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曹麗還真厲害,開的是寶馬啊……”海珠又說:“一個上班族,竟然能買的起寶馬,看來曹麗還真是不簡單……她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啊……”
我滿不在乎地說:“官場的女人想發財還不容易,找有權有勢男人睡覺就行了,伺候好了,升官發財還不是很簡單的事?”
“哦,你是說曹麗。”海珠說。
“廢話!”我說。
“哦……曹麗竟然還會這一手啊……”海珠說:“這可不好,這一點上,她和秋桐可是沒發比的。”
“這樣的女人,你不要和她多大交道!”我說。
“怎麼?你怕她把我帶壞?”海珠說:“怎麼會呢?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和她交往,只是業務關係,我心裡有數的。”
海珠一副不以爲然的神態。
“你能有個屁數!”我說。
“是,我沒有屁數,你有,是吧,你厲害,行了吧?”海珠有些不高興地說:“我既然要做業務,當然要和各種各樣的人接觸,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曹麗是個女人,我和她能有什麼事發生?你一個勁兒極力阻撓我和曹麗多接觸,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看弄不好就是你心裡有鬼。”
海珠這麼一講,我不敢多說了,不錯,對於曹麗,我是心裡有鬼,畢竟曹麗對我一直有那種想法,雖然我和曹麗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但畢竟她還是非禮過我好多次。
海珠繼續說:“就算曹麗是你說的那種女人,但她和那些男人接觸,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和她認識的男人交往……我和男人接觸你吃醋我高興,我和女人交往你不樂意我就難以理解了。”
我不做聲了,只顧開車。
“說話——”海珠看着我。
“沒話!”我說。
“我看是你心虛!”海珠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心虛個屁,我淡定着呢,你淨胡扯淡——”我極力鎮靜地說着,心裡不由真的有些發虛。
海珠不說話了,轉頭看着窗外。
我們都沉默起來……
我心裡不由又想着還在秋桐辦公室的夏季,這會兒,只有他們倆在,他們在談些什麼呢?
這樣想着,我的心裡不由又酸溜溜的,心神不安起來。
我覺得自己心眼真小,竟然糾結這些事情。
我覺得自己很齷齪,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
我覺得自己很自私,明明自己有海珠,明明自己不能和秋桐在一起,卻又不願意她和夏季交往。很明顯,夏季是個比我優秀地多的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比較,我都比不過夏季。我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資格不願意讓秋桐和夏季交往呢?
這樣想着,心裡又覺得有些自卑和窩囊。
在不安和糾結矛盾中回到了宿舍。
海珠一路上都是氣鼓鼓的樣子,一言不發,上chuang後,我剛熄了燈,她冒出一句話:“告訴你,你越是不讓我和曹麗交往,我就越和她交往!”
我一聽,呼地坐起來,又打開燈,看着海珠,低吼了一聲:“阿珠,你怎麼回事?怎麼我的話你就聽不進去?”
海珠毫不示弱地看着我:“你吼什麼吼?深更半夜你叫什麼?顯出你能耐大是不是?”
我緩了緩語氣:“那好,我不吼,我只問你,爲什麼我的話你就是聽不進去?”
海珠也坐起來,瞪眼看着我:“該聽我的聽,不該聽的,我就是不聽!”
海珠喝了點酒,酒壯膽啊,她似乎來了和我吵架的勁頭。
我看着海珠,一時無語了。
海珠接着說:“我看,你一定是心裡有鬼,你說,你到底心裡有什麼鬼?”
“我——我心裡木有鬼!”我說。
我的聲音自己聽起來都有些發虛。
“木有鬼?哼,這話你自己信不信?”海珠說。
“信!”我極力給自己壯膽,說。
“信你個空氣!”海珠說。
“空氣是什麼?”我突然想緩和下氣氛,半開玩笑地說:“空氣是不是屁啊?”
