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和冰冰道別後直奔醫院,到了病房,海洋正在屋裡轉圈呢,韋鑑進來就說道:“海洋姐,吃飯沒?”
海洋說道:“沒吃呢,我也餓了。”二人走出房間,身後是阿廣帶兩個保鏢跟在後邊。來到外邊,阿廣親自開車,海洋和韋鑑坐到後座,一個保鏢站在車外,給關上車門。
“去鋼城大廈吧,很久沒去了!”海洋說道,阿廣駕車絕塵而去。
韋鑑和海洋在大廈的二樓靠窗的位置,找個桌坐下,海洋對阿廣說道:“你們吃什麼自己點吧,隨便。”
阿廣謝過大嫂,帶着小弟在旁邊不遠的地方找個座位坐好,韋鑑也不管他們,把菜譜遞到海洋的面前:“海洋姐,你點吧。”海洋也不客氣,隨便點了四個菜。
這時,韋鑑的電話響了,韋鑑接通:“諾琳,有事嗎?”
諾林說道:“老闆,好消息,薇薇婚紗要出兌,該死的陳龍山,我真解氣!”
韋鑑沒明白什麼意思:“你說詳細點,薇薇怎麼了?”
諾琳就把小曼和她說的大概情況,說了一遍,韋鑑立刻陷入了沉思:薇薇,地點好,是一個有固定客源的盈利性的影樓,手下人的水平也高,我是不是應該接過來?電話裡諾琳再問:“喂,喂,老闆,你在聽沒有?”
韋鑑急忙回答:“我在聽。”
諾琳說道:“沒事了。”
韋鑑忽然想起點事:“諾琳,給你個任務,幫我問問微微的硬件都有什麼,再打聽出低價,你明白嗎?”
諾琳心中一驚:“老闆,你要接手啊?”韋鑑沒有回答,把電話撂下。
海洋問道:“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韋鑑微微一笑:“沒事,是店裡的事。”
隨後服務員上菜,海洋和韋鑑在一起有說有笑,韋鑑給海洋講自己店裡拍照的事,還有自己唸書時大學的事,海洋是個最忠實的觀衆,聽得認真,偶爾插一句嘴,比如,韋鑑說道自己打乒乓球比賽的事,海洋問道:“你不是吹牛吧?你那麼厲害?”
韋鑑拍着胸脯說道:“真的,比珍珠還真!”逗得海洋暢快的大笑。
酒足飯飽,二人站起身,阿廣急忙叫服務員結賬,四個人出了酒店,海洋對阿光說道:“我和韋鑑走一會兒,你們回醫院吧!”
阿廣看一眼韋鑑,對海洋說道:“大嫂,最近虹幫和海幫有衝突,洪哥特別叮囑,一定要保護好您,還有,明天可以拆肉線了,洪哥的意思是讓您搬他那去。”
海洋看看韋鑑,韋鑑點點頭,海洋說道:“再說吧!我怎麼感覺這個洪克佳對我不懷好意呢?”
韋鑑沒有說話,阿廣一陣無語,自己的大嫂以前對洪哥那可以說是溫柔地體貼地照顧,洪哥更是對大嫂百般呵護,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掰了,這當然不是做小弟能關心得了的。
阿廣二人把奔馳S500放在酒店門口,打電話讓人來取車,自己和一個小弟跟在韋鑑和海洋的身後。
望着海洋拉着韋鑑的手,阿廣心中直嘀咕,他知道洪哥的脾氣,敢動他的老婆,簡直是找死。不過他也奇怪,韋鑑好像當着洪哥的面和海洋拉手,洪哥也沒把韋鑑怎麼樣!
二人邊走邊看道路兩邊的店鋪,已經八點多了,人還有不少。海洋看見旁邊有個電影院說道:“韋鑑,咱們看電影啊?”
韋鑑看看錶說道:“海洋姐,今天有點晚了,改天好不?”海洋對韋鑑的話從不反駁:“那就以後的吧!”然後海洋小鳥依人狀,把頭放到韋鑑的肩頭,彷彿是一對情侶一般,看得身後的阿廣直撓頭,這小子是不知道洪哥的醋勁啊,只好和小弟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韋鑑電話響了,諾琳彙報:“老闆,他家有兩個外景婚紗車,兩臺專業錄像機,四臺照相機,其中一套是剛買的,和咱家的一模一樣,房租小曼不知道多少,但是旁邊那家店的房租每年二十萬,面積是我們的店二倍,專業攝影師兩個,你見過一個,專業錄像師兩個,還有兩個後期製作的………”韋鑑聽着諾琳的彙報,然後再計算,這些正常應該五十萬。
韋鑑說出兩個字:“底線?”
