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彭得玉的色手在有技巧地揉捏着,耳邊傳來他的低哄聲,範穎兒不由驚、怒、駭交加!
她如今雖然是個菭難的鳳凰,有道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可她這位千金大小姐心裡可壓根沒一點這個概念。
在她的潛意識裡,她依舊是高高在上的京城範府大小姐,依舊是貌美如花、身世高貴、俯瞰衆人的大家閨秀,雖然如今躲到了這個偏遠的小鎮,但她相信,以範文英和範府的實力,他們範家總有東山再起的那一日的。
而這樣的一天,一定不會太久!
即便退一萬步說,範家真的從此沒落,她再也無法重回京城,但她的出身依舊高貴無比,她怎麼着也要找個像模像樣的郎君纔對得起自己的。
一個小小的彭得玉,小鎮上某個富人的管家!要放在以前,自己哪裡可能會讓他接近到自己身邊喲?如今爲了利用他才採取了權宜之計,沒成想,這人倒是個色狼!
居然敢對她動手動腳!
範穎兒直到此刻,也只是以爲彭得玉頂多是垂涎於她的美貌,藉機從她這裡揩點油而已,而不認爲他有更深更陰暗的想法和打算。
所以,她在情急之下,拿出她在京城時範府大小姐的氣勢,一個巴掌就朝彭得玉臉上甩了過去,同時嘴裡大聲斥罵道:
“混帳東西!本小姐也是你能覬覦得了的麼?!你也不瞧瞧你的身份!還不快鬆手!下賤的奴僕!”
彭得玉沒提防這個大小姐突然會對自己動手,而且她打來的這一巴掌力道還不小。
於是,來不及躲避的他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啪”的響聲,隨即他的左邊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臉上的疼痛倒還是小事,範穎兒隨即而來的對他的怒斥和貶損,更是讓他怒不可遏!
他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被打的半邊臉,眼睛一斜,瞥着正高傲地揚起頭對他不屑一顧的美人兒,眼神陰沉如水,說出的話便無所顧忌起來:
“哼,這個時候了你還當自己是範府的大小姐吶!我呸,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你可知道,如今的你連只雞都不如?雞還有自由,你可是被通輯的罪犯家屬!就憑你如今這身份,除了我,還有誰敢接近你?好言好語地哄着你逗着你玩?給你開心解悶?老子對你動手動腳是看得起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把老子惹毛了,小心老子將你們全告上去,你就等着去京城的大牢裡當你的大小姐去吧!”
範穎兒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這些年範府的大小姐不是白當的,範丞相對她的栽培也不是沒有半點效果的。
她雖然和歌飛飛相比沒她聰明,可她在彭得玉這等下人面前,該有的氣勢和驕傲還是一點都不少的。
冷冷地橫了一眼這個自己曾經想要利用的下人一眼,她繼續不屑地厲聲喝道:
“廢話休得少說!你以爲本小姐真的是笨蛋,被你三言兩語就哄過去麼?哼,如今我是落了難不假,是被通輯的罪犯家屬,這也不假!你
要告就儘管去告好了,等到了衙門,我也會舉報你的,到時候,你不但撈不到半點功勞,還會落得個窩藏罪犯、知情不報的從犯的罪名!反正我依舊是回去坐牢,而你,卻要因包庇我們而獲罪,敦輕敦重,如何取捨,你自己權衡權衡!”
她說的倒也是實情。
南夜國律法很嚴厲,不但對犯罪的人懲罰的力度大,對犯有包庇、窩藏重要罪犯的從犯的懲處力度也相當之大,少則十年監禁,多則無期,更有甚者,以前還出現過因包庇窩藏重犯而被判刀斬的先例。
所以,範穎兒算準了這點,彭得玉既然幫了她們,便斷然不敢輕易反水將她們舉報上去,頂多只是從此不來往,假裝不知道她躲在小鎮之事而已。
也因此,她的語氣透着十足十的肯定,眼神裡的蔑視與冷嘲相當的明顯,根本就沒將他放在眼裡。
可惜,這個彭得玉不是她以前接觸過的那些下人。
他根本沒有被範穎兒的話給嚇唬住,也沒有因此而止步不前,更沒有因此而打消他心裡那個齷齪的念頭。
見範穎兒將手撐在他的胸前,儘量離自己遠遠的,那顆美麗的頭顱也盡力向外歪着,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似乎他就是茅坑裡的屎,恨不得以手捂住口鼻側身避開,那副嫌棄他的模樣,讓他內心的邪火與怒火“蹭蹭蹭”地直往上猛躥!
