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有人想陷害秋桐

“嗯……”老黎點點頭:“這麼說,似乎是有人想陷害秋桐?”

“我認爲是,是有人抓住了什麼機會誣告秋桐。”我說。

“那麼,你認爲是什麼人這麼做的呢?”老黎說。

“什麼人……我現在無法確定,但出不了這個圈子,單位內外的幾個人,單位裡大概會有孫東凱曹麗等人,單位外會有伍德雷正他們。”我說。

“你懷疑是他們其中之一?”老黎說。

“之一或者之二,甚至是聯手,當然,也可能是之一,其他人搭了順風車,意圖達到各自的目的。”我說。

“說說你的分析,爲什麼會這麼認爲?”老黎說。

我邊分析邊說:“如果沒有老李給監視跟蹤,那我可能只是懷疑孫東凱或者曹麗,孫東凱一直視秋桐爲政敵,他知道秋桐一直在暗地裡蒐集他違法犯罪的證據,心裡一直惴惴不安,也知道秋桐現在仕途上進步很快,遲早會對他現在的位置構成威脅,把秋桐打壓下去是他求之不得的目的。

“曹麗一直就對秋桐是羨慕妒忌恨,對秋桐的容貌能力和政治上的進步嫉恨不已,一直就想報復打擊秋桐,只是沒有找到機會,而且曹麗在集團裡,說白了就是孫東凱的打手,兩人狼狽爲奸打擊政敵貪贓枉法,是關係極其緊密的聯盟死黨。

“所以這二人的嫌疑很大,但老李一被跟蹤監視,還有包括四哥被跟蹤,我覺得這事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了,跟蹤老李和四哥這樣的事,孫東凱和曹麗是做不到的,也是他們想不到的……

“我現在懷疑這事如果是孫東凱指使的,或者是曹麗暗中操作的,或者是他們聯合搗鼓的,但是他們是藉助了雷正或者伍德的力量,而雷正和伍德正好是藉着這個機會來實施他們自己的意圖。

“換句話說,他們的目的都是不同的,孫東凱是想將秋桐打壓下去,在政治上毀掉秋桐,剷除自己的政敵;曹麗除了這個目的,還有女人之間的原因,藉此打擊報復發泄自己對秋桐不可遏制的嫉恨;伍德呢,可以藉助此事來沉重打擊李順,達到自己解決和李順之間的矛盾問題。

“而雷正,我懷疑他的目的是針對老李來的,藉着這個機會再給予老李一次沉重一擊,當然或許他也帶有想把李順解決掉的意圖,但他解決李順的目的還是針對老李的……目前,我懷疑是其中一人挑起了事端,其他搭順風車人配合着來實施這事。”

聽完我的話,老黎點點頭:“你的分析是建立在秋桐出事誰能受益誰受益最大的基礎上的,在秋桐問題上,似乎以上的這幾個人都有各自的利益可圖。

“按照你的分析,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挑起此次事端的應該是孫東凱或者曹麗了,而孫東凱的嫌疑最大……而孫東凱挑起的這次事端,正好也附和其他人的利益,於是他們就積極配合起來了。”

我點點頭:“應該是這樣。”

“那麼,你認爲孫東凱或者曹麗會從何處入手來挑起此次事端呢?”

我說:“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是孫東凱利用了此次趙大健的事情!”

“趙大健就是那個僱兇搶劫你的正在局子裡的人吧?”老黎說。

“正是……”我說。

“繼續說下去!”老黎說。

“趙大健進去的時候,孫東凱說過他會找雷正幫一下趙大健,儘量從輕,當然他這麼做是打着很人性的名義進行的,而且爲了安撫我穩住我還和我事先吹過風,我當時對此事沒有多想,沒有往深處想。

“但根據現在的態勢想來,又想到那天你提醒我的話,看來你那天的預測是準確的,孫東凱是很精明的,他不會僅僅只是找雷正講情爲趙大健開脫了事,他真的是藉助這個事情來實施自己的一些意圖了,他真的是抓住這個千載難逢打擊秋桐的機會了。”我邊想邊說。

老黎點點頭:“嗯……說下去——”

我繼續說:“可以這樣認爲,孫東凱在爲趙大健開脫的時候,說不定會直接或者間接暗示趙大健,第一他會讓雷正發話對他從輕,第二趙大健自己也要主動有所爲,比如檢舉立功,這些都可以讓趙大健得到從輕發落,他甚至可以告訴趙大健這是雷正的暗示,目的是爲他好。

“而趙大健此次寫匿名信給孫東凱老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詆譭秋桐的名聲,沒想到偷雞不着蝕把米,反倒把自己弄了進去,心裡是很不甘的,現在他在局子裡也是惴惴不安的,知道自己這回是徹底身敗名裂了,政治前途徹底毀了,但他還是想垂死之際再對秋桐來上一擊。

“他這麼做,一來可以實現報復秋桐發泄個人恩怨的目的,反正他的政治前途已經是這樣了,再不下手,以後也不會有機會了;二來呢,他或許也妄圖實現檢舉立功,讓自己得到更輕的發落,同時幫一下孫東凱,讓孫東凱更加努力爲自己幫忙解脫此事……這對他等於是一舉多得,他一旦想到這些,或許就會倒騰這事。”

老黎聽我說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說:“你現在說的這些,只是你自己的分析和推理,是不是?”

