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茜茜拿過毛巾,給韋鑑擦擦汗:“喬峰謝謝你……”她到今天,對韋鑑已經完全信任了,可以說,她遇到男人有很多,沒有一個想喬峰這樣有血性,這麼好。
韋鑑坐起來說道:“茜茜,走!去醫院,做個彩超就知道效果了。”
走!現在的楊茜茜可由衷地高興,喬峰給她解決了一個難題,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纔好,霍思璐也非常開心,三個人一陣風一樣就下樓了。
到了醫院,正好是下班時間,那個彩超室的女醫生已經穿戴整齊,挎着精緻的小包,穿着白色的高跟鞋,非常瀟灑地關上了門,然後扭着美~臀走了。
這怎麼能行!
韋鑑衝了上去:“大夫,大夫,您再受點累,就我們一個了,上午檢查了,現在做完了流產手術,您再給看看。”韋鑑施展美男計,他竟然抓住了女醫生的手不放,更可氣的是,這傢伙竟然把微電流輸了進去,然後手掌按在了女醫生的後腰上,把人硬給弄回來了。
女醫生原本脾氣不好,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小子這麼大膽的舉動,卻絲毫沒有引起她的反感,奇怪,這在往常,她早就大吼大叫了。
韋鑑拉住了醫生姐姐的手:“姐姐,幫給看看,看看手術做得怎麼樣?謝謝,謝謝。”
帥哥相求,醫生姐姐身體裡的微電流在默默滴起作用,美男計成功!
“進來吧!”醫生打開了彩超室的門。
楊茜茜快步走進彩超室,韋鑑跟了進去,楊茜茜也沒讓他迴避!霍思璐也跟了進去,醫生一瞪眼:“你,外邊等着去。”
霍思璐翻翻白眼,還是沒說話,怎麼這個大流氓都可以在裡邊,我怎麼不行?
女醫生開始檢查:“怎麼可能?我幹這行有十年了,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你確定是剛做完流產手術?”
楊茜茜說道:“恩,無痛手術,剛做完。”
“怎麼可能?子宮恢復這麼好?大小、形狀和少女的一樣?!”醫生自言自語,韋鑑伸出了大拇指,很自豪,楊茜茜也伸出大拇指,意思是說:你真行!
最後醫生髮話了:“起來吧,手術只能說是完美,我就奇怪了,你們是在哪家醫院做的手術?”
楊茜茜一指韋鑑:“他!他給我做的。”
醫生上一眼下一眼看看韋鑑:“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對方纔自己體內的奇怪感覺,現在還好奇呢。
韋鑑撓撓頭:“嘿嘿,馬馬虎虎。”說完話,他拉着楊茜茜就要走,被那個醫生攔住了,韋鑑疑惑地看着彩超女醫生,他沒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小弟弟…..”
小弟弟?這種稱呼不太好吧?韋鑑皺了眉頭。
也許是看出了韋鑑很在乎這種稱呼,醫生換了一個稱呼:“小兄弟,留下一個電話怎麼樣?今天我幫了你的忙,以後我們好聯繫,你不會拒絕吧?”
韋鑑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後和醫生拜拜。
霍思璐非常關心,二人剛出來,她就急切地問道:“怎麼樣?”
楊茜茜笑了:“完美!”
“好啊!哈哈,咱們去慶祝!大吃一頓!”霍思璐是小孩子的性格,其實也真值得慶賀一番。
“走我請客!”楊茜茜開心,兩個女孩子跑出去了。
韋鑑搖搖頭,這時彩超醫生走出來,韋鑑這才認真地看一眼,三十五六歲,身材還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胸部一側略大一側略小,人看着也很隨和。
其實韋鑑不知道,那是對他隨和,換個人?早就橫眉冷對了,其實大家有沒有發現?美女在一羣男人面前,總會被優待,同理可推:帥哥在女士面前,也同樣受優待的。
“帥哥,你在哪個醫院?你的這個手術能做到這樣,我覺得,在市裡絕對是第一了,就是全國,我也敢說是數得着的漂亮。”
“我沒有單位,現在自由中,以後準備開個買賣。”
“啊!開買賣?不幹這一行?你可知道,你若是把這種手術推廣,我敢保證,一天做十個,每個收入五千塊都可以,因爲……..你的手術,沒有任何後遺症,特別適合沒生第一胎的女孩子。”
韋鑑沒想過這個問題,他還不打算在這行發展,原因是:太消耗真氣了,自己方纔累得要死,還是不了。
他和醫生互留電話號碼,然後拜拜,上了霍思璐的車,楊茜茜就問:“喬峰,我們去哪?”