海珠有些想笑,卻又忍住,繼續瞪眼看着我:“你少嬉皮笑臉的,我正經和你說呢。”
“好了,不鬧了,我的好珠珠,來,哥抱抱。”我說着就伸手想摟海珠,想把這場吵鬧平息。
我委實不想和海珠吵,我覺得心裡很累,好希望能過平平靜靜的日子,不管心裡到底幸福不幸福,只要平安無事就好了。
我此時真的沒有什麼更高的要求了,我認命。
“不讓你抱——”海珠氣憤憤地說着,推開我的手,又躺下,伸手啪——關了燈。
房間裡一片黑暗。
海珠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我坐在牀頭髮呆。
一會兒,眼神適應了黑暗,我低下頭,湊近海珠的臉。
海珠正睜大眼睛看着我,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雖然是黑夜裡,我似乎依舊隱約能看到海珠的眉頭微微皺着,似乎依舊能隱約看到她眼神裡的猜疑和憂慮……
海珠接着轉過身去,背對我。
我躺下,伸手去摟海珠,去摸她的小兔子。
我想緩和下當前的僵局,搞活氣氛。
“我累了,別動我……”黑夜裡傳來海珠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冷淡。
我怏怏地縮回手,仰面躺在那裡,看着模模糊糊的天花板發呆……
迷迷糊糊間,遇見佛。
我問佛:如果遇到了可以愛的人,卻無法把握該怎麼辦?佛曰: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我問佛:世間爲何有那麼多遺憾?佛曰:這是一個婆娑世界,婆娑即遺憾,沒有遺憾,給你再多幸福也不會體會快樂。
我問佛:我想過最簡單的生活,如何做到?佛曰:簡單是人生最珍貴的一種底色。做人須簡單,不沉迷幻想,不茫然未來,走今天的路,過當下的生活;不慕繁華,不必雕琢,對人樸實,做事踏實;不要太吝嗇,不要太固守,要懂得取捨,要學會付出;不負重心靈,不僞裝精神,讓腳步輕盈,讓快樂常在;不貪功急進,不張揚自我,成功時低調,失敗後灑脫……
一夜無話,我迷迷糊糊半夜未眠,一直在和佛交談,不知道海珠是什麼時候睡着的。
第二天起牀,海珠的神情恢復了正常,似乎她昨晚真的喝多了,似乎昨晚我和她根本沒發生任何爭吵,似乎她根本忘記了昨晚的事。海珠做好早飯,如往常一樣招呼我吃飯。
看着海珠的神情,我不由懷疑昨晚自己
是做了一個夢。
可是,明明又不是夢。
我希望海珠能和我沒事,可是,海珠真的沒事了,我心裡卻又感到了不大對勁,我總覺得海珠的表現有些反常。
我的心裡不由就隱隱不安起來。
上課的路上,接到了秋桐的電話:“你的發言稿我給你弄完了,發到你郵箱裡去了,你抽空看看再修改一下!”
“哦……”我心神不定地應了一聲,心裡卻想着昨晚她和夏季在辦公室坐了多久。又想到她是昨晚連夜給我弄的講話稿,和夏季分手後開始弄的,不知到了幾點。
彷彿猜到了我的心思,秋桐又說:“昨晚你們走後我們又坐了幾分鐘,然後就走了。”
“額……”我的心裡突然有些輕鬆起來:“嗯,好,好!”