“嗯……”

“沒有什麼能證明你的推理是正確的,是不是?”老黎又說。

“是的,但我會很快證明這一點。”

“如何證明?”

“我想去找刑警隊的那個曾,他辦的趙大健的案子!”我說。

“找他……”老黎點點頭:“嗯,這倒是個辦法,不過,你找他,不能提起秋桐的事情,也不要主動打聽什麼,不能引起他的懷疑,不要忘記,他是雷正的手下,他的政治前途都攥在雷正手裡,一旦他嗅到了什麼對自己有利的味道,他說不定會。”

我點點頭。

“你現在要裝作秋桐之事和你毫無關係的樣子,甚至,你要做出幸災樂禍的神態,不要讓任何人看出你的焦慮和心憂,一點都不要流露出來。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嗎?”老黎說。

“嗯……明白,我記住了。”我又點頭。

老黎接着說:“到目前位置,你處理這事的路子是正確的,甚至,只是唯一正確的思路,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查清楚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只有找到並證明問題的來源,才能想辦法去解決問題……

“從檢察院那裡,要

想知道問題的真相,難度是很大的,現在反貪局辦案子,一般走的都是這樣的路子:掌握比較確鑿的線索並和舉報人等確認之後,會將嫌疑人帶到裡面去,帶進去卻並不會說是你是因爲什麼什麼事情進來的,只是說根據舉報或者掌握的線索,你有經濟問題,要你自己主動交代……

“如果你不交代就熬大鷹,輪流審問,讓你24小時不能休息,折騰你,折磨你,等你最後精神模糊防線崩潰的時候,一股腦就開始交代,往往很多嫌疑人交代了一大籮筐到最後都沒交代到點子上,沒交代出他們掌握的那事,反倒把自己的很多其他違法事都抖落出來了,掉入了辦案人員的陷阱。”

“哦……是這樣!”

“往往很多貪官都是這樣的,其實是因爲一件不大的事情進去的,十萬八萬的,但他自己不知道啊,辦案人員也不會提示的,就是逼你交代自己的經濟問題,貪官熬不住了開始交代,一股腦往外吐,結果吐出來幾百萬才扯到點子上,甚至幾百萬都沒扯到點子上,本來可以不大的事就搞大了,甚至連命都丟了。當然,秋桐這孩子我相信她不會是這樣的,她不會有事的,更不會把沒有的事往自己身上扯。”

“嗯……”我點點頭。

老黎呵呵笑起來:“其實,我和你一樣,也不相信秋桐這孩子會在錢上出問題,秋桐的品質我是能看出來的,此次她一定是被人陷害了。上次我就和你說過,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做的很高明,但不要輕視了對手。

“孫東凱能一步步做到這個位置,能在官場摸爬滾打這些年不倒,不是吃白飯長大的,不是僅僅靠有關係或者巴結上級就能達到的,他一定有自己的精明過人之處。果然,你看,如果你的分析是正確的,那麼,他就抓住了這次機會果斷出擊,你能抓住不利的事情趁勢反擊,他同樣也會,而且做得更高明更巧妙……

“中國的官場,從來不缺這樣的精明之士,鬥爭從來都是血雨腥風你死我活的,看起來一團和諧風平浪靜,但說不定什麼時候對手就會給你狠狠一擊,這一擊之下,說不定就是關鍵的,就能置對方於死地。”

我點點頭:“你說得對,是這樣的,官場真的是很複雜,很險惡。”

“但也不是無路可走的嘛,你看,這件事讓你的大腦這麼一分析一推理,還是有些眉目的了,遇到問題先不要衝動不要着急,要冷靜,於是危急的時候越要冷靜,要學會分析問題,先把問題分析透徹,然後再去想如何解決問題,一步一步走,一步一步來。

“我給你講個小故事,老和尚問小和尚:如果你前進一步是死,後退一步則亡,你該怎麼辦?小和尚毫不猶豫地說:我往旁邊去……呵呵,這就是說,任何時候,天無絕人之路,人生路上遭遇進退兩難的境況時,換個角度思考,也許就會明白:路的旁邊還是路。”

我思索着老黎這話的意思。

正在這時,夏季推門進來了,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

第1906章設計好了一個圈套

看到我在,夏季衝我點點頭,然後對老黎會說:“爸,秋桐這事怎麼辦?”

