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暴走的止殺之刃

引言:如果說世上的一切原本就來源於虛無,那麼是否也可以將這一切都回歸於虛無?

神說~世間一切的果報是非~善惡忠奸~都來源於人的心靈與思想,那麼是否可以說~心靈與思想就是最大的虛無。是以人也是被思想心靈所束縛。

而多數人的心中~卻只有利慾在無限的瘋長,~而更無可磨滅的~是來源與其物種本性深處的競爭本能。畢竟,私慾與競爭,還是可以催動人奮進,但錯誤的被其束鎖~卻也可能被帶入深淵。

尚好私慾~那種東西追逐久了~~總還是會厭惡的。

於是~那些被束縛於生活~而又無力改變的人~就想要超脫於生活,希望把思想寄託在信仰上~以求得所謂的心靈的解脫,卻不知道在~妄與嗔~妒與非相~的引誘下,信仰的心同時也不斷的在被腐蝕和歪曲~這同樣成就了另外的一種束縛。而不在單純是侷限在肉體,還包括心靈。因此~大概只有沒有信仰,~纔是絕對存在的真正的信仰。

想及這相互交織而複雜混亂的存在,記憶中閃現出~哪個叫做‘潘多拉’的奇怪的盒子,卻不知道~潘多拉女神把它打開的時候她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性,而那帶來災難與罪惡的‘潘多拉之鎖’是否也讓她選擇了捨棄自己的靈魂?!

人~一直以來都是~什麼所束縛,就睜脫什麼的束縛,~而如果捆住身體的不是鎖鏈~而是一種心性~那麼這些高等的“動物”又當如何呢?

————《黑色聖經》

仰望天際~只有零星的星斗盈爍~東方的天空已經漸漸泛白,黎明到了~天亮還會遠嗎?

山谷依舊清冷~空氣中還彌散着濃烈血腥,西區的山谷中一場沒有遭到阻攔的營救剛剛結束。

牙依舊趴在地上,並非是他不想起來,而是那把刺穿了自己肩膀和手臂的長刀~現在已如同嵌在了地裡一般,任憑他自己和他的手下如何用力,都沒有辦法拔出。於是~他也只能由着三個可恨的小鬼如同削瓜切菜一般的整倒自己手下~然後把那同樣可恨的信長在自己眼皮底下救走。

“原來是阿風啊!~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不過下次你落入我手~恐怕就不會那麼走運了!”輸人卻不可以輸陣~!‘牙’忍着肩膀上那透骨的疼痛,嘴巴依然在捍衛武士的尊嚴。

“你個死人狼~定在地上還那麼多屁話!早知道就把你的嘴巴定上好了!”阿風一臉沒奈何的調笑着~看着那被定在地上卻依舊還不肯屈服的人狼~不知道怎麼心中竟然有了幾分好感,畢竟敵人有時候也是值得敬佩一下的。~~而且雖然嘴裡在笑罵着人狼~阿風的眼睛卻一直都沒有離開~幫助信長治療的瑪齊。

“骨質筋肉完全斷裂~索性切口很整齊,~信長!~你這次真是太亂來了!”看着信長仍在膘血的傷口瑪齊一肚子火氣~卻又不好過多的責備。“好了~放開你念力的防禦,都沒力氣了還懲什麼強!自己拿着斷手!”看着信長一切照做了之後,瑪齊的手指突的閃起了一道紫光~這紫光在她手指的帶動下飛快的在信長的手臂與斷肢間穿梭着,經過處~只留下一道淡白色的線狀物。“好了~可以鬆手了!”信長點頭送開了自己的斷肢~那斷肢與身體間已經被念線精細的連接,接着瑪齊用力一拉手中的殘線~斷肢與身體被線的牽引重新接合在了一起。信長動了動那受傷的手臂,雖然依舊很疼但是筋骨和肌肉依舊被完美的連接上了。

“太神奇了瑪齊?這就是你的‘念線縫合’術嗎?恐怕以後我會故意受傷來讓你治的!”一掃剛纔的悲哀與失落~斷肢復員的~信長又恢復了平日的嘻皮相~可能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剛纔那千鈞一髮的時候是什麼讓他在心如死灰的時候想起了自己的~追求和信念~~從而讓他重新又有了堅信不死的求生勇氣~驅使他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胡鬧!這可是剛剛接好~念線的韌度不強,不能承受重擊~一個星期內少用這隻手!還有,要是再有下次,我可是會“高”收費的!”那一臉清純的笑容~配合着紫色的瞳~顯得格外的燦爛,~這大概是老神甫走了之後,瑪齊的第一次笑,是出於對夥伴平安的欣慰,還是那潛藏內心深處的自我~不經意間流露,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着微笑還是讓一直偷偷關注的阿風陶醉了一下。