左邊臉頰的疼痛也忘了,手也不去輕撫了,彭得玉的一隻手緊緊地摟着範穎兒的細腰,另一隻手迅速伸過去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用力掰到自己跟前,惡狠狠地罵道:
“賤人!居然敢嫌棄老子!老子原本還打算憐香惜玉對你溫柔體貼,讓你快活的,如今你既然給臉不要臉,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就不要怪老子狠心了!今天你從也是從,不從也得從!”
說罷,他的手緊緊掐着範穎兒的下巴,將她的人整個提拎起來,他稍一低頭,便將自己的那張嘴湊了過去,毫不猶豫地狠狠啃咬起那雙紅脣來。
範穎兒沒想到這個下賤的僕人居然真的敢對自己下手,而且還是下的色手!
這下子她再也淡定不了的,不由大驚失色。
她的嘴被彭得玉咬住猛啃,說不了話,情急之下,她的雙手掙脫出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他身上胡亂拍打起來。
她的嘴裡“咿咿唔唔”,似乎在發着憤怒的抗議,但這聲音聽在彭得玉耳朵裡,卻像極了討要更多、希望他更進一步的邀請,半點威懾作用都沒有。
她圓睜的雙目雖然噴着怒火,無奈對於此時色慾上心的禽獸來說,也起不了半點作用,反倒是更激起了色狼要狠狠採摘、佔有她這朵嬌花的色心。
彭得玉是個採花老手,對付從未與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禮儀教養非常嚴格的所謂的大家閨秀名門千金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此刻的他雖然猴急,倒也知道要如何恩威並施、大棒與蜜糖齊下地對付難以搞定的範穎兒。
他先是一隻手在
她的臀上狠狠地揉搓着、掐弄着,另一隻手順勢將她亂拍亂打的雙手緊緊地反剪在她的身後,讓她再也動彈不得,嘴裡卻仍舊死死地咬住她的嘴脣,盡情地採擷他垂涎已久的甜蜜。
範穎兒此時真真是氣怒交加、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
嘴被色狼啃咬着、雙手被色狼反扣着、腰身被色狼緊箍着,嬌軟的身軀被色狼揉捏着,任色狼予取予求,而她卻動彈不得!
一想到自己保留了多年的清白就要被這個下等的奴僕給強佔了,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不甘心啊!
她是何等的高貴,何等的貌美如花,何等的人上人,她本是皇后娘娘的命,即便在南夜國當不了皇后,當個王妃也是綽綽有餘的;再再退後一步,即便南夜國沒有了機會,以她的姿色和身份,去另外三個國家,她好歹也能混個寵妃噹噹啊。
枉她刻苦研習女德女經多年,只爲了有朝一日成爲一人之萬人之上的國母之類的人物,哪成想,她的命卻如此之苦!
南夜國的皇后或者王妃沒有當成不說,還因爲受家族牽連而入獄獄,好不容易逃了出來,隻身藏在了這個偏僻的小鎮,本以爲等風聲過了後她再圖長遠打算,哪成想卻遇到了這樣一個色膽包天、狼心狗肺的流氓!
眼見着清白不保,範穎兒的眼睛裡頓時涌出了大量委屈又憤怒的淚水。
淚水順着她的臉頰往下流,很快打溼了她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也很快地,讓正抱着她親個不停的彭得玉嚐到了鹹味。
他一擡眼,便瞧見了正嘩嘩流淚、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美人兒。
這樣的範穎兒是讓男人頗爲心疼與憐惜的。
彭得玉自然也不例外。
他將嘴從她的櫻脣邊移開,小聲道:
“你怎麼哭了?男歡女愛是好事,你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只要你順着我,不要抵抗,我會小心翼翼,保證讓你嚐到情愛的美妙滋味。”
範穎兒一見彭得玉稍稍鬆開了自己,似乎是被自己哭得於心不忍了,她頓時感覺機會來了。
想着奶媽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要去而復返了?又想着只要自己拼了命跑,便能跑到後院和掌櫃夫妻的住處,到了那兒就能遇上其他人,那她也就安全了。
她來不及多考慮這種想法的可能性有多高,此時的她全心全意想的是,不能讓這個色狼玷污了她的清白,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於是,趁着彭得玉分心安撫她而對她並無防備之際,她一張嘴,在他的臉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這一口用盡了她吃奶的力氣,差點將對方臉上一大塊肉給咬下來。
與此同時,她擡起她的右腿,向着對方的下體狠狠地踢了過去,她的一雙手也沒閒着,雙掌按在他的胸膛上,使勁往外一推。
趁着彭得玉被她咬得呲牙咧嘴、一張臉變形,又還要抽身來對付她踢向他下體的腳之際,範穎兒瞅着這空檔,轉身就往房外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