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啊,我要跟花舉辦婚禮,你給我選個地址啊。”慕厚鬆來到澤青,問李宛青。
“怎麼?我申花嬸有點頭嗎?她沒點頭,我是不會幫你的。”李宛青笑道。
這件事,說起來,也是有點搞笑的。
自從上次慕厚鬆在史如初面前幫了申花,強勢告訴所有人,申花是他的女人之後,陸陸續續的,來了很多人,想要巴結司令,給申花送了各種東西。
全被申花丟了出去。
到後來,慕厚鬆再想翻窗戶,窗戶被申花從裡面給鎖住了。
他沒辦法,只好從前門進,一進去,就被申方審視着。
慕厚鬆摸着申方的腦袋,笑道:“兒子,過幾天跟我去做個鑑定怎麼樣?”
這是申花最後想要逃避的一道枷鎖。
申花一下跑了出來,拉過申方,大聲道:“不許,不許。”
於是一場拉鋸戰就這麼開始了。
慕厚鬆想盡辦法,想要帶申方去做鑑定,申花想盡辦法,將兒子給藏起來。
兩人各種交戰,各種你來我往的。
最後,因爲申方那次感冒,燒得特別厲害,申花嚇得整晚整晚睡不着。
慕厚鬆得知之後,親自過來照顧申方,哪怕他身體熬不住,也堅持照顧申方。
熬了兩天,申方的才退燒,慕厚鬆接着就病倒了。
可他的堅持,打動了這母子兩人。
申方偷偷地拔掉自己的幾根頭髮,輕聲道:“那個,這個是我的頭髮,我,我希望你是我爸爸。”
這段時間,他全然不知該怎麼稱呼慕厚鬆。
一想到,他可能是自己的父親,申方一方面很興奮,沒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是這樣的大人物,是他一直很仰慕的人,這好像是中了一個大獎一樣。
不過,又很糾結,畢竟他們之前是從農村來的,好像是像媽媽說的,配不上人人敬仰的慕司令。
所以,他一直都是“那個”的叫喚着慕厚鬆。
儘管慕厚鬆幾次讓申方喊他“爸爸”,對方不鬆口,他也勉強不了。
唯有這樣尷尬地處着。
慕厚鬆高興不已,立馬將頭髮送去跟自己的進行配型。
中間的一週時間,他們都是等得心急如焚。
特別是慕厚鬆,幾乎快要發瘋了。
申花知道兒子的舉動之後,更是將慕厚鬆擋在門外,不讓他進門了。
這段時間來,所有人都知道司令夫人跟司令鬧矛盾了,不讓司令上門。
原先一向不喜歡參與任何活動的慕厚鬆,現在是整天被自己的下屬拉着參加各種活動。
只因爲他的下屬說:“我告訴你,追女人的法子,包管有用。”
這個法子,這是屢試不爽,次次慕司令都上當。
騙過去之後,聽到各種稀奇古怪的辦法,他猶豫了很久,試用了其中一個。
比如,買一千多玫瑰,送到澤青的門。
結果,慕厚鬆的玫瑰花,被申花送給了店子裡的顧客,來的人,沒人領取一朵。
客人一聽說是司令買的,那叫一個興奮,全體出動,頃刻間,一千朵鮮花,立馬被搶光。