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澤抱着李宛青飛跑,等他將她抱回車上之後,將她猛地一丟,丟到了車上。
啪地一聲將門給關上。
“你,你,你想幹嘛?”李宛青感受到他眼底深沉的怨念,一步步地朝後退去。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白御澤一把放到車座椅,撕拉一聲,拽開了自己的衣服。
啪一聲解開了褲子上的皮帶,一下奔過去,將李宛青的手給捆了起來。
“喂,我不好這一口的,你快放開我。”李宛青大叫。
可惜不等她掙扎開。
轟地一下,她的幾萬塊禮服被某個男人蠻力給撕扯地稀爛。
露出了她潔白的身體。
“喂,白御澤,這可是在大馬路上,你瘋了嗎?”李宛青大叫。
但是顯然,男人根本不聽。
他渾身充斥的血液在爆流,幾乎要將他給炸得稀爛。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一再的挑釁他的底線。
必須懲罰!
他一把將掙扎的李宛青給抓住,拖住她的後腿,將她壓在了椅子上。
車裡的溫度在上升,乾燥得李宛青脣起了皮屑。
她大口大口吞着空氣,嘶聲道:“你要玩,我們回去啊,別在這裡,OK?”
李宛青試圖跟他將道理。
但是男人開啓了瘋狂模式,如野獸一樣兵臨城下。
.........
在車的外面,黎越越虛弱雪白的臉上,噶白噶白的,脣也是雪白色的,她目光落在那輛軍用越野車上。
車身在起起伏伏地搖晃。
可見車裡的兩個人有多瘋狂,多激烈。
她的身上還穿着病號服,手上的針孔處還流着血,順着她的手指往下滴落。
蒼茫的眸子裡,盡是落寞與蕭索。
這個女人強大又有活力,魅力四射。
她在看到電視裡的屏幕那一刻,陪護的護士說道:“這個就是軍少的妻子,李宛青。”
那一刻,她眸底的華光消失得乾淨。
嘴裡滿是苦澀。
那麼美,那麼優秀,那麼有活力。
便是她當初年輕之時,也沒有李宛青五分之一的美貌,如今的她,沒有了家世,沒有了美貌,沒有了一切,跟李宛青比起來。
她不過是個累贅。
搖晃的車身沒有停止的意思。
黎越越感覺天暈地旋,她目光觸及到車流,想也不想地就朝車身撞去。
不過,在她撞上去的那一刻,被一個人給拉住了。
“你想死?你甘心連努力也沒有,就放任他們在一起嗎?”一道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黎越越回首,看到皇泗淵那一刻,她眸子裡閃爍着恐懼與害怕。
“你,你,你爲什麼在這裡?爲什麼沒人抓你?”黎越越大聲呵斥,她想要掙脫皇泗淵的手臂。
“你叫啊,你也不想想,你原本該躺死在牀上的,是我救了你,你不該什麼都不記得了吧?”皇泗淵看向黎越越,低聲道。
“呵呵,是的啊,可是我寧願死,也不想活過來,這樣活着,有什麼意思?”黎越越摸着自己那張臉。
什麼也沒有,這樣醒過來,有什麼意思?
“你錯了,你當初之所以會出事,是爲了白御澤,而白家又毀滅了你們黎家,白御澤對你是懷有愧疚之心的,你若是好好利用,說不定能爲自己掙個未來,否則,白白死去,你覺得值得嗎?”皇泗淵循循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