺毒整理電腦。

“在查找病毒文件的時候,我無意中打開了電腦的回收站,在裡面看到一個文檔,文檔的名字叫《嫂子》,我當時以爲這是曹總從情網站下載的小說情小說,就把這文檔還原回來,想看下出處,可是,打開一看。”說到這裡,我停住了。

“怎麼了?打開一看是什麼?”孫東凱緊緊盯住我。

“打開一看,這文檔的內容,竟然是……是和你給我的那天嫂子拿來的匿名信的內容似乎是一樣的。”

“哦……”孫東凱的眼皮猛地一跳,隨即不動聲色地看着我:“爲什麼似乎是一樣的?”

“因爲……因爲當時時間很倉促,曹總又坐在我旁邊看報紙,我擔心被曹總髮現,加上急着要和你出發,我來不及細看,只是大致掃了幾眼,然後就急忙又放回到回收站裡去了。

“我不能確定這文檔的內容和那封匿名信內容是一模一樣的,我只看了開頭幾句,開頭一樣的,後面沒有看……但即使是這樣,也讓我大吃了一驚,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以爲自己看錯了,本想多看幾眼的,正好這時候你來叫我出發,我只好走了……

“今天一天我這心裡一直老想着這事,心裡七上八下的,胡思亂想了很多,本想告訴你,但想到這其實也不能說明什麼,說出來說不定會誤導你什麼,會給你和曹總都帶來不好的負面影響,但不說呢,又覺得對不住你,你專門交代我讓我暗地查找這匿名信的來源,今天的發現似乎是個線索……

“所以,我這心裡就很矛盾很糾結,我不願意相信早上無意中看到的東西,可是,我又無法欺騙自己,我不想告訴你自己看到的事,可是,我又覺得對不住你對我的信任和重用,糾結啊……你要不是苦苦逼我,我其實未必能這麼快告訴你。”

聽我說完,孫東凱轉頭看着水面,狠狠吸了幾口煙,臉色十分難看,沉默着。

我站在一旁不做聲,偷偷觀察着孫東凱的臉色。

“當時曹麗沒發現你打開那文檔吧?”半天,孫東凱說。

“沒有。”我回答。

“這文檔爲什麼會在回收站裡?”

“不清楚。”

“我想是曹麗對電腦不是很精通,她以爲把文檔放到回收站就算是刪除了,你說是吧?”孫東凱又說。

“我不知道。”我說。

“關於你今天的這個發現,你怎麼認爲?”孫東凱轉頭看着我,我看到孫東凱滿臉沮喪的神色。

“我不認爲這意味着什麼,我不認爲曹總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她一直就是極力維護你的,我想,或許,這文檔和那封匿名信是兩碼事,畢竟我只是看了個開頭,沒有看後面,也或許,這文檔出現在曹總電腦裡,是其他的原因。”我說。

“你是在安慰我呢還是在自己哄自己?還是在想爲曹麗開脫什麼?”孫東凱說。

我低頭不語。

“往往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最不可思議的人身上……難道這話真的靈驗了?”孫東凱自言自語了一句。

我不知道孫東凱之前從哪裡聽到的這話。

然後,孫東凱又沉默了,繼續抽菸,臉色越來越難看,目光陰冷地看着水面。

雖然他不說話,但我大概能猜到他在尋思什麼。

我心裡暗自發笑。

半天,孫東凱轉頭看着我,重重地出了一口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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