左拉一直站在阿風的身邊,不過他此時的氣色卻異常的難看~~雖然手中依然拿着那愛如珍寶的‘沙鷹’做警戒的狀態,坦白的講卻也只是裝樣子罷了。~他的念力消耗待盡~精神也處於異常虛弱的狀態。問其原因~主要是因爲~那能擋住‘真實之眼’的面具,根本無法阻攔‘真實之眼’對他人心靈的探求和感知~。而~當左拉透過那~與自己眼睛產生共鳴的‘龍磷’而看到了信長接近破碎的心靈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那以破碎的如死灰一樣沉淪的心靈之中~是自己實驗‘真實之眼’威力的絕佳場地~~而且也可能是救援信長唯一的機會,爲此他必須對自己的念力作以捨棄~不過讓左拉史料不及的是他僅僅只是使用了~真實之眼~能力當中~消耗最少的“探測”和“引導”的一少部分~卻用盡了自己近乎全部的念力和精神力,想至此心胸寬廣的左拉也不由的要發出嘆息~看來~多哥長老說的話確實沒錯~此時的自己的實力~還不具備探詢~駕御‘真實’的資格。

山谷稍微沉靜了一下,兩方勢力僵持着,此時的執法隊很難發動有效的攻擊~而阿風一行卻也沒那麼容易做到全身而退。

就在即將天亮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由遠及近,在那已被曙色籠罩的山谷中迴盪。十幾條飛閃而至的身影使得~原本爲副隊長受重傷而混亂不堪的執法隊~突然的安靜了下來。

“執法隊的援軍嗎?”看執法隊員的表情卻是如此~~可是不知爲什麼~那略帶喜悅與放鬆的表情~在看清了來人的相貌後後~竟然轉瞬間就都轉變成了~深邃的恐懼。

來者與執法隊所謂的援兵確實是不大相同~只有13人,而且清一色的都是年輕人~他們穿着一致~都是白色制式西裝,還有系在右肩的銀色披風~兩種潔淨的色彩映襯着那背後鑲嵌了金邊的三個赤字——親衛軍,那不和色調的差色~使得他們顯得格外的特例和醒目!加上那充斥了全身並且噴薄欲出的殺氣~冷寂的而又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神~附帶着早晨乾燥的風~竟然~讓身經百戰的‘信長’‘阿風’~乃至‘牙’之流~都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人類的生命還真是脆弱啊!”看着遍地同伴的屍體,爲首的白衣少年帶着異常做作的“憂鬱”口吻向身後的夥伴撇了撇嘴,~此時整個山谷安靜的~除了他那隱隱的笑意就只剩下了呼嘯的風聲。他悄然的環望着四周,略略一低頭~竟看到了依舊被定在地上~一臉~怒氣的‘牙’,~滿臉的“憂鬱”變爲了驚訝~之後卻又轉爲了嘲笑。

“哎呀呀!這不是副隊長大人,您在這爬着~是休息嗎?嘖嘖~姿勢不太好看啊!要不要我扶您一把啊!~”少年調笑間竟然一腳踏在了牙的傷口上,‘牙’咬了咬牙齒~竟然忍住~沒發出一點聲音,瞪着少年的雙目彷彿能夠噴出血來。

看到這一幕~阿風一行感到莫名其妙~難道那核心區銀狼的擁護者中~也有內訌和不協調的種子存在?!

“親~親衛軍大人~大家都是爲‘銀狐’殿下辦事的,也~也不用這樣的過分吧!~是不是~還是不要傷和氣的好~。”一個‘牙’的親信手下有自己的主子受虐上前來來勸阻,不過~不知道是要說他太笨~還是說他的命實在不好。

“嘖嘖~真是可笑~~既然你知道我們是親衛軍的~自然應該知道我們跟‘牙’的恩怨,你以爲你自己是什麼?做小兵卒就要學會~不要太多事!~不然~~~”隨着陰冷而不帶絲毫憐憫的語言~白衣少年的身上竟然冒出了陰森的死氣,屈指一彈,一道青色的光彈以然飛射而出~把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炸的粉碎。那命那上前勸阻的執法隊員看到這恐怖的威力,竟然頭腦空白四肢癱軟的坐在地上,雙腿間也有可液體流出。

