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運動過後,收拾東西,從水裡出來了。
他們一起回到了明珠,住在他們以前住的那個總統套房裡。
躺在他的懷裡,她揚起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問道:“你怎麼就這麼出來了?京都那邊過年正是你們大忙的時候。”
白御澤看着她,笑道:“我捨不得你啊。”
看着他這幅不正經的模樣,李宛青一腳踢在他的腿上。
“嗷-----,你想謀殺親夫?”白御澤痛呼出聲。
李宛青冷聲道:“老實交代,否則,我不會輕饒了你。”
嘖嘖,這口吻,跟要處置手下一樣,白御澤凝眸,看向掌心裡的女人,怎麼辦呢?誰讓他想要寵着她,愛她呢。
儘管囂張,他還是愛得不行,就像是中了她的毒一樣。
他的聲音在黑夜裡變得飄渺了起來。
這一次,京都佈防,確實需要他們,也是他們最忙的時候,不過,他還是溜了出來。
一切都是因爲史女士,她一開始還乖乖呆在家裡,時不時地帶着甘品煙出席一下京都的一些大型的宴會。
年底了,這種宴會特別的多。
從不出席京都各種宴會的史如初,這一回真是下血本,不停地跟各種名媛介紹她的兒媳婦。
甘品煙也打扮得十分端莊,一臉“我是白御澤妻子”的臉,四處晃悠。
這下,太太軍團們,全都力挺甘品煙。
一個個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吹耳邊風。
這下好了,全軍的人,爲了白御澤的個人幸福問題,愣是將搶着幹活,各種重活兒累活兒,全被分配下去了。
他一個人獨獨閒了下來。
慕厚鬆一臉無奈地說:“今年不同往年,實在是,你得先把個人問題處理了,我才能讓你繼續上崗,否則,整個軍的軍心都動搖了,那可是大事兒。”
被閒置下來的白御澤,惱火異常,他也明白,大家都是好心,不過這不是好心辦壞事嗎?
他原本是想帶着自己的人,去幹一票大的,後來一想,他反正閒下來了,幹嘛那麼拼命,所以,他索性獨自一人,來到了寶源鎮。
現在,整個京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在家過年的史如初,正是氣得又狠狠發了一通脾氣。
在國外的白錦添和白如雪,也回去過年了。
白錦添在國外忙着照顧自己的生意,好不容易抽身回來,看到甘品煙,他也是不鹹不淡的。
雖然妻子一力力挺這個女人,但是他只是說:“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他也惱恨,惱恨白御澤害死了大女兒一家,但如今白家的兒女,也只剩下兩個,總不至於要逼死這唯一的兒子吧。
所以,他沒怎麼表態。
開了年,他也是要離開京都的。
史如初很堅定地說:“不等他們小兩口把婚事辦了,我不會離開。”
白錦添說服不了妻子,無奈地搖搖頭。
至於白如雪,矢志不渝地站在李宛青的身邊,她一臉嫌棄地看着甘品煙,低聲道:“你這個女人,會遭到報應的。”
拆散她大哥和大嫂的,都是壞人,壞人。
甘品煙一臉委屈道:“小姑,我,我和御澤是真心相愛的......”
白如雪一臉想嘔血的表情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