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讓兩人身體都虛脫了,睡到未時也就是現代下午一點多後的時間才起*,韓菱紗跟慕容皓軒兩人慢慢地穿好衣裳,梳洗後,就吩咐丫鬟端來飯菜,吃過後,兩人正打算出去散散步,可天公不作美,突然一陣狂風吹來,還拌着一道道閃電,一陣陣雷聲,剎那間,狂風大作,烏雲佈滿了天空,緊接着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打落下來,打得窗戶啪啪直響,又是一個霹靂,震耳欲聾,一霎間雨點連成了線,嘩的一聲,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鋪天蓋地從天空中傾斜下來。
兩人只得又回到屋裡,韓菱紗站在窗外看着外面的傾盆大雨,聽着院子裡的梧桐葉,啪啪地聲音作響,感覺被一連串的雨水給砸穿了,她的一對美眸暗淡,微微蹙眉嘆道:“本來想今日出去看海的,沒想到下起了暴雨,真是遺憾。”
“等明日天氣好了帶你去便是了,今日正好可以歇息,這幾日在山莊也沒閒着,不是打獵,就是喝酒,就是逛荷花塘,你還沒玩夠嗎?”慕容皓軒走到她身後,圈住她的細腰,在她耳畔溫柔地喃喃道。
韓菱紗轉過身面向他,撲進他的懷抱中,緩緩吐字道:“其實我以前有個願望,就是能跟心愛之人手拉着手在海邊散步,黃昏之下浪漫的擁吻。”
“菱紗,那個人會是我嗎?”慕容皓軒低頭問着人兒,帶着期待的目光,大手插進她的髮絲當中,動作輕柔而親暱,大手又轉移到她的臉頰上,輕輕托起她的下巴,一對明眸打量着她的絕色容顏,今日她沒有綰髮,而是青絲柔順清垂在腰間,雖未施粉黛,卻美的讓人心跳,美的讓人癡醉。
“你說呢?除非你是傻瓜,不懂我的意思。”韓菱紗對他反問道,眼角帶着笑意,擡手又摸上了他的臉龐,順便也打量起他來,腦子裡不禁惡作劇地想到他要是穿女裝是不是都比她自己美上幾分了,定會將所有的男人迷的神魂顛倒,一想到這畫面,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一張臉笑的有點抽筋。
“菱紗,那你的意思,我是你心愛的人了?”慕容皓軒眼裡喜出望外,激動地語氣說道,但一看到她笑的如此怪異,又忍不住問道:“菱紗,你到底在笑什麼?”
“呵呵,你想知道我剛纔在想什麼嗎?”韓菱紗捂嘴笑道,讓他低下頭,湊近他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慕容皓軒聽着她戲弄的玩笑話,一張臉瞬間變綠,不高興地語氣說道:“菱紗,你是故意氣我的嗎?還想讓我穿女裝?堂堂一皇子變成女人,你是想讓我被全燕國的老百姓笑話嗎?”
“我只是說說而已,又沒讓你真穿,幹嗎那麼生氣,真是小氣,不理你了。”韓菱紗撅嘴嗔道,離開他的懷抱就走到了門前,將門打開就看到雨已經漸漸停了,涼風微微吹過她的臉龐,好涼爽,真舒服。
“菱紗,對不起,剛纔語氣有點重,你別生氣好嗎?”慕容皓軒聽出她有點不高興,連忙走上前,就來到她身旁,抓住她的玉手,就對她哄了起來,他可不希望她生他的氣,疼到骨子裡*愛的女人,怎麼捨得讓她生氣呢。
慕容皓宇忽然來到他們的面前,就插嘴說道:“不好意思,爲兄打擾到你們了,不過現在三皇兄有點麻煩,還需要你們一起求情纔是。”
“皓宇,出什麼事了?”韓菱紗擰眉對他問道,他的一對冷眸佈滿着憂愁,這讓她很少見到過,心裡不禁跟着擔憂起來,肯定是發生很嚴重的事情了。
“我們去了就知道了。”慕容皓宇對他們說完就走到前面,給他們帶路。
慕容皓軒伸手就攬住韓菱紗的細腰走路,低頭就對着她抱怨道:“菱紗,以後能不能不要用那種眼神看七皇兄?而且以後你只能看着我,不許盯着別的男人看。”
“什麼眼神?我剛纔沒看他呀,你怎麼越來越小氣了?”韓菱紗投他一記白眼,以他的意思,以後她不能看別人了,那要把眼睛戳瞎了還差不多。
“總之,你以後只能看我一個人,你是我的女人,當然不能看別人了。”慕容皓軒眼角瞟了在前方走路的慕容皓宇,故意將聲音拉高,然後最後一句卻是很小聲地湊近她耳畔說道:“如果不答應,今晚我不會放過你,非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不可。”
“知道了,真霸道。”韓菱紗臉色一紅,然後嗔他一眼,對他吐了吐舌,嘟起紅脣答應道,其實他是故意說給慕容皓宇聽的吧,瞧他現在的心機可謂夠深的了。
