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去德瑞集團報信,沙漢繁的心裡一翻個:難道是跟喬峰有關? 整個香蘭縣的人都知道,喬峰哥和德瑞集團有仇,上一次的交鋒,德瑞集團賠了喬峰哥幾百萬,不行,一定要問清楚!
沙漢繁再三打聽,他知道了,這小子要告密,如果說這在以前,他可能要入夥的,原因很簡單,他是無產者,一分錢沒有,他要活着,就得想辦法弄錢,但是現在不行了,喬峰哥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讓自己開店,而且還給了最優惠的政策,自己的生活有了出路,所以,他以有事爲藉口拒絕了:“我他媽今天必須買貨去,你小子發財了,別忘了給我車。”
安撫完董佔山,他立刻給韋鑑打電話。可是,韋鑑的電話關機,他還不知道薛蓮的電話,沒辦法,打車一百多裡,到了這裡,然後跑過來的。
“謝謝!”韋鑑的話不多,只有兩個字,但是他心裡充滿感激,看來有句話是對的:多個朋友多條路!想不到這個沙漢繁這麼講義氣。
前邊十字路口,怎麼走?
左邊華蘭縣,右邊香蘭縣,前邊市裡的方向。
左邊!破捷達嚎叫着,向左邊拐去。
就在韋鑑離開的幾分鐘後,六輛汽車,呼嘯着來到了出租房,砰砰砰幾聲槍響,門鎖擊碎,然後就是一頓亂槍,硝煙過後,滿屋煙塵,再找他們的目標,蹤跡皆無,只有被打碎的吊瓶還在,滿屋飛揚的是棉絮!
肖德瑞的保鏢大林子瞪着血紅的眼睛罵道:“董佔山,你媽比,人呢?人在哪,你他媽把我們誆過來,是逗我們玩是不是?”
董佔山嚇壞了,他結結巴巴說道:“大林哥,您看牀上的血跡…還有這吊瓶…”說完他摸摸被窩:“大林哥,他們剛走,被窩是熱的,對了,我的車沒了,他們是開着我的車走的!我的車號xxxxx。”
大林子趕緊向老闆報告。
肖德瑞坐在老闆椅上,悠閒自得地抽着雪茄:“不用擔心,一個垂死的人,能跑多遠,等着,我找人調監控,今天,我一定能收到喬峰哥死去的好消息,不過,大林子你可別大意,喬峰哥可不是善茬子,別怪我沒提醒你。”
大林子滿不在乎:“老闆,你就聽信兒吧!”
韋鑑開車去了華蘭縣。
韋鑑看了一路的監控,他皺眉,對着沙漢繁說道:“沙漢繁,你來開車,把車開得遠點,在沒有監控的地方,把車扔了,然後你立刻打車回到香蘭縣,一定要躲起來,不要讓他們發現。”
二人換位,韋鑑在一個小路口下車了,沙漢繁開車向着縣城開去。
住店是不能了,二人就沿着小路向着江邊走去,二人沿着江邊,走了足有二十里,確定安全了,才坐在江邊。望着滾滾的江水,韋鑑在盤算着下一步的計劃,而薛蓮抱着韋鑑的胳膊,二人就着樣一直坐到了下午。
“喬峰哥,你餓沒?”
韋鑑也聽到了薛蓮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聲,他轉頭看了看薛蓮:“咱們吃點東西去吧。”韋鑑站起身,卻被薛蓮抓住了:“你身體沒好,還是我去吧,在這等我。”
韋鑑笑了笑:“買點佐料就行,我給你抓魚,咱們吃點烤魚吧!香蘭江裡的魚味道還是一流的。”
“好啊!”薛蓮又恢復了往日的光彩照人的俏模樣。
這一句好啊,可讓她累壞了!
足足走出去十里地,才找到了超市,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這個傢伙腦袋轉得快,又買了可以睡覺的薄墊子,而且邊走邊露出得意的笑容,也不知道她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可累死我了!”薛蓮把東西放到地上,就說什麼也不起來了。
韋鑑早就捉了四條小魚,都是一斤半多的,因爲他擔心魚太大烤不熟,早就把內臟、魚鱗都去掉了,而且他還睡了一小覺,此刻的身體,又恢復了一些。
韋鑑把準備好的乾材支起來,倒上酒,薛蓮一軲轆爬起來:“我說喬峰哥,你是真敗家孩子啊,那酒是給我們喝的,你怎麼給倒了?”
