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和和美美上樓了。
屋裡是真寬敞:一百七十平,裝修風格是時尚加典雅,任何人到了這裡,都會感覺耳目一新,華羽璉笑着問道:“應該是你的創意吧?”
“那是!嘿嘿,老婆,怎麼樣,還滿意吧?我倆的臥室在樓上,我帶你看看去。”韋鑑說完,對老媽說道:“媽,做好飯招呼我一聲。”然後二人就嘻嘻哈哈上樓去了。
看着兒子兒子恩恩愛愛的樣子,韋媽媽是心花怒放,套上圍裙,開始做飯。
老兩口一邊做飯一邊說話,韋媽媽就問:“我說老韋,你說咱兒媳懷的是男孩女孩?”
韋爸爸無所謂:“男孩女孩都一樣,我無所謂。”
韋媽媽瞪眼說道:“當然是男孩好了,將來能接戶口本,女孩那不是給別人了?生孩子也不姓韋,我說你怎麼不着急呢?”
老頭沒好氣地說道:“你啊,生男生女都一樣,你趕緊做飯,我警告你啊,不許表現出重男輕女,萬一咱兒媳懷的是女孩,你再胡說八道,再影響到兒子兒媳的感情,那可就不好了。”
樓上,韋鑑摟着華羽璉就不放手了,深深地一吻,華羽璉多日想責備韋鑑的話,都化作了雲煙,消失在了腦後。
二人的心已經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不分你我,韋鑑更是深深地體會到:家對自己是多麼地重要,這輩子,他都不想失去自己的愛人、父母……
韋鑑大手,撫摸到了華羽璉的小腹,他的凌炁探開始探查,五個月的小孩,身體已經有了雛形,韋鑑看見了自己的可愛的女兒,他忽然有個想法:若是自己此刻給女兒淬鍊一下根骨,那豈不是等於在孃胎裡就修煉了,這個主意真不錯!
韋鑑說做就做,他讓華羽璉平躺着,然後他開始從小宇宙中調動最精純的靈力,然後慢慢打入到了華羽璉的體內,韋鑑不敢輸入太多的靈力,他一點點地輸進去,然後讓寶貝女兒一點點適應,然後慢慢排除體內雜質,順着華羽璉的身體排出來,這樣就達到了給女兒淬鍊根骨的作用。
這個過程,不是一天能完成的,韋鑑選擇了慢慢地進程,太快了,怕對發育不利。
韋媽媽衝着樓上喊話:“兒子,扶穩羽璉,下樓吃飯了!”
韋鑑一笑:“老婆,看到沒,我媽媽現在可是把你當成寶了,我已經不重要了,哈哈!吃飯去。”
當韋鑑和華羽璉做到餐桌旁的時候,韋媽媽說話了:“兒子,你那個破帽子是租來的啊?趕緊的摘了,吃飯!”
韋鑑遲疑了一下,還是摘了帽子,華羽璉和韋媽媽同時驚呼:“你的頭髮?”
這時韋爸爸也發現了,兒子那一頭烏黑的頭髮,現在竟然變得了白色,白髮裡,還有一些黑髮,這是怎麼回事?
韋媽媽把筷子放下,她眼淚要下來了,忽然之間,她明白了,兒子不回家,可能是因爲頭髮的原因,摟着兒子的肩膀,撫摸着白髮,她的眼淚下來了:“兒子,告訴媽,這是怎麼是?爲什麼?”
韋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不過此刻他已經變好了理由:“媽,你怎麼回事?您老不看電視嗎?那裡有沒有年輕人染白髮的?我這是趕時髦,快吃飯,我都餓了。”
華羽璉不信,她趁着韋鑑不注意,抓住了一根頭髮,用力拔下來,韋鑑立刻給他的手抓住了,搖搖頭,華羽璉明白了,她趕緊替韋鑑打圓場:“阿姨,韋鑑的頭髮是我陪他去染的,怎麼樣,很漂亮吧?!”
韋媽媽將信將疑:真的?她看看老伴,韋爸爸也不相信,但是兒媳第一次登門,也不能刨根問底,趕緊吃飯。
韋媽媽必須刨根問底:“韋鑑,你給媽媽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這兩年你們都去哪裡了?”