秋桐沒有說話,不知她在想什麼。
我又說:“昨晚加班搞的這個發言稿吧。”
“嗯……”
“辛苦了,呵呵……看來我這個秘書很稱職啊……工作效率蠻高的。”我打趣地說了一句。
“你就臭美吧。”秋桐說:“不好你說了,今天上午省報協的領導要來我們集團視察,重點看報業經營,我得準備下彙報的事情。”
“哦……報協的又來了。”我說。
“聽說報協領導這次來是專門調研報亭的事情,他們很感興趣。”秋桐說:“其實這項工作該你來彙報的,你是具體操作人,但是你在黨校學習,只有我代勞了。”
“你是我的秘書嘛,代勞是應該的!”我說。
“去你的。”秋桐說。
“報協的人是怎麼知道咱們這報亭的事的呢?”我說。
“前段時間我去省裡開會,抽空給他們彙報的,他們聽了就想來專門實地看看。”秋桐說。
“哦……原來是我秘書的功勞啊……”我說。
我不由就想秋桐是絕不會錯過任何能給我抓面子的機會,她心裡一直很有我。
這樣想着,心裡就不由暖洋洋的,自我感覺挺好。
中午抽空上網打開郵箱看了看秋桐給我寫的發言稿,寫的十分精彩,根本就不需要改動。看得出秋桐的寫作文字功底很深厚,思路十分明晰,語言十分順暢,我有些自愧不如了。
將發言稿反覆看了幾遍,幾乎都快背下來了,然後打印了一份。
下午下課後又接到秋桐的電話:“晚上請報協領導吃飯,你來作陪。”
“有你就行,我就不去了。”我說。
我其實不大願意和那些裝腔作勢的省裡來人一起吃飯,不想參加這種應酬。
“不行,你要來的,我給他們彙報的時候說了,你是具體操作人,他們還想具體諮詢你一些問題呢。”秋桐說。
“哦……非去不可?”我說。
“是的!”
“必須去?”我說。
“廢話!”
“那好吧,我就聽秘書的安排!”我說。
“我是你領導!”秋桐說。
“哦,好吧,那就算是領導吧。”我說。
“油嘴滑舌!”秋桐說。
“嘿嘿……”我笑起來。
“六點半在新聞大酒店餐廳208房間!不要遲到了啊……”秋桐又叮囑我。
“嗯……沒問題!”我說。
和秋桐打完電話,我去了春天大酒店,看了看剛喬遷過來的春天旅行社,春天實業公司的牌子也掛了起來。海珠不在,孔昆說海珠出去談業務去了,我問孔昆海珠去談什麼業務的,孔昆說是星海傳媒集團的那個。
聽孔昆這麼一說,我的心就有些發沉,海珠一定又去和曹麗見面去了。
海珠去談業務,我說不出任何不合適的地方,但心裡卻總是有些不安分。
第1274章我陪你
孔昆看我的神情有些恍惚,說:“易哥,怎麼了?”
我定定神,看着孔昆笑笑:“沒事……你忙吧,我去酒店看看。”
孔昆說:“我陪你過去看看吧。”
孔昆是旅行社的副總,不是酒店的副總,她幹嘛要陪我去酒店呢?
我說:“不用了……你只管負責好旅行社這邊的事就行,那邊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這話說的雖然含混,但相信孔昆也能聽出話裡的意思。
孔昆笑了下:“易哥,我不是陪你過去視察檢查工作,是去學習學習……既然你說不用我過去,那我就不去了。”
孔昆的神態有些委屈的樣子。
我說:“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你這邊夠忙的了,我不忍心再讓你多操心受累!”
孔昆無聲地笑了下:“我怎麼會誤解易哥呢……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能得到易哥的關心,委實不易!”
孔昆這話聽起來又好像有些含義,我不想多說了,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去了酒店,張小天正召開酒店管理人員會議,看我進來,忙給大家介紹我:“各位,歡迎易總,歡迎老闆爺。”
大家都起立鼓掌,我忙擺手讓大家坐下,然後坐在張小天身邊,問張小天:“你們繼續開會,我旁聽。”
“工作的事都佈置完了,大家正在交流工作體會和心得閒聊呢。”張小天說:“易總,要不,你也和大家交流交流。”
我呵呵一笑:“好啊,聽聽大家的想法也好……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同事,談話不要拘束,暢所欲言就是……你們剛纔在討論什麼話題呢?”
