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起手機打給曹麗,很快接通了。
“曹總,怎麼還沒到?莫不是我這客請得不夠檔次看不上眼?”我故作輕鬆地說:“如果曹總不給面子賞光,那我就不等了,走了。”
“別,別,我就在酒店附近的……我馬上就上去!”曹麗忙說。
這時我聽到電話裡隱約還有其他人在說話,聽到一個聲音說:“您好,這裡是華天覆印打字社,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似乎,是打字社的工作人員在接電話。
華天覆印打字社,曹麗原來就在洲際酒店旁邊的華天覆印打字社。
這賤人在那裡幹嘛?
我心裡突然隱約有些感覺,接着就掛了電話。
半天,曹麗終於來了,氣喘吁吁地推開門,一進門就道歉:“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有點事耽擱了一下。”
我微笑了下:“曹總可真是大忙人啊,吃個飯都遲到,日理萬機啊!”
曹麗嘻嘻一笑,將手裡的包放在門口的酒櫃上,接着坐到我旁邊。屁股還沒坐定,看了看那包,接着又站起來,過去將包拿起,放在自己座位旁邊的椅子上。
我不動聲色地看着曹麗的動作,說:“怎麼?包裡還有什麼值錢的寶貝?”
曹麗說:“呵呵,沒有啊……”
說完,曹麗將手伸進包裡,摸出一張房卡塞到我手裡:“呶——給你拿着!”
我接過來看了下:“這是什麼意思?”
曹麗說:“我剛纔上來的時候順便到服務總檯開好了房間,套間呢……這是房卡,放在你這裡,待會兒咱們吃完飯,直接去房間就行了。”
曹麗眼裡露出興奮和渴望的光芒。
“幾樓?”我說。
曹麗伸手往上一指:“四樓,就在我們頭頂!”
我將房卡裝好,看着曹麗:“你來的時候,在大廳裡遇到什麼熟人沒有?”
曹麗一愣:“我沒注意看啊……好像……沒有吧?”
或許冬兒這會兒已經離開了,我想。
曹麗又笑起來:“怎麼?你擔心熟人看到?沒事的,我們現在是在這裡吃飯,熟人看到又能怎麼着?誰能想到我們吃過飯纔會到房間去呢?嘻嘻……”
曹麗笑得很開心。
我接好打開酒:“那好吧,來,我們先喝酒……喝點白酒吧。”
“喝什麼酒啊,簡單吃點飯,抓緊上去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曹麗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我說:“你這人怎麼一點情調走沒有呢?一點都不知道製造氣氛。”
曹麗一怔,接着就笑着點頭:“呵呵,好,那就喝點酒,有酒興做才爽啊……不錯,你的提議很好……哎,我們喝紅酒吧,別喝白酒了。”
我說:“紅酒沒勁,我還是喜歡喝白酒,你也要陪我喝白酒,一個人喝沒勁!”
曹麗說:“好,好,我陪你喝白酒,我的小男人,喝了白酒你幹起來肯定更有勁頭。”
我給曹麗倒上白酒,然後舉起杯:“來,先乾一杯……權當祝賀我晉升正科吧。”
曹麗舉起杯子:“對,祝賀你快速晉升,正科這道坎兒你這麼快就上來了,真沒想到……實在值得祝賀……你現在可是和我平級了。”
我說:“我怎麼能和你比呢,同樣的級別,位置崗位不同啊,你這位置可是領導級別的……再說,你還兼着總裁助理呢。”
我和曹麗幹了一杯,曹麗嘆了口氣,幽幽地說:“唉……同樣的總裁助理,命運卻又不一樣,或許很快就剩下我一個了……媽的,想想心裡就起火。”
我說:“或許她也未必就一定會順利,還有公示期呢,還沒正式公佈任命呢!你幹嘛這麼灰心喪氣的!”
曹麗點點頭:“對,我是不能輕易認輸的,我從來就不是輕易認輸的人……哼哼……”
曹麗突然冷笑了兩聲。
我說:“你有好辦法了?”