慕容皓宇聽着後面兩人的悄悄話,眼底充滿着嫉妒之色,一張臉拉的老長,臉頰都抽搐起來,雙拳握緊,加快了步伐往前走路。
慕容皓軒看着前方的人氣急敗壞的樣子,頓時讓他心頭一樂,脣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終於三人來到了一處別緻的庭院,只見到門外站滿了御前侍衛,大門敞開就聽到裡面熙熙攘攘的聲音傳來,三人不禁踏進了屋。
一進屋就看到其他皇子跪在地上,還有一名嬪妃打扮容貌姣好的女子渾身顫抖地跪在地上,一句話都不敢吭聲,而三皇子此刻正跪在地上,哭着求饒道:“父皇請饒了兒臣吧,兒臣再也不敢了。”
“你這個畜生,竟然連朕的女人也覬覦,真是個逆子,你們都聽令將三皇子慕容皓天拖到院子裡打一百大板。”老皇帝老臉一怒,就對着站在一旁的御前侍衛命令道。
兩名御前侍衛接到命令就來到慕容皓天的面前,抓起他的胳膊就說道:“三王爺得罪了。”而慕容皓天哪肯就範,硬是站在原地不肯走。
“父皇請饒了三皇兄吧,他畢竟是皇子怎麼能按奴才的方式懲罰呢?”慕容皓宇連忙衝上前跪在地上,就對着龍顏大怒的老皇帝求情道,而慕容皓軒也跟着跪在地上,也跟着求情起來,韓菱紗跪在地上一直沒有出聲,而是沉默不語,皇室中的恩恩怨怨她是插不上嘴的,說不好,還會惹一身麻煩。
“你們一個個都在爲他求情,可否想到過父皇的臉面往哪擱?”老皇帝氣的臉綠,氣急攻心,不住地咳嗽起來。
“皇上,你要保證龍體啊,天兒是惹你生氣了,臣妾也覺得十分羞恥,但臣妾認爲定是那芸嬪先**的天兒,不然天兒借十個膽子也不可能這麼做的。”皇后面向老皇帝說道,伸手就輕拍着他的後背安撫着他,然後又湊近他耳邊悄聲道:“皇上,難道你想將這事都傳到全燕國老百姓的耳朵裡去嗎?說皇上你戴綠帽子還是兒子給你戴的?如今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纔是。”一對鳳眸盯着芸嬪,滿臉的恨意。
老皇帝聽着皇后的話語,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三皇子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他肯定不會真的要那麼重的懲罰他,如今之計總得有個人犧牲吧,於是他老眼掃向了發抖的芸嬪,對着一旁的太監說道:“傳朕口諭,將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賜毒酒一杯,白綾一條,即刻賜死,三皇子慕容皓天即日起回屋面壁思過三日,一個月不準踏出,今日之事誰都不準傳出去,不然你們的腦袋都搬家。”
芸嬪一聽連忙擡起頭,就哭喊求饒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此刻兩名太監走到她面前,一個端着毒酒,一個拿着白綾就對着她說道:“娘娘,你就安心的上路吧。”
屋裡的人不忍看到生殺的場面,連忙紛紛離開,來到了屋外,將大門一關,只聽到屋內傳來又哭又鬧的聲音,然後就徹底沒了聲音,一個絕色美人就這麼香消玉殞了。
回到廂房裡的韓菱紗一臉悶悶不樂,今日總算是見識到帝王的威嚴了,真的是讓她又驚又怕的,原來那日晚上在假山後面偷*的兩個人竟然是慕容皓天跟皇上的妃子芸嬪,而她在皇后壽宴中見過一次面,也打過招呼,當時就想着這女子年紀輕輕也就20歲左右,就當了老皇帝的妃子真是太可惜了,沒想到這次再見到,她竟然被賜死了,真的好可憐,以皇上這個年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在後宮當中能得到皇帝*愛的女人能有幾個人?
很多人得到了*幸一次,也許一生就得不到了,都是孤獨終老,難免不寂寞,皇帝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多的數不過來,而且老皇帝肯定是爲了堵衆人之口硬說是芸嬪**三皇子,其實明眼人誰看不出來呢,三皇子就是見了美女就起*心的男人,肯定是他先**的吧,如今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這麼死掉了。
慕容皓軒見韓菱紗想的如此專注,忍不住走上前,對坐在椅子上的人兒拍了拍肩膀,喊道:“菱紗,你還在想剛纔芸嬪娘娘被賜死的事嗎?”