“你打算怎麼辦?”老黎看着夏季。

“這事我不能不管,我必須要幫一下秋桐,”夏季說:“爸,我想這樣操作,我託人去找市裡的領導,特別是主管政法的雷書記,多花點錢,看看秋桐這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哦,你認識雷書記?”老黎說。

“不熟,但在一些場合也打過照面,我想了,我不直接出面,託和雷書記書記的朋友出面把錢送上去,只要他收了錢,我覺得問題就不大了,雷書記就一定會幫忙的,再不行,我多管齊下,檢察院那邊也把錢送進去,檢察長、反貪局長甚至辦案的人員,都打點一下。”夏季說。

“你現在還不知道秋桐到底有沒有問題,如果她沒有問題,你不送錢照樣他們會把人放出來,如果有問題,你覺得光靠錢就能解決問題嗎?”老黎說。

“這年頭不都是這樣嗎,錢能神通,只要把他們餵飽,沒有辦不成的事,我想,只要我準備上足夠的錢,不管秋桐有事沒事,都能解決問題的,我其實不大相信秋桐會真的有事,但即使真的有事,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夏季自信地說。

“你真的以爲錢任何時候對任何人都管用?”老黎說。

“是的。”夏季點點頭。

“愚蠢!”老黎說。

夏季一愣:”爸……”

“我說過,你做生意是把好手,管理集團是沒得說,但是在生意場之外,不管是官場還是江湖,你都還是個菜鳥。”老黎說:“小季,對於有些事,對於有些人,光用錢是沒用的,或者你的錢是喂不飽他們的胃口的,不同的事要採取不同的策略,要根據事情的性質來區分,我看,秋桐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說不定你會越幫越亂,會被別有用心的人趁機利用,趁機控制。”

“爸,你的話我聽不懂!”夏季不解地說。

老黎笑了下:“聽不懂回去自己琢磨,秋桐這次如果真的有問題,那誰也幫不上忙,再說,她自己犯了錯,也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但如果她沒有問題,就一定不會有事的,要相信法律是不會冤枉好人的。”

“爸,你這話是自欺欺人,什麼法律是不會冤枉好人的,我不信,而且,如果真的秋桐有問題,我也該出手相助,她頂多是一時糊塗,犯不着付出太大的代價,而且,我打心眼裡不會相信她真的有問題。”夏季不服氣地說。

老黎臉一拉,”我說了,這事你不許插手,聽到了沒有。”

夏季看着老黎嚴肅的神色,又看看我,然後低下頭。

“我的話你聽到了沒有?”老黎又說了一遍,口氣有些嚴厲。

“聽……聽到了!”夏季低聲說。

“去忙你的生意去吧,不要多想了!”老黎的口氣有些緩和。

夏季站起來,看着老黎,欲言又止,然後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走了。

夏季走了之後,老黎輕輕地搖搖頭。

我這時突然想到了一點,對老黎說:“或許,有人早已設計好了一個圈套,正在等着夏季出手相救,正在等着他進去。”

老黎微微一笑:“你聰明瞭,能想到這一點……其實我

早就想到這一點了,這個局裡面的每一個節點,都是環環相扣的,我懷疑對手的目的不僅僅是你剛纔說的那些,對手的胃口一定是很大的,你這會兒終於想到了……

“這就是官場和商場上常被使用的藉機,一般的人,只會就事論事,就事做事,而精明之人,一件小事可以利用來做更大的事,可以用來設計出一個深不可測的陷阱。”

“媽的,我怎麼覺得有些可怕呢!”我說。

“呵呵……怕什麼?我有你這麼聰明的兒子,能這麼快就分析推理地頭頭是道,我什麼都不怕:“老黎笑着:“好了,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去吧,這也是一次考試,小考,我看你能得多少分。”

我站起來要走,老黎又說:“小克,記住,和惡人打交道,未必一定都要用正當的手段,有時候,對於反革的恐怖,可以採取革命的恐怖手段的。”

老黎這話是在提示我什麼,我不由笑了下:“我知道的。”

“我想做這樣的事,你是得心應手的!”老黎說。

我一咧嘴,老黎笑起來:“其實,不要太擔心秋桐,這對她這樣的年輕人來說,受一次挫折,也是一次考驗,人總是在不斷的挫折和苦難中成長起來的,逆境往往才能早就真正的人才!”