曹麗不自然地一笑,看看我,說:“沒有啊……”
“那你怎麼說不會輕易認輸呢?”我說。
“我……我是說氣話呢,我心裡不服啊!”曹麗掩飾地又笑了下。
“呵呵,不光你不服,我也不服呢!”我笑着又給曹麗倒了一杯酒,說:“來,祝賀我兩杯酒吧……好事成雙!”
曹麗舉起酒杯剛要喝,又放下,說:“我正好問你呢!”
“問我什麼?”我說。
曹麗說:“我下午聽集團裡有人說上午上面來人找你談話,徵求你個人意見,想把你調到市委辦公室任督查科科長,你回絕了?”
我說:“你聽誰說的啊?”
曹麗說:“誰說的你別管了,反正我是聽說了,這樣的事你以爲能保得住密碼?集團很多人都知道了。”
我說:“哦……大家都什麼反應啊?”
曹麗說:“都覺得不可思議呢……都說你放着這麼好的機會不走,簡直就是瘋了傻了癡了。”
我哈哈大笑:“是嗎?他們都是這麼認爲的?”
“是啊,不光他們,我也這麼認爲呢,我簡直就不能想象,你竟然做出這樣的決定,我實在是想不通啊……”曹麗說。
“這麼說,你是希望我趕快從集團滾蛋嘍?”我說。
“從我個人角度來說,我當然不希望你走,可是,換個角度思考這事,你不走又不能理解,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到市委辦公室工作,這是多少人做夢都得不到的好差使,你竟然就一口回絕了……你說你不是瘋了傻了又是什麼?”曹麗帶着困惑的表情看着我。
我說:“你知道我爲什麼不願意走嗎?”
曹麗說:“當然不知道,知道了還問你啊!”
我說:“先喝了這杯酒!”
喝完酒,我邊給曹麗倒酒邊說:“我告訴你吧,我之所以不願意走,主要是因爲兩個人!”
“哪兩個人?”曹麗說。
“孫書記和你啊,我實在捨不得離開你們倆,我走了,不能天天見到你們,我會心裡很不安的,所以,我還是決定不走了!”我說。
曹麗眼神一亮:“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說:“孫書記和你對我這麼好,我到哪裡找你們倆這麼好的人啊,你們兩個,是人中的精華,走到天邊都難以找到,好不容易遇到了,我可不能輕易就離開你們。”
說完,我又舉起酒杯:“來,三杯酒,連中三元!”
我們又幹了
,曹麗的臉還是上酒了,有些發紅。
在酒精的作用下,曹麗的神情顯得有些感動:“易克,真想不到你竟然會爲了我捨棄更好的發展機會,竟然會留下來。”
我說:“我沒說只爲你啊,還有孫書記呢!”
曹麗說:“我知道還有孫書記,但其實你真正的主要原因是因爲我,對不對,我心裡明白的,我知道的……我好感動啊……”
曹麗自作多情起來。
我說:“你非要這麼認爲,我也不否認,不過,孫書記在問我這事的時候,我告訴孫書記只是因爲我不想離開他,沒提到你,我擔心他會多想……所以,孫書記如果和你談起這事,你要注意說話,不要說出你的因素來……還有,今晚我們倆單獨吃飯的事,你一定不要告訴孫書記啊,最好是誰都不讓知道。”
曹麗頻頻點頭:“這個我懂,我非常懂,你放心,我自然心裡是有數的……雖然我爲你失去了一次絕好的進步機會感到惋惜,但是我卻又感到十分欣慰和開心,畢竟,你是因爲我留下來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
媽的,沒有孫東凱和曹麗搗鼓秋桐,我說不定還真的就去市委督查科當科長了,都是這倆狗男女壞了老子的好事。
我說:“你是感覺幸福呢還是性福呢?”
曹麗衝我拋了個媚眼:“只要你肯出力,當然是既幸福又性福了。”
我說:“來,再來一杯,四喜發財!”
