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確地告訴你,我澤青今天不賣,明天不賣,只要我李宛青在的一天,我都不會賣。”李宛青踏着陽光,從外走來。
她一張美麗的臉龐上,沒有憤怒,堅毅橫生。
“李宛青,你別不識擡舉。你以爲,你小小的一個女人,沒有後臺,能走多遠?”張酒資囂張跋扈道。
“抱歉,我們澤青不歡迎你,還請你離開。”李宛青冷聲道。
她氣場一開,渾身釋放出強大的威壓,令人不敢與她視線對接。
張酒資臉色一變,甩甩衣袖,重重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李宛青對張寒生道:“你加緊防備,還有,帶員工出去多聚聚餐,增加凝聚力,這人來者不善,我擔心他會搞破壞。”
“好。那我們這邊有一次聚餐,你和夫皇要不要來?”張寒生問。
李宛青擺擺手,她一臉疲倦地坐在辦公室裡。
白御澤回來後,帶着顏回他們一行人已經離開了。
京都那邊下達了命令,讓他去南方剿滅個犯罪團伙。
既然是非要從京都調人過去,可見這次任務的危險係數有多高。
白御澤的戰鬥力,在一般人羣裡,是絕對的強悍,但是跟她比起來,還是差了幾分。
如果她有辦法能提高他的能力,或者讓他跟自己一起修煉,那就好了。
那樣,她也不會在家總是提心吊膽的。
其實這也是她暫時不想要孩子的一個原因。
孩子,意味着牽絆,意味着責任,意味着要花費父母更多的心力,精力。
她不認爲現在這時候,是孩子來臨的最好契機。
但是想起白御澤臨走之前說的話:“我白家如今男丁,僅剩下我一根獨苗,我不想要孩子,可爺爺他們的老人心,你懂的------”
李宛青腦海裡迴盪着他的話,心中一陣煩躁。
而與此同時,富商張酒資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避開攝像頭,鑽進了一處無人的廢棄廠房裡。
一進去,髒亂差的地方,站着兩個女人。
一老一少。
其中年輕的女人,很明顯地留有整容的痕跡。
“李綿樂,我按照你說的去做了,你可以放了我兒子吧?”張酒資一臉討好地道。
對,眼前的年輕女人,正是李綿樂無疑。
“李宛青是不是拒絕了?”李綿樂問。
張酒資說道:“是的,她一口回絕了,斬釘截鐵。”
李綿樂忽然一把抓住張酒資,一把捏開他的下巴,塞了一顆藥丸到他的嘴裡。
“嘔,你綿樂,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嘔------”張酒資兇狠地扣喉嚨,可硬是摳不出來。
“別白費力氣了,這藥,可是我新得的寶貝,你一旦生出對我的反意,你的身體會開始一點一點腐爛,不信,你試試-----”李綿樂道。
她一張臉,無法做出表情來,哪怕是再憤怒,再凶神惡煞,可那張臉,依舊僵硬,難以抽動五官。
張酒資剛想離開,卻感覺自己的手臂上,一陣陣的刺痛。
等他正眼看去,只見他手臂上的皮膚,在一點點的腐爛。
這把他嚇得連魂都快沒了。
他一下子跪倒在李綿樂腳底下:“李小姐,李綿樂,求你,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不敢違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