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上次的時候,鳳輕歌一直耿耿於懷,本來對付一個只剩一魂的大長老已經是勝券在握,可是卻算漏了背後的那個人。
“好。”
看着她一臉的恨恨,鳳清衍就知道,她這是又記仇了,最終,也只能點頭答應。
“嘿嘿,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親自把他捉回來!”揮舞着小拳頭,鳳輕歌鼻子一皺一皺的,那模樣兒好看的緊。
旁邊,鳳清衍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而鳳輕歌卻仰着頭,笑眯眯的衝着他笑。
兩兄妹誰都不知道,在旁邊,墨臨淵眉宇間透露着溫柔,眼底盡是寵溺。
並且,他的眼中,只有那一抹紅色,其餘的都被阻絕在外。
從大帳出來,身後跟着黑冥,而墨臨淵與鳳清衍還在大帳中召見其他人。
這次來邊關,墨臨淵主要的便是慰問和鎮壓軍心,所以自今日起,恐怕這廝就成了個活招牌,還要不停的在召見衆位將軍。
而鳳輕歌呢,就獨自在軍營中走走看看,她的眼睛不同,能看到很多別人不能看到的東西。
所以,一個早晨,她都在軍營裡漫無目的的亂轉。
身後,黑冥一直跟着她,恍若一座堅固的堡壘一樣。
鳳輕歌來自帝都,又是鳳清衍的‘弟弟’,並且還是與攝政王一起來的。
這個消息,自昨日起就已經傳遍了軍營,所以她這來來回回的走,那這個小兵小將都好奇的緊。
一天,除卻中午用飯的時間,其餘的鳳輕歌都在軍營中行走。
這長嶺大營很大,只一天她還看不過來,也只是轉了一小半而已。
只寫一小半,鳳輕歌就看出了一些不同,因爲,這軍營實在是太乾淨了,不僅沒有鬼,就連污穢之氣都沒有。
自古以來,死人最多的就是戰場,還有就是大營,一些受傷的兵士從戰場中擡回來,其中大多數都很難活下來,所以這軍營根本不可能這麼幹淨。
揣着疑惑,在傍晚的時候鳳輕歌便回了營帳中。
她心中想的最多的就是救走大長老的人,那個人她覺得或許就是楚晏那廝提過的婢女。
看來,那個婢女不是個好相與的,不論是能力還是手段,都不是普通的婢女能相提並論的。
驀然,她擡手摸了摸腹部,衣襟裡面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那是楚晏給她的玉牌。
腳步一頓,眼睛唰的亮了,對啊,玉牌!她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忘了呢。
“黑冥,去給本公子拿着吃的來,轉了一天,餓了。”
在鳳輕歌腳即將踏進營帳中的時候,忽然她頓住了,然後側頭笑眯眯的看着黑冥說道。
她這笑,太過濃郁,笑的黑冥打了個寒戰,然後點頭退了下去。
看着遠走的黑色身影,鳳輕歌笑着回了帳中,然後直接捂着懷裡跑向了屏風後的牀鋪上。
只見,她靴子一脫,盤腿坐在牀上,背對着屏風,從懷中掏出了那枚玉牌。
這玉牌她是好藏歹藏,這才瞞過了某個男人的眼神。
墨臨淵那廝,太精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