曹麗說:“我怎麼覺得自己喝多了啊,我的酒量不行的,這白酒度數好高啊!”
廢話,這白酒是56度的。
我說:“沒事的,喝醉了玩起來才過癮啊……這四喜發財酒可是一定要喝的,祝你發財。”
曹麗咬咬牙舉起酒杯:“好,今晚我就放開喝,捨命陪君子……你能爲了我放棄進步的機會,我怎麼就不能多喝幾杯酒呢……就衝你這份情意,我就是醉了也值得!”
我呵呵笑了:“來,幹——”
四杯白酒下肚,曹麗的醉意開始上來了,說話也有些搖頭晃腦。
“易克,我說句話不知道你信不信?”曹麗說。
“你說什麼我都信!”我說。
“我給你說啊……”曹麗舌頭根子有些發硬:“不管是集團內還是集團外,凡是得罪了我的人,凡是我看不上眼的人,就甭想有好日子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特別……特別是女人……特別,特別是集團裡想壓住我的女人……老孃我……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來壓我,哪個女人想和我搶風頭,那她就一定會倒黴,倒黴透頂……在我們集團,集團一枝花是誰?是我,是我曹麗!誰也別想把我的風頭壓下去。”
我點點頭:“嗯……對,你說的對!”
曹麗繼續說:“我辛辛苦苦在集團爲領導出力流汗,我容易嘛我,我公私都要兼顧,爲集團出力,還得爲集團領導做奉獻,集團誰有我出力大?媽的,老孃是連身子都豁出去的,這代價夠大的……所以,什麼好事都該先是我的,我的……都該屬於我……誰和我爭,誰想走到我前面去,那算是沒長眼,是會到大黴的……老孃我有的是辦法,有的是管用的辦法,嘿嘿……”
曹麗得意地笑起來,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身邊的那包。
第1307章洞房之夜
我呵呵笑着,接着又舉起酒杯:“來,爲我們今晚的單獨談心,乾杯!”
“幹——乾杯!”曹麗搖搖晃晃舉起酒杯,看着我,傻笑起來:“呵呵,易克,今晚算是咱倆的洞房之夜了,洞房我都開好了,就等你下死力要我了……唉……真不容易啊,咱們認識也好久了,好幾年了,我一直就盼着這一天啊,這一天,終於來到了……
“我真的覺得好幸福啊……我要先幸福再性福,今晚,你……你要好好玩我啊……我今晚就做你的女人,你想怎麼弄我都可以,一切都隨你,只要你高興,你用什麼方式玩我都可以,你玩多久都可以。”
我說:“你如此大方如此慷慨,我好感動……來,幹——”
“幹——”曹麗和我又喝了。
邊喝我邊喝曹麗閒扯,我想套她的話,可是,曹麗雖然喝醉了,卻似乎腦子裡還有一根弦,死活不說出她即將採取的陰謀。
看來今晚我是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了,媽的,繼續灌她,先徹底灌醉再說。
一瓶白酒下肚,每人半斤,我一點事都沒有,曹麗卻已經大醉了,我剛要再要酒,曹麗堅決不讓了:“不行了,我實在不能喝了……再喝,連走路都不能走了……再喝,我就不能伺候你了,你也不能喝了,不然你會硬不起來的,會沒辦法要我的。”
我說:“不能喝白酒,那就每人再來兩瓶啤酒吧。”
“不行了,這會兒我實在是不行了,什麼酒都不能喝了,再喝就要吐了。”曹麗擺着手:“好了,行了,我也不餓了,咱們上樓,上樓草比去……我下面早就忍不住了,早就開始出水了。”
曹麗一個勁兒要去房間,說着,自己就站起來,搖搖晃晃就要走。
沒辦法,看來,只能先到房間裡再想辦法了,最後的殺手鐗還沒使呢。
我於是結賬,然後和曹麗一起出了餐廳,直接走樓梯上四樓。
曹麗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提着自己的包。
曹麗的身體歪歪斜斜靠着我,我擔心被熟人看到,攬住她的腰快速上樓。
快速到了房間門口,我掏出房卡打開門,隨手將門關死。
一進門,曹麗就抱着我狂吻起來,喘息着,喃喃着:“寶貝……親愛的……我想死你了……今晚這裡是咱倆的洞房……今晚我要做最幸福的女人。”
我雙手握住曹麗的身體,往裡走了幾步,然後一用力,將曹麗的身體直接往牀上拋去——
曹麗一聲驚呼,身體在大牀上彈了幾下,然後披頭散髮地看着我,接着哈哈大笑起來:“寶貝,我喜歡你對我來點暴力。”
我將曹麗掉在地上的包撿起來,放在電視櫃旁,然後走過去,對曹麗說:“果真如此?”
