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誠意的行了一個大禮,隨即便起了身,瞪了一眼高臺上的男人,拍了拍膝蓋坐了下來。
不顧別人怎麼想的,鳳輕歌坐下來之後,就一直左看右看,用那雙勾人的鳳眸將所有人審視了一圈。
上面,墨臨淵自然瞧見她的動作,不過也只是一瞥,並沒有管束於她。
然而,某人不僅沒有收斂,反而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別人看來看去,恍似十分好奇似的。
隨着皇帝一聲令下,絲竹之聲響起,而也有宮中的舞女出來跳舞。
享樂開始,那這個官大人就開始了談笑風生,要不就是四處敬酒。
皇帝的另一邊,坐的是番邦的使臣,而他之後全都是番邦來的人。
只不過,皇帝都已經到了,卻不見那奈斯公主前來。
而,鳳輕歌自然沒有心思去管別人來不來,她滿心的都想知道,剛纔殺人的到底是誰。
不過,不論是誰,此人都有些強大的內心。
這般剛剛殺完人,還能坐下來繼續享樂之人,想來也是個不簡單的。
驀然,就在鳳輕歌亂看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忽然坐下了一人。
等她看過去,這才愣了,“墨臨淵,你怎麼過來了。”
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她似乎很無言。
“你在看什麼呢。”不答反問,墨臨淵坐在她身邊,一手支頭,側頭盯着她,問道。
眨眨眼,鳳輕歌又看了一圈殿中,隨後傾身靠近他。
說道,“剛纔我出去透風兒,居然看見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說起這事兒,也是無語,這一晚上,她過的還真是大起大落。
偷情有,殺人也有,嘖嘖,簡直了,這宮裡頭可比戲班子裡唱的戲還要熱鬧。
“什麼事兒?”看着靠近自己小聲兒說話的女人,墨臨淵眸中浮上笑意。
“剛纔在假山湖邊,我與雪女還有黑冥兩人,不僅見識了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還見識了一場心狠手辣。”
唏噓不已,靠近墨臨淵耳邊嘰嘰喳喳的與他說着。
當鳳輕歌說道少兒不宜的時候,墨跡女蹙緊了眉,可接下來的話他卻很感興趣,挑高了眉,問道,“哦?如何說?”
“剛剛有人殺人了,你如果現在派人呼撈屍首,說不定還容易些,若等上幾日,那可就不好說了。”附耳說話,口中呵出的熱氣落在墨臨淵頸邊,撩撥的他渾身難受。
眼神微閃,擡手,輕點着某人的額頭,將她推離了自己。
“剛纔黑冥已經稟報過了,並且本王已經差他命人去打撈了。”
面色沉穩,他聲音很小,即便不與鳳輕歌靠的近,怎能讓她聽的清楚。
“這麼快?”某女驚訝的,她都沒看見黑冥什麼時候跟這廝說的。
“你覺得,在座的誰比較有嫌疑?”挑眉,某男不可置否,他做事,想來快狠準。
蹙眉,他這個問題倒是難住鳳輕歌的,“我並沒有看到那人,只是瞧見了,雪女說是一個男人,穿着白色的長衫……”
說着,鳳輕歌又轉過頭,然後擡起下巴示意,接着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