雖然老黎這麼說,說的也有道理,但我還是心裡很疼秋桐,我不願意讓她受任何委屈。

我沒有再說什麼,直接離開了茶館,在外面轉悠了半天,琢磨着自己的思路。

不知不覺到了下午5點。

然後,我給曾打了個電話,很快接通。

“週末好,曾隊。”我說。

“哈,易老弟啊,週末好:“曾說:“這大週末的你不和弟妹一起歡度,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呢,我剛從寧州回來,剛下飛機。”我說。

“哦,呵呵……回家探親剛回來啊,給我打電話什麼指示啊?”曾說。

“回來自己一個人沒事幹,無聊呢,想約你喝酒,不知道你方便不有空不?”我說。

“行啊,我今天下午正好也沒事,你嫂子帶孩子回孃家了,我正在家裡看電視呢,你這會兒在哪裡?”曾說。

“正在機場往市區的出租車上。”我說。

“那好,那我們到勝利廣場附近那家海鮮店見吧?”曾說:“那裡離我家不遠,我步行過去就行,你從進場進市區,也正好經過那裡。”

“好的,待會見!”我掛了電話,然後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勝利廣場。

路上,接到了四哥的手機短信:“回來了?”

“是的,剛回來不久。”我回復。

“跟蹤我的人不見了,我們要不要碰頭?”四哥說。

“哦,不過我們還是先不要見面的好,以防萬一。”我說。

“嗯,好,很奇怪,一大早就有人跟蹤我,我故意沒有甩他們,但他們卻不見了,似乎是故意撤離了。”四哥說。

“越是這樣你越要提高警惕,說不定是個圈套。”我說。

“我會注意的,你也要提高警惕,防止被人跟蹤。”四哥說。

其實我今天一直在注意防備着這一點,似乎沒有人跟蹤我。

我回頭看了看,然後給四哥回覆:“應該是沒有,或許他們沒有想到我會回來的這麼快。不過,我會注意的。”

“我在琢磨跟蹤我的人會是誰安排的呢?”四哥說。

“我其實也在琢磨這事。”我說。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小心的好。”四哥說。

“是的,我正在緊鑼密鼓採取步驟,先不和你說了,我現在去勝利廣場旁邊的海鮮酒店,約了一個人吃飯。”我說。

“好的。”四哥回覆。

收起手機,我又回頭看了下,然後指揮出租車司機進了一條小巷子,轉了幾個彎,確信身後沒有尾巴,才直奔勝利廣場。

到了勝利廣場,我在距離海鮮店一百多米的地方下了車,然後步行過去,邊走邊注意身後。

這時接到了曾的電話:“老弟,我到了,你還沒到啊……”

“呵呵,我剛下出租,正要進飯店呢。”我邊說邊加快腳步。

“在三樓,上樓梯後往右拐第二個房間,我自作主張點了菜,讓服務員開始上了!”曾說。

“好的,馬上到!”我很快到了海鮮店門口,進去後,轉過身又往外看了一會兒,確信沒有可疑的跡象,然後上樓去了房間。

曾正坐在裡面抽菸,一個服務員正在上菜。

“老弟,來,坐!”曾見了我,熱情招呼着。

我坐到曾對過,對服務員說:“行了,我們自己來吧。”

服務員出去了。

“怎麼?和我喝酒聊天,還怕服務員聽到什麼?還挺機密?”曾呵呵笑着。

“那倒不是,我哪裡有什麼機密,我是爲你着想呢,萬一你不小心泄露了什麼案子的機密,被人聽到傳出去,多不好?”我笑着說。

“當了這麼多年警察,這點保密意識我還是有的,這你就不用擔心嘍。”曾遞給我一支菸,我點着。

“回家探親一趟不容易,大老遠的,怎麼不在家呆到明天早上再回來?”曾說。

“怕耽誤工作唄,我現在乾的這個差使,出錯就要挨訓,領導一時找不到就是錯,不容易啊……”我感慨着。

“這倒也是,幹辦公室工作的,就得領導隨叫隨到,你做的倒是很到位,只不過要委屈弟妹了啊,這麼多天不見,見一次又很快要走,特別還是新婚燕爾。說起弟妹,我心裡倒是很有歉意,等有機會弟妹來星海,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要當面向弟妹道歉纔是!好好賠罪!”

“你老兄就不要說這些好聽的話了,事情你都已經做了,說這些有用嗎?你弟妹是不會見你的,她對你可是恨死了呢!”我半真半假地說。

“這……這……”曾尷尬地訕笑着:“那我怎麼做才能彌補我的過錯呢?怎麼做弟妹才能原諒我呢?”

“不過,我告訴你弟妹說我把你狠狠揍了一頓,你弟妹聽了又覺得解氣了!”我接着說。

“哈哈……”曾大笑起來:“你小子,逗我呢!”

我也笑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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