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此時,在地下室裡,正在收聽他倆的談話呢!他一邊看着二人的卑劣的談話一邊罵:王八犢子,人家知道雅典娜是你的企業,給你面子,返過來你倒打一耙,你他媽還是人嗎?!呂洞賓與狗、農夫和蛇、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都適合這個市委書記汪衆志!
接下來二人密謀具體的操作,韋鑑實在是不想聽這兩個敗類的陰謀詭計。
韋鑑則點開電腦,萬幸的是,沒設密碼,這和他的性格不符,心思如此縝密,怎麼會忘記設密碼?可能是他感覺這個地下室
不管了,韋鑑開始查看文件,在D盤,韋鑑看見了幾個文件夾:婊~子,老癟犢子,汪萌萌,大少,野花……太多了,足有幾十個,韋鑑點開了婊~子的文件夾,裡邊是好多視頻,按照時間排序,韋鑑隨便點開了一個十年前的視頻,裡邊出現了一個女人,他太熟悉了,確切地說,是譽二少的媽媽,當時也就三十四五歲的模樣,有洗澡的鏡頭,化妝的鏡頭,還有她和不同男人在一起的私密鏡頭!
韋鑑感慨:魯蕭譽是一個變態,怎麼他媽媽也這樣?從年輕就這樣?
再點開老癟犢子的文件夾,裡邊出現的是汪衆志的影像,有他和魯麗俠的牀照影像,不用問,也是這小子偷拍的,還有一些是汪衆志和別的女性的錄像,唉!這就是市委書記,簡直是一個敗類。
韋鑑又點開了萌萌的文件,裡邊出現了一個文靜可愛的女孩,韋鑑明白了,這個就是汪衆志口中的女兒萌萌!
韋鑑忽然產生了一個極其不祥的預感:該不會是萌萌被這個變態給糟蹋了吧?
往下看,讓韋鑑氣憤異常:這小子偷拍到了萌萌的洗澡的視頻了,竟然還有局部的特寫!韋鑑順着這個人的思路發展分析:先是偷拍,再就是伺機作案,然後就要下狠手!韋鑑打了一個哆嗦,不好,萌萌有生命危險……
他繼續往下看,終於,讓他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一幕,主角魯蕭譽自己出現在了視頻上,他竟然錄下了侵犯萌萌的全部視頻!
韋鑑怒了:這個王八犢子!那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他怎麼能下得了手?不行,我他媽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更糟糕的畫面出現了,萌萌拼死反抗,打傷了魯蕭譽,結果可想而知,萌萌死了……韋鑑閉上了眼睛,他的手攥得咯吱直響,汪衆志有罪、魯麗俠有罪、魯蕭譽罪大惡極,可是汪萌萌是無辜的!可是她卻慘死在沒有人性的弟弟的手裡。
韋鑑把全部的錄影複製到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移動硬盤上,就光復制,就花了一個小時。
屋裡邊的一切,韋鑑都沒有動,他做完後,清理一下痕跡,然後離開了別墅。
出來了,韋鑑心情極其不好,這官場真他媽黑啊,還有這個魯蕭譽我一定要滅掉他!他現在非常替公安局長謝長天擔心,不說別的,就是從汪衆志的嘴裡沒聽到任何的關於他的*,他就知道,這個公安局長絕對是好樣的,沒有把柄在別人手,說明這個人很了不起:一個可能是高手,做了事但是沒有露,再一個,正直,沒有任何的劣跡。
韋鑑平靜了一下心情,汪萌萌、謝長天,都與自己無關,惡有惡報,這對心靈扭曲的父子,會有人收拾他們的自己還是先回家睡覺吧。
韋鑑一路狂奔,回到了家,今天他沒帶鑰匙,不用爬樓進屋了…..嘿嘿,自己會開鎖!想想都開心,可是事實卻讓他非常鬱悶:裡邊竟然反鎖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還得跳窗戶!
韋鑑下了五樓,再次像一個蜘蛛人一樣爬上五樓,當他跳窗戶進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嚯!那個霍思璐竟然還在自己的牀上!