“嘖嘖~着就是你執法隊的實力嗎?笑死人拉~!平日裡不是小看我們嗎~~呵呵今天還不是被人定在地上~踩在腳下!”白衣少年一副報復成功的嘴臉~原本還算英俊的臉此時不知怎的~竟變扭曲的讓人感到噁心。

“彼德~不要玩了~別忘了老大的任務,咱們搜了一晚上~現在早點搞定好回去睡覺,我可對這的血腥味還有你的臭臉相當的過敏!”白衣少年身後~一個長相清利的金髮女孩面帶着幾分怒色~顯然是對其的暴虐和殘忍不滿,而哪個彼德此時卻一臉‘不關我事’的無辜的表情~卻引的阿風一行陣陣發笑。

“嘖嘖~你們!~想笑就盡情笑吧~不然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大概是剛剛被罵心情不爽,彼德把怒氣遷移到了他們真正的敵人身上,隨着手指的彎曲~伸直的兩個動作~又是一道和剛纔相近的青色光球~向這阿風所在的山坡飛來。

“終於想起我們了~~呵呵!想阻止本大爺笑,能成功的這世界恐怕都沒有幾個!”對着飛來的光球~阿風只是微笑的看着~既不防禦也不躲閃,只是在其相當~接近的時候~揚起右腳暴踩了過去,而那原本來勢兇猛的光球,在他一腳的重擊之下竟然嵌到了地力~變做了陣陣的青煙,這讓彼德和親衛軍衆人都吃了一驚!“呵!不過如此~果然只是華而不實的念力球罷了!~這種程度~還真實不值得我出手~不過看在你讓我看了了半天“猴子戲”的份上~本大爺就破例陪你玩玩好了~你可不要死的太快啊!”也不管仍在發愣的彼德等人,只是依舊帶着邪邪的笑~阿風的雙手隨着風的流向舞動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最後變成了一片光華在籠罩在他的身邊,那匯攏精華只是片刻間~砰的一聲金屬撞擊的巨響,光華漸漸的散去,一把沒有刀鞘~沒有刀攥~甚至沒有刀鋒的奇怪長刀~出現在阿風的右手,那刀頭上隱隱的一層青黑色光芒,刀背處的四個血色的小字格外醒目——止殺之刃。

帶着霞光的感召~帶着大地的呼喚~這把堅實而反璞歸真的黑色長刀,此時的出現只有一個目的~而阿風接下來的動作也解釋了這個目的——那就是~~去砍人!

無可否認~親衛軍的實力確實是很強的,論起戰鬥的經驗這些也來自於底層的流星街住民自然也不太差~~但是自從被選入親衛軍以後他們就及少出手了~畢竟是所謂的核心區‘秘密部隊’,可是~養尊處優的生活卻很容易讓人墮落!平淡以久的心志~沒有壓力~沒有目標,這種人~又如何能是身經百戰~沒天爲生存而搏擊生命的阿風的對手呢?,畢竟~念能力者的戰鬥中,並非念能強大~就能夠勝利,技巧的應用和戰鬥經驗所造就的多樣戰鬥手段纔是它真髓。而戰鬥的意志~戰鬥的心境卻市念戰的全部!

畢竟此時的阿風不單純是爲自己而拔刀。

在那初升太陽的照耀之下,紛飛的刀氣~盡情的展現着少年武士近乎無限的戰意,剛毅的臉龐~犀利的目光~嘴角隱隱的一絲微笑~青藍的武士服裝~飄散和黑髮~加上那澎湃的霸者之氣,足以讓夥伴欽佩~讓敵人膽寒。而那燦爛的刀技~如舞動風華而飄散的豔麗的櫻花一般~在敵人的身上綻放。