霍思璐是有什麼說什麼:“白金漢!喬峰有八折卡。”
“不去!”楊茜茜一口回絕:“哪裡太貴了,一個菜就一百多,那個破龍蝦一千多一隻,我們去吃大排檔!”楊茜茜精打細算慣了,讓她鋪張浪費?那是不可能的。
韋鑑也贊成:“去大排檔!”
霍思璐撇撇嘴:“太扣了,路我不熟,導盲犬,上!”
楊茜茜氣樂了,她心情好,也不在乎霍思璐說什麼,中華轎車駛向了大排檔一條街。
三個人漫步在街上,找到了一家較爲排場的大店,就在一個桌子旁坐下,韋鑑發話了:“夥計,上菜,你家的所有的烤的東西,就給我上,我不說停,你們就是上,先來肉串二百串!”
啊!來了一個大客戶,純吃貨,老闆答應一聲就安排夥計:“快!再支一個爐子,快點。”回頭衝媳婦喊話:“把冰櫃裡的東西,一樣十個,麻利點。”
韋鑑說道:“在我沒吃完之前,不許給別人烤,茜茜,先給五百遞過去,讓他們放心!”楊茜茜非常瀟灑地遞給老闆五張紅票子:“聽清了吧,我們沒吃完,你就只管烤,不許給別人烤,懂嗎?”
好嘞!五百塊,哈哈!今晚的生意不錯,再來一夥我就發了!
大吃開始!韋鑑抓起一個肉串從左往右一擼,完事,一秒鐘一串,卡卡卡幾下,二十個肉串消滅:“老闆,你快點烤,太慢了。”
好叻!彆着急,馬上好。
三個人一頓狼吞虎嚥,五百塊錢沒夠,茜茜再扔下五百塊,三個人後來是邊吃邊聊,這纔算烤的速度和吃的速度搭上邊。
正吃着呢,鄰居的店裡出事了,一夥人在暴打一對年輕的夫婦:“你*,都他媽兩個月了,怎麼還不還錢,你想賴賬是不是?”
那個三十多歲的小夥,滿臉是血,一門哀求:“老大,求你了,先比打我,我們約定的是一年二分利,可是你改爲一個月二分利,我不知道啊,哎呦!”
又一個大嘴巴打來:“你他媽傻缺,誰跟你說的是年二分利,我們說好的就是月二分利,想賴賬是不是?*。”咣咣地踢那個年輕人。
韋鑑的氣就上來了,但是他沒動手,等你們碰到我的,老子打扁你!
真應了韋鑑的那句話,那個年輕人又被提了一個跟頭,躺到了韋鑑的腳下,韋鑑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桌子旁坐下,然後他繼續吃肉串,喝啤酒。
對方的小子一看,來氣了:你他媽管閒事是不是?對着韋鑑就是一觸炮,嘴裡還罵罵咧咧:“我叫你管閒事,老子打死你!”
韋鑑左手一揮,啪的一聲,這個打手的臉就冒血了,牙也掉了,人被打得一溜滾,旁邊的人怒了:“都一起上,打死他!”
五六個人呼啦一下就把韋鑑給圍上了。
韋鑑站起身,拳腳並用,把幾個小子打翻在地,一個小子哭着給老大打電話:“老大,快來,這小子找了幫手,多帶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