韋鑑方纔看了一些那樣的鏡頭,說實話,他的身體血液還在輕微沸騰,如今霍思璐在身側,他眼珠一轉,有主意了,他三下兩下就把衣服扔一邊了,往牀上一趴,他的手就奔着霍思璐的胸浦去了,就在他的手快要落下的時候,他發現霍思璐根本沒睡,她的眼睛晶晶亮,死死地瞪着他,可把他嚇壞了,也趕緊把手收回來。
霍思璐說話了:“算你小子便宜,不然,哼!”
韋鑑再仔細看霍思璐的手,嚇了一跳,只見這個傢伙手裡拿着一個大剪子,正惡狠狠地指向韋鑑的小弟弟!
我靠!這個傢伙太狠毒了,韋鑑就感覺下體一寒,他趕緊從牀上跳起來:“臭三八你要幹什麼?”
“師叔,我在等你啊,來啊,我們睡覺吧。”
睡覺?韋鑑得多大的膽子?睡半夜的,還不把自己的小弟弟給剪下來啊,不行,這個丫頭太讓自己沒有安全感了。
另一個屋,楊茜茜下地了,走過來說道:“霍思璐,趕緊地過來,讓喬峰睡覺。”
“我不,我就在這。”
韋鑑氣壞了:“你拿這個剪子,我能睡着嗎?趕緊滾蛋,明天回家,你可走吧,有你在這,我都要瘋了。”
“我不走,我要保護你的安全。”
韋鑑都要哭了:“姑奶奶,你是保護我的安全嗎?你是在恐嚇我,求你了走吧!今晚你先去和茜茜睡覺,我是真服了你了。”
“纔不去呢,她睡覺?她在牀上,就像烙餅一樣,一會兒烙這邊,五分鐘烙那邊,一個小時翻身十多遍,我能睡着嗎?”
韋鑑這才明白了,原來楊茜茜有心事,他和霍思璐都明白:那就是肚子裡的孩子!這可怎麼辦?
霍思璐還是去了楊茜茜的房間了。
這一夜,韋鑑想了很多,最後還是快到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楊茜茜找到了韋鑑:“喬峰,我想去醫院檢查一下,陪我去可以嗎?”
“走吧!正好下午人少。”二人下樓,正看見霍思璐在樓下納涼,這傢伙呆得無聊,身體靠在大樹上,正發呆呢,一見二人出來了,有氣無力地說道:“二位,逛街用車嗎?起價三十,一公里兩塊。”
韋鑑沒理她,往小區外邊走,伸手打車,霍思璐急了:“等我,免費送你們。”說完,發動了中華,來到了韋鑑旁邊:“去哪?”
“你是豬腦啊,茜茜好幾天睡不着覺,你說去哪?!”韋鑑上車,狠狠地把車門一摔:“開車!”
這你說冤不冤,問一下還挨說一頓,霍思璐噘着嘴:“大流氓,你等着,我會修理你的,我暴打你一頓。”
“想打我?做夢吧!藍天上寫着四個大字:那、你、得、等!”
一路上,二人不停地拌嘴,好在醫院也不遠,十多分鐘就到了。
三個人再次來到了婦產科,掛號,等待……
旁邊有人在打電話,是一個女的在罵自己的男朋友:“郭志強,你他媽是不是人,上次做人流,就是我自己來的,你知道那又多疼嗎?你想象一下,手上紮根刺疼不疼,我那叫流產,是把肚子裡的東西弄掉,那有多疼你不知道嗎?王八蛋,你給我滾過來,快活的時候有你,我遭罪的時候,你他媽幹什麼呢!”
當楊茜茜聽到疼痛二字的時候,她的心在顫抖,她抓着韋鑑的手,緊緊地,不放鬆,韋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她真的害怕了。
最後醫師給出了結論:小孩快到兩個月了,再過一個禮拜,就是手術的最佳時機,當然,最好不要超過三個月……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來:“喬峰!真的是你?”
誰呢?韋鑑感覺聲音特熟悉,回頭一看,是韓麗柔和薇迪!
韓麗柔一瘸一拐地跑過來,一把就抱住了韋鑑,久久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