“一條人命說沒就沒了,你說我能不想嗎?即使犯了再大的錯也罪不至死啊!”韓菱紗斂目嘆道,如果她生在現代結果一定不會這樣的,可惜她生錯了時代,命運卻如此不公,而那個大*慕容皓天卻一點事都沒有,照樣活的快活。
“菱紗,這就是皇室,一切都沒辦法,父皇手握生殺的權利,即使三皇兄做的再不對,那也是親兒子不可能下重手,所以只能拿她開刀了,在皇宮中的女人只不過都是棋子,沒有任何的自由,尊嚴可言。”慕容皓軒展臂摟着她緩緩說道,她可曾知道皇室當中的腥風血雨,她可知道後宮當中的殘酷無情的鬥爭,每個人都爲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折手段,越站在最高的位置的人越是踩着別人的屍體上去的,每個人的雙手都沾滿了鮮血,他的母妃也只是其中一個犧牲者而已。
“哎,一切都是命運的不公,如果在現代,她一定不會死的。”韓菱紗搖搖頭,無奈嘆道,始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真的好殘酷的封建社會,女人對帝王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什麼在現代?菱紗,你說的意思是什麼?”慕容皓軒蹙着眉頭,一臉不解地問道,明眸充滿着疑惑,靜靜地凝視着她的臉龐。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韓菱紗眼神慌亂地說道,她怎麼會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古人啊,怎麼能聽得懂呢,於是站起身就離開他的懷抱,走到了窗前凝望着外面的夜色朦朧,不禁想起了《樓東賦》裡的詞句,君情繾綣,深敘綢繆。誓山海而常在,似日月而亡休。 шшш .ttka n .¢ Ο
也許這就是身在後宮當中的女人悲哀吧,自古帝王皆無情,紅顏多薄命,微微一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菱紗啊,不要再想了好嗎?天色已晚,該歇息了,明日帶你去看海讓你散散心解解悶。”慕容皓軒見她一副憂鬱的表情,一抹憐惜劃過他的明眸,從成婚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的傷感,這讓他更是惶恐的厲害,如果他日有一天,她會不會掉頭而離去?
“好吧,我們睡覺吧。”韓菱紗衝他點點頭,先去梳洗一番,然後就*入睡,今夜兩人只是緊緊相擁而眠,什麼事都沒發生。
陽光明媚,碧藍色的一片天空沒有半點白雲飄過,海風吹佛着韓菱紗的臉龐,長長的裙襬隨風而舞動起來,像是天上的仙女降臨到人間一般。
慕容皓軒牽着她的玉手,兩人慢慢地踏着海灘上行走,欣賞着美麗的大海,享受着片刻的寧靜,只是身後跟來的兩個人打破了沉靜。
“沒想到,八弟跟弟妹也來這裡散步。”慕容皓宇對前面兩人說道,一對冷眸盯着韓菱紗的身影不放,帶着一絲的眷戀和癡迷。
慕容皓軒跟韓菱紗兩人同時轉過身,對他們行禮道:“七皇兄,皇嫂早。”
“既然今日這麼巧,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如何?”顏姍姍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她,終於出聲對他們建議道,
“什麼遊戲?”韓菱紗對着眼前女人問道,微微眯了眯鳳眸,劃過一抹疑惑,總覺得這女人不會安什麼好心眼。
“就是我們比劍如何?輸了就要回山莊罰酒。”顏姍姍微微勾了勾脣說道,上次是她自己太魯莽輸給了她,她爹是堂堂大將軍,她怎麼可能會武功那麼差,只是上次怒火讓她失去了理智,亂了陣腳,讓她至今耿耿於懷,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再失敗了,一定要扳回面子。
“可以,不過我今日沒有帶劍,怎麼比?”韓菱紗點點了頭,但又想到自己沒有拿寶劍,難道要赤手空拳嗎?
