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狂有些頭疼的扶額道:“當年的事情是誤會!”
“計算是誤會又如何,這樣沒辦法取代他這麼多年的確不在我們身邊的事實,如果他在,孃親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你看看你現在樣子……”
顧麟沒說一個字,就狠狠瞪季風一下,表達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退步的決心,並且還冷笑着看着季風,以爲他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和顧傾狂所承受的痛苦,打算讓季風跟這自己一起痛。
“你可知道,孃親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她不但要照顧我,還要執行聖域裡面的任務,更加隔一段時間就要替我放血治病,而你呢?你就在自己的王府裡面高牀軟枕,好不逍遙,你有什麼資格現在來讓我們母子回到你的身邊,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的乾爹一起去爭奪我的孃親!”
季風默默嘆息了一聲,這些事情他已經知道了,所以纔會格外的心疼顧傾狂。
直接將顧麟的怒火當作是透明的,季風又將顧傾狂抱入了懷中,充滿歉意道:“辛苦你了,傾傾……”
衆人無語,王爺啊,這曬恩愛曬的,難道您沒看到小少爺都要炸毛了麼?
顧麟氣得渾身都發抖,眼底也隱隱出現了駭人的紅色,猶如煉獄裡面的野火灼灼燃燒,緩緩蔓延而開。
季疏雲一直在一旁觀察這顧麟的情況,這紅光的又一次出現讓她確認了,一旦顧麟的神情波動,就會出現走火入魔的徵兆。
找到了病症和發病的原因,那就好辦了。
冷冷一笑,一直沉默的季疏雲第一次開口:“是本城主要將你關到天牢裡面的,你有意見?”
她的聲音猶如一股冰涼的泉水灌入顧麟的心底,讓他渾身一顫。
嗯,這是一個多月以來的地獄特訓所引起的一種本能耳朵反應。
季風和顧傾狂也發現了顧麟那一瞬的顫慄,兩人都好奇的看向了顧麟。
顧麟回頭,先是有些期待的看了君無極一眼,又回頭對着季疏雲不服輸的道:“你憑什麼將我關起來?”
“憑什麼?”季疏雲眉梢一挑,嗤笑道,“璇璣,把證據拿出來。”
褚璇璣看到君無極將顧麟放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的“賣身契”準備好了,邁步走到了季疏雲的身邊,將東西遞給了他。
衆人有些好奇,那是什麼?
但見季疏雲展開了那“賣身契”,緩緩道:“顧麟,你且看看這是什麼?”
顧麟自然認得,那是他申請加入新兵營時候的簽署的狀紙,不過那又怎麼樣,那個東西上面寫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名字,而是那嶽修捷。
看出了顧麟的有恃無恐,季疏雲眯眼道:“顧麟,有了這一份契約,你就是我新兵營的兵,敢擅自逃脫,只把你關入天牢已經是開恩了,如果你再不知好歹,直接軍法處理!”
“那根本就不是小爺我簽署的。”顧麟冷笑不耐道。
季疏雲冷笑:“哦?是嗎,這上面還有你的簽字和手印呢,你打算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