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良君理清楚了這個時間的順序,現在曾良君的正確做法,就是委託小李子了。
四大家族代表幾乎就是華夏修道者的中心,既然梅所在的家族判斷珍妮潛伏在修道者家族中,那麼委託四大家族尋找就是方面的事情,四大家族的這個範圍可就是大大的縮小了,況且珍妮是一個洋人,更加醒目……
曾良君隨即就給小李子打了電話。
“小李子,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的下落。”
小李子的詫異的回答:“查下落?誰的下落?”小李子也是一頭霧水,除非是他認識的人,否則小李子的能力如何去找人?
“我要找的人,目標很小,我就問你一句,關於修道者中,有沒有外籍人士。”曾良君問道。
“外籍人士……你這個問題還真的是非常偏門,不過……”
“不過什麼?”
小李子的筆記本上面已經將資料列了出來,這份資料並不是非常詳細,四大家族並不是整體,在沒有碰到大危機的時候,他們往往各自爲戰,除非碰到能夠危急到四大家族的生死的事情的時候,他們才能夠暫時的團結起來。
落後就要捱打,這是這個世界顛撲不破的一個真理,就像這一次面對特勤五組的威脅的時候,四大家族就在關鍵的時候進行調整。其實像特勤五組這種威脅,四大家族曾經也遇到過。
大約六百年前的時候就發生過一次,那一次是面對西方的特殊人物的入侵,四大家族是華夏正統,但是對外界的勢力並不是十分關注,西方也是存在修道者的,只是西方的人對於修道是另外一個概念,包括對靈氣等東西的看法都有所不同。
小李子將電腦上面的資料傳達給曾良君,曾良君對比了一下照片,不出意料,上面根本就沒有任何消息。
曾良君將這個消息告訴梅,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換,似乎早就預料到的,如果這麼輕鬆就能夠找到目標,那倒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了,這個事情還得慢慢來。
梅在楚南市呆了一段時間,就去了其他的城市,但是保留了兩人的聯繫方式,如果梅有發現的話,會尋求曾良君的協助。
和曾良君合作的那些廠家,現在都開始初步的建設方案,針對量產用的自動化機器進行大規模的定製和製造,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曾良君卻得到了一條消息,米國那邊竟然也出現了一個新聞。
曾良君平常並不怎麼注意米國那邊的新聞,可是鮑爾卻不一樣,雖說到了華夏訂閱不了英文報紙,但是每天他還是保留着瀏覽網站的習慣,他尤其喜歡瀏覽科技版的新聞,這天鮑爾照例打開瀏覽器,開始看新聞,可是看到一半之後鮑爾就怪叫一聲,隨即就給曾良君打電話,說有比較重要的消息要彙報。
曾良君還以爲鮑爾在研究方面有重大突破了,結果鮑爾跑過來之後,就匆匆忙忙的打開電腦,並將裡面的一條英文版的新聞打給了曾良君看。
“看,這是哈佛大學的一條新聞,這裡顯示哈佛大學的一個教授用波震法研究出了石墨烯的量產方法,這是非常明顯的侵權行爲!”鮑爾顯得有一些激動。
曾良君皺着眉頭,腦袋裡面也是飛快的轉動,這樣一條新聞絕對不會簡單。
鮑爾的意思也非常明確。
米國是一個法制社會,而且社會制度相當的健全,特別是專利權保護法案也是相當嚴格的,從報紙上面報道的新聞難看,非常容易看出來,米國的這個方法,就是盜版曾良君的石墨烯量產方法!