韋鑑一笑,打火機啪啪兩下,酒連帶着木頭着了,薛蓮這才明白:原來可以這樣用?!
韋鑑說了一句,薛蓮當時暈倒:“你說,你買這65度的假酒是什麼用心?”
其實,薛蓮確實有目的,她想給韋鑑喝,爲的是酒壯英雄膽,她的心裡總是癢癢的,就像有個小兔子,在裡邊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不過酒也沒白買,酒助火勢,可以燒烤了,薛蓮趕緊掩飾:“我買酒,就是爲了吃燒烤,我來吧,看你笨手笨腳的。”
二人就在江邊,非常愜意地來了一個野炊,浪漫而有情調。
“真香,薛蓮姐,你以前是不是專業做燒烤的?”
一句話,給薛蓮帶到了往昔:自己離開服裝廠,窮困潦倒的時候,每天晚上,在夜市燒烤賺點錢,維持生活,但是到了冬天,生活就沒着沒落,那是一段什麼樣的生活,後來,遇到了那個大叔,給他生了一個孩子,得到了十萬元,解決了媽媽的手術費……….
想到這裡,薛蓮的眼圈溼潤了:我的孩子,我多想見見我的兒子!
兩個人躺在薄墊子上,久久不語,只有那旁邊的篝火噼啪直響。
忽然,韋鑑的眼睛睜開,他的右手在地上探查:不好,有二十多個人在靠近!
韋鑑並沒有慌張,他看一眼距離自己最近的幾個人,大約五十米,他在雪蓮的耳邊輕聲說道:“客人們來了,我們向江裡撤,快!”
韋鑑拉起薛蓮向着江裡衝去。
“他們要跑,開槍!”緊接着,啪啪啪啪!密集的槍聲響起,韋鑑用真氣護住身體,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不能讓薛蓮受傷!
好在而瑞集團的人,距離較遠,槍法不準,所以二人戰士安全,但是有一點,他們中有的人使用的是散彈槍,那散彈槍的槍沙,落到了韋鑑的後背上,雖不能受傷,但是打到肉上也鑽心地疼,突然又一顆子彈集中了韋鑑的肩甲,砰地一聲,韋鑑被掀翻在地。
薛蓮大哭:“喬峰哥!”她向韋鑑衝去,韋鑑大喊:“快趴下!”但是來不及了,一顆子彈噗的一聲射入了薛蓮的肩甲,她的身體往前一衝摔倒在地。
韋鑑起身跳過去,一把抱住了薛蓮,大聲說了一句:“屏住呼吸!”然後帶着薛蓮扎入江水之中。
韋鑑左手摟着薛蓮的腰,右手輕輕按在了雪蓮的心臟上,體內的真氣輸入到她的體內,雙腳拼命地蹬水,順着江流向下游劃去,在他的身邊,不時地有子彈打過來,但是到了水裡,子彈對韋鑑就構不成威脅了。
就着樣,遊了有五分鐘,韋鑑才發現自己按的部位有些尷尬,因爲女人心臟和汝房似乎分不開,他想撤手,但是薛蓮卻緊抓住不放,她閉着眼睛,此刻它的傷處,被韋鑑的真氣保護着,韋鑑還在不停地輸送着真氣。
韋鑑的手在動,還在向薛蓮體內輸送真氣,要知道薛蓮不會閉息納氣,她需要呼吸,所以韋鑑把爲數不多的真氣,輸入到她的體內,但是那似乎已經不只是心臟的區域了,薛蓮閉着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就這樣,韋鑑帶着薛蓮游到了香蘭江的對岸,藉着夜色,他把薛蓮放到了一塊大石頭的後邊:“薛蓮姐,如果我們不消滅掉這幫混蛋,那我們逃到哪他們都會追到哪兒,你注意,我去幹掉他們,你聽見那邊打起來了,馬上逃走,去醫院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