張小天笑着說:“在談論打工和創業的話題。”
“這個話題好。”我點點頭:“其實我雖然在星海集團當發行公司的負責人,但其實也是打工的,爲集團老闆打工,爲黨和人民打工。”
大家都笑起來。
我接着說:“其實我是很喜歡自己創業的,可惜啊,木有機會了……在做的各位是酒店的管理人員,想必也都有自己想創業的想法吧?”
“呵呵……”大家都笑,又都點頭,一個管理人員說:“易總,出來打工的人,誰不想創業呢?只是,沒那能耐沒那本事啊,所以,我們就只好跟着海老闆打工了。”
我哈哈一笑:“怎麼?不願意在這裡打工?”
“願意啊……當然願意,但打工也總不是一個長久的生路啊,腦子裡總還是有想創立自己事業的想法,做夢都想呢,說沒有想法,那是假話!”
我點點頭:“嗯,這是大實話。”
“可惜,我們只能做做夢啊……”另一個管理人員說:“人都有自己的命,我就是打工的命,創業,實在是不敢想的。”
我想了想,說:“絕大多數的創業者,都是從打工開始的……沒有人生下來就能創業,除非是富二代,但富二代那也不叫創業啊,那叫繼承……其實,關於打工和創業,我覺得關鍵還是個思路和決心的問題。”
“易總請繼續講——”張小天說,大家都看着我。
我說:“思路支配行動,思想是行動的先導和動力。人們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先有思路後有行動。有正確的思路纔有正確的行動,有積極的思路纔有積極的行動。正所謂思路決定出路。目光有多遠,發展之路就有多遠。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我的心倒是挺大,可惜,沒感覺到有什麼大舞臺,我覺得我這一輩子,上帝都給我安排好了,看來也就只能是打工的命了,也就只能是這樣的了。”一個管理人員說。
我笑了下,說:“夥計,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其實,人這一生,怎樣活着,能活出個什麼樣子,不是由上帝安排的。很大程度是由自己的思路決定的。思路決定你的選擇,選擇決定了你踏上哪條路,走上哪條路決定你將來的人生命運。
“古人說,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天下365行,哪行都能做。但是同樣一個人,選擇了做生意和選擇了上班,將來的區別可就大了。也就是說,不同的思路,不同的選擇,不同的行動將產生不同的結果。”
“我注意到易總一直在強調這個思路問題,易總既然說到思路,那麼,易總認爲現在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對自己今後的出路大致會有那些思路?”另一名管理人員問道。
我說:“概括起來無外乎兩種:一是找個好工作。二是自己創業。所謂找個好工作,說穿了,也就是給國家部門、事業或企業打工。我稱之爲打工派。主張自己創業的,我稱之爲創業派。其實我一直是後者,想自己創業,但鬼使神差,我卻成了一個打工者。”
大家輕笑起來,有人說:“易總可是集團的中層幹部哦……”
“那也是打工的,本質上木有什麼區別,同樣也要看上面的臉色行事。”我說。
張小天這時說:“易總對打工派是如何認識的?有什麼見解?”