“沒事我這裡有。”顏姍姍對慕容皓宇使了眼色,從他手裡接過寶劍就扔給了韓菱紗,然後嬌小的身軀故意靠在慕容皓宇的胸膛上,脣角勾起一抹得意炫耀的笑容。
韓菱紗握着帶有他手中溫度的寶劍,心頭一怔,萬般的思緒浮在心頭,又看到他們二人親密的樣子,心驀然抽痛起來,直到看到慕容皓軒投她一記哀怨的眼神,她才收回了神,勾了勾脣說道:“好吧,我們現在就比,三個回合定輸贏。”
海灘上兩抹一紅一粉的身影出劍比試起來,而兩個男人都在靜靜地看着她們比劍,兩人的目光都盯着韓菱紗的身影,只見她劍鞘一出,身形如燕,劍光閃閃,閃電般擊下,劍法如此之快都讓人措手不及,不用三個回合,兩個回合就將顏姍姍打個落花流水,刀尖就擱在她脖子上,對着她冷聲道:“你還是打不贏我。”
“我輸了,我願賭服輸,回去我自罰三杯。”顏姍姍一臉平靜地說道,沒有因爲輸了而氣惱,反而鎮定自如。
“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韓菱紗收回了寶劍,剛一轉身離開,還沒有走多遠,只見顏姍姍眼底閃過一抹狠戾之光,舉起長劍就對準她的後背刺去,韓菱紗感到危險逼近剛要躲開,忽然出現在她身後的慕容皓軒將她身子一推開,劍光一閃,他被刺中了後背,鮮血當場濺了出來,癱倒在地上。
“*人,竟敢如此大膽刺殺八弟!”慕容皓宇走到顏姍姍面前,一把將她手中的長劍打落,揮手就煽到了她的耳光上。
“皓軒,你怎麼那麼傻?”韓菱紗扶着面色蒼白的慕容皓軒,看着他後背上的血,心痛如刀絞,傷心哭泣道。
廂房內
“幸虧傷的不重,刀口不深,我代姍兒向你道歉,是她對不住你,也謝謝你的大度沒告到父皇那裡去。”慕容皓宇將昏迷的慕容皓軒扶到了*榻上,讓他趴在*榻上睡,就給他處理傷口,對身旁的韓菱紗說道。
“我只是不希望把事情鬧大而已,刺傷皇子之事,在宮中是大忌,如果皇上知道了,恐怕連你也受到連累吧,現在只能掩人耳目,別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還有你的王妃你自己處理,我現在只關心皓軒的傷勢,其他事情我c不上心。”韓菱紗對他說了幾句話,心裡充滿着怨氣,早就知道那女人不安好心,可她竟然還上當了,還讓皓軒受傷了,她轉身來到了*榻前,坐到了*邊上,看着慕容皓軒的後背,一臉的擔憂,幸虧慕容皓宇將他的傷口及時止住了血,不然失血過多事情就嚴重了,等他傷好了,她再去找那女人算賬。
回到屋裡的慕容皓宇,對着跪在地上的顏姍姍,憤怒道:“都是你這*人乾的好事,你是想讓本王被父皇治罪嗎?”
顏姍姍哭的梨花帶雨的,搖搖頭,低頭抽泣道:“王爺,臣妾知錯了,都怪臣妾的私心太重,一時的衝動。”
“你真的一時衝動嗎?本王看你是算計好的,就是故意想傷了軒王妃對嗎?”慕容皓宇走上前,擡手就捏住她的下顎,將她臉擡高,對她質問道。
“王爺,臣妾句句屬實,而且王爺今日不也沒有阻止臣妾嗎?其實你不就是想借機接近軒王妃嗎?臣妾幫你這麼個忙,王爺難道還要怪臣妾嗎?”顏姍姍對他說道。
“哼,閉上你的嘴巴,如果你想讓這件事化小,待八弟傷沒好之前,你不準出門!給本王好好待在屋裡。”慕容皓宇臉色發黑,眼底迸射出寒光,對着她冷聲道。
一連在*上躺了七八日的慕容皓軒總算是可以下*活動了,雖然他臉色依舊蒼白,動動筋骨,他的後背就會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其實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的七皇兄老藉着他受傷的理由,過來找韓菱紗噓寒問暖的,這讓他非常的不悅,很不爽,而且他還得喝他最頭疼的草藥,本身就是外人眼中的病秧子,所以也免去了其他人的猜忌,老皇帝也會偶爾過來看望他,但並不知道他後背受傷的事情,就知道他咳嗽的病又犯了,只得臥病在*。
門外響起了韓菱紗跟慕容皓宇的聲音,慕容皓軒連忙躺回了*榻上,繼續趴在*上裝可憐。
“皓宇,真的謝謝你最近對皓軒的照顧,不然我一個人真的照顧不來,又不能吩咐宮女幫忙煎藥,不然傳出了事情就鬧大了。”韓菱紗推開門,就擰頭對着慕容皓宇說道。
“都是姍兒的錯,我照顧八弟也是應該的,我還要感謝你們呢。。”慕容皓宇對她笑了笑,話還沒說完,就傳來慕容皓軒有氣無力地聲音:“菱紗,我想喝水。”
韓菱紗身子一怔,連忙倒了杯茶水端到了他的面前,耐心地喂着他喝水,見他喝完了,就輕聲問道:“皓軒,還喝嗎?”
慕容皓軒微微頷首,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蒼白的嘴脣微微一張,緩緩地說道:“我還是好渴,我還要喝,菱紗再給我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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