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中年男人的話,霍斯利不置可否。
這些人不想讓他找到娜塔莎,幾個高層還在商討,到底是做出一些補償措施,還是乾脆讓這個失蹤多年的,紐約大地主徹底消失。
“你們先離開吧,等我和娜塔莎聯繫上再說。在我土地上的所有人,都要撤走。”霍斯利下了逐客令。這些傢伙讓他心煩。
“那可不行,長島東側的土地,我們進行了大量投資建設,你這一句話就讓我們離開?”中年男人立刻反駁道。
“我請你們來的?”霍斯利語氣變得不善。
“這是經過娜塔莎同意的。”中年男人氣惱的說道。
這個失蹤多年的傢伙,實在是難搞。聽聞還擁有不同尋常的能力,就應該把他們這些怪胎通通抓起來。這麼大片土地,怎麼能讓這樣的人擁有。神盾局在這裡搞建設,投入了海量資金,要是被趕走,損失太大了。
“那你就把娜塔莎找出來,當面和我說。你應該知道,這片土地的主人到底是誰吧?”霍斯利走近中年男人,看着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中年男人沒有得到上級授權,不能和霍斯利正面硬來,他只能悻悻地說道:“你可不要後悔!”說完一甩手,鑽進了直升機,揚長而去。
其他神盾局的特工,也乘坐各種車輛,離開了別墅區。在沒有得到上級命令前,他們只能選擇撤退。
神盾局暫時退去,霍斯利知道這都是表面現象,這種強力部門絕不會甘心被個人壓制。還是先找到娜塔莎再說。
時隔多年,他在娜塔莎身上施展的『秘法印記』和『傳訊術』,都早已失效。只能用笨辦法尋找她的蹤跡。
——『隱形術』
霍斯利隱去身形,朝着直升機的方向追去,幾個呼吸後,就追上飛了不遠的直升機。他綴在直升機後面,想從這些人裡找線索。
直升機朝着幾百公里外的華盛頓特區飛去。那裡是神盾局總部的所在地。紐約長島這裡,是神盾局弄來做基地的地方。日常辦公還是在華盛頓特區的神盾局總部。
現在的神盾局大樓,還沒有電影中佔地那麼廣大,僅有幾棟孤零零的大樓。
直升機降落後,中年男人走進其中一棟大樓。霍斯利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
進到一間辦公室,有幾個人正在裡面等待。
“我提議將霍斯利秘密抓捕,不然我們在長島的投資恐怕要打水漂。”中年男人進去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把霍斯利抓起來。
“賈斯伯,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局長傳來命令,讓我們一定要慎重對待這個人,不能輕舉妄動。他忙完事情會第一時間趕回來。”一個金髮碧眼的年輕男子說道。
“不就是一個有點超能力的變種人嗎?對付這樣的傢伙,還不是輕而易舉,犯的着爲這些怪胎低聲下氣?”名爲賈斯伯的中年男人不服氣的說道。
這些年,他親手抓住的變種人,都不是個小數目。那些看似不可一世的變種人,只要戴上特製的能力抑制器,還不是像個普通人一樣,任他虐待懲罰,爲所欲爲。
“米契,抓捕異常的變種人,不正是我們的職責嗎?爲什麼局長這次親自下令?”賈斯伯喝了一口水,疑惑的問道。
“服從命令就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局長想什麼,哪是我們能打聽的。”米契搖搖頭,不打算回答賈斯伯這個問題。
“娜塔莎怎麼樣了?還沒死?霍斯利出現了,要是讓他和娜塔莎見面,到時候一切可就兜不住了。”賈斯伯有些煩躁的說道。
霍斯利別墅區裡的大量物品,被幾名神盾局高層偷樑換柱。他雖然職位不高,但仗着職位的便利,也佔了不少便宜。如果爆發出來,他肯定首當其衝,第一個倒黴。
這些年娜塔莎被逼得去執行外勤任務,很多時候都必死無疑。卻每次都奇蹟般的存活下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秘,是神盾局內部一直猜不透的秘密。
聽到這裡,霍斯利知道他的猜測沒錯。這些人果然不想讓他和娜塔莎見面。
想謀奪他的財富?霍斯利心中冷笑。
把和霍斯利見面後的情況都說完,賈斯伯離開了會議室。忙活了好幾個小時,他要回辦公室休息一會兒。
關上辦公室房門,賈斯伯打開一個小型保溼箱。在這個時代,這是極爲罕見的高級電器。打開保溼箱,從裡面取出一個木盒。木盒裡是一字排開的凹槽,空了很多。只有兩個凹槽裡放着雪茄。
“哎,只剩這麼點了。這麼好的雪茄,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變種人是從哪弄來的。”賈斯伯拿出一根雪茄,愜意的坐在椅子上。雙腳交叉,放在桌上。準備點燃享受一番。
“你們從哪得來的消息,把我定性爲變種人?”霍斯利的聲音,冷不丁在賈斯伯耳邊響起。
“啊……”賈斯伯嚇了一條,從椅子上滑落。手上的雪茄也掉落下去。
霍斯利伸手接住雪茄,看着上面的印記。這分明是專供他使用的,1900位面皇室貢品。
“佔我的地盤,偷我的東西?”霍斯利氣的牙直癢癢。長島最東側的別墅區,是他常住的地方,所以放了不少雪茄和各式酒水。
在這個世界,抽過他這種雪茄的,只有霍華德。別墅樓上他還沒去,想來那些存貨,都給這些人私下瓜分了。
“警衛!警衛!”賈斯伯看到忽然出現的霍斯利,忙不迭的大喊道。
可惜他的話完全傳不出去,整個房間都被霍斯利的法術『沉默術』所籠罩。在這個範圍內的聲音,完全不會傳出去,外面的聲音也傳不進來。
“告訴我,娜塔莎在哪?”霍斯利拉過空蕩蕩的椅子,看着坐在地上的賈斯伯問道。
“我也不知道……”賈斯伯一邊說一邊朝門邊蹭。猛地跳起來,想奪門而出。可平日裡輕輕一拽就能打開的房門,現在像被焊死了一樣,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拽不開這扇該死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