韋鑑早就猜到了,他把準備好的說辭給老媽說了一遍:幾年前,表哥蘇景炎到華氏集團應聘失敗,自己替他報仇,結果大鬧了華氏集團,認識了華氏集團的總經理叫做華羽璉,也就是自己的媳婦!而且聘任自己做貼身保鏢,月薪十萬!
啊!韋媽媽仔細看一眼華羽璉:“羽璉,你是華氏集團的總經理?我兒子不是吹牛吧?你給他還月薪十萬?”
華羽璉笑了:“是啊!阿姨,您不知道,十萬韋鑑根本不幹!他閒工資太低,我求他很久才答應。”
“臭小子,你憑什麼月薪十萬?你還嫌工資低?我和你爸,工作了三十年,工資卡里去掉各種收費纔不到四千!”
韋鑑憋不住地樂:“媽,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這個不是把財神爺給您請來了嗎?”
華羽璉白了韋鑑一眼,接着說道:“阿姨,您不知道,現在我的華氏集團都沒有韋鑑的公司盈利,韋鑑的公司,每天能進多少錢我算算啊……最低每天十萬!”
韋媽媽瞪着眼睛質問韋鑑:“臭小子,你說,你都靠什麼賺錢,快說!”
韋鑑只好把自己開了喬峰漁業公司的事說了,他補充說道:“沒有華羽璉說的那麼多,那都是毛子,去掉租金和服務員工資,一天利潤也就兩三千吧。”韋鑑可不敢說自己一天多少萬,那老媽能瘋掉。
“老韋,你算算,一天三千,一年多少錢?這小子一天能掙我一個月工資,這也太多了!”
這頓飯,在吵吵鬧鬧中度過,四個人可謂真的開心,韋鑑終於找到了闊別已久的家的感覺了,而華羽璉,自從父親去世,她就沒有家的溫暖,這一刻,更加堅定了儘快結婚的念頭。
吃完飯,韋鑑拿出了一個禮物給老孃:“媽,給您的,我給您戴上。”什麼東西?一個晶瑩剔透的鐲子。
韋媽媽看着手腕上的玉鐲,她當然外行,不過可感覺這東西很貴,華羽璉識貨,她看了一眼,又把自己的手鐲和韋鑑媽媽的那個比了一下,她問了一句:“韋鑑,這個你說多少錢買的?我怎麼感覺比我的八萬的翡翠好上許多?!”
韋鑑撓撓頭,他緊着使眼色,華羽璉根本沒注意韋鑑的暗示,韋媽媽嚇了一跳:“閨女,來我看看,什麼玩意值八萬?”老太太心裡暗道:這孩子真不會過日子,一個破手鐲,就花八萬塊,我得幹兩年半,還得不吃不喝,才能買來這麼個破玩意。
當兩個手鐲放一起的時候,高下立判:韋鑑的那個,簡直不知道到好多少!
韋媽媽一手抓着兒子的耳朵:“臭小子,快說,多少錢買的?敗家孩子,賺到了錢就禍禍是不是?”
韋鑑趕緊求饒:“老孃,耳朵要掉了,我說,我說,鬆手啊!”
韋媽媽氣哼哼鬆了手,韋鑑裝模作樣揉揉耳朵:“其實……”
“別告訴我,這是你撿的,是你朋友送的!”旁邊的老孃厲聲喝道:“給我說,多少錢買的?別告訴我八萬!”
韋鑑一聽,自己的老孃真是厲害啊,只好說了實話:“我最近出國了,在南美洲做寶石生意,這個應該值十萬……”
“什麼?十萬塊!”韋鑑的後腦勺捱了老孃一巴掌:“我不要了,給我賣了去!”
老孃發飆了,韋鑑也豁出去了,乾脆直接說底價:“媽,是十萬美元!”
韋媽媽一下子就躺下了,半天才緩過來,緩過來第一句話就是:“老韋,你去給我打這個不孝的兒子,快去。”
韋鑑趕緊給老爸拿出禮物:“老爸,這是給您的,我做生意賺到了,給您的這個值九萬八千美元。”韋鑑特意說了比媽媽少一點,讓媽媽心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