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青,受死吧------”黎越越穿着婚紗,臉上閃爍着瘋狂的光芒,眸底的恨意翻滾着,如浪濤,如洪水,如烈焰,猛烈又焚灼人心。
“青青------”白御澤飛奔而去。
李宛青眼底襲來一道嘲諷的笑。
不等黎越越攻擊來,她跨開步伐,幾步上前,赤手將黎越越手中的刀子給搶奪了過來,一把丟上教堂的高臺上,刀尖插入漆紅臺子裡。
李宛青動作之快,快如閃電,令人目不暇接。
在她手掌握上刀口那一刻,大家的心都提了起來。
那麼鋒利的刀,一上手,不得割出血來嗎?
但是她卻一點事兒也沒有,還把刀子從黎越越掌心裡抽了那麼,動作那麼輕鬆怡然,好像黎越越根本沒用一絲力氣一樣。
所有人都認爲黎越越沒使勁兒。
唯有她自己最清楚,她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在李宛青手握住刀口那一刻,她陰狠地轉動刀把,想要將李宛青的手割出血來。
但是令她震驚得無以復加的事是,李宛青的手沒有割破,她自己的手掌險些被刀把攪出血來。
李宛青的力道之大,簡直匪夷所思!
那不是常人能有的力道,那不是常人所有的手段!
她,她怎麼會如此強大?
黎越越瞪大了眼珠子,恨不得將李宛青的臉瞪出一個洞來。
下一秒,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李宛青快步上前,掐住了黎越越的脖子。
她凜然又狠辣的目光停留在黎越越的臉上。
“黎越越,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一切都是你自己造下的孽,就算我不要白御澤這混球,你想要嫁給他,白日做夢。我用過的男人,就算讓他孤獨一輩子,我也不會讓你沾染的。”李宛青如惡魔重生一般,死死盯着眼前的黎越越。
她猛地一把將黎越越摜在地上。
目光又投在了白御澤的身上,隨後冷笑一聲,說道:“混球,過來。”
隨着她勾動的手指,白御澤跟乖乖狗兒一樣,奔到她面前。
“有什麼吩咐的,老婆?”他討好道。
如果這一刻他有尾巴的話,一定見到他身後翹起的尾巴在不停地搖擺,像他的主人賣乖。
李宛青一把拍開他的臉,冷聲道:“別湊得那麼近。”
那嫌棄的眼神,別提多膈應人。
“老婆,別嘛------”白御澤聲調拉長,撒嬌。
惡!
怎麼那麼噁心呢?
李宛青一陣反胃,她冷聲道:“你知不知道你蠢得很啊?”
“嗯啊,在老婆面前,蠢點好,那樣才360度襯托老婆的聰明。”白御澤厚顏無恥地將無下限地討好進行到底。
“滾粗,你再這樣不正經,小心我一腳將你踢到太平洋上去。”李宛青大聲道。
“別,我正兒八經還不行嗎?就是問一下老婆大人,你有什麼吩咐。”他舔着臉道。
惡!
李宛青無語。
她看着他,又看了一眼在地上哭泣的黎越越,說道:“有件陳年舊事,我必須澄清一下。所以呢,我請來了不少的人,來見識見識你白御澤的腦子是有多蠢。”
白御澤連連點頭。
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只要她高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