曹麗點點頭,眼裡發出淫檔的目光,說:“是的,我喜歡你虐待我,你可以用各種方法虐待我……”
我說:“光虐待也沒意思,最好是軟硬兼施纔好。”
“哦……嘻嘻……好啊,軟硬兼施啊……”曹麗笑得更淫檔了:“那我先給你親親吧。”
我說:“不急,你先聽我的!”
“嗯,我聽你的,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曹麗順從地乖乖點頭說。
我說:“躺好。
”
曹麗接着就要脫衣服,我說:“不要脫衣服……躺好。”
曹麗忙躺好。
我說:“閉上眼睛。”
曹麗乖乖地閉上眼睛,嘴角帶着一絲微笑。
我坐到曹麗身邊,看着曹麗這張豔麗但在我心裡又無比醜陋的臉,伸手擰了擰她的臉蛋。
“嗯……哦……”曹麗竟然發出一聲快意的聲音:“再用力……你還可以擰我的小兔子。”
我鬆開手,說:“今天你喝了不少,很累吧?”
“嗯……確實很累,腰痠背疼的……不過再累也沒關係,你盡情玩就是……”曹麗說。
我說:“我給你按摩下好不好。”
曹麗睜開眼,帶着驚喜的神色:“好啊……太好了……你給我做全身按摩吧。”
我說:“閉上眼——媽的!”
“嗯……罵得好,我閉眼。”曹麗又閉上眼。
“我先抽支菸。”我說。
“嗯,好。”曹麗閉着眼,身體不安地扭動着,似乎身體內部的淫慾正在劇烈涌動。
我摸出方愛國給我的那盒中華煙,打開,裡面有一顆小藥片,我直接將藥片放進嘴裡,含化,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抽出外側最中間的那支菸,點着,慢慢吸了兩口,對着曹麗的臉輕輕噴出幾口煙霧……
“好香的煙。”曹麗喃喃地說着……
我邊繼續衝她的面部噴煙邊看着她。
一會兒,曹麗安靜了,昏沉沉睡了過去。
我將煙熄滅,用力推了推她的身體,曹麗死豬一般毫無反應。
操,效果真不錯。
我站起來,拿過曹麗的包,打開,裡面有一個信封。
我打開信封,拿出裡面的打印文件,打開看——
我不由腦袋就轟然一下,媽的,這竟然是一封舉報信,信的內容竟然是舉報秋桐涉黑,說秋桐是星海最大的黑社會頭目李順的未婚妻,說秋桐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份爲掩護在協助李順從事黑社會活動……
這封信沒有署名,當然是匿名舉報信,但當然這是曹麗搞的。
信的內容雖然不長,但無疑是極具殺傷力的,別的不論,單憑秋桐和李順的關係,單憑李順是星海臭名昭著的黑社會頭子這兩點,就足以將秋桐的這次提拔徹底毀掉。
信裡的內容不能算是誣告,秋桐和李順的關係是事實。
我不由大爲吃驚,曹麗是怎麼知道秋桐和李順的關係的?她竟然能找到如此犀利能致秋桐政治生命於死地的武器,她是怎麼搞到這消息的呢?