諾琳答道:“四十多萬吧!”
韋鑑掛斷電話,心中算計,就這樣四人走到商業街,韋鑑擡頭,看見了薇薇婚紗攝影的大牌子,慢慢走過去,店面的大玻璃上確實貼着出兌的廣告,韋鑑微微一笑,信步往北走去,來到自己的店,韋鑑回頭說道:“謝謝阿廣。”
阿廣說了一句:“謝就不必了,不過你小子的拳頭夠硬的。”韋鑑不好意思了,那天確實下手夠狠,海洋說道:“不用你送我了,你回店吧!”阿廣打電話:“把車開到商業街北段!”
………………
洪剛總部海佳*。
洪克佳坐在寬大老闆臺後邊,心中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今天手下亮出來的獵槍是十二把,許老四竟然知道我帶去十七把獵槍,誰是臥底?知道自己帶十七杆槍出去的人,有五個人,一個是阿廣,再有就是自己的四個保鏢中的金虎和阿毛,還有就是阿勳,應該不是他,和自己出生入死快十年了,還有就是上場的阿德和阿曾…………
洪哥的腦海裡不斷地在過着幾年來的一些事,哪怕是點點滴滴的小事,都不放過,最後,沒有確定下來是誰。
洪哥按一下桌上的按鍵,保鏢金虎進來了:“洪哥,什麼事?
洪哥就一句話:“叫阿曾過來。”
金虎出去,不大一會兒阿曾進來:“洪哥,叫我有事啊?”
洪哥微笑地說道:“阿曾啊,過來坐,有個最重要的事,要你做。”阿曾一聽,恭恭敬敬地坐在老大身邊,要知道,洪哥從來不會給誰笑臉的,今天這樣,絕對反常!
洪哥說道:“你跟我也五年了,你辦事我放心。你馬上去沈城,到蔬菜水果批發市場,給我找到一個叫鐵柺阿俊的,我有重要的事,切記,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阿曾點頭,出了*,直奔車站。
薇薇婚紗攝影。
員工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陳龍山把這八天的工資都給結了,現在在他身邊的,唯一一個沒有走的,就是小曼。
店外邊走進一人,四十多歲,小平頭,進來看看陳龍山問道:“這個店怎麼兌?”
陳龍山站起身,友好地握一下手:“連車帶設備和房租,50萬。”
來人略一遲疑,說道:“我不想開婚紗,我只要店多少錢?”
陳龍山一聽,搖搖頭:“對不起,我們必須帶設備出兌……”陳龍山可不想把車和設備留下,留到手裡,就不好賣了。送走了這樣的人已經有十多人了,可是沒有一個能還價的。
忽然韋鑑出現在他的店門前,偌大的店裡現在就剩陳龍山和小曼,看見韋鑑進來,陳龍山的心裡特別堵,都是因爲這小子,不然自己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韋鑑微笑着看着陳龍山:“陳老闆,你的店,我出四十五萬,你看怎麼樣?”
陳龍山冷冷一笑:“你出多少錢,我就是不兌給你!”
韋鑑微笑着說道:“呵呵,你和錢過不去,我也沒辦法,但願你能渡過難關,不過我提醒你,明天我來只能給四十四萬,後天就是四十三萬。”說完揚長而去。
身後的陳龍山咬牙切齒,媽的,我弄死他!
小曼說道:“山哥,好不容易有人兌,你怎麼不答應?現在都十多個人了,沒有接茬的,要知道,你那些設備和車,人家兌店可沒有人要啊!只有接着開婚紗攝影的人,才能接手,山哥…”
陳龍山也是有點後悔,但是人已經走了,而且自己把話都說死了!趕緊給老爸打電話:“爸,一天了,有十多夥來兌店,都不要車和照相器材…………可是……”
陳爸爸也是鬱悶不已:“不行我們接着幹吧!”
陳龍山哭了:“爸,員工都走了。”陳爸爸也是默默無語,再埋怨兒子已經沒有意義。
小曼搶過電話:“大伯,方纔韋鑑要兌店,給四十五萬,山哥沒同意。”
陳爸爸一聽,急忙問道:“韋鑑是誰?爲什麼不同意?”
小曼說道:“就是山哥找人要打的那個人,紫羅蘭攝影店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