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不信沒關係,但是我必須說的是,這件事是真實的,而且那個黑衣人行蹤古怪,對少主一定有邪惡的念頭,少主一定要多加提防才行。”慕厚鬆說道。
李宛青頷首。
她道:“這件事,不用任何人說,我也是清楚的,因爲他已經出現在很多地方,對我懷有很重的惡意。”
山裡霧靄沉沉,令人莫名地生出寒氣來。
慕厚鬆說,這座山裡,葬滿了慕家的人,屬於慕家獨有的墓地,任何人也不得打擾。
雖然如今守墓人,只剩下他一個,但是他會繼續守衛下去的。
祖上的訓制不能忘,不然等於是忘本。
李宛青跟他半開玩笑道:“這個年代,哪有什麼守墓人,你啊,就好好地待在軍區,哪兒也別去,如果慕家人真的下葬真的放入大批的寶物,你就算是守在這裡,盜墓的人要來挖掘,你也沒辦法。”
還是火化比較好,人死如燈滅,什麼寶物也帶不走,不葬入任何的寶貝,就不用擔心有人來挖祖墳了。
“不,這個意義不一樣。”慕厚鬆堅決道。
那是一種信仰,來自骨子裡的傳承。
李宛青一臉無奈地看着他,沒想到他如此頑固。
想了想,她說道:“你啊,沒時間來守墓。”
慕厚鬆不解地看着她。
“因爲一天不抓住黑衣人,不把這人給處理了,你一天都沒時間閒下來。”李宛青說道。
那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炸彈,不把這顆彈給挖出來,一天都沒辦法徹底安心。
慕厚鬆點頭。
忽然,李宛青停駐下來。
“怎麼了?”慕厚鬆回首,目光落在她身上。
“出去之後,別喊我少主,聽着怪不習慣的。”李宛青說道。
“少主----”慕厚鬆習慣性地喊。
李宛青目光森寒地睨着他。
“是,少,哦,不,青青。”慕厚鬆艱難地改口。
他雖然現在纔想起來一切來,但正是回憶歸來,往事翻上心頭,同時恢復的還有對慕家的濡慕之情。
這種情懷,讓他對李宛青這個少主充滿了真正的仰望與崇敬。
“慕叔叔-----”李宛青才喊道。
慕厚鬆連忙走過來,一副小弟等候大佬下達命令的模樣。
噗-----
李宛青哭笑不得。
“慕叔叔,你別啊,以前是怎麼相處的,現在還是怎麼樣啊,你這樣,讓我怎麼活啊?”她哀嚎道。
“是。”慕厚松本能地聽她的命令。
“慕叔叔,你再這樣,我讓申花嬸過來教訓你。”李宛青逼急了,把申花給擡了出來。
果然還是這招有用。
只見慕厚鬆連忙變了臉色,低嚎:“別啊,青青,你申花嬸身體不便,你別讓她再費心費力了。”
“有情況。”李宛青曖昧地壞笑。
慕厚鬆瞬間臉頰紅了起來。
他說道:“那個,花花她是上個月檢查,懷孕了。”
他們也沒有很用心地要孩子,也沒有刻意避免什麼。
只是,忽然間,申花就懷孕了。
他欣喜若狂。
老來得子,怎麼說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啊。
“哈哈哈,好,你只要不故意地跟我伏低做小,我也不會爲難你的。”李宛青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