而曾良君確實在米國註冊過專利的,這種情況就是明目張膽的侵權了,一般來說米國是很難出現這種情況的,一旦出現了就等着吃官司了,況且就算人家要侵權也是關起門來侵權,而哈佛大學在新聞上面登出自己的科研成果,毫無疑問,不是哈佛大學愚蠢,就是他們有恃無恐。
曾良君將這條新聞瀏覽完了之後,就問鮑爾說道:“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
鮑爾揮舞着手指,氣憤的說道:“他們違反了聯邦法律,我們應該告他們,告的他們傾家蕩產。”
“可是你不覺得這是故意的嗎?既然敢明目張膽的上新聞,就已經充分的說明他們有恃無恐,壓根就不怕我們告,就我看來,很有可能是米國在後面進行授意。”曾良君說道。
貿易保護這種東西,在任何國家任何地區都存在,雖說米國號稱是一個自由和民主的國度,可是米國的制度本身就存在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這個國家還有這個國家的人民無法監督自身。
民主必須得到嚴格額監督才能夠完整的實現,問題是從國際的角度來看,誰又能夠監督米國這個龐然大物?這就是一個道理,所以強盛的米國對外界的掠奪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石墨烯,註定不是一個平凡的材料,和曾良君接觸的公司中就有兩家公司來至於米國,如果曾良君按照現在的合作協議控制着石墨烯的生產,用不了多少年就能夠成爲一家超一流的強勢公司,甚至於把控石墨烯這種材料的源頭,除非米國研製出第二種量產石墨烯的方法出來。
但是看現在的情況,米國是很難找出第二種方法,而石墨烯的遠大前景又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放棄的,畢竟石墨烯在未來的航空,電子,領域都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眼紅這種材料也是一個必然的過程,只是曾良君沒有想到一個號稱民主和自由的國家,幹起這種事情來一點都不含糊。
“我也覺得是這樣,但是政府這樣做肯定是不對的,我覺額我應該給我國內的朋友打電話,申請對這個專利進行仲裁。”鮑爾說道。
也不是說這件事情沒有一點回轉的餘地,如果將輿論做大,哈佛大學是站不住腳的,況且米國的輿論控制的並不嚴格,所以曾良君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這個事情非常緊急,在他的授意之下,曾良君就讓鮑爾先去了解詳細的情況。
鮑爾想要獲取的資料並不是很困難,三天之後,在曾良君的桌子上面出現了一疊詳細的資料,米國的專利網站是任何人都能夠進行查詢的,這三疊英文資料詳細的闡述了哈佛大學是如何對石墨烯進行開發的。
毫無疑問,曾良君將材料看了一遍之後,幾乎能夠確定,所謂的研究不過是對曾良君的研究過程進行了一次回溯,在資料之中記錄着幾個明顯的
邏輯漏洞,按理說擁有這些邏輯漏洞的專利法案是很難被通過的,可是人家不僅成功的通過了米國的專利申請,而且還和曾良君的專利並列在一個目錄裡面,這幾乎讓曾良君懷疑米國的那些專利審覈官員們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在這疊資料的下方放着一張名片,同樣也是全英文的,曾良君拿起名片掃了一遍,米國人民的法制意識就是非常的強,這張名片是米國的一個律師的名片,鮑爾說如果需要在米國起訴哈佛大學的話,可以尋求這位律師的幫助。
這一點曾良君也慎重考慮了一會兒,這個官司肯定是要打的,但是怎麼打,還要再琢磨琢磨,鮑爾也不看好起訴的結果,對方看樣子就是明目張膽的掠奪,即便開始審判整個米國也會站在哈佛大學那一邊,原因無他,這種材料太重要了。
曾良君並沒有撥通那個名片上面的電話,如果要打官司,曾良君可以在米國請到更好的律師,米國的律師遍地都是,請一個律師無疑是非常簡單地事情,可是請求國內這邊的援助更爲重要。
所以曾良君雖然拿起了手機,但是撥通的確實羅叢的電話,羅叢聽到曾良君的話也是非常重視,這個事情非同小可,畢竟羅叢現在是和曾良君合作在製造石墨烯芯片,如果對方能夠侵害曾良君的專利,並量產石墨烯,對於羅叢來說本身也是一種考驗。
“現在你覺得應該怎麼樣?”曾良君問道,這個時候羅叢就非常有用了,羅叢就像是一個連接渠道,能夠將曾良君的意志傳達上去,並且讓高層引起足夠大的重視,石墨烯這種材料不僅在民用領域能夠取得很大的成就,在工業領域等方面也將是非常重要的材料。
當然,軍用產品是沒有所謂的專利保護的,現在僅僅只是在民用方面對對方進行狙擊,憑藉曾良君一個人去對抗米國的野心顯然顯得有一些不合實際,所以曾良君只能夠取得華夏的幫助,希望羅叢能夠讓上面引起重視,並且對這一個專利法案進行影響。
現階段高層肯定不會做出一個動作,只是曾良君現在要做的就是未雨綢繆,等到米國的專利侵權案開展之後,就能夠發揮出關鍵的作用。
關於專利權這個問題,關注的人並不只有曾良君一個人,雖說是鮑爾第一個通知曾良君的,可是之前的那些合作方不斷地有電話打進來,詢問關於這個專利權的問題,這個問題也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米國市場可是全球最大的市場,如果曾良君的專利在這個市場失去專利權,除了跟曾良君合作目標國內市場的企業,其他的企業都會受到相當程度的影響。
曾良君也只能夠對這些企業一一安撫,表示自己能夠贏得這場官司的可能性非常大。
半個月之後,曾良君約見了一位叫做米克的律師。
這位叫做米克的律師從大洋彼岸飛過來之後,就匆匆忙忙的到了曾良君跟前,和鮑爾還有鮑爾的弟弟的形象大不相同,雖說米克是土生土長的米國人,但是看上去並沒有米國人的幽默和輕鬆,就連穿着也是非常正統,甚至還戴着一頂老式的帽子,見到曾良君之後,他將自己的風衣脫下來找了一個地方掛起來,先和曾良君握了握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