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深的話不緊不慢的流入穆蓉恩的左耳邊,又從右耳繞出。
反抗……站起來……
這對穆蓉恩來說是無比陌生的字眼,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可以竟有這麼一天,一個陌生的人會對自己講這樣的話來,讓她的心裡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小姐想想如果再給這些百姓一次機會,他們會選擇怎麼做才能真正保護自己?”
“羣起而攻之……”
穆蓉恩相信靜深要的就是這個答案,她卻不想深思這個問題。
“羣起攻之。”靜深譏笑,“小姐許是不知,那些百姓雖苦卻更貪生,小姐以爲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的他們真的會爲了一時的苦痛而冒着永久死去的危機?再者,那些卑鄙之人又如何感覺不到?那些人以蹂躪他們爲趣,訓着百姓效忠他們,若是稍有不對勁便會察覺到,因此小姐口中的羣起是對的,但攻之還需要再行斟酌,此事沒有一個周全甚好的佈局是不會成功的,不成功只會讓百姓更加氣息奄奄,卑鄙之人更加暴戾,將全部的氣加倍灑在他們身上……”
“那……該如何佈局?”
“小姐莫急着問,奴婢想知道小姐是否真如你所言的會羣起而攻之?”
“我……我不知道……”
“小姐如此困頓是因爲從未嘗試過,並不知道嘗試過後的滋味,只是小姐莫慌,接下來奴婢會一一詳述。”
“好……”
靜深走於桌前沏了茶遞給穆蓉恩,茶香四溢,香氣嫋嫋瀰漫於空氣之中,爲穆蓉恩緊繃着的神經帶來絲絲舒緩。
“在最前面,我們需要知悉那些卑鄙之人的性格和從事的最爲拿手的一方面,這叫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穆蓉恩點頭表示知道此計。
靜深接着講:“帶頭之人是個壯漢,人高馬大身姿矯健,他心腸手辣,爲人霸道,如今已是惡霸之首自然更是狠戾。”
穆蓉恩不自覺的想象那人,或說是自己回憶身邊有沒有這樣的人……
“有一天,他突然抓來了兩個已爲人婦的女人,他像是要炫耀似的跟他的隨從們打賭,說這二人會求着和自己共赴**之樂,哪怕在她們的夫君兒女面前!此話一出所有的隨從皆大笑不止,他們不信世上還會有人求着受奇恥大辱,於是他們賭了,惡霸卻像是胸有成竹一般將那二人關進了屋子裡。”
靜深幽黑的眼神直視穆蓉恩:“小姐賭誰贏?”
穆蓉恩怎麼也不信天下還有如此無恥之人,“已爲人婦的二人。”
她知道雖然是惡霸和隨從的賭約,但是她相信縱然惡霸能操縱她們的行爲,但是心是無法操控的,所以她賭的是婦人最終會贏。
這就像極了是婦人之見,靜深不點破。
“惡霸不問二人的姓名,只是在小屋子裡緊緊的看着二人,試問誰能抵得住那樣惡狠狠的注視?於是那二人急急的下跪求饒,惡霸卻不爲所動,他知道就算現在可以讓她們聽從於自己,但那不是心打心的,所以他要變一種可以讓她們心裡都可以接納自己的教訓方式。”
穆蓉恩覺得這惡霸還真是有點頭腦的人,“這惡霸是怎麼成爲惡霸的?他很有手段?”
“小姐往下面聽就知道了。”靜深娓娓道來,“惡霸首先命令這二人脫了衣飾**在自己面前,然後二人互相親吻互相撫摸。那二人面面相覷,不知惡霸是何意,可又想到脫衣服還能幹嘛,她們害怕的大聲求饒,惡霸不爲所動用食物和夫君兒女的性命相要挾,二人痛心的只得答應,她們艱難的解開衣衫露出微黃但依舊年輕的身子,二人雖已生過兒女,但由於甚是操勞身子也不免苗頭了些,見到如此模樣的惡霸甚是滿意……”
“惡霸是要做什麼?”穆蓉恩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
“惡霸走近二人,她們害怕的瑟瑟發抖,但惡霸只是將二人的衣物扔了出去,陰嗖嗖的命令二人互相撫摸對方的身子……”
“惡霸莫不是有什麼怪癖?爲何喜歡看二位女子互相……”
靜深只是講着故事並不作答,因爲這些答案都在故事的最後。
“那二人顫抖的伸出手指,可一輕觸到對方的的身子的時候就縮了回去,她們覺得此舉實在是太傷風敗俗,可惡霸接下來的一句話嚇得她們什麼都管不了了就大摸對方。”
穆蓉恩覺得惡霸定是以殺了她們爲要挾,這是最直接的危機,那二人定是怕的不得了。
“惡霸又走近她們,用大的不能再大的聲音怒吼着她們若是膽敢不聽他的話,他就強暴二人,不分時辰不分地點,若是不小心死了還要殺了她們的全家。惡霸還假裝善意的提醒了一句,他的話只講一遍,別讓他再次見到二人違抗!不然就不會想現在這樣只是他自己吼吼,而就是二人想吼也吼不出聲……”
這惡霸若是真想得到二人的身子早就可以這麼做了,爲何要費這麼一番心思,穆蓉恩想起那個賭約,這個惡霸爲何要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她現在卻怎麼也想不出,只知道那強暴,確實是讓人聽命的好手段……
“於是那二人爲了自己的清白爲了全家性命不管不顧的撫摸對方,她們的淚水簌簌下流,二人像是要藉着淚水洗清身上的屈辱。時辰裡就這般的煎熬的度過,二人對撫摸這一動作已經熟悉不已,也按照惡霸所說的已經知道對方的身子的每一寸,知道自己與對方並沒有什麼大的差別,儘管如此,已經知道了她們同是女子,但莫大的羞恥心還是狠狠的壓着她們的行動,她們盡力完成惡霸所言但都是有所保留。”
對此穆蓉恩深有體會,羞恥心也是她自己的家常便飯時不時就會出現,她也以爲有了它纔是正常的表現,於是她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一樣的慶幸,她祝願二人早日脫離惡霸的掌控,殊不知,她卻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