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六烈的身子壓抑着焚燒萬物的火氣,他想要衝破那一層禁忌,想要突破,想要跟她撕扯在一起,想要與她徹底融合在一起。
他抱住她,一點一點地吻着她馨香的皮膚。
那深入靈魂深處的香氣,幾乎要逼瘋了他。
他手指如滾燙的熨斗,一下又一下地熨着她的身軀。
“小甜甜-------”
元六烈越是撫摸,越是痛不堪言。
他忍不住了,腦際的青筋暴躁地跳動。
他想要了她,想要狠狠地佔有她。
想要跟她一生一世不分離。
如果可以,他想要帶着她私奔。
“不如,你要了我吧?”白寶葵忽然擡起黑眸,就勢要去解他的皮帶。
這一刻,元六烈猛然地清醒過來,他手腕出動,按住了她的手,低沉道:“不行,你要嫁的人,是人中龍鳳,你嫁給他,是最好的選擇。”
他不能讓寶葵這樣的公主,嫁入淤泥之中,他無法忍受那一切。
白寶葵看着他,忽然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痛苦道:“那你這裡幹什麼?這算什麼?”
她翻過身,背對着他。
元六烈抱住她的腰身,將頭窩在她的後勁裡,深深吸一口氣道:“我現在就走,等你明天離開秦國,我不會再出現在你視線裡。”
他說這話,比任何人都要痛不堪言。
白寶葵轉過身子,面對着他,忽然露出一道笑容來,說道:“好,那你不要再出現,以後我們相忘於江湖,不要再相見,彼此折磨,既然綠枂是你的責任,那麼我,就是你生命中的過客。”
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太痛苦了,痛得她恨不得去死纔好。
第二天,白寶葵暈暈沉沉的,由一羣人架着她,化妝,打扮。
她昨晚,在元六烈的懷裡睡着了,他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婚禮如期舉行,白寶葵就那樣在萬衆矚目之下,等候着冒頓王子的來臨。
慕宛青看着女兒,最後問:“你真的要這樣嗎?”
“媽媽,我已經決定了。”白寶葵說道。
昨晚,她想清楚了,再這樣跟元六烈糾纏不清,不如把婚結了,跟冒頓好好生活下去,纔是最後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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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們三個人都會被毀掉的。
痛,痛一陣子就好了,或者慢痛一輩子,也好過這樣天天撕扯了痛。
“那好吧。”慕宛青搖頭不語。
一直最沉默的莫過於白御澤。
他始終一言不發,冷漠得跟個冰櫃一樣。
周圍幾米之內,都能感受到他的寒氣逼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距離迎親的時間越來越近。
可是冒頓王子那邊,竟然沒有一絲動靜,這就很是古怪了。
這時候,一個人影急匆匆地趕過來,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冒頓王子被劫持了,人不在酒店裡。”
這聲喊聲一出,在場人紛紛一震。
冒頓下榻的酒店可謂是守衛森嚴,怎麼會被劫持呢?
這是怎麼回事?
白御澤冷掃了那人一眼,最後帶着人一起朝酒店方向奔去。
人羣外,元六烈看着迎親的隊伍沒有來,他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有一絲喜悅在心頭。
而在另外一邊,一個人影拿着一把槍對準了冒頓王子,大聲道:“你打電話給你父親,告訴他,就說是白御澤想要殺了你,讓他派人過來救你,快啊,你再不打,我就一槍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