我說:“打工派很不容易的。這部分人,拼命學習,上完小學上中學,上完中學上大學,上完大學又忙考研、考證過級,不斷提高知識儲備量。準備將來找個好工作。成了中國最聰明的一羣人。而好不容易拿到了研究生、碩士、博士證時,又得東跑西顛,焦頭爛額的到處找工作。
“即使找到工作,工資也不高。如果絕對幸運將來可以做上超金領的話,那年收入還可以得個幾十萬元。若做個高校的博士,年正常收入5萬元,碩士4萬元。教授也多數不會超過8萬元。如果不幸運,做個低級白領,也許每月只有一兩千元。豬肉漲價,估計吃不起豬肉,雞蛋漲價,估計也得少吃雞蛋。
“打工時間一長,心態和性格就產生了變化。心態不僅逐漸疲憊和懶惰,整個人也沒了銳氣和精神。喪失了創業的激晴,失去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毫無自己創業的意願,沉湎於單位庸庸碌碌的事物之中難以自拔。
“由於物價上漲,收入微薄,生活變得越來越平庸。家庭經濟負擔越來越重,住房和孩子教育、老人贍養等問題日漸成爲自己脖子上的經濟繩索。勒得越來越緊,透不過氣來。於是就只好自我安慰:知足常樂吧,淡漠名利……自己本來就是庸人,庸人何必自擾呢……發財是人家的事情,咱沒那個命……
“而且整天需要看領導和老闆臉色行事,還得提心吊膽。最恐懼的第一件事莫過於聽到公司效益不好要裁員的消息。得馬上跟領導搞好關係,恭維奉迎拍馬屁甚至送禮。畢竟飯碗在領導或老闆手心裡,想讓你滾蛋,就得滾蛋。最恐懼的第二事,是自己的年齡日漸增長。可自己的工作技能卻沒有超出本身業務範圍獲得任何提高,又有年輕大學生來到崗位威脅自身。年輕大學生生龍活虎,工資卻只那麼一點點。
“因此老闆就會打自己的主意,說不準哪天就被辭退。這些人打工生涯的結果是越老越貶值。尤其到了40——50年齡段,簡直是事業最悲慘的階段。時刻瀕臨深淵。如同趟地雷陣,動輒下崗失業。不要以爲自己曾讀過大學就是精英了,照樣不能擺脫厄運。這裡不是說讀書無用,可現實就是這樣。”
大家聽了頻頻點頭,我接着說:“我這麼說不是鼓勵大家都辭職去創業,大家都去創業了,誰來給這酒店打工啊,我這不是要關門大吉了嗎?但我不希望大家一輩子都在這裡打工,大家如果有合適的時機想自己創業,我是堅決支持的……
“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做老闆,都能做大老闆……到時候我萬一哪天吃不上飯了,也好有個投奔的去處,到時候各位可別不認識我,一腳把我踢出去啊……”
大家鬨堂大笑起來。
“關於創業派,不知易總有什麼看法?”一名管理人員說。
我看看大家,說:“再說說創業派。創業派這部分人,一開始就下定決心要自己創業。他們的思路是,寧當創業狼,不做打工狗。狼爲了尋求自由,寧願獨立生活,自由思考。天天奔跑在大草原上,肆意獵殺牛羊,儘可能地享受大自然提供的一切美味。它們是草原的主宰,它們是有尊嚴的。當然,寒冬來臨時,它們必須學會抗拒暴風雪的本領,學會在厚厚雪堆下尋找食物的本領並隨時擔心自己凍餓而死。
“而狗的生活恰恰相反。平時能吃到主人的殘羹冷炙,被主人吆喝着到處忙活,沒有自由,沒有尊嚴。即使主人肆意打罵它們,狗們也多半不敢吭一聲。爲了穩定的飯碗,爲自己能有一口固定的口糧,一切都認了。少數想離開主人的狗,但是缺乏破釜沉舟的勇氣,只得作罷。”
大家都凝神看着我。
我繼續說:“創業派,膽量勇氣是不可缺的。社會有一種現象,讀書越多的人越聰明。可讀書越多的人,往往膽子越小。做什麼事情都喜歡三思而後行。而那些讀書少的人,喜歡先行動後思考,但他們膽子大,行動能力強。往往率先成功了。”
大家沉思着。
我又補充了一句:“我其實就是讀書不多的人。”
大家又笑。
“事業要成功,取決於哪幾個方面?”有人發問。
我說:“毫無疑問,取決於智商情商和膽商……各位,你們認爲這三個方面該怎麼排序呢?”
“當然是智商第一,沒有智商,什麼都做不成!”
“對,智商第一,膽商第二,情商第三。”
大家紛紛說。
張小天這會兒在皺眉思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