~同樣是尋求武士之道的信長~此時也顯露出由衷的讚歎,一年多的時間裡,阿風的刀法竟然進步了這麼多!~而那躍動的身影中,浮光飛散,竟然浮現出了自己父親一般的影子,想想剛纔似幻似夢的回憶~他只是少許的驚愕~然後是釋然。~~沒錯!~~這個同是東方血統的少年~~一定~就是自己~找尋了許久的弟弟啊!看着自己胸前散着金光的‘龍磷’~是命運的牽拌~還是許久以來親情間依戀~~他忽的感到沉重,那無法忘記的家族使命~讓他喘不過氣來......~~何必呢~相逢又何必相認!現在的阿風有自己的信仰與追求~有關心他的親人與朋友,既然他以然選擇拋棄那不快的記憶,自己又何必讓他想起呢?!而自己~也有自己的信仰與追求~,何必把一切都連接起來呢?~那就讓自己心中隱含的感情化做無限的期待與祝福吧~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夠把一切都告訴他吧。

局勢的突變讓‘牙’感到莫名其妙,他靜靜的看着在不遠處搏鬥的親衛軍隊員,不知道是憐憫還是憎恨。曾幾何時~自己也和他們一樣的年少狂妄,但是常年跟隨銀狐的他也隨着時間的推移知道了什麼纔是天外有天,親衛軍~一個在覈心區都顯得異常的光耀的字眼,但是那光耀的背後又是什麼?是欺詐~還是矇騙?因爲~在‘銀狐’的眼中這些念力強大的少年~不過用來和黑幫換取物資的籌碼罷了。~由此可知~銀狐怎麼會用這些沒有經驗的菜鳥當什麼“護衛”或“秘密部隊”。但是~這次銀狐~卻讓他們執行任務,那其中又包藏了什麼陰謀?

瑪齊也在看着,對於陰謀她瞭解不多,但是她深邃的紫色眼睛中~閃動着的卻不知是回憶還是感傷~~因爲在那白色的制式服裝,她隱隱的想起了一年前的夥伴們與自己:那是在神甫死後,困擾她們的~就是如何繼續的生活,在物質貧乏的流星街裡~他們僅有的yu望~不過是想得到罷了,~得到僅有的生存的權利。~但是流星街中央區的物質供給是分等級的~那些效忠中層區的人有權利優先得到一切的東西,在普通的流星街住民裡享有絕對的權利。可瑪齊和庫羅洛畢竟不是一般人,拋棄了虛僞的教義~生存的心告訴他們:分不到~可以搶!而且~也是在那不斷的搶奪與被搶奪中~他們都找到了使用自己力量的方法,而爲此她們也得到了成爲“親衛軍”的資格~得到了所謂的身份和地位,能夠有一個歸宿,他們自然樂於接受。~不過庫~羅洛他們畢竟不是白癡~也不是那種會爲一點點物質而迷惑心志的蠢蛋,洞悉一切的他們不會甘心的做“銀狐”的籌碼,於是就選擇了以‘判逃’或者說是‘迴歸’的方法來結束自己籌碼的命運,畢竟~在捨棄了信仰之後,‘自由’纔是他們生存的全部~而且他們也見慣了所謂的“黑幫高層”的嘴臉,認爲用自己的力量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纔是他們想要的生活。於是~在選擇離開的那個夜晚,在中部區最大的垃圾堆砌地,一個以“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爲名義存在的組織誕生了,沒有什麼僞善而高貴的名詞去修飾,組織被稱做‘旅團’而代號爲‘幻影’,意思是~由如軍隊的化的服從與團結,如幻影般的讓人無法捉摸;而‘旅團’的標誌~是這‘神之棄土’生命力最頑強的動物~“狼蛛”~這是一種有着多條腿的蜘蛛,即使失去了部分的肢體~卻依然能夠生存,這也是庫羅洛~成立旅團的本意~爲了真實的活者!瑪齊甚至還記得~成立那天庫羅洛那豪氣飛揚的樣子和那:“我是頭腦~你們是四肢~即使頭腦毀滅~四肢依然可以代替頭腦存在,”。當然此時的瑪齊不會想到,這個勢力擴充飛快~手段殘忍迅速~擁有了名字~卻依然被稱做盜團的組織~在其離開了流星街之後~的日子裡~給這個黑暗動盪的社會~~帶來了多大的影響~震撼。

不談自己的旅團~~只是看着這些“親衛軍”的後輩~在阿風燦爛的刀法中苦苦掙扎,瑪齊也就真實的感覺到了~庫羅洛及夥伴們決定的正確。“~鋒利的寶劍~只是用來交易~卻因爲放置而生了鏽!”這確實是其作爲“籌碼”的悲哀。

阿風依舊揮灑着他的黑色長刀,和剛纔不同的是~地上多了幾具沒有生命的屍體~而自己的身上也多了幾處輕度的骨折和外傷。他並不嗜殺,經管爲了外圍地帶的安寧他多次的以雷霆手段殺退大量的敵人~但是如果不到逼不得已的境地,他是不會下殺手的!畢竟這個外表剛毅瀟灑~自大又有點狂妄的男駭~此時~還不過是13歲!

