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回來了?”
郝浩勾了勾女朋友的鼻子說道:“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對吧?”
“恩,誰叫你不讓我找工作。”和郝浩同居之後,他就堅持不讓自己出去找工作。
“又怕我養不起你?”郝浩笑道。
“哪有,只是不上班,日子太難過了!”女朋友撅起嘴巴。
“放心,不用多久,我就帶你去周遊全世界!”郝浩笑着就將女朋友抱了起來。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鐘,郝浩才慢慢的走上天台,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有好幾十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樸順茶打過來的。郝浩將電話撥通過去,問道:“四千萬美金。”
“好,依你的!”樸順茶咬牙說道。
“不錯,時間還是三天,到賬之後,我將應該補充的核心數據再交給你。”郝浩淡淡的笑着,遙望遠處的都市風景,這錢賺的還是相當容易。
開天科技的第一批服務器級芯片,都是以高於主流頂級服務器芯片一倍的價格賣出去的。那些需要用的服務器的企業老闆,或者運營商都非常精明,以曾良君的芯片價格推斷,購買這種芯片絕對是穩賺不賠的,實際上曾良君的這個芯片由於他的獨家壟斷,加之曾良君給出的售價實在太過於厚道,就形成了一個巨大地價格低谷。
然而,讓曾良君哭笑不得的是,就是因爲這個低谷過大,導致蜂擁而來的人迅速的填滿了這個低谷,最終還在這個價格低谷中填出了一座高山。
剛開始的時候,曾良君的服務器芯片是採取零售的方式,他沒有打廣告,也沒有通過任何一家經銷商,但是這個售價實在是太過於低廉了,芯片剛剛產出,就被搶購一空。
相比曾良君的家用平臺盒裝芯片,服務器銷售出去的速度令人咂舌。
家用平臺的盒裝芯片,價格還是比較偏高,一般家庭對芯片的要求並不高,所以在沒有軟件能夠充分釋放家用芯片的性能之前,曾良君的家用平臺式芯片的銷量並不會特別的高。
而服務器就不一樣了,服務器是充分追求計算性能的,在服務器行業就是沒有最高,只有更高,曾良君的這種計算芯片,安裝一個等於原本十幾個,甚至於幾十個服務器的芯片計算量,對於老闆們來說,這就是錢。
於是服務器芯片的價格在出售之後,迅速的被炒高了,一開始是兩倍,然後是四倍,最後是二十倍價格!
即便是二十倍的價格,有些老闆算了算,認爲還是有錢賺!畢竟這樣一塊芯片,能夠抵好幾十臺服務器的芯片。雖說服務器的組成不僅僅只有芯片,但是更少的服務器就意味着更少的耗電量。服務器一向都是耗電大戶,老闆們做生意也一向都是成本至上,所以完全沒有理由不計算這一塊。
當炒作的價格高於曾良君價格三十倍的時候,曾良君就去高新科技園開會了。
“我今天想要討論的是一個定價的問題,我覺得我們的定價是嚴重失誤了!”曾良君說道。
嚴格眯眼笑道:“我很贊同你的感覺。”
“得了吧,你就別揶揄我了,現在市面上,我們的服務器芯片被熱炒,就連家用芯片也被熱炒起來……”曾良君嘆了一口氣,做好人還真的挺難。其實什麼新科
技產品一出來,本來就是相當貴的,而是掠奪大筆錢的好時機,但是曾良君卻因爲一時善念就放棄了這個掠奪的機會。
結果市場調節的反應就出來了,曾良君放棄的利潤,其他的人開始瘋狂吃起來。
“家用芯片被熱炒的原因很簡單,因爲咱們家用芯片的處理器也是非常強大,比現在主流服務器的性能還要強許多,所以許多服務器商人轉而採購家用服務器芯片……結果家用芯片也無法倖免。”嚴格立即分析道,這已經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了。
“恩,嚴格,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將現有的價格,提高三十倍。”嚴格的話簡短而有力。
“提高三十倍!是不是太貴了。”
如果是這樣,一塊芯片就能夠賣接近上百萬元,對於曾良君來說,這就是暴力中的暴力,什麼槍支販賣,毒品,這些暴力行業跟曾良君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嚴格冷笑道:“貴也有人買,他們能用這一百萬,賺到兩百萬!”
說到底,就是一個利潤空間的問題,因爲曾良君一開始給他們留下的利潤空間簡直大的離譜,所以纔會發生被爆炒幾十倍的事情,曾良君現在就是將所有的利潤空間抓在自己手上,這樣纔是正確的操作。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結果,第二天開天科技的調價通過一貼出去,頓時就是一陣哀鴻遍野,好在曾良君的低價策略僅僅維持了相當短的時間,即便是這麼短的時間,也讓許多人一夜之間暴富!