如果這封信在秋桐公示期間寄到上面去,無疑會震動上層,一旦派人進行覈實,那麼秋桐的這次提拔將徹底無望,不但這次完蛋,今後秋桐的政治生命基本可以說是完結了。涉黑啊,這可是黨政幹部絕對不允許的。
即使查不出秋桐涉黑的具體事情,但就憑她和李順的關係,就憑李順在星海的名聲,就足夠了。上級絕對不會提拔重用一個和黑社會關係緊密的人的,他們是一定會考慮社會影響的。李順是黑社會頭子,尚未判決的老李是現在最燙手的山芋,誰也不想冒任何風險去碰他們。
曹麗終於找到了秋桐的致命死穴,她這一招夠狠的。
說不定,明天她就會將這封信寄出去。
一想到這封信寄出去之後帶來的嚴重後果,我不由不寒而慄,心裡不由就感到了恐懼。
一陣衝動,我忍不住想將這封信撕掉。
倏地心裡一震,絕對不能撕毀,撕毀這封信簡單,但由此就會在曹麗面前將我自己徹底暴露,甚至在孫東凱面前暴露,而且,還不妨礙曹麗繼續自己的操作,她接着還可以再打印一封。
必須要阻止曹麗的陰謀,必須要將曹麗的陰謀徹底壓住,不但這次不能讓她得逞,今後也要讓她打消用這個來攻擊秋桐,這纔是長遠之策。
那麼,該如何操作呢?怎麼樣才能徹底挫敗曹麗的陰謀呢?
我腦子裡急速轉悠着……
顯然,隨着李順的被通緝遠逃,隨着老李的倒臺,曹麗現在即使知道秋桐是黑老大的未婚妻知道秋桐是老李未來的兒媳婦也不畏懼了,他們現在都是落魄之人,她一定會認爲對她毫無殺傷力了,她不會擔心什麼的。何況她現在和雷正還有一腿,靠上了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她會害怕什麼呢?
那麼,該從何入手呢?
我凝神思考着對策……
想了半天,我將舉報信裝進口袋,然後拔出房卡,直接下樓去了商務中心,將這封信打印了一份。
然後,我又回到房間,將原件裝進信封,放進包裡,然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菸,看着昏昏沉睡的曹麗琢磨着……
抽完一支菸,我起身走到牀邊,幾把將曹麗的衣服扒地精光,胡亂扔在地板上……
曹麗沒有任何反應,任我擺弄她的身體。
被脫光的曹麗像一條大白魚,赤果果裸躺在牀上。
說實在話,曹麗的身體確實很不錯,很誘人。
但我此時卻沒有任何情裕的衝動,心裡直感到陣陣噁心。
我覺得自己還挺高尚的,還不算是禽獸。
然後我去衛生間找出一卷衛生紙,回到牀上,用衛生紙開始擦她下面的水,擦完就扔到地板上。
將半捲紙擦完,我看看滿地的狼藉,還有皺皺巴巴的牀單,空氣裡瀰漫着一股特殊的氣味……
我洗了洗手,然後出來,拉起被子,半蓋在曹麗身上,不再看曹麗半裸的身體。
然後,我準備離開,我要去實施我剛想好的下一步計劃。
這個計劃必須要在今晚實施,來不得半點拖延。
我不知道這個計劃到底會不會成功,但我必須要是試試。
剛走到門口,正要開門,突然就聽到有人敲門,聲音似乎還挺急促。
我一愣,操,誰來敲門的?莫不是公安查房的?
我將眼睛湊近貓眼往外看——
立刻,我懵了,腦袋又是轟地一聲,肝膽欲裂!
敲門的竟然是海珠!
海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呢?她怎麼突然來了?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一旦海珠進來看到我在這裡,看到牀上脫得光光的曹麗,還有房間裡的現場,皺皺巴巴的牀單,滿地隨意拋灑的衣服,滿地帶着曹麗液體的衛生紙,還有空氣裡瀰漫的特殊氣味,那我什麼都不用解釋了,我就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海珠在繼續敲門,聲音越來越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