面對着衆多年紀和自己相差不多~而且又念力強大的年輕人,他不得不~“平身第一次”的祭出了自己具現化系的本命之刀來應戰~~因爲局勢畢竟不太樂觀:~~信長連戰了一夜~脫離且負傷~加上斷肢初愈~自是沒有戰鬥力;左拉的面色慘白~一副消耗過度的樣子~不難猜出~是剛剛使用過禁技(由於‘真實之眼’阿風此時還沒有完全掌握,暫被算做禁技)~只有一種可能~他剛剛用技能幫助了信長;瑪齊是女孩~雖然能力不可小視~但是讓她出手~阿風還是於心不忍。所以~既然同伴都不能夠戰鬥,那麼阿風也就只有自己上,以本命的念力和精妙的刀法~硬撐場面了!可是~止殺之刃~並非一般的念力技能~被侷限華的它其實是一把有魔性的雙刃之刀,那號稱能夠斬斷一切的強大力量~所付出的是以生命爲承諾的誓言,而當他揮舞着這把魔刀與人戰鬥的時候,他更清楚~刀的另一邊~就直直的指向自己的心臟,違背了誓言~倒下的隨時可能是自己。當然!即使是這樣~殺戮多少還是有點悲哀的!但如果是牽扯到自己與同伴的安全~~那些不相干的敵人的生命又能夠算什麼?

擦乾額角的汗水,看着那依舊朦朧的天邊~那一輪初生不久的太陽,阿風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以被黑暗與鮮血所佔據~意志正在一點點的流失,不過~索性‘左拉’和他衆多‘親人’‘朋友’的存在~讓他永遠都不會是孤單的一個人,而他~也是一直爲這些人而拔刀的。是他們帶來的~那點滴光明的指引,讓阿風在這混沌的殺戮與迷失之中之中~也能夠真正的做到“~包容黑暗,抓緊光明!”。

少許的沉寂過後~又是一陣慘烈的搏殺~~而戰鬥的輪廓也已經逐漸的分明,親衛軍共13人次~其中~9人擊斃~1人重傷~2人輕傷~1個完好無缺,此時的戰鬥局勢與剛纔混亂的搏殺相比已經完全不的同了。

雖然剛纔阿風的牛皮吹的挺大,但是能夠被選入‘親衛軍’的那些傢伙~畢竟也是流星街青年一代中的精華~或者也是擁有成爲精華資質的,雖然長久的張揚跋扈錦衣玉食的安逸生活消磨了他們的鬥志和力量,但是卻不可以把他們籠統的歸入廢物之中。

現在剩下的三個都是比較有能力有手段的角色了,其中包括~手臂受輕傷的‘彼得’一個臉上中了刀傷的操縱系的少年~叫‘方斯’,還有就是哪個有領導氣質的金髮女生‘羅琳’,她沒有受傷~並非是阿風因性別原因不下重手~而是其一直巧妙的使用了遊擊的戰術~使阿風根本無從下手,而且這個強化系的丫頭~竟然還有能力~在阿風那燦爛的刀法陣勢的威壓下~偷襲成功,輕輕的敲斷了風的兩根肋骨,而且那隱隱的壓迫感告訴阿風~她的實力遠不只如此。“看來還是有真正的高手啊!讓人頭疼!”不知道是選擇是苦笑還是禱告~阿風輕輕的撫mo着黑色的‘止殺之刃’~是決戰的時候了。~他低頭看了看~定在地上的‘牙’~又回頭看了看信長和左拉,最後深深的望了一眼面帶關切的瑪齊,勉強擠出了一個苦苦的微笑,卻包藏着幾許難以表達的情愫。

“好了~我看~是時候動真格的了~你們亂七八糟的打法~我已經領了~讓我玩的很開心,~不過既然是現在還沒有倒下的~你們確實都可以算是高手!出於對高手的敬意~我就收回剛纔狂妄的話,現在~不在是遊戲了,爲了我們不同的目的,真實的作個了斷吧!”

你知道,有些鳥兒,是註定不會被關在牢籠裡的,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耀着自由的光輝! 小說網讀者QQ羣:46376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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