現在調價之後,就沒有那麼大的利潤空間了,不過還是有人在計算之間的利差,希望找機會再倒手賺一筆,因爲性能和效率之間還存在一定的成本價差。
曾良君也通過簡單的計算,就得出了這個價差,曾良君也不屑於去吃了,自己將肉全吃了,總得留一口湯給人家喝。況且以現在的產量,曾良君的市場也大部到哪裡去,僅僅只能夠維持一個比較小範圍內使用。
曾良君的重點,就是需要形成規模,否則根本無法對現有的服務器提供商形成有力的衝擊。
仁山村場地的手續,已經準備完畢了,一切就準備動工了,手續的事情,曾良君讓依雲分派下去,而建造的事情,方子強介紹了市裡面幾家有實力的施工隊。
圖紙也是經過設計的,工廠的道路,仁山村那邊已經拍了胸,他們解決。
由於這個事情,關乎芯片出產量,曾良君非常重視,所以他將審批的事情交給依雲,自己就親自跑建設了。
廠房使用全鋼結構建造,直接找林懷山拿的貨,可是就在建築商剛剛進駐進去,準備打地基動工的時候,就碰到了麻煩。
其實這事情也怪曾良君,沒有留意到這種事情,在華夏搬動一張桌子也是要流血的,每一步都必須拿捏準備,打地基的施工隊根本就沒有能夠進入仁山村,就被人攔截下來了。
那隻施工隊的頭兒直接給曾良君打電話,責問道:“老闆,你請我們過來,這地方你沒打點好嗎?”
“打點什麼?”曾良君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沙霸啊!你要做廠房,怎麼練這個都不知道?”那位頭兒鬱悶的說道。
“沙
霸?”曾良君皺着眉頭,隨即說道:“你們等等,我馬上過來。”
曾良君趕到現場的時候,就看到兩輛施工隊的貨車就停在村門口,貨車後面裝的都是用來打地基的設備,而在貨車的前方,則站在十幾個魁梧的男人,手裡都拽着一尺長的鋼筋。
曾良君停車之後,快步走過去,問那位施工隊的隊長:“到底怎麼回事?”
施工隊長說道:“前面都是沙霸,這些東西都是要打點的,你不清楚嗎?”
“打點?我用我的地,自己做房子,要打點的是村裡,是市裡,他們是幹什麼的?”在華夏做事情,曾良君很清楚規則,他並不是那麼不會變通的人,不過反過來說,同樣他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若是有道理,他二話不說合作愉快。要是沒道理,那就是另外一個做法了。
“哎,老闆,你請我們來,這些事情可是要做好,我可不管你跟那些沙霸是怎麼協商的,反正你知道在楚南市做房子,用的建材水泥砂漿,都必須找他們買,要是不找他們買,就得另外算錢!”施工隊長教導道。
聽到這裡,曾良君就算是明白了。
其實沙霸這東西,已經存在十幾年了。由於建築行業是一個地域性非常強的行業,你蓋房子必須找一塊地兒,那麼這塊地上就有當地的地頭蛇,他們以暴力手段壟斷一片地區的水泥,沙子行業,以此來謀取暴利,而他們出售的水泥,砂漿等建築材料,往往都比當時的售價高,不僅如此,質量也差許多。
不找他們買也可以,但必須要交錢,也就是買路費。
這事情,原本不用曾良君插手的,如果曾良君隨便委派一個知道其中道道的人來做,相信都會做的相當順利,偏偏這事情曾良君親自經手,偏偏他還喜歡在這裡事情上面較真,結果就這麼槓上了。
曾良君是皺着眉頭走過去的,當然,面對十幾個手持鋼筋的沙霸,他倒是沒有啥壓力。
“你們想幹什麼?”曾良君還是決定先跟他們理論,不想上來就喊打喊殺,好歹他現在也是堂堂老總。
十幾個人之中,走出來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甕聲甕氣的說道:“沒幹什麼,你是要在仁山村建房子的老闆?”
曾良君點頭說道:“恩。”
“那就好說了,既然你是老闆,那我跟你說,這仁山村,還有那邊的雀仔坡,我都是交過錢給當地的,這裡要建房子,建材得找我買。”那人說道。
“找你買建材?爲什麼?你交錢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曾良君問道。
“當然有關係,我交錢了,這裡的地盤是我的,我就是承包的這裡的建材,不管是做房子,蓋工廠,還是裝修都是我們說了算。”那位沙霸繼續說道。
“你找誰承包的?”
“村裡。”
“具體是誰?國家沒有這個政策,你告訴我,我去找他,或者你出一個憑藉,讓我看看你壟斷的證明!”曾良君故意給這人找堵來了,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曾良君這麼說,那位沙霸顯然有些鬱悶了,今天算是碰到了一個較真的,他覺得自己的態度應該是太溫和了,於是便換了一個臉色說道:“你管老子找的誰,今天就說了